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越發的覺得不對勁,趕緊往山谷中的一處山洞而走。
進來了之後,見山洞兩邊都掛着許多破碎的浮雕,山洞兩邊上雕刻的壁畫也給人特意的破壞過,這會再瞧,你根本就看不出來和普通石頭有什麼區別。
年長的那位傻眼了,轉身來呆呆的問同伴:“先生···這是···”
年輕的男子深吸了一口氣:“咱們不應該把那石頭扔過來的。”
“你意思是那石頭乾的?這不開玩笑麼。”
“不是,我意思是咱們中招了。”
“怎麼說?”
年輕男子左右瞧了瞧,在空中信手一撈,在他掌心中,似乎被撈過來了一縷綠色青煙,只不過這煙消失的及快,都沒有等年輕男子怎麼着,那青煙就不見了。
“咱們被送到了原本時間的後面。”
“呃,不懂。”
“就是咱們本來是和姬賊一個時間點的,現在咱們被送到姬賊後面的時間裡面,這你能聽懂麼?”
“你意思是說···”
年輕男子深吸了口氣:“沒錯,咱們和姬賊錯過了,看來,把咱們送過來的那個傢伙是不想讓咱們看到原始智人完美基因鏈被破壞的過程了。”
“什麼原始智人?先生你怎麼淨說胡話?”
年輕男子轉頭看同伴:“你上學的時候沒學過麼?人類是智人人種進化來的。”
“呃,我不關心這個,我學的都是歷史化學這種。”
“歷史應該也講這些纔對的,人類進化史上共有十七個人屬,最後只有人類祖先智人活了下去,其他的像是能人匠人還有尼安德特人都被滅絕了。”
“得了吧先生,這你也相信?你又不是不知道人類是怎麼出現的,還是你帶着我一塊看的呢。”
“呃,抱歉習慣了。”
“反正先生你說了這麼多,意思就是咱們和姬賊錯過了對吧?”
“嗯,現在姬賊應該是在咱們之前,比如說,他是在咱們一年前的時空裡或者是十年前的時空裡都有可能。”
“靠,這意思咱們得多等姬賊這麼多年了?別鬧了,到時候滅絕早就降臨了。”
年輕人聳了聳肩膀:“那沒辦法。”
“你能不能想想主意,咱們回去什麼的。”
“有點危險,那石頭不在我旁邊。”
“你又有那石頭的能力,再說了,之前在海上的時候你不拿了一會兒石頭麼。”
“就那麼會兒夠幹什麼,我不是又給扔到島上了麼。”
“你這不手欠麼。”
“···”
“先生你幹嘛?動手麼?別鬧,你又打不過我。”
年輕人白了一眼同伴:“別廢話,我想想辦法看看能不,咳咳,能不能回去,上一次滅絕僥倖躲過,這一次也不能就這麼算了!”
“那先生你加油。”
···
唰!
姬賊一刀劈開了眼前攔住了去路的荊棘,罵罵咧咧不停。
艹了,這島嶼該是多大啊,自己和狩他們都走了五六天了,怎麼感覺還在原地轉悠。
狩擦着腦門上的汗珠子來到姬賊跟前,喘着粗氣,道:“陛下,要不咱們先休息一會兒吧,從早上到現在大家一直都在趕路,都還沒有休息呢,這麼下去的話大家體力是跟不上的。”
姬賊擡頭瞧了瞧,樹林幽暗,林子裡一股子潮溼味道令人不爽,偶爾有鳥獸鳴叫的聲音,更是爲林子增添了幾分恐怖的氣氛。
聽了狩的話,姬賊則想了想,最後點頭:“嗯,讓大家休息一會兒吧,吃點東西補充一下體力。”
跟着的泰聞言,滿面歡喜,連忙喊人停下休息。
姬賊找了個地方坐下,狩來到身邊,拿出來腰間水壺遞給姬賊,同時口中道:“這麼些天過去了,也不知道虎皮他們怎麼樣了?”
