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經不早,你送送採文吧”,羽月很好地借坡下驢,給採文和江澤一個單獨相處的機會。
採文臉色紅紅的,酒已經清醒,茶的香氣浸潤得她眼神迷離。
“走一走吧,我家很近”,採文的提議贏得了江澤的同意。
夜晚漸漸趨於寧靜,路燈的燈光昏黃,蟲子嘶鳴,襯托得夜晚的安靜,在安靜中行走,曖昧的氣氛漸漸升騰。
行走至情人牆。
“這是羽月給情人路上的一面牆起的名字,她說,這面牆開滿了紅色的薔薇,所以這面牆是情人牆。”採文雙手揹着,腳輕輕地踢着腳下的石子,輕輕地說。“很動聽的名字”,江澤雙手抄着口袋,點着頭稱讚。
初夏的薔薇盛開得如火如荼,枝葉葳蕤,每一朵花瓣都展現着旺盛的生命力和愛情的感染力。
“薔薇源自一個動聽的愛情故事,你聽說過嗎”?採文歪頭看着江澤,眼神灼灼其華。
“願聽其詳”,江澤看着她,眼眸裡閃現着疑惑。
“很久以前,在天目山下,住着一戶人家,姑娘名字叫薔薇,鄰居青年叫阿康,常常幫助薔薇砍柴跳水,日長天久,兩人相互愛慕,私定了終身,有一天,皇帝下旨,選美女入宮,薔薇姑娘被選中,薔薇的母親苦苦哀告,讓官府寬限他們兩人,他們偷偷地將薔薇藏進了深山,並告訴官府,說薔薇患重病死了,後來走漏了風聲,有人向官府高密,皇上大怒,要求死要見人活要見屍,薔薇和阿康情急之下奮力奔逃,爲了不牽累阿康,薔薇奮力跳進了萬丈懸崖,阿康悲痛萬分也隨着跳下去,皇帝見到屍體後,命令官兵放火燃燒,但是燒了一天一夜,屍體和膚色不改,後來他們的屍體被葬在天目山下,過了一個月,新墳上長出了一朵美麗的花朵,人們都說是薔薇變得,花刺是阿康在保護薔薇而生,這朵花的名字就叫着薔薇”,採文如水的聲音在微微溼潤的夜空裡緩緩流淌。
江澤聽得入了神。
採文隨手摺了一隻薔薇奮力拋向高空,薔薇的癡心會有轉世的輪迴嗎?不了,世間的傻女子已經在適者生存的定律中淘汰,無心的女人才能生存的更好,癡心已經不值一文了。
江澤奮力一接,薔薇已經穩穩地落在手中。“我接到了你的花”,江澤用薔薇花托起了她的面孔,下一刻,他已經用另外一隻手牢牢地將她攔住懷中。
採文嚇了一跳,輕輕地掙扎。
“就讓我做你的阿康,做你莖上的刺,生生世世地保護你”!他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道,像是情人的低喃。
採文一顫,耳邊的酥麻快速傳來,他吻住了她左側的臉頰,隨後是兩個嘴巴的交織纏綿。
久久地,他放開了她,凝視着她夜色下的娥眉,與泛着紅腫血絲的粉脣,還有什麼比情人間的甜言蜜語更容易讓人淪陷,採文徹底淪陷在男性的溫柔中。
江澤攬她入懷,深情擁抱,採文猶豫的雙手抱住了江澤的後背。
“送給你”!江澤單膝下跪,深情款款地將手中的薔薇送給採文,“雖然今晚很倉促,但是我的心是真的,情是濃的”。
“討厭”採文面帶羞澀,接過他送來的薔薇的同時,拉住了江澤修長的手。
江澤站立起來,背起採文,以飛翔的姿勢旋轉歡喜地大叫:“採文,我愛你,江澤愛採文”,全然不顧過路的人詫異的目光。
夜色薰得情人醉,這初夏的夜情調剛剛地好。
萬家燈火自然各有情致,各有各的故事。如果說採文和江澤的夜是天堂,喬少的夜晚是人間。
與羽月分開以後,喬少驅車回到已經很久沒有回去的家,這個家聚多離少,最長居住者是傭人張媽,她負責這裡的飲食衛生以及花木的管理。
布加迪威龍的車子一駛入閒靜居別墅的門口,全自動辨識大門自動打開,車燈照射得閒靜居別墅更爲通亮。
“喬少回來了”,張媽早已經向親自下廚的喬媽媽通告去了,難得的家人團聚,喬媽媽的臉龐上呈現出如花的喜悅,老公,兒子全部回來,天倫之樂,半年了,喬老爺子半年沒有回家了,今天突然打電話說要回來,驚喜之餘是慌張和張媽一起買菜做飯。
喬赫已經先於喬鍾墨到家,換了家居服,和媽媽一起在廚房裡擺弄了半天。
“你在廚房都是啥搗亂,這裡你是幫不上忙的”,喬媽媽一會把他推到客廳,他又轉悠了回來,看媽媽做飯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很多年不在做媽媽的小尾巴,今天提前回來,見到媽媽喜悅地忙裡忙外,倍感溫馨。
“媽媽,我是可以幫忙的,比如說吃”,手已經快速地捏了一塊媽媽剛做好的香蕉酥油餅。
“還是這麼淘氣”,喬媽媽的語氣裡滿是對兒子的疼愛。
“你哥回來了”,聽到張媽的通報,喬媽媽命令喬赫出去接一下自己的哥哥。
“都到家門口了有什麼好接的”,他一邊油膩膩的手指張牙舞爪地向媽媽預示他需要洗手,另一邊眼瞅着媽媽做好的菜,拒絕去接,男人的感情沒有女人那麼細膩,再說,和哥哥見面是經常的事情。
“媽媽,我回來了”,喬少邊說邊換掉了自己的鞋子。這個母親盡到了自己的職責,不因爲喬赫的存在而對喬鍾墨有失寵愛,這麼多年,她視喬少爲自己的親生孩子,這個善良的女人雖然在喬少很小的時候,因爲他的桀驁不馴懲罰過他,但是事後也是心痛不已,喬少能有今天的才能,喬媽媽功不可沒,所以,喬少非常尊敬這位媽媽,在她的面前從不提起自己的親生媽媽,他知道,親生媽媽的離開和父親有關係,和這個可憐的女人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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