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浩起兵了。
雖然周天知道李佳浩有野心,但是周天還真的沒有想到過,李佳浩的動作竟然會這麼的快,麒麟城那兒纔剛剛有了一點動靜,這李佳浩卻是立馬便也就急急忙忙的跳出來了。
從武照那兒周天已經是知道了炎黃帝國的情況,所以對於李佳浩如今的反應,雖然感到驚訝卻也並不會懷疑。
如果是其它的帝國,那麼有着一羣老傢伙存在,皇帝的歸屬差不多便也就全是由那些老傢伙來決定的了。就算是有人動了那方面的心思,估計着一輩子也不會有膽子真的將自己的想法付諸於行動。
可炎黃帝國因爲背後支持他們的神獸族羣不怎麼管事的原因,雖然論實力那支神獸族羣絕對比一般的帝國背後的支持者都強。可因爲它們不在意皇帝是誰的原因,像李佳浩這種有野心的人,自然是便也就有膽子敢犯上作‘亂’了。
以前李佳浩沒有動作不是不想‘弄’,只是沒有一個好的藉口罷了。如今周天在麒麟城中所‘弄’的那些事情可是給了他一個很好的出兵理由。
皇帝不喜歡‘女’人卻喜歡太監,這種事情原本便也就可以說得上是一個皇室的醜聞了,便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皇帝新選上的皇后竟然還和一個假太監通‘女’幹,最後這事情還鬧得衆人皆知。如此一個皇帝,不說其以前如何,最少在這兩件事情傳出去以後,他在炎黃帝國內,卻是絕對可以說得上是民心盡失了。
一個已經是讓民衆失望了的皇帝,現在這個時候就算是有人造他的反,也已經是沒有太多的人會站出來反對了。
李佳浩也正是因爲看穿了這一點的原因,所以這纔會在這個時候跳出來造反。
而實際上,不僅僅只是一個李佳浩這樣做了,原本以前便有這方面的野心,僅僅只是受限於種種原因而沒有行動的野心家,在這個時候可是實實在在的出現了不少。
炎黃帝國就在這短短几天的時間裡面,卻是便也就接連出現了數十個反王。
其中不僅有皇室的親王,就連一些手握兵權的城主,在這個時候也有不少跳出來搗‘亂’的。之所以現在周天會第一個便盯上李佳浩,除了因爲李佳浩是所有反王中聲勢最大的一個以外,還因爲李佳浩離周天的京城不遠,其造反之後,卻是對京城都造成了許多的影響。
如果武照不是一直想要當她的‘女’皇,那麼不管李佳浩做些什麼,周天都沒有功夫去理會。可現在竟然武照想要當那個‘女’皇,那麼周天自然是便也就不可能會讓李佳浩他們這些反王造反成功了。
只可惜周天與武照的那麼點破事實在是做得隱蔽,除了周天與武照這倆個當事人以外,大概便也就只有阿芙拉這麼一個知情者了。
也就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所有人在造武照反的時候,大概都不會知道,他們造反的時候,除了需要面對帝國皇室正統一系的反擊以外,還需要防備周天這麼一個正在崛起的強者。
李佳浩因爲與京城相隔不是很遠的原因,在出兵之前甚至還給周天來過信,其內容大體是將自己起兵的原因說了一下,反正惡化了一下皇帝與武照後,卻是將自己眼下的行爲說得好像是在替天行道一般。
而後,就在給自己找了個名正言順的造反理由後,李佳浩也沒有忘給周天許下衆多的好處。爲了拉攏到周天,讓周天在這件事情上面支持他,那李佳浩甚至直接隱晦的已經是開出了條件。只要他能夠成爲皇帝的話,他便將他現在所擁有的權勢送給周天,也就是說,一但要是李佳浩成了皇帝的話,只要周天肯幫他,那麼下一個炎黃帝國的北方王者,卻是便也就將是周天了。
李佳浩開的條件不可謂不豐厚,依着炎黃帝國眼下的局勢,用想的也知道如果要是李佳浩造反成功了的話,到時候炎黃帝國絕對會成爲他的一言堂。至於現在幾個鎮守四方的公爵、親王,依着李佳浩的‘性’格是絕對不可能會放過他們的。
而便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雖然李佳浩僅僅開的只是一個北方王的條件,但是真的有一天李佳浩當了皇帝,那周天便絕對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換個人聽了這樣的條件,只怕是立馬便也就會屁顛屁顛的跑去幫李佳浩了吧!
