當着衆人的面,姬賊羞澀一笑:“哎呦,你們這麼說我會驕傲的。”
衆人怔了怔,跟着紛紛哭笑不得道:“那什麼族長大人您別這樣,我們心臟不好。”
姬賊:“···”
阿愚在一旁邊沉吟一聲,道:“族長大人,或許除了門票小吃零食之外,還有一個可以掙錢的地方。”
姬賊點點頭:“你說。”
阿愚道:“最近天正是熱,我們可以在比賽那幾天租借傘這些東西來使用。”
姬賊愣了愣。
阿愚笑道:“一萬四千人,就按照來一萬算吧,那咱們準備一萬把傘,每天租用費用五個貨幣,那就是五萬,比賽是幾天來着?”
姬賊道:“最少十天。”
阿愚笑道:“那就是五十萬貨幣了,族長大人,這一下子,咱們一百六十萬的貨幣就堵住了五十萬的缺口,您覺得呢。”
姬賊先是嗯?了一聲,又嗯了一聲,隨後誇道:“阿愚,真有你的,原本我還想着我這最後一招能不能掙到這麼多錢補住缺口呢,有你這麼一搞,嘿嘿,那沒問題了,齊活了。”
說着,姬賊自己掰着手指頭算:“我先算算啊,租傘五十萬的貨幣收入,賣門票六萬貨幣,報名費六萬貨幣,商業街收入十二萬貨幣,這是七十四萬,再加上買水的,不說多,就先按照十萬算吧,這就八十四萬貨幣了,一百六十萬的缺口,哈哈,就剩下了七十六萬!夠了夠了,足夠了!”
烏斯瑪咳嗽了一聲:“那什麼族長大人,您別忘了咱們還要支出四萬五的獎金呢,還有這些天這些參賽人員的開銷,做傘建造觀賞臺的本錢,還有準備水和零食的錢,這都都是往外出的,您都沒算呢還。”
姬賊大手一揮:“這些都是小錢,加起來十五萬足夠。我算算哈,七十六加十五,等於九十一,就算成是九十萬吧,哈哈,完全小意思。”
姬賊越是這麼說,衆人就越是納悶:“不是族長大人,那是九十萬的貨幣啊,您到底有什麼辦法可以一下子掙這麼多啊?”
姬賊嘿嘿一笑,滿是神秘:“賭馬。”
衆人一臉的迷糊:“賭馬???”
姬賊用力的點頭,就把大家都召集在一起,然後開始敘說如何賭馬,如何從中牟利。
說到最後,在場衆人都忍不住雙眼放光。
又往下說,姬賊神采飛揚:“這第一次賭馬,大家都不怎麼懂行,很多時候,都是把賭注押在自己關係好的人身上,一萬多人,每個人平均下來一百貨幣的賭金,那也是一百萬,最後能贏的,只有一個人,就算咱們把給出來十萬賭金給押了獲勝者的那個,咱們也還有九十萬的收入呢。”
易捏着下巴:“族長大人,這個賭馬啊···”
姬賊擡頭看易:“怎麼了,你有想法麼?”
易忙搖頭:“不不不,看烏斯瑪大人跟着您賭一次輸一次的,哪敢有想法啊。”
烏斯瑪一臉窘相。
易接着往下說道:“這個賭馬啊,萬一所有人最後都把押到最有可能獲得第一名的那個?那咱們不就是輸死了麼?”
姬賊樂呵呵的笑:“這個不用擔心,我已經有了準備,到最後,第一名是誰,還不是咱們舉辦方說了算?我已經從驃騎部找出來了除奧加之外騎術最好的族人蔘賽,給他準備的也是最好的馬匹,八九不離十,冠軍一定是他的。”
“呃···族長大人,這不是作弊麼?”
姬賊嗨了一聲:“那能叫作弊啊,這叫帶動資金髮展。”
烏斯瑪抿了抿嘴脣,一旁邊道:“我就知道族長大人是不會吃虧的。”
姬賊瞪眼看烏斯瑪:“小烏啊,吐槽者什麼下場你是知道的,這個月工資你又不想要了是吧!”
