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莊,那是幹嘛的?”
姬賊笑了笑,便給獸血解釋了一下錢莊的作用。
當獸血聽完,眼珠子恨不得要瞪了出來,向旁邊瞧了瞧其他大公,隨即,衆大公不約而同張口提出問題來:“大王,我們也能往這裡面存錢麼?”
姬賊呃了一聲:“當然可以。”
幾個大公立刻笑了,連忙喊兒子閨女去錢莊去,只是他們子女全都站在原地沒動,當着自己父親面,還把雙手攤開:“父親大人,存錢沒問題,可問題是咱們也沒帶着錢啊,怎麼存啊。”
“呃···”
沉吟聲中,幾個大公紛紛問姬賊:“大王,您這存錢到什麼時候結束,要是剩下沒多長時間的話,我們趕緊回去把錢拿過來,您等我們回來再說開始封賞大會,您看怎麼樣。”
姬賊聞言忍不住笑了:“好了好了各位老哥,安心吧,錢莊打從建立開始,就永遠不會結束,只要漓火部落還在一天,這錢莊,就會存在一天的。各位不用着急這一會兒。”
衆大公聞言,這才紛紛的鬆了一口氣,要是這樣,那就放心了。
臉上重新恢復了笑容,幾個大公笑着與姬賊來到皇宮前,到跟前下了車,不出意外的,姬賊又領着衆大公來到廳堂喝酒款待。
這不過,這一次多了熊山和阿石兩人。
酒宴擺開,姬賊拍了拍手,有這些天阿茵訓練出來的女族人走上堂來,跳起戰舞。
沒辦法,一開始這都是狩負責的,這不是狩和阿正在大片山脈裡訓練暗衛麼,短時間內,他們也回不來,就只能是讓阿茵來負責了。
再怎麼說,阿茵身爲臺柱子,藝術天分在這擺着。
這不是,經過阿茵調教,這些舞蹈隊女族人上臺來舞動開來,舞姿優美異常,對於狩的陽剛戰舞,她們的舞蹈更是多了幾分女性特有的柔和與雅緻。
幾個大公還嘖嘖的嘆呢,尤其是,除了飛鹿青魚之外的七個。
“一個月前我們走的時候,大王您的神都還不是這個樣子呢,這一來一回的,沒想到,發展的這麼快。”
姬賊輕聲的笑:“目前聯邦已經不存在任何外敵,便是有,也只是騷擾邊境的小部落,對咱們根本就沒有任何影響。所以,各位可以放心的放下手中兵刃武器,拿起狼毫筆與鋤頭,大力的發展領地。”
衆大公都應和姬賊說的對。
就是高山嘆了一口氣,言語間,多有惋惜:“可惜啊。”
姬賊有些好奇,問高山可惜什麼。
高山道:“可惜現在乾旱還沒有過去,就算是發展,也不會太快。”
一說這個,衆大公俱都心說可不是麼,現在乾旱在這擺着,你就是可着勁的發展,又能發展到什麼地步?
“狂風不終朝,暴雨不終夕,沒有什麼會一成不變的。眼下情況艱難,忍忍很快就過去了。只要等到乾旱過去,那麼,迎接咱們的,將是美好的明天。”
衆大公聞言,都用力的嗯了一聲點頭,獸血更是哈哈笑道:“反正這個我們也不懂,不過我只知道,大王您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就是了。您絕對不會把我們往死路上帶的。如果沒有您的話,現在我還在大片山脈裡,守着自己那可憐的領地,百十多名族人,每天擔心黑山什麼時候入侵過來,抓走我的族人當食物呢。哪像是現在,光是我管轄的族人,就有一萬六七,別說黑山部落了,就是青峰部落又活過來,我打死他也跟玩一樣。”
邊上雄鷹白了獸血一眼:“你又在說大話了,這還沒喝多少酒呢就醉了?”
獸血嘖了一聲:“不是,我說的都是真的嘛,你看啊,咱們有青銅刀,有藤甲,有投石機,有弓弩,還有牀弩,這樣的武器用來對付黑山,我也不說出動手下所有精銳了,那是欺負他。我只需要出動一百人,用不了一上午,就能把黑山給全都屠滅了你信不信?”