可週天卻不是一個普通人,李佳浩的條件對一般人雖然說是有着很大的吸引力,但是對於周天來講,李佳浩所說的那些條件,對他的吸引力那還真的不是很大。
依着周天如今的實力,老實說,如果不是豎敵太多的話,那麼他只要脫離光明教會,那麼就算是憑空打下一個比炎黃帝國更爲強大的帝國也不是不可能辦到的事情。而就算是現在,雖然周天因爲一個教會成員的身份不可能真的去建立國家,但是就憑他眼下的實力,有什麼需要的話,周天到哪個帝國都能讓那個帝國的皇帝乖乖的幫他辦事,一個小小的北方王,對現在的周天來講,那已經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吸引力了。
更不用說,就周天與武照的關係,如果武照當了皇帝的話,那麼炎黃帝國便也就算是他們家的東西了。如今李佳浩拿周天的東西來收買周天,周天會理他纔怪。
不用周天回來處理,當時京城的管理人員在得到阿芙拉這個城主夫人的允許後,卻是直接便也就回絕了李佳浩的拉攏。只不過因爲阿芙拉並不知曉麒麟城內所發生的事情,所以也僅僅只是拒絕了李佳浩的提議,因爲教會不參與大陸各帝國政事的規矩,她卻是並沒有要出兵與李佳浩‘交’戰的意思。
無疑,京城的反應對李佳浩而言並不是他最希望看到的,但是就這種結果的話,卻是也勉強能夠接受。
只是,當週天迴天京城之後,一系列的命令一下達下去,卻是直接便也就讓李佳浩緊張了起來。
“讓各軍團做好備戰準備!”
“命商業部的人給我到各帝國大量的收集糧草,我只要他們能購買到足夠的糧草,至於價格的話,稍微偏高一點也無所謂。”
“下令,城中居民凡年滿十八歲者,全部接受一定的軍事訓練,不求他們立馬便能上戰場,可最少要能成爲預備兵源。”
“……”
回到京城得知李佳浩造反了的消息後,周天甚至便連聚集手下人開會的那個時間都沒有,直接便也就主動找上幾個京城各項事務的負責人,對他們下達了自己的命令。
周天這是什麼意思?
傻子都看得出來了,周天這是準備要加入到炎黃帝國的內戰中去啊!
而就依炎黃帝國眼下的形勢來講,周天參戰那想要對付的人是誰?
周天甚至不需要做任何的動作,當他的那些命令被人傳出去以後,李佳浩卻是立馬便也就在那個時候緊張了起來。
李佳浩最怕的就是周天出兵,不管周天是不是準備要對付他,只要周天出兵不是爲了幫他,那麼周天出兵的消息,對李佳浩而言便絕對怎麼樣也算不得是什麼好消息。
周天要對付李佳浩的話,依着眼下京城的實力,不說其它的,就那十二座神像所能夠發揮出來的威力,那便也就已經是足夠讓李佳浩喝一壺的了。便更加不用說,眼下這個時候的京城各階段的實力也已經是有了長足的發展,如今這個時候,如果要是李佳浩和周天開戰的話,那麼幾乎可以肯定,李佳浩落敗的可能‘性’將會超過九成。
而就算是周天不是爲了對付他纔出兵的,這對李佳浩而言也絕對不是一個什麼好消息。眼下炎黃帝國才一‘亂’,周天那兒出兵是爲了什麼?難道說周天是想要當皇帝。
以己度人,當聽了周天備戰了的消息後,哪怕是不擔心周天會對付他,那李佳浩也害怕周天盯上了皇帝的寶座。依着周天的實力,如果要是他真的有心一爭的話,李佳浩自認自己根本便沒有可能爭得過周天。畢竟他缺乏頂端戰力的支持,如果要是真和周天對上了的話,在那方面所吃的虧便足矣讓他戰敗。
便在這種情況之下,李佳浩在心急之下卻是出了一計昏招。
與周天對抗,李佳浩自然是沒有那個信心,而竟然沒有膽子對抗周天,而李佳浩又捨不得放棄,那李佳浩卻是便也就只能將心思動到了不該動的地方了。
周天不是光明教會的主教嗎?依他的身份怎麼能參與到炎黃帝國的皇位之爭中來,自己對付不了他就讓光明教會的那些高層去收拾他,雖然這般行爲可能會引起周天的反感,可相比起讓周天參戰這一結果,李佳浩如今卻是另願得罪周天也不敢放任周天出兵。
想做便做,李佳浩動了那方面的心思後,卻是很快便也就在那個時候行動了起來,收集京城現在調兵遣將的‘罪證’,出錢到聖城去打點一下關節,沒有多長的時間,李佳浩所寫的控告信,卻是便也就正式‘交’到了光明教會的高層手中。
