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都內的比武場中,小姬煥與獸血高山等九王坐在五樓的看臺上,眼瞅着場中族人比試你一拳我一腳的,一行人微笑着聊起來了天。
過程無外乎是這人表現如何,那人表現如何罷了。
天下第一武道會舉辦到現在數日,已經是到了八強決賽。
其中,來自定北州的五名選手有三個都闖進來了八強賽。
剩下的五個名額,安南州佔了兩個,義勇州佔了一個,智絕州佔了一個,還有一個,是燎原州紅雲郡的選手,是燎原州五號種子,年齡沒多大,看起來十七八歲,剛到了報名參賽的年紀。
像是其他的選手,早不蔫的就被淘汰了。
從這裡也就可以看得出來了,基本上,挨着聯邦邊界線出身選手,戰鬥力比較常人,都更加的強一些。
例如定北安南義勇智絕這些,八強他們佔據了七位。
青魚最是高興,八強裡面,他的人就搶走了三個名額,笑的青魚嘴巴都合不攏了。
甚至於,看臺上這些人都會認爲這次青魚帶來的人,能拿下冠軍。
畢竟十州五十個選手,從一開始亂戰決定出來三十二強之後,又一路走下去闖到了八強,青魚手下還能保證有三人晉級,不管怎麼想都是奢侈的好麼。
像是最倒黴的歸義州,五個種子選手在亂戰選拔三十二強的階段就全都給送了出場,忒是掉面,整個一日遊嘛。
“小姬煥,這八強已經選出來了,您看這八強後面的比賽可怎麼算?是抽籤,還是怎麼着?”
青魚問道。
他很關心這個問題,首先,八強裡面有他三個人,這可以說是一個不小的數字了,這要是比賽的時候三人分到了一個分組裡面,那多可惜。
減少了定北州奪冠的機會啊。
小姬煥看出來了青魚心中所想,笑了笑:“還是抽籤,不過加一條規矩,八強賽的話,本州和本州的不能遭遇。”
小姬煥原本想說半決賽之前來着,但是轉念一想,萬一四強賽定北州三個種子都進了四強,四人裡面他們就三個名額,這怎麼打都分不來,所以,就定成了八強賽不能本州遭遇。
青魚聞言歡呼一聲,很是開心,只是八強賽如此他就很是開心了,不說別的,自己手下三個人只要有兩個闖進半決賽,分到一處,就有了保亞爭冠的能力了。
青魚開心,其他大王多少的有一些的不滿,紛紛看青魚道:“你這也太作弊了,你這三個人本來就厲害,還不分在一塊,這不是誠心讓我們贏不了嘛。”
雖說都是邊關,但是青魚的定北州地處北方寒冷之地,一年裡面,有五個月都是在嚴寒的環境下渡過,所以同等條件下,定北州的人比較其他地方的耐力更加的充足,抗擊打能力也更加的強。
這也是爲什麼,他能一州包攬八強中三個名額的原因所在。
幾個大王這一說,青魚也意識到了自己這麼做多少有些不地道,就尷尬的咳嗽一聲:“幾位老兄弟說這話就見外了,咱們誰跟誰,這樣,待會抽籤結束之後,我請你們去商業街吃鐵板魷魚,溜海蔘去。”
其餘人一聽這個,立刻歡喜的笑了起來:“好啊好啊,這可是你說的,不許耍賴。”
青魚擺手:“絕對不會耍賴。”
小姬煥旁邊也跟着起鬨:“我也去我也去,爹爹走之前釀了一些糧食酒存了起來,我拿着酒過去,咱們一塊吃。”
幾天來的相處讓幾個大王更加的認可小姬煥的能力,雖說小姬煥年紀小,但行爲舉止之間,已經頗有姬賊幾分威嚴。
所以,他們也不把小姬煥當成孩子,反而是放在了平等的位置。
當然了,內心潛意識裡把小姬煥當晚輩還是會的,小姬煥能力再怎麼強,年齡在這放着呢。
小姬煥這一起鬨,大家紛紛答應。
隨後,小姬煥便揮手喊來了土山,讓土山通知阿愚下去安排抽籤的事情。
果不其然,就像是青魚要求的那樣,定北州三個選手沒有在同一個分組,安南州那兩個也完美的錯開了。長沙
抽籤結果一出來,卻是讓獸血苦笑不已:“倒黴,對上定北州的阿繼,我怕是要過不去了,雄鷹,你運氣好,對上了定北州的阿路,還能拼一拼。”
青魚嘿嘿傻樂,飛鹿不滿了:“哎哎獸血,你這話啥意思啊。”
雄鷹咳嗽着去拽飛鹿:“獸血實話實說嘛,那個阿路實力的確差點。”
飛鹿尷尬臉:“那也不能直接說啊,萬一阿路狀態好呢。”
“也是,不過白牛倒是挺淡定的,手下唯一一個進八強賽的對上定北州的力車,倒是一點都不帶慌的。”
說着話,大家回頭去看白牛。
白牛正在愜意的品着果汁,一看大家回頭來看他,愕然問道:“怎麼了?”
