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這個奇蹟在哪裡?質子是一種無法用眼睛去觀測的物質,如果能給這些質子着色就能洞察質子的走向。
一時陷入沉思,心中所思緒混亂,一下失去方向。快速梳理思緒,把先前在這個空間發生的一些事情組合起來,看能不能再次使用意識操控這個空間殘留的質子,用質子之間的碰撞他們自己點亮自己,如果運氣好激活這個空間的回收系統,讓這些從空間分裂的質子被空間引導回收。我就能看見這個空間的聚合點。想的都是如此的完美,就看第一步能否實現,如果剛纔的空間坍塌把這個空間的質子已經消耗殆盡那一切都只能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閉上眼,再次努力用意識在手心創造物體形態,但反覆試驗數次都未能出現自己想要的效果,“可惡,怎麼什麼都沒有。”
“你怎麼不啓動你鑰匙的功能?”在一旁的巴克勤有一種被騙的感覺,這也許是這個幽閉的空間長期對他殘存作爲生命體最後意識的結果,情感已經完全消失在他的意識世界,現在留下的只有他的對來到這個空間的所有憎恨,他憎恨所有欺騙他的一切方式,猜忌對方是他還給這個世界的生存方式。
“你不會在猜忌我?”
“沒,我是想怎麼殺了你。”巴克勤面目猙獰。
“我的確出生編號是這個監獄的編號,你說的那個名字的確是我死掉的父親,我也的確見到巴斯達,你要我解釋多少次都是這樣,我這不在想辦法嗎?”
“不不不,我只是單純想殺了你。”
對,它就是貨真價實的“怪物”,我居然把這點忘了,假如讓我再一次選擇把真相告訴一個能救自己的人,那一定不是他。
“那你怎麼不動手,心中還是想出去。”我也不知道自己說這些話是激怒他的愚蠢方式,還是保命的最後手段,但自己想也不會是一個直接送命題。
“有趣,有趣,我真想打開你的大腦,看看你大腦的世界。”巴克勤用它燃燒着藍色火焰的手指在我頭上畫圈,灼熱的火焰在頭上留下一道道炙烤的痕跡。
我用手打開它正在畫圈的手,大聲呵斥他的這些奇怪的行爲,但結果還是他繼續做出那些讓人厭惡的行爲。
這個羅克勤情緒變化激烈,不盡快離開這個監獄,我的性命難保。
這傢伙喜歡用暴力解決問題,看來也是一個不喜歡用腦子的傢伙,這樣前來它被關在這裡也不無原因,也許當年執行任務的時候犯錯被關在這裡,或者是幹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所以被關在這裡,反正也要拖延時間不如岔開話題,看能否從他的口中知道一些那個人的一下事情。
“你是怎麼被樂尊關在這裡的?”
“憑什麼給你說這些事情。”羅克勤把他那張臉湊過來,質子散發的熱能不停炙烤我的皮膚。
“隔我遠點,你想殺死我。”猛的一下把羅克勤推開,這力量把他推倒在地,他身上原本藍色的火光變成紫色火光,身體也開始收縮,慢慢變成一個7歲小孩模樣,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來。我一下亂了方寸,我從來沒照顧過小孩,尤其是正在哭泣的小孩。
“你幹嘛欺負我,我要告訴樂尊,讓他來打你的屁股。”
“樂尊是你的什麼人,他回來幫你?”
“樂尊叔叔對我可好了,還有林思彤阿姨也對我很好,他們把我當做他的孩子一樣。”
看來這個羅克勤和我父母接觸頗多,但爲什麼他現在變成一個孩子形態,這很難解釋。
沒哭多久李克勤捲縮身體,身上的光芒變成橘紅色,身體開始膨脹,越來越大,散發的熱能把整個空間炙烤得像一個鋼鐵熔爐。
“我要撕碎你,讓你化作這個空間的質子。”羅克勤嘶吼聲震耳欲聾。
對,他這句話讓我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這個空間的所有物質都是又質子構成,我還在尋找質子,不如把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化作遊離質子,這樣不就找到“鑰匙孔”了,我將自己的手舉過頭頂,咬緊牙,狠狠砸向地面,劇痛讓我叫出聲。
“你這蠢貨在做什麼?”克勤嘶吼着向我奔跑而來,我不顧他在做什麼,我只知道,我如果不這麼做,我就只能做這個空間的質子,我不停將手砸向地面,一次比一次更疼痛,我從來都沒有對自己這麼狠過,或許這就是狼人行爲,斷裂的手臂拉扯開表皮,露出肌肉和斷裂的骨頭,整個世界都是紅色,沒有其他的任何顏色,這是因爲克勤的身體繼續發生變化,之前的橘紅色變成紅色的光芒,空間溫度繼續提升,我也不知那些是自己的血夜,因爲很快就昇華,就在他要碰到我身體的那一瞬間,手段掉飛向空中,瞬間發作無數顆閃光的帶電離子球,高速奔現整個空間的一個點,對那就是“鑰匙孔”的位置。
也不知誰給我的力量,我用百米衝刺破世界記錄的速度,衝向那個最後希望閃光的地方。克勤在身後狂奔,我已經咻不到血腥味,只能感受到身後的壓迫感,這不是做選擇題的時候,沒什麼假如、或者、也許這些假設詞語,因爲希望和機會並存,我很清楚只有這一次機會。
“你逃不掉的,雖然你是到這個空間最聰明的一個,但你不會是這個空唯一走出去的哪一個。因爲我已經看見你最終消散的樣子。”只見一道紅色的光芒從天砸下,阻攔在我前往“鑰匙孔”的路上。我只能停下腳步,身後的壓迫感越來越強烈,周圍的光芒越來越耀眼。心裡咯噔一下,我死了。說真的很不甘心,很想罵人,但沒有捱罵的對象,這是一種喘不過氣來的絕望。
很快我的身體被高溫的熱源炙烤,蒸發,變成這個空間的質子,這個空間開始運轉,重新恢復到星河大門的形態,克勤化作這個空間的質子與這空間的質子融合,變成這空間的一部分。對一切結束了,我消失了。我本這樣認爲,但我毫髮無損的站在“鑰匙孔”旁,事情還需倒退到3分鐘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