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 01. 12
凌晨0點三十分,我完成了電腦上的工作。
耀兒爺爺剛好醒來走進小房間,估計是心裡牽掛着肖的事,也就睡不着了。在得知法事啓動後,他的心裡也放鬆了些。
我熱了一杯牛奶,兩個肉鬆餅,吃完後便上樓睡覺。
躺在耀兒的身邊,我感覺到了陣陣睏意,很快就入睡了,又遊蕩在各種夢境中。
我醒來幾次,看了幾次時間,檢查郵箱,然後又接着睡,接着做夢。
我夢到自己和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呆在一個房間裡,卻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進入那個房間的。於是便問男人我是怎麼進來的,可是男人沒有回答我……
上午十點,我醒後便把耀兒搗鼓起牀,雖然還清晰記着那個夢境,但是我並沒有太往心裡去。
帶白煞下樓的時候,我看到肖坐在小房間裡工作。
“有什麼消息沒?”我問到。
“道長讓我睡了三個小時,現在沒有任何消息。”肖作答。
我沒有多問,便返回樓上收拾書房,喂倉鼠,做地板吸塵,然後下樓寫符。
耀兒爺爺的狀態也不是很好,我建議他去睡覺,而他總是說不想睡,其實他是擔心肖會突然離去。
吃過午飯,我又寫了一批小時間符,一點鐘的時候歇筆。然後後院坐下曬太陽,順便修剪指甲。
“娘娘聖安,南帝大人好像又失蹤了,聯繫不上。”道長髮來。
“我和他聯繫下。”我回復。
我把肖喊進小房間,擺出手勢召喚愔,可是他一直都不出現,也沒有任何波動。
“道長,我召喚了南帝,他沒有出現,可是我並沒有感覺到他有受傷,遲點再試着召喚。法事順利嗎?”我發出。
一直等到兩點,道長沒有回覆,我只好給愔發郵件。
“愔,你在哪裡?在哪裡?在哪裡?”
我午睡了一個小時便醒來,看到道長剛剛發來的信息。
“娘娘,法事不太順利。沒有道長過來增援,人手不足,大家都怕。”道長髮來。
“我馬上聯繫后土娘娘。”我回復。
我編輯信件發出。
“妹妹,南帝聯繫不上了。他去了哪裡?道長有事找他,白澤的法事不順利,缺少人手。”
我下樓後把情況告訴肖,他默默無語,而耀兒爺爺知道後又是無奈的走進後院呆着。
“娘娘,您讓楚江大人去睡兩個小時,我也要休息下,我一個人快撐不住啦。”道長於四點半發來。
“好的,你辛苦了,要堅持住哦。”我回復。
肖快速走進樓下的臥室,倒頭便睡,我在手機上定好六點半的鬧鐘。
娘娘一直沒有給我來信,我心裡開始感覺到發慌。
“妹妹,南帝去哪了?找到他了嗎?法事缺人,現在只有一位道長在苦苦撐着。如今終於走到了最後一步,卻像是困頓了。”我發出。
耀兒奶奶又蒸了紅糖包子和肉包子,其實連續吃,都已經吃膩了,不過我們還是勉強吃了,當晚餐吃。
夜裡七點,我依然沒有收到娘娘的回信,想起昨日給她寫信也是沒有迴音,我的心裡開始不淡定了。
“道長,我也聯繫不上南帝,不知到他是否出事,法事現在如何?”我發出。
“娘娘,我獨自坐鎮一個殿,南帝安排的人也沒到位。只能想辦法尋找南帝,不然真會出大事。”道長回覆。
“我已經告訴后土娘娘,她們應該會想辦法尋找南帝,你莫急,照顧好自己。”我回復。
我擔心道長太過擔憂而出事,只好先安撫他。
“妹妹,你有否收到我的信?現在無法聯繫上南帝,也召不回來,你們是否在尋找他?增援法事的道長也未抵達,究竟是怎麼啦?”我發出。
“愔,你在哪裡?好歹迴應下呀!”我接着發出。
我一邊等待各位的回信,一邊忙碌着。
下樓走進小房間的時候看到肖獨自躺着沙發上,眼鏡也摘了放在一邊。
那一瞬間,我的魂都要被嚇得飛出來,因爲肖一旦睡着的時間過長,魂魄就會離體不再歸位。
