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遇到這樣的情況基本都是漠視&無動於衷,當然我也不例外。
誰又多想參與一件事情中來,在不瞭解其中的真僞。
原來“柳如音”是她的名字。
很多人都僅限於萍水相逢,也沒有多想要去了解去認識,畢竟生活已經麻木了當代年輕的“我們”。
再後來聽到顏藝軒說起這名女生的時候,心中再無第一次見面時候的波瀾,思緒再微風中消散。
“嘛呢,嘛呢。”
“沒事。”我回。
容康跌跌撞撞走了過來。“來,再乾一杯。”
微醺在臉上肆意跳舞,第一次感覺男生也有可愛的一面。小手比劃着划拳的醉酒姿勢,路人的目光好像投了過來,我們幾人像過街老鼠般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灰溜溜的拽着、馱着榮康遠去。
還真別說,醉酒的人是真重。
回到寢室大概十一點鐘了,勞累辛苦了一天終於可以休息了。
“這怎麼搞?”李琦問。
顏藝軒拍了拍腦門表示無語。
只見地上參合了一些污穢,畫面過於美觀。(少兒還是勿要學習飲酒哦)
沒辦法了,只好拿起掃帚簸箕來清理,開窗開門透氣,整間寢室酒味餘香。
這不,遇到難題了,該怎麼把一個醉酒的人送上牀。
寢室是連體牀櫃,上方是牀,下方是桌椅。
我們幾人推拉了好一會也沒有把容康送上去,反而累的一身汗漬。“算了吧。”我說。
李琦附和道:“那放哪睡呢。”
顏藝軒從櫃子裡拿出了墊被,先將就一晚上吧。“對了,十柒,燒點熱水吧,防止......”
“好。”
忙活了大半天終於弄好了,各自分別洗漱完後倒頭就睡。
本以爲關上了燈後會有個美覺,磨牙聲音折磨了我們三個一晚上,以至於早上起牀看到的名場面。
“早,昨晚去抓蛙了嗎”
“早,昨晚去釣魚了嗎?”
“早,昨晚去偷雞了嗎?”
三人相對而笑,我們不是有四個人嗎?容康呢?顏藝軒問道。
神奇了。“我靠”二字脫穎而出。“十柒昨晚我們是把他放在這個位置的吧。”李琦比劃了一下過程。這人怎麼好端端的就沒了?
這時,從門口出現一個男人,倚靠在門前,樹立起的毛髮抹正是90年代的髮蠟。穿着黑色夾克,高幫皮鞋,原本160的個子硬生生漲到了170cm,比當日股圈還能漲。反手一個捂臉動作:“哦,親愛的帥哥們?是被我的男人氣質征服了嗎?”
關鍵是還不忘記舔了一下舌頭,叔叔能忍,室友不能忍。
三個枕頭整裝待其。異口同聲道:“勸你好好組織語言。”
“你們三個昨晚是不是對我行不軌之事了?”容康一把鼻涕一把淚,昨晚就喝多了一點點,今早起來就發現只有褲衩在身上殘喘了,什麼時候受到這樣的屈辱。
指着我們三個,真的太不是東西了,虧我容康把你們當兄弟一般對待,到頭來還是貪戀我的男色。
怒了。
M*M*P*(接下來就是一段網絡諧和)
“十柒,給這個R崽說說,昨晚怎麼折磨我們的。”
“就是,十柒,給他說說,一點不想嫋他了。”
上班上班,說個der。
好了好了,給你們三開玩笑呢?榮康從身後拿出了早點。
“切。”
“這還差不多。”
“看在早點的份上這次就饒了你。”
快點,要遲到了。
啊,真該死,今天還有這麼多活要做,這麼大的黑眼圈怎麼弄掉啊。
別啊了,十柒,今天還要去車間扛玻璃,真的鬧心。
是啊!都怪容康。
天啊!明明是你們昨晚非要叫我喝這麼多酒,沒道理啊。
我們的故事將要從這裡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