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賊話說完,留下衆大公全都是一臉懵逼的表情。
那感覺,就好像是自己耳朵出了問題似的。
看,是聽懂了,那個觀後感是什麼意思?
大家都懵逼之中,戲臺上開始了。
排的戲碼對幾個大公來講,有些陌生。
因爲這戲碼是當初姬賊從沙地採金銀花,回來途中殺死黑山小兒子黑蛇,被黑熊帶着人前來征討的那一幕,也是姬賊穿越來之後的第一戰。
當時打這一場的時候,大片山脈各個部落雖然也都知道霜谷部落和黑山部落開戰了,也知道黑熊帶着二百人去找霜谷部落的麻煩了。
不過那時候,卻沒有幾個人敢伸出援手的。
一來,那會大家不認識,二來,找麻煩的可是黑山部落,當時大片山脈絕對的王者,誰敢不開眼去爲了山脈中實力倒數的霜谷部落去得罪黑山部落?
所以,正是因爲這樣,當時沒有一個人敢支援霜谷部落,同理的,他們只知道姬賊第一戰打贏了黑熊還將其活捉,卻是不知道過程是怎麼樣的。
這不是麼,這幾位都聚精會神的瞧着。
而那些後加入的負責人什麼的,也都認真的看。
包括烏斯瑪。
畢竟這可是姬賊立足大片山脈第一戰,許多細節上,大家根本就不明白。
隨着臺上人物生動表演,戲向下進行。
不得不說,易找出來的這些演員個頂個的優秀,儘管說大家第一次上臺,但是在演戲開始的時候,這些位沒有一個說怯場的。
通過肢體動作與語言,將當初的過程完整的複製呈現給衆人。
尤其是,隨着假裝刃齒虎的那位族人出場時,揹着那假裝姬賊的族人下木臺,作勢衝散了“黑熊”一方,生擒了黑熊時,下面這麼多的大公和負責人,全都賣力的叫了一聲好。
簡直就是活靈活現啊。
剛開始還有些亂糟糟的臺下,這麼會,全都投入其中,將自己,比作了臺上裝作姬賊的演員。
一聲鑼響,戲臺兩邊扯過來了幔布。
姬賊笑吟吟的看着衆人:“怎麼樣各位老哥,點評一下吧。”
幾個大公都拍手說好。
姬賊洋洋得意,又去看阿正父子,爺倆也說不出來什麼毛病,也跟着點頭說好。
姬賊又看向負責人們,大多數的負責人都說不錯,阿良阿智阿牛這三人還說很形象,和當初情況基本一樣。
要知道,這三位可是參加了那次戰鬥了,對過程,是再熟悉不過了。
可讓姬賊在高興之餘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狩和烏斯瑪兩個人卻搖頭,覺得不行。
姬賊很納悶,問兩個人什麼地方不行。
倆人相互瞧瞧,烏斯瑪客氣的讓狩先說。
狩也客氣的讓烏斯瑪先講。
倆人在這相互推着皮球,姬賊不幹了,拿手一指烏斯瑪:“你說。”
烏斯瑪聞言呃了一聲:“好吧,是這樣的大王,大家演的都挺好的,就有一個一個人不行。”
“誰?”
烏斯瑪拿手指着扮演阿良的那個族人:“他。”
那族人誒了一聲。
姬賊也是皺眉:“不好麼?我覺得還行啊。”
烏斯瑪搖頭:“不,不是的大王,他沒有把阿良演活。”
狩跟着點頭:“沒錯。”
迎着姬賊和阿良兩個人疑惑的目光,烏斯瑪道:“大家都知道,阿良脾氣暴躁是出了名的,大王,您自己說說,演阿良的這個,脾氣像麼?”
姬賊還沒說話,阿良不幹了:“烏斯瑪,你這就冤枉我了,我哪暴躁了?我出了名的隨和好吧。”
烏斯瑪直勾勾問:“阿良你說這話你自己心痛不心痛?”