老實說,周天雖然消停了幾年的時間,可就算是現在,他在大陸上面卻是依然還是一個風雲人物。而對於周天,在光明教會之中卻是有着兩種不同的態度。
一部份的人認爲,像周天這種能夠不斷加深光明教會聲望的人,他們理當是要大力的栽培,最好是讓周天成爲他們光明教會的一面旗幟。而另一部份人卻是認爲,周天這個人根本便不信教,雖然身爲光明教會的教民,但是對於光明教會卻一直都是愛理不理的,甚至在之前與光明教會那個所謂‘交’易神像的生意裡面還坑了他們光明教會一把。面對這樣的一個人,不要說是支持他了,從一開始便應該將他從教會之中趕出去。
而便在那樣的一個情況下,周天沒有鬧出什麼事來的話,也許光明教會的那些高層還不會有什麼動作。可如今李佳浩那一封控告信一送上去,卻是立馬便也就在那個時候引起了光明教會衆多高層的爭議。
最後,就在這件事情上面,黑周天的一羣人卻是取得了最終的勝利。
雖然有不少的人支持周天,可是教會不許干涉大陸帝國政事這是一個鐵律,周天竟然是他們光明教會的主教,那麼哪今‘插’手炎黃帝國的皇位之爭,這不管怎麼樣看都不太合適。如此,不管最後如何的處置周天,光明教會眼下都是必需要先阻止周天所統領的京城參加炎黃帝國的內戰,否則周天真破了大陸之上的那個鐵律,到時候大陸之上那些帝國的反應,卻是便也就值得讓光明教會的高層感到擔憂了。
便在那樣的一個氣氛之下,光明教會很快便也就爲這事行動了起來。
捉拿周天?
光明教會自然是不會做那般愚蠢的決定,眼下週天雖然一直表現得不錯,可正如光明教會一部份的人所講的那般,周天這人他壓根就不信教。如果要是光明教會真的下令要捉拿他的話,那麼可以肯定,等他們到地頭後,周天不要說是束手就擒了,估計着直接便也就有可能會翻臉叛教。
而關於京城的消息,光明教會可是比大陸上面任何一個勢力都要多,雖然他們眼下還不知道新換上的十二都天神煞陣威力比以前強了百倍不止。可就算是當十二都天神煞陣還是以前那般半神級的威力,再加上一個他們已經是知道了的神獸,如今周天的勢力雖說依然不如光明教會,可雙方真的要是翻臉了的話,光明教會想要拿下週天卻是也需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雖然眼下週天所想要做的事情是光明教會絕對不希望會發生的事情,可到底眼下這個時候的周天還沒有真的將那事做出。而便爲了這麼一點事情,要他們與周天的勢力死拼,光明教會的那些高層卻是絕對不會願意的。
所以,雖然李佳浩的控告信到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可是光明教會的反應卻也並非是特別的大。僅僅只是派出了一支調查隊到京城,光明教會卻是便也就沒有了其它的動作。
光明教會現在的反應無疑已經是表明了他們的態度,不讓周天破壞教會的那一鐵律。但是卻也不能讓周天因爲這事而對教會心生不滿,只要在炎黃帝國‘混’‘亂’的這一段時間內將他穩住,讓他沒有辦法分出‘精’力去‘插’手炎黃帝國的內戰便行,至於處罰周天之類的事情,不說最後會不會有,估計就算是有,那多半也僅僅只是一些象徵‘性’的動作。
不過就算僅僅只是這樣的一個結果,聽到了消息的李佳浩也是感到萬分的滿意了。他也不是笨蛋,自然是知道依周天的實力光明教會不可能隨便動他,如今光是教會肯幫他將周天拖在京城之中,這樣的結果便也就已經是讓他萬分的滿意了。
只是,周天真的會如李佳浩所希望的那般,真的一直老老實實的待在京城裡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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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便不等光明教會的隊伍趕到京城,周天卻是便也就已經是在那個時候收到了相關的消息。不僅知道了李佳浩對光明教會送了一封控告信,更加是知道了光明教會最終的決定,以及那個討論過程之中,什麼人是選擇幫他的,而什麼人又是選擇落井下石的。
