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的絕對力量面前沒人能全身而退,現在權宜之計只有隨同他一起去漸漸那個在他背後的大人物處。
其他夥伴被網絡警察武裝押送到一個防守更加嚴密的房間,我從即將關閉的門縫看去,房間燈光昏暗,欣慰的是裡面有一張看似牀一樣的傢俱,不至於坐在冰冷的地上,門漸漸關閉,我的心中一下沒底,不知道我這一去回來回事什麼一番景象,眼角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幾滴溼潤的眼淚。
光頭帶着我走到城堡監獄最上層,這裡已經停着一架武裝直升機,直升機上已經有網絡警察蹲守。我在上直升機那刻心中產生憂鬱,停頓了一下。
“走呀,在想什麼呢,你只要配合,你回來的時候應該還活着。”光頭一臉的自豪,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
“如果回來我夥伴少一根汗毛,我都弄死你。”要緊的牙齒都能咬出水,但現在沒法,只能看着這個現在無法超越的牆。
“你現在很恨我對吧。”光頭露出一臉像招惹人的嘴臉,只要見過這樣一張臉的人都想上去狠狠海扁他一頓。
“是,的確,我很想在這裡海扁你頓。”
“我幫你說下面的話,但是你沒那個能力,你只能看着我在你面前表演。我想怎麼踩你這隻蟲子就怎麼踩,你毫無還手之力。”
“你說什麼。我也只是一個小丑。是你也只是一條狗。”
“你說什麼?”話語中激怒,一手將我壓在機艙門上。
“你這動作有些不對,你是想對我做什麼?想用奇怪的方式來征服我,是不是一種愚蠢的想法。”
“你現在在我手上,我想用什麼方法都取決於我的想法,你說我從哪裡還是下手。”光頭掏出他的那把匕首,在我臉上來回比劃。
“你要麼就來個痛快的,別磨嘰,就在這裡把我處決了,免得我看着你噁心,就看你怎麼給你的主人交代。”
“別以爲主人不要你的命,你就在這裡囂張,我看見到主人那時,那就是你的終點。”
“你威脅我,我好害怕,我是不是可以選擇不去,反正去了我也會死,我不去是不是就可以和我那些夥伴在一起,這樣不就正合你意。”
“你們這些蟲子,根本就不該在這個世界存在,浪費世界資源,快給我滾進去,主人等不及了。”光頭一把將我推上直升機。
直升機越過一片寂靜的大海,一座小島浮現在眼前,這應該就是他說的主人所在位置。直升機來到小島上空,通訊器裡發出確認密碼和通信口令的語音,一家穿越機飛至直升機正前方,穿梭機用裝在腹部的全息掃描儀對直升機進行深度掃描,確認一切安全,小島中部一個建築物上方發出一個由六邊形光束組成的引導通道,直升機開啓自動模式,成功進入引導通道,被一股牽引力引導降落。
隨着機艙門緩緩開啓,門外一個文質彬彬的老年管家出現在面前,彬彬有禮,一個標準的鞠躬,“主人已經恭候多時。我是這裡的管家宮澤飛,很高興爲貴賓服務。接下來有我帶領各位一起前去。”
跟在管家身後走進寬敞的走廊,周圍的裝飾這各種各樣的動物頭顱,凸顯着主人的惡趣味,身後感覺一絲絲涼意,一種莫名的恐懼感在心中萌芽,不禁打了個冷戰。
空氣中透着一層窒息的壓迫感,爲了不被這種氣氛侵蝕,忍不住開口問到,“這裡的主人好興致,都獵殺了這麼多動物。”
“那你那裡,主人只是偶爾參加狩獵會,這裡有部分是其他狩獵者饋贈,並不是主人一人所爲。”管家回首看我時一張陰沉的臉讓人記憶深刻。尊貴的女士難道你也狩獵感興趣?”
“不不不,我只是好奇,沒其他的想法。”
“這些東西只是主人個人收藏中的一部分,還有更刺激的東西,你想不想了解一下。”光頭冷不防在一旁補充到。
“我沒那種奇怪的喜好。”其實看見這些是感覺有些噁心,灰燼時空野生的生物羣體已經消失殆盡。
“要不我問問主人,能不能把你也做成一個標本,這樣就能讓你永遠保存。”光頭不懷好意,抓住一切機會嘲諷,真不是個東西。
“你就喜歡噁心人,佔目前還不知道你爲什麼不停重啓,一旦找到是怎麼回事,看我不把你的臉按在地上摩擦。”
“我就等着那個時候早點到來。”
建築很大,但感覺不到有其他生命體的氣息,空氣中瀰漫着噁心的腐蝕味。看來這‘主人’不會是善類,我也該爲自己的安慰做一些準備,不在引起他們注意的情況下,用微量質子在我走過的路徑上標記基點,一旦出現危機我還有可以空間跳躍機會。
這是一扇巨大的房門出現在衆人面前,管家一邊推門一邊對身後的我們說道,“主人在裡面等候各位。”
隨着一聲沉重的木結構摩擦聲,門開了,一個滿頭銀白色飄逸長髮,身穿暗紅色禮賓服,手持一支看似價格不菲的水晶玻璃酒杯,看似有和之前見到蘇吉時別無他樣。
可能沒在意我們的到來,一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管家上前畢恭畢敬向那個男人彎腰以表敬意,輕聲說道,“主人,客人到了。”
“啊,都來了。”頭微微側過,只稍微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下,傲慢不經的樣子讓人渾身不爽。
沒等我們就坐,就直切主題,“聽說你在卡蘭弄出大動靜,聽不耐的。”
“也沒什麼不得了的事,比起這裡的諸位我只是一個班門弄虎的人。不知他們口中的‘主人’對我有這等興致。”
“哈哈,一個穿越者,能有這樣能力已經超出我的認知。”搖晃着酒杯,紅色宛如石榴般晶瑩的液體在杯中來回晃動,在杯壁留下淡淡痕跡。
“原來你已經知道我不屬於這個時空。”
“難道你是穿越者是個秘密?”
“不,我只是好奇,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我到這個時空沒幾個人知道,而且來這個時空也沒多久,接觸的人也很少。”
“秘密。你放心,我不會像那些標本一樣把你的頭顱掛在牆上,我只是想知道,一個不覺被異化的人,怎麼進行異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