姬賊飲水不言語,他是知道的,虎皮他們被抓走,八成是凶多吉少了。
因爲先前的噩夢不只是一次的提醒姬賊,這島上的野人對己方是有敵視的,虎皮他們幾個被抓,怎麼可能活得下去。
姬賊猜的不錯,虎皮他們的確是凶多吉少,不過,是月匈多又鳥少罷了。
簡單的休息了片刻,姬賊扶着腿站起來,表示大家要繼續去尋找。
族人們雖然疲憊,但也沒有怨言,別的不說,姬賊這一點讓大家很是感動。
虎皮犯錯在前,他被人抓了,姬賊貴爲聯邦共主,還親自來尋找,換成是誰,都要對這份恩情而溼潤了眼角了。
大家紛紛拄着刀站起身來,跟着姬賊正要走,忽然間,林子裡有動靜傳來。
放哨的阿觀快速跑回來衝衆人壓低了聲音,手指頭放在脣邊用力的噓道:“陛下,有動靜,那些長毛的野人好像來了。”
姬賊楞了一下,忙揮手讓所有人全都隱藏起來。
樹木晃動,樹杈上面有許多野人閃爍而來。
野人就停在了姬賊他們藏身的上面,在樹杈上伸直了脖子往左右去瞧,而且還不忘聳動鼻子去嗅空氣中的風。
阿觀問姬賊這些野人在幹什麼,不過姬賊並沒有迴應。
這還用問麼?這些野人肯定是像野獸那樣,用氣味來判斷環境呢。
只不過讓姬賊好奇的是,野人他再野還是人,能和野獸那樣通過氣味來聞出來敵人麼?
姬賊心裡頭納悶,下一秒,這些野人就告訴了姬賊什麼叫做把不可能化爲可能。
他們聞了一陣,在樹杈上嗷嗷的叫喚了起來,拿手指着樹下姬賊他們藏身的地方大聲的叫嚷。
周圍野人全都從樹杈上跳下來,呼呼帶動風聲。
被發現了,姬賊情知躲不過去了,起身來大罵了一聲,一把就推開了頭頂上遮蓋的荊棘,一聲大罵:“艹,動手!”
話落下,狩第一時間拔出風雷雙刀迎上去。
兩隻野人衝向狩,張開手掌,毫無章法樣子。
狩不跟他們客氣,風雷雙刀舞動,去切他們手臂。
然而,刀鋒砍在了野人手臂上,只是讓野人疼了一陣,齜牙咧嘴的叫個不停,但卻沒有見任何的血跡飈出來。
狩也楞了一下,心說怎麼回事?這些野人皮這麼厚麼?
剛纔自己一刀砍上去,爲啥感覺好像砍的是泡了油脂之後的野豬皮呢?
心裡頭想不明白,野人攻擊又到。
狩躲閃的同時觀察,注意到了野人頜下有一圈蓬鬆的毛髮,與身體其他部位緊貼在身上的毛髮不同。
狩見狀,忍不住猜測,心說難不成這是他們的弱點?
想到狩就去試,仗着速度快,狩躲開野人攻擊,鑽入野人懷中,手中刀從下往上,噗嗤一聲,直接扎進野人頜下,一用力,刀身入腦。
野人只是來得及張了張嘴邊,便身子一軟,一直倒在了地上,氣息全無。
姬賊一陣歡呼,大聲爲狩叫好。
“乾的漂亮狩,大家都看到了麼,這些傢伙的弱點在下巴上。”
姬賊這一喊,苦戰野人的族人們紛紛反應過來,去攻擊野人的頜下。
對經過訓練的大家而言,對付一羣野人不叫事,尤其還知道了他們的弱點。
當下裡,情勢逆轉,仗着防禦如野豬一般的野人頃刻間被打敗,他們氣的叫喚。
可不管是配合上面還是執行力度上,他們都是都不如軍戰部的族人。
而且來說,姬賊還在旁邊加油打氣,這讓軍戰部族人士氣更加的旺盛。
這些野人大腦也不全都是擺設,至少,他們還是看出來了軍戰部的族人因爲姬賊的言語而戰意昂揚的。
當下裡,就有幾隻野人來攻擊姬賊。
他們攻擊是攻擊了,卻忘記了旁邊有姬賊的護衛泰。
一晃水火無情棒,泰將棍子舞動帶風,打的野人叫苦不迭。
要知道,鈍器可不比銳器,根本不存在破防不破防,只要挨着就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