以前是沒有條件,所以周天這才一直沒有在那方面下太多的功夫,而便在周天在京城落根了以後,周天卻是也就如一般的勢力一般,已經是開始佈置自己的情報系統了。
而無疑,周天真想要‘弄’個情報網的話,除了沒有足夠的時間以外,其它所有需要的一切,他都已經是全部具備了。
錢周天不缺,甚至可以說是相當的多,擁有着那般資本,周天用金錢開路,直接便可以收買到各大勢力的一些外圍成員。而寶物周天也有,這樣各大勢力一些有所需求的人物在收了周天的好處以後,便也就一樣會被髮展成周天手下的情報人員。
而除了這些以外,周天還擁有着不少控制人心的能力,只要是被周天控制了的人,不管是願意不願意,最後都會聽從周天的命令行事。便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當週天擁有了足夠的時間後,那周天的情報網自然是便也就完全布開了。
光明教會雖然也知道周天在教會之中發展了情報人員,但是他們卻絕對不會想到,周天的情報人員已經是滲透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步。像周天那種無信仰卻加入教會的人並不在少數,只是因爲周天是唯一懶得做表面工作的人,所以這纔會顯得那樣的突出。當週天大把的金錢與寶物一砸出去,甚至就連許多一直公然表明看不慣周天那種做派的教會‘死忠份子’,卻是也有不少被髮展成了情報人員。
所以,不管是李佳浩還是光明教會的那些反對周天的人都絕對不會想到,周天會將他們的動作知道得一清二楚。如果要是知道周天的情報網那般給力的話,估計着那些反對周天反對得那般起勁的一夥人,還會不會有那般賣力,便真的不太好說了。
在拿到情報後,周天僅僅只是掃了一下里面的內容後,卻是便也就冷笑的將那份情報丟到了一旁。
誰支持自己,誰經常針對自己,周天也不是今天才知道,對於光明教會裡面的某些人,周天眼下是沒有那個功夫去收拾他們。等到哪一天周天真的動了那個心思,到時候周天自然會去找他們算那一筆筆的帳。
至於李佳浩的話,周天理解他那般行事的原因,面對自己這樣的強敵,李佳浩爲了自己的利益那般行事到是情有可原。只是,理解歸理解,這卻並不代表着周天便一點都不在乎李佳浩所做的事。
反正左右周天與李佳浩如今都已經是註定會有一戰,周天這纔沒有了要去找李佳浩麻煩的心思。否則的話,得到了那份情報後,周天的反應便也就不會像現在這般平淡了。
“不用管那些人,繼續之前的準備!”就像是沒有看到那份情報一般,在知曉了那些事情以後,周天卻是僅僅只是淡笑了一聲,隨後卻是便也就下達了一切繼續的命令。
對於周天的命令,不少人都是顯得有些無從理解,畢竟如今周天真打算參加炎黃帝國內戰的話,那麼到時候所需要面臨的壓力可是不少。甚至如今光明教會都已經是爲了這事情而做出了反應,便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周天卻竟然還準備按他在本的計劃行事,這樣的行爲,自然是讓很多人想不通了。
京城再強難道強得過光明教會?周天這般‘亂’來的話,到時候如果要是將光明教會得罪狠了,人家真的要對付他的話,京城可沒有什麼抵擋的能力。
只可惜,對於周天的命令,雖然有不少人是持反對意見的,可週天在京城中的聲望卻無人敢對他的命令提出異議。有什麼話也就是敢‘私’下議論一下,周天可是掌控着京城大半的戰鬥單位,不屬於周天親信的人,雖然在京城可能擁有一定的話語權,但是那最多也就是‘插’手一些政事,當事情關係到軍隊了的時候,那周天的話,在京城之中便無人敢反駁。