雄鷹嘴巴張了張,這個他不跟獸血槓。
現在聯邦實力,尤其是,在打敗了太陽部落之後,更是找不到一個可以當對手的敵人。
說一句不怕閃了舌頭的話,其實在沒有打太陽部落的時候,聯邦戰力,就已經是無敵的了。
你別看太陽部落人多示衆的,真要硬碰硬的幹起來,還真不夠聯邦吃的。好易
就是有阿垂又怎麼樣?個人武力強?那是沒有被投石機與弓箭隊針對過。
再說了,你再強,還能強過阿晃不成?
與太陽部落所有的戰鬥,除了小天在的那幾場,聯邦全都壓着太陽部落在打。
只不過,因爲小天的強勢,給了太陽部落一個錯覺,一個他們可以靠着人多來打退聯邦的錯覺。
可以這麼說,小天把太陽部落帶到了一個不屬於他們的高度。
現在的聯邦,可以說已經站在原始社會山頂上多時了,你這時候往下面眺望,這一路艱難爬上來,中途爲你造成了影響的那些巨石山坡,看起來就顯得那麼平庸了。
“哈哈,兩位,說這麼多都沒用,那都已經是過去式了,現在咱們的目標,是讓族人們過得更好,征戰的話,就先放一放吧。”
姬賊微笑着結束了雄鷹和獸血的槓精談話,二人都笑了,端起酒杯來,和姬賊碰了一杯。
其餘大公都嚷嚷起來,紛紛說不公平,也都一個個給姬賊敬酒,姬賊倒是來者不拒,一杯接着一杯喝。
倒不是姬賊嗜酒如命,而是九個大公加起來的酒量,未必比得上姬賊。
要知道,穿越前姬賊是一斤牛二下肚還能走直線的狠人,這喝起來只有少許酒味,嘗着更像是果汁一樣的果酒,對姬賊來講,它還真不算什麼。
喝着吃着,姬賊不只是和九個大公聊天說笑,自然也不會冷落了熊山與阿石兩人。
阿石還是老樣子,規規矩矩的,熊山卻有些卑微起來。
倒不是說熊山離開了自己領地骨頭就軟了,而是他在見識到了漓火部落的繁華之後,內心裡,生出來了濃濃的自卑。
這就像是一個在貧民窟稱王稱霸的混子頭,冷不丁進了大都市,見識到了正規組織之後那種感覺,見識到了天寬地闊,再回頭看自己作威作福的小井口,他沒有那個勇氣繼續囂張了。
這,就是熊山此時的心態。
過去他一直不懂,姬賊論打不能打,論威風也談不上威風,就是有一些小聰明而已,爲什麼,姬賊手下那麼多的猛人,都恭敬的喊他大王,忠心並臣服於他,現在熊山明白了。
這不麼,熊山猛地站起來,反而是將姬賊給嚇了一跳。
“熊山,你這是?”
姬賊詫異的問。
熊山紅着臉,手裡頭端着酒杯,吭哧了一聲,道:“大王,我敬您一杯。”
姬賊愣了,心說這怎麼回事?
這是自己認識的那個熊山麼?
過去熊山可都是直接喊自己名字或者喊自己姬姬的啊,這怎麼直接改口喊大王了啊?
姬賊懵逼之中,也想不明白因爲什麼,就稀裡糊塗的把酒杯端了起來。
熊山見狀,一口乾了,然後坐在那,拘謹的不言語。
姬賊端着空着的酒杯,詫異的看着坐下的熊山,有好半天時間,方纔回過神來,心說算了,不明白就不明白吧,反正不管怎麼說,熊山對自己態度轉變總是好事一件。
他這邊鬆了口,就不怕阿石還繼續犟着。
阿石爲什麼幾次三番的拒接了自己的邀請,還不是因爲他的堂兄熊山麼?
作爲熊山的兄弟兼手下,自己要是折服了熊山,理所應當的,阿石也會主動投過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