烏斯瑪立刻賤嗖嗖的笑:“別啊別啊族長大人,您看看,我也沒說什麼不是,別不給啊。”
姬賊哼哼兩聲:“行了別廢話,趕緊去準備去。”
“哎哎。”
烏斯瑪答應着就向外走,走到了門口就看到阿多迎面走過來,二人沒注意撞了個滿懷,噗的一聲,同時坐在了地上。
阿多從地上揉着腰站起來:“烏斯瑪大人,您幹嗎啊,看着點路行麼,我這老腰啊。”
烏斯瑪滿臉的歉意:“唉,這不是讓族長大人扣工資給嚇得了麼。”
話音剛落,烏斯瑪就感覺到身背後傳來的死亡凝視。
當即,烏斯瑪一句話也不敢多少,小跑着就出去了。
阿多上了大殿,對着姬賊拱了拱手喊了一聲族長大人。
姬賊還納悶呢,問阿多怎麼了。
阿多道:“是這樣的族長大人,雪大人讓您去一趟,說是有要緊事找您。”
聞言姬賊愣了有片刻,半響方纔臥槽一聲,整個人跳了起來:“媽的這幾天光顧着怎麼掙錢了,忘了交公糧的事情了!”
說話功夫,姬賊一臉慘兮兮狀,不停的都愣着雙手:“完了完了,這下死定了,這下死定了。”
言訖,姬賊慌忙向後走,走的時候還吩咐易,阿良,阿愚等三人就按照自己剛纔說的去做,好好的利用這次賽馬狠狠的賺上一筆。
三人都是單身漢,滿臉迷糊的看着姬賊去了後院。
進後院,姬賊一路小跑來到了皇宮三層樓上,推開了門,雪正是坐在牀上哄着小孩。
跟着跑進來的阿多衝着雪彎腰拜道:“雪大人,族長大人來了。”
雪淡淡的嗯了一聲,雖然沒什麼語氣波動,但姬賊卻是感覺出來了雪那平靜的語氣下所隱藏的殺意。
當即,姬賊心裡一咯噔,心說完犢子。
“知道了阿多,你先出去吧,順便把門關上。”
阿多說了一聲是,關上門就離開了,留下了姬賊尷尬的站在門口。
“咳咳,妹子,那啥氣色不錯啊。”
雪低頭哄小孩,聽了姬賊的話撇撇嘴巴:“還行吧。”
姬賊賤嗖嗖的走過去,攬過雪的肩膀在懷中,一邊和雪逗着小孩一邊嘴巴往雪的臉上去湊,一邊湊還一邊道:“那啥妹子,這幾天太忙給忘了,您別生氣,我一定好好表現,大不了,我豁出去兩三天不下牀了。”
雪一張粉面被姬賊幾句話撩撥的通紅,吭哧了一聲:“勇士,你,你能不能別整天沒個正形的好不好?”
姬賊嘿嘿的笑:“這哪能說是沒正形啊,我跟自己媳婦親熱也叫沒正形啊。”
雪很是爲難的表情:“不是勇士,還有人呢。”
姬賊看向雪懷中的閨女:“你說咱閨女啊,沒事,我喊託託來給她抱出去就行。”
雪眨了眨眼睛,臉上寫滿了各種姬賊看不懂的表情。
震驚,詫異,質疑,以及愕然。
看到雪的表情,姬賊眉頭也跟着皺了起來,心裡頭,更是咯噔一聲,一股不好的預感打心底油然而生。
果不其然,抱着雪的姬賊就聽到側後方傳來了一個宛若清鈴一般的聲音來。
“勇士,雖然我承認雪的魅力很大,但,但是你真的就看不到我麼?”
清鈴聲中,姬賊艱難的回頭,就看到,榛抱着姬賊的小孩坐在桌子邊上,一副很無奈的模樣。
姬賊一拍腦袋,心說完犢子,這下糗大了。
“咳咳,那個啥榛姐姐,好久不見啊,你啥時候來的?”姬賊結巴說道。
榛幽怨的看了姬賊一眼:“是好久不見了,從三天前勇士咱們就一直沒見過。我這說等你回來吧,結果等到了天黑,沒想到勇士你都沒看到我,唉,真失敗啊。”
姬賊嘴角跳動的更加的厲害了,就像是抽筋了一般。
“哈,哈哈。”也不知道怎麼說了,姬賊只能一陣尬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