便是這般,在周天的命令之下,不管是願意還是不願意,京城中所有的人,卻是都還依然做着備戰的事情,只等周天一聲令下,他們便也就準備要參與到炎黃帝國的內戰中去了。
便在周天積極備戰的情況下,最終光明教會派出來的那支隊伍也總算是趕到了京城。
因爲周天備戰了的原因,所以這個時候京城對外的傳送陣已經是全部都關閉了,光明教會一方的那些使者也是通過李佳浩手下一座城池的傳送陣趕到炎黃帝國,然後再全憑自己的腳力跑到京城來的。
“我們是光明教會的使者,快點開‘門’!”才一到京城的城‘門’,一名主教卻是直接便也就仰頭朝着上面的那些士兵發出了命令。
只是,在聽了那名主教的話後,城牆上面的士兵卻是並沒有立馬便回他的話,而是將視線投到他們的身上,仔細的打量了他們一會兒後,卻是這纔在那時對他們喊話道:“可有入城令牌?”
“魂淡,我們是從聖城而來,怎麼可能會有你們城主的令牌!快點開‘門’,否則等下我見了你們城主之後,一定要你們好看!”聽了上面那些士兵的話,下面的那些教會成員不由氣極,之前說話的那名主教更是直接便在那時仰頭喝罵了起來。
而下面那些教會成員的反應自然是沒能逃過那些士兵的眼睛,聽了他們那些侮辱‘性’的話後,那名士兵眼中不由寒光一閃,原本還算是和氣的笑容一收,卻是連理都沒有再理會下面的那些教會成員了。
看到這樣的一個情況,下面那些教會的成員總算是抓狂了。
“早就聽說京城的這個叫周天的主教囂張跋扈,以前我還不太相信,沒有想到這傢伙卻是比傳言中的還要過份。身爲我聖教成員,竟然便是這般對待我們這些教會使者的,他心裡面還有沒有教會,還有沒有我神了啊!”一名紅衣主教看到這一系列的事情後,氣急之下不由狠狠的跺了跺腳,直接便說起了周天的不是。
卻沒想到,當那名紅衣主教的話傳到城牆之上後,上面正駐守着的一衆士兵卻是直接拉弓將箭對準了那名紅衣主教,毫不客氣的便對其喝道:“大膽,竟敢在京城之外誹謗城主,快快束手就擒,否則不要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反了,真的是反了。”原本能被派到京城來的教會成員,除了一些沒有背景的人以外,大半都是黑周天那一陣營中的成員。本身便對周天的行跡看不過眼,如今在周天的城外受到其手下士兵那樣的對待,當時一些沒受過什麼氣的教會成員,卻是直接便也就怒罵起了周天。
“不管了,那傢伙竟然敢對我們避而不見,聽我的,我們一起闖進去,我就不信他還能一直躲着不見我們。”看京城一方的那些士兵對他們的態度越來越差,氣極之下,一名教會成員提出強闖的建議後,卻沒有想到大半的教會成員竟然還真的同意了那一建議。
“可我們強闖的話,他們不會真的攻擊我們吧!”看着上面那一排的箭頭,有些膽子比較小的教會成員卻是有些膽怯,聽了自己同伴的建議後,最先想到的卻還是京城一方那些士兵的反應。
“他們敢!”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的行爲有什麼危險的,在聽了同伴擔憂的話後,卻是直接便也就一揮手道:“那周天既然是我們光明教會的主教,那麼這京城的一切便也就都是我們光明教會的,我們可是聖城的使者,這些做下屬的難道還真的敢攻擊我們不成?不過是想要嚇唬一下我們,想要我們知難而退,開玩笑,如果我們就是這樣灰溜溜的逃回去,那以後我們在聖城還怎麼擡頭見人啊!”最後一句話一說出口,總算當時教會來的那些人,一個個都不再提反對的意見了。
雖然眼下京城一方的反應好似真的要對付他們一般,可正如他們分析的一樣,周天真的會對他們出手的可能‘性’不大。反而眼下如果要是他們被周天嚇住了的話,那麼回去以後,他們可是便也就不要想再擡頭做人了。就算是不爲了他們來時的任務,眼下爲了他們自己的臉面,他們也絕對不能退。
便是那般,在統一了意見後,教會派出的那些使者在互視一眼後,卻是突然之間,齊齊便也就運用魔法、鬥氣,朝着京城的城牆飛了上去。
而便在那些人有所行動的時候,守城的那些士兵也是在同一時間做出了反應。
不敢動他們?