衆人搖搖頭,飛鹿更是問:“白牛,你就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手下輸了麼?”
白牛嗨了一聲:“一到四號種子都讓淘汰了,就剩下個五號種子走到這一步,能贏血賺,輸了我也不虧,這有啥好擔心的。”
一說這話,高山雄鷹不由得挑大拇哥,看看,這纔是豁達。
雁嘆了一口氣:“可惜我兒子白狼運氣不好遇上了定北州的阿繼,不然的話,保不齊也進了八強呢。”
大家都不說話了,上一屆天下第一武道會白狼遇上了奪冠大黑馬阿正,這一次又提前遭遇了大黑馬阿繼,也是夠倒黴的。
抽籤已定,小姬煥站了起來,招呼着大家撤退吃喝。
一行人來到了商業街上,小姬煥把姬賊先前釀造但是卻沒有推廣開的糧食酒給拿了過來,一行人,圍着街邊攤位,吃着鐵板魷魚,擼着串,啃着海蔘,好不愜意。
wωω★TTKΛN★¢○
就是剛一嘗姬賊釀造的這糧食酒的時候,都不由自主的倒吸涼氣。
好,好烈的酒!
小姬煥被酒嗆得咳嗽,捂着嘴巴:“我現在知道爹爹爲什麼把這糧食酒給藏起來了。”
九個大王都點頭:“我們也知道了,小姬煥,還能喝不?”
小姬煥梗着脖子:“能,爹爹那麼能喝,我也一定能喝!”
衆人大笑,然後紛紛舉杯。
一個多小時後,地上醉倒了九個老頭和一個孩子。
土山也是無語,招呼阿多駕車來,把十個人全都給扛了回去休息。
第二天天光大亮,日上三竿的時候衆人才醉酒醒來,一拍渾噩的腦袋,獸血還說呢:“真是丟臉,之前喝那麼多酒都沒事,昨晚上也就是兩三碗就昏過去了,陛下這次新做的酒是真的厲害。”
轉頭一瞧,其他的大王也都暈暈乎乎的模樣。
大家都醒過來,相互瞧着,往外面一看時間,都紛紛叫不好,跳起來,匆忙洗把臉就往外跑。
出來居住的皇宮左院經過前廳時,見阿多駕着馬車在門口等着。
看到大家過來,馬車上頷首喊了一聲各位大王辛苦,自己奉了小姬煥大人的命令,在這裡專門等待。
九個大王聞言於此很是詫異,上馬車的同時問阿多小姬煥現在人在什麼地方。
阿多哦了一聲,說天一亮小姬煥就去了比武場主持比武去了。
一聽九人更加詫異了,昨晚上小姬煥不比他們喝的少啊,怎麼這就去比武場了呢?
阿多也納悶,昨天是他跟着土山駕車幫忙給衆人擡回來的,小姬煥也的確是不省人事,但奇怪就在於,今早上九個老頭還在睡覺的時候,小姬煥自己醒了,不見醉意,硬是去比武場給主持比武去了。
阿多正納悶着,青魚邊上問道:“先不說這些了,阿多,現在是第幾場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