阿良:“···”
狩揉着鼻子:“當初對青峰部落的戰鬥中,面對獠那個變態,阿良都敢說幹就幹,他這個暴躁脾氣,剛纔這位族人都沒演出來,大王,這樣可不過關。”
姬賊歪着頭看阿良:“你有什麼想說的?”
阿良:“我···”
“易,看來,還得再排練啊。”
易恭敬答是。
烏斯瑪見有些冷場,就笑着道:“不過不管怎麼說,這個驚喜還是非常棒的,真的,過去我就沒想起來還能這樣。這樣的話,也沒白費我這一個月的辛苦。”
姬賊得意的笑:“那當然,你也不看操刀的是誰。”
說話功夫,姬賊拍手,就着剛纔的這場戲和大家聊了一些。
比及過了有半個小時,天也不早了,衆人也就陸續的告退。
送走了所有人,姬賊回去交公糧放下不提,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天下第一武道會人滿爲患。
在姬賊親口宣佈了比賽開始之後,阿正上了擂臺,一如既往的,還是他來打開幕戰。
和他做對手的那位上場之後很是忐忑,衝身邊同伴道:“各位,我要是能撐過十招的話,別忘了你們的承諾。”
“行了,趕緊上去吧,就怕你撐不了十招。”
“···”
猶豫着上了臺,阿正與他的對手面對面站住。
阿正是個好孩子,比賽開始之前,還和對手鞠躬。
他對手看到這一幕嘴角咧到了耳朵根了都要,每次比賽開始前,阿正都會客客氣氣的,結果呢?每次比賽結束,阿正的對手都會被摔的動彈不得。
只是不知道,這次自己是不是也這樣。
一聲鑼響,比賽開始。
看臺上,姬賊認真仔細的觀瞧。
剛開始的時候,阿正的對手並沒有敢貿然進攻。
他觀察過,與阿正的比試,只要你敢出動出手,那你就被摔得慘不忍睹。
所以,這位長了個心眼,我不主動動手,你就沒有機會摔我,至於能不能獲勝什麼的,對不起,那不是自己考慮的事情,當着這麼多人自己只要不是輸得太慘就行。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阿正不只是防守反擊能力強,他的進攻性,也是十足。
尤其是姬賊前天晚上和他說的那些話,更是激發了阿正無窮的鬥志。
這不是麼,阿正見對手不動,自己就喊了一聲,主動發出進攻。
他對手見狀立刻就叫:“不是阿正,我還沒動手,你怎麼就動手了?”
他的話剛落地,阿正就已經到了面前。
啪一聲,阿正抓住了對手手腕,靦腆笑道:“對不起了,我得拿這個第一名才行。”
在對手愕然神色之中,阿正使出絕技過肩摔。
空中飛人,看起來比阿正還要粗壯許多的對手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能力,就被直接摔在了地上。
這還不算,求勝心切的阿正不等對手站起來,便快步向前衝,將自己摔技鎖技發揮到了極限。
真不超過十招,他對手便舉手投降。
周圍一圈看的起勁的族人們全都發出了噓聲。
這還沒怎麼呢,一把瓜子還沒有嗑完呢就結束了,這也太沒有意思了吧?
儘管族人不滿,但規矩就是這樣的,一方認輸,比賽就結束。
在裁判的指揮下,阿正與他的對手下臺,換上了剩下一組選手爭奪另一個決賽名額。
相比較阿正這一場比試,這第二場就有些無聊了。
雖然也是秒殺,不過觀賞性大幅度的降低,遠比不上阿正的那場比試。
這不是麼,許多族人倍感無聊都打算退場了,還是身邊同伴勸道:“別走啊,下午還有阿正的決賽呢,你現在走了,下午就搶不到好位置了。”
一說這個,要走的族人們紛紛點頭,對啊,不能走,走了就沒有好地方了。
於是乎,那怕是中午要吃飯的點,整個賽場好幾萬的觀衆,沒有一個離開的。
與此同時,後臺阿正正吃着飯補充體力,低着頭的他,聽到腳步聲響的同時,看到了視線之中,出現了一雙鞋子。
伴隨着,還有一個聲音:“阿正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