開什麼玩笑,那些人也太高看他們了,周天的確是眼下沒有要和光明教會翻臉的意思。可那也僅僅只是相對於光明教會而言,就眼下那幾個教會使者的話,他們卻是還沒有那個資格讓周天重視。
早在那些人沒有到來之前,周天卻是便也就直接下達過相應的命令,所以那些教會使者的身份雖然有着一定的威懾力,可做爲周天手下的士兵,相比起所謂的光明教會來,他們更願意聽從周天的命令。
所以,便在那些教會使者以爲城上士兵不敢對他們動手,十分自信的朝着城牆上飛去的時候,那些士兵在軍官們的一聲令下,卻是毫不猶豫的便也就對着那些教會使者‘射’出了各自手中的弓箭。
“他們真敢啊!”看到城牆上面那些士兵的反應,當時教會那些使者的腦海之中都不由閃出了那麼一個想法。
明白上面的那些士兵是真的敢對他們動手了以後,那些教會使者心中一驚的同時,卻是連忙便也就手忙腳‘亂’的在那個時候做出了反應。
或是撕卷軸、或是運轉鬥氣防禦,在各施手段的情況下,原本實力不弱的一行人,到還是將周天手下那些士兵的弓箭擋了下來。只是因爲受到那些弓箭的影響,原本他們飛到城牆上的意圖自然是便也就沒能實現,沒等他們正式飛到城牆之上,卻是便因爲那一‘波’‘波’弓箭‘射’擊的原因,使他們無奈的又重新退回到了地面。
“魂淡!”那些教會使者根本便沒有想到京城的士兵真的敢對他們動手,心中震怒下,一個個謾罵了一聲後,卻是二話不說,全體便也就朝着城牆之上的士兵發起了攻擊。
直到眼下這個時候,那些教會使者也是依然沒有誰認爲那些士兵的反應是受周天的指控才幹的。他們還一直堅信着,就算是周天再如何的桀驁不馴,卻是也絕對不可能會敢真的襲擊他們這些教會使者。所以,哪怕是受到了城牆上士兵的襲擊,那些教會使者也沒有擔心過自己會被京城軍隊圍剿,在一怒之下,頭腦一熱,卻是便也就直接在那個時候展開了對京城城牆之上那些士兵的攻擊。
“去死!”根本便沒有將城牆之上的那些士兵當成回事,幾名教會使者施法之下,數道高級魔法,卻是在那個時候直接便也就朝着城牆之上飛了過去。
“敵襲!”卻不想,那些教會使者的魔法才一發出去,城牆之上的那些士兵卻是突然之間竟然便在那時叫喊了起來。
聽到那些士兵的叫喊聲,本能的那些教會使者感到了一絲不安,只是不等他們做出任何的反應,他們感應到的危險,卻是直接便也就在那個時候降臨到了他們的頭上。
“轟!”還不等那些教會使者的魔法真的轟上城牆,正處在他們那個方向的神像卻是直接便也就在那個時候被他們的攻擊給‘激’活了。一個五獸頭人身,身披紅鱗,耳穿火蛇,腳踏火龍的魔神從天而降,直接便擋在了那些教會使者的魔法前。
一聲巨響,在那些教會使者的攻擊之下,魔神並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傷,反而當那些教會使者的魔法攻擊結束了以後,那名魔神卻是竟然準備要對那些教會使者進行反擊。
實際上暗中一直有觀察他們這兒的周天看到這一情況後,卻是急忙便也就停止了十二都天神煞陣的運轉。
開什麼玩笑,剛剛被那幾個教會使者攻擊的可是十二都天神煞陣運轉以後所顯化出來的祖巫祝融,依着祖巫的實力,那些教會使者的魔法自然是不可能傷到他。可如果要是十二都天神煞陣運轉着對那些教會使者進行反擊了的話,那麼就憑那些教會使者的實力,周天可不認爲他們有那個能力能抵擋得了祖巫的攻擊。
當週天停下了十二都天神煞陣的運轉時,那幾個教會使者卻已經是在那個時候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們什麼時候遇到過這樣的危險?
