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萬也看不下去了“過去的事情就過去吧,不要繼續在心中發酵。”
蘇吉還在不停爲自己的所想進行辯解“我有自己的選擇有什麼錯誤,我的追求需要完全告知你?我是不是有病。”
卡琳達皺着眉頭,感覺這個世界最差勁的想法“蘇吉,冷靜,你和我沒什麼。之前我也沒說過我喜歡過你,這個時候你和我說這些事情,是不是有些不恰當。”
蘇吉繼續喋喋不休“我可以想這些事情,難道我有錯嗎,我想你想了很久,很久之前我就想和你在一起,沒想到這人搶先。他有什麼好,你說給我聽聽。”
我的字典中沒有一頓莽撞的決鬥不能解決的,於是我擼起袖子,揮舞着拳頭準備給蘇吉一次重擊,但這一次我還沒出拳就被卡琳達阻止“不要,他現在已經失去勵志,你覺得你這樣會讓他回心轉意,放棄追究我嗎?”
“我不知道會不會,但我的直覺讓我這麼做。”
“你的直覺?你的直覺有沒有告訴你,他會被你這種舉動變得更加激化。”卡琳達此刻異常的冷靜,或許這就是男人和女人在這些事情面前的不同。
迪萬將我的拳頭壓了下去“我也認爲卡琳達現在的這個做法是正確的,你就聽她的想法,大家都不想把這個事態更加惡化。”
“蘇吉你自己清醒一下,像我這樣的人還很多,你還有很多機會,放棄我吧,我不屬於你。雖然起初我們餓都是觀測者的身份一直圍繞着樂言,但經過這幾年的接觸我也漸漸知道我想要什麼,其實我和你不一樣,我也有瓦格娜母人的基因。”卡琳達露出後背上的瓦格娜母人的專屬印記。
蘇吉驚訝的看着卡琳達“你是人類和瓦格娜母人的後代。”
“對,我是他們的後代,我們氏族也是讓你們墮入底層世界的罪魁禍首。”
蘇吉冷笑了一聲“我原來喜歡上族羣的仇人,這麼多年我都沒有發現。”笑聲很快止住,轉而變成哭聲。
“你現在是不是很恨我。你現在明白我爲什麼最後回想着樂言。這也算是我自己的歸屬,我不能和膩在一起。”
“你怎麼不一開始就把這個事情說出。那時你說出我可能就不會,不會對你有一絲好感。我更不會愛上你。”這種痛苦是一種從內心的灼燒,氏族之間的爭鬥給蘇吉的內心刻上無數道深溝,這是一種無法填補的深溝。
“我起初根本就沒想到你這個花花公子會喜歡上我,我也對自己說你的喜歡和你曾經身邊的那些女人都一樣,曇花一現,過不了多久你就會淡忘。但我真沒想到你會這樣,我很抱歉,你現在說出你一直都喜歡我,我的內心也很愧疚,我也認爲我起初沒告訴你我根本就不喜歡,那時如果告訴你我真實的想法,估計能終結你對我的所有想法,之後這一切的事情都不會發生。”卡琳達說完緊要雙脣,眼眶中的血絲已經說明她的內心陣痛。
這一幕在我面前極速快閃,就像一束閃電,快速把我拍向地面,耳朵裡只有嗡嗡作響的轟鳴聲,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去勸說。腦子一熱一句話脫口而出“那現在就結束吧,我們重新開始認識對方,今天就算第一次見面,把過去的那些事情都忘記。”
話音落下,周圍還是如此安靜,有一些冰冷,雙脣感覺被冰凝固,已不能開口。
這種寂靜持續了好一會,這才聽見迪萬呼和聲“我覺得可行,我們就從現在重新認識對方,把曾經那些不愉快都忘記。”
瓦格娜母人突然做起自我介紹“我叫卡琳達,父親是瓦格娜母人,母親是一個地球人,我出生在白堊紀時代,壽命因有人類的基因,與正常的瓦格娜母人有所區別。對投放的‘灰燼’病毒有所反應,前些時候,我最後的基因序列被激活,這才轉化成完整基因形態瓦格娜母人。”
迪萬緊接其後“我迪萬,出生於太陽系大爆炸初期,是一個純種瓦格娜母人,也是第一批進入太陽系的瓦格娜母人的後裔,是創造時代之後的新生代。”
蘇吉此刻意外的安靜,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只是不停喵周圍的我們,就像通過小孔在觀察裡面的生物。
卡琳達對自己氏族進行公開處刑“我們氏族也是跨過那條鐵定法則的一族,也是嗜戰派,地球上爆發的很多戰爭都與我們氏族有關。”
蘇吉咬牙切齒訴說着他的經歷“如果還說你這幾句就能化解我對你們氏族的看法,你可能錯了,我不會忘記,那些帶血的刀刃慷慨的砍向我們族人頭顱的那一瞬間。我很謝謝你們沒有一絲憂鬱,讓我們的族人走得很痛快。”
“我現在只能說很抱歉,那時給你和你的族人帶來災難。”
“抱歉,這兩個字能說明一切嗎?你們現在收手了嗎?”
“沒有。”
“既然沒有就不要讓我來原諒你。我可不想和嗜血的惡魔在一起,我算是看走眼。”說完蘇吉用自己的中手指插進自己的左眼,伴隨着一聲慘叫眼球被直接挖出“這是我還給你的,我們就此沒有任何虧欠,未來如果在見面之時,我會對你們毫不留心。”
他的這一舉動把在場的所有人都震住了,誰也說不出什麼,這就是蘇吉的宣戰方式,雖然很殘忍,但這也是讓他能短暫忘記內心陣痛的方式。
“我希望那時不會出現。”卡琳達不想在未來與蘇吉相遇,這是迴避之間衝突的最恰當方式。
蘇吉忍受着眼球被拔出後的劇痛“希望,我現在沒什麼是希望,因爲希望不會給我帶來什麼物質上的改變,我要通過我的雙手去改變,而不是寄託在希望之上,那是很可笑的方式。我的族人就是因爲聽信你們的想法,而把自己的命運交付給希望,最後落得這番田地。”
我可能太不現實,任何時候都在期盼希望的出現“希望也有它的存在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