耀兒爺爺被我叫進小房間,知道後也是後怕不已。
“你先看肖,我忙完就下來。”我說到。
“嗯。”耀兒爺爺應答。
等忙完的時候已經是夜裡八點二十分,我還是沒有收到任何回信。
“哪位大神迴應我一下,你們都失聯了嗎?”我給所有大神發郵件。
“鼓,你在哪裡?現在誰都聯繫不上了,地府又發生了什麼事?”我接着發出。
我沒有期望鼓會回覆我,因爲他的聯絡器早就毀掉了,而我們已經有一個月沒有聯繫過。
“我今天給娘娘寫了三封信,她都沒有回信哦,昨天也沒有回信,應該是出事了。”我下樓走進小房間。
“也許是冥界與地球之間被設了屏障,信號中斷了。”肖說到。
我再次想起凌晨的夢境,我和一個高大的男人呆在一個房間裡,我和他說話,但是他沒有迴應我。
我把夢境告訴肖,覺得那個男人就是愔,他應該是被困了。
“既然是呆在一個房間,應該就是被困了。”肖說到。
“他會不會受傷呀?”我又問。
“沒有感覺到他受傷,應該只是被困了。”肖作答。
“我後來又給衆神發了郵件,看看哪位能夠回覆我吧。”我說到。
“娘娘,南帝必須要找到哦,我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道長髮來。
“還在尋找他,咱們再等等消息,好在並無感受到南帝受傷哦。你現在能夠感知到地府嗎?”我發出。
“不能,感知不了,有迷霧。”道長回覆。
我突然想起呂祖可能不在冥界,或許可以召喚他過來溝通一下。
“我想召喚呂祖過來,但是你現在又不能使用天眼,怎麼辦?”我看着肖。
“呂祖或許也在冥界參戰呢,如果是在冥界的話,根本召喚不上來。”肖作答。
“可以試一試,主要是你現在不能用天眼,召來了也無法溝通。”我說到。
“呂祖不能給你發郵件嗎?”耀兒爺爺問到。
“不能。”我應答。
“難道你們不可以互相感應嗎?”耀兒爺爺又問到。
“沒有血脈關係,是不可以產生感應的。”我做答。
“道長,楚江大人現在還是不能用天眼,對不?我想召喚呂祖問問情況。”我發出。
如果肖此刻啓用天眼,就會導致他的白澤元神加速消散,不但保不住自己,也會連累了道長。
等了十分鐘,道長沒有回覆我,我知道這個方法是行不通了。
“老孃,我是溟魚。給我燒一束香火,我能夠感知到李愔,我去把他救回來。”溟魚發來。
暈,我竟然忘記了溟魚一直守在家裡,他之前也從陣法中解救過愔。但是他此刻需要一束香火以穩定法力,畢竟之前那場戰爭消耗了他太多。
“娘娘,實在不行只能啓用定位符和傳送符,但是也找不到祖師配合。”道長髮來。
“溟魚大人回覆我了,說他可以感知南帝在哪裡,可以去救,但是需要一束香火,我在想辦法籌備。”我回復。
“那就再好不過,不然啓用定位和傳送所需籌備更多。”道長回覆。
“是的,現在做籌備太艱難了。”我回復。
我把情況告訴耀兒爺爺,他咬咬牙找一個親戚幫忙解決了籌備,肖立刻聯繫道觀給溟魚焚燒一束香火。
九點半,我心情甚好的上樓,打算餵飽白煞,然後帶他下樓玩。
當我推開門走進書房,眼前的一幕令我的肺火沸騰。
蓋在沙發上的罩布又被掀開了,裡面本就被咬破的沙發海綿,再次被白煞咬出幾塊撒在地上。
更可恨的是,還沒用多久的罩布也被咬出了兩個破洞。
我氣哼哼的把白煞關入籠子裡,先打掃房間,然後拿出針線盒,花了將近半個小時才把那兩個破洞縫補好。
白煞在籠子裡吃完糧,看出我沒有帶他下樓的意思,便開始哼唧。
“幹嗎?”我瞪了白煞一眼。
白煞感受到了我的殺氣,立刻把脖子縮了縮,閉上嘴巴乖乖的趴在籠子裡。
我陰沉着臉下樓,肖看着我,欲言又止。
十點三十分,香火開始焚燒,溟魚即刻出發,我的心情得以緩解下來。
“道長,溟魚大人已出發。”我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