一開始那些教會使者便是吃定了周天不敢動他們的原因,所以他們這纔會敢那般的放肆,如今突然發現護衛着京城的那些神像真的將他們當成敵人後,那些教會使者這才發現,事情遠不如他們所想的那般簡單,如果他們真的要鬧事的話,到時候周天是否會對他們手下留情,還真的是個問題。
而更讓那些教會使者顧忌的是,十二都天神煞陣展現出來的實力已經是讓他們感到有些畏懼了。
聖城中人怎麼可能會沒有見過世面?如果是一般的勢力成員,那大概看到了十二都天神煞陣的運轉也察覺不到什麼。可眼下那些教會使者卻全部都是一些有眼力的人,別人看不出來難道他們會看不出來?
十二座神像竟然活過來了,而且其中一座神像的實力竟然已經是達到了神級,這是什麼情況?這代表着眼下京城的實力要比他們所估計得還要強上百倍不止。如果說以前的京城是光明教會不願意輕易招惹,但真的要是不爽了的話,依然還是會隨手毀掉的勢力。那麼眼下十二都天神煞陣正式出現在那些教會使者眼前了以後,那些教會使者卻是便也就知道,京城如今已經不再是光明教會可以輕易拿捏的小角‘色’了。
依着現在京城的實力,除非是周天真的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否則的話,就算是周天再如何的桀驁不馴,估計着教會的那些高層也會容忍他的各種行爲,這便是實力強大的好處。沒有必要誰也不會願意和周天這樣的強者結仇,所以周天有底氣敢做任何的事情,而那些教會使者,卻是因爲實力不夠的原因,在面對周天的時候,已經是失去了一開始的底氣。
“放他們進來!”那些教會使者的臉‘色’周天看在眼裡,見他們已經是有所畏懼了的時候,便知道自己那般安排想要的效果已經是達到了。如此,他到是也沒有再將那些教會使者留在城外的必要,到底是教會的使者,周天也不好將事情做得太過。
聽了周天的命令,城牆上面的那些士兵這纔在那個時候將大‘門’打了開來。
這一次,根本便不用京城的士兵警告,那些教會使者便表現得十分的聽話,老老實實的讓那些士兵檢察了一下,確定他們沒有帶危險物品後,這纔在那個時候將他們放進了京城。
萬分的憋屈,事先那些教會使者誰也沒有想到周天已經是擁有了眼下這樣的實力,如今面對周天的實力,他們只能低下自己的高貴的頭顱。可讓一些習慣了高高在上的人裝孫子,雖然他們依然能扮好新的角‘色’,可他們的心裡卻絕對會感到不自在。如果眼下不是還有任務沒有完成的話,估計那些教會使者就連京城的大‘門’,他們都不會進吧!
“唉!”互視一眼,齊齊嘆了口氣後,那些教會使者卻是便也就不得不認命一般的朝着周天所住的位置行了過去。
在那些士兵的帶領之下,一衆教會使者來到周天的房子外,小心的敲了敲‘門’後,這纔在那時喊道:“教會使者求見周城主!”沒有喊主教,實在是眼下那些教會使者喊不出口。
主教在光明教會裡面雖然也算是高層了,可是眼下這些成爲教會使者的人中,主教卻絕對是底層的存在。如今讓他們這些在光明教會中地位還在周天之上的人對他低頭,他們卻是另願讓自己低頭的炎黃帝國的一城之主也不希望是自己教會內的下屬。
那些教會使者心中的想法周天並不是很清楚,不過就算是清楚了估計也不會太過在意。在聽了那些教會使者的通報之後,周天便也就命人在那個時候打開院‘門’,放那些教會使者進了他的小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