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你不得好死!”情知必死,當聖盃在祖巫們的攻擊下被破開了的瞬間,雷恩在死前卻是還不忘詛咒了周天一下。
“無聊!”撇了撇嘴,對於雷恩最後的詛咒,周天直接便採取了無視的態度。
雷恩既死,那麼這一次周天的行動自然是便也就算是結束了,雖然過程多少有點曲折,可效果到是讓周天滿意。最興奮的是,雷恩竟然意外的給了周天一份‘口供’,原本週天還在那兒煩惱着,他在這兒將雷恩幹掉了的話,到時候怎麼給聖城交代。可如今雷恩自己將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暴露’了出來,這卻是省去了周天不少的麻煩。
當然,行動雖然說是結束了,可是後續的處理,卻是也夠周天忙上一陣子的了。
雷恩所說的那些魔核到是小問題,雷恩自認爲他那些事情做得隱蔽,可他卻不知道這京城很少有什麼事情是能瞞得過周天的。早在雷恩將那些魔核埋下之後,周天緊結着便也就將其取出來吸收了,之所以這會兒周天會對雷恩動手,雷恩所做的這件事情也是一個相當重要的原因。
而除去魔核的事情以外,其它需要處理的事情卻是也不少。
首先,今天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就算是周天沒有做任何的通告,可週天卻不信京城裡面的那些居民真的會沒有一點疑惑。所以,在京城沒有亂起來前,周天卻是必需要先將那些居民的心穩住,否則居民產生什麼誤會了的話,對周天雖然不會構成威脅,可就怕他們到時候全部搬走,到時京城居民大量減少的話,也足夠讓周天感到頭疼了。最少這個時候,周天要讓他們知道,現在京城還是安全的,之前會有那場動亂只是一小部份反叛勢力臨死之前的以撲罷了,如今他已經是將那些人給消滅了,繼續住在京城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不過,這件事情到是並不難處理……
雷恩死前所留的那一段話,除了可以用來應付光明教會的問責以外,在這個時候卻是也能起到不小的作用。
雖然不能直接將所有的罪過推到光明教會的身上,但周天卻是完全能讓那雷恩來幫他背這個黑鍋。
所以,在平定了雷恩一夥光明教會打入到京城的奸細後,周天卻是二話不說,直接便也就給雷恩冠上了各種各樣的罪名。
在周天的通告裡,雷恩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壞蛋,因爲嫉妒周天的權勢,所以利用自己紅衣主教的身份扇動無知的信徒準備要造反。而在失敗了的情況下,其更是打算直接將整個京城炸燬。至於爲什麼現在京城沒有事?那這還要多虧了周天這個英明神武的城主,不是周天力挽狂瀾的及時將雷恩的陰謀阻止了的話,僅差一點京城就要被雷恩所埋的那些魔核給炸飛了。
至於如何取信京城居民的話,這對周天便更沒有難度了。
同樣從雷恩所說的話中截下一部份的錄音,周天輕易便能造出一份證明雷恩所犯罪惡的‘證據’。而有了那一份‘口供’,就算是周天的藉口不怎麼滴,可依然也已經是足夠讓城中居民將所有的負面情緒都發泄到雷恩的身上去了。
而後,清理戰爭痕跡的事情自然會有專門的人去處理,這些事情都不用周天費什麼心。真正需要周天主持的,還是京城職位上面的一些事情。…。
雖然周天早便知道雷恩暗中所做的那些事情了,可在沒有真正動手之前,依着雷恩的身份,很多時間,就算是明明知道對方是雷恩的人,在那人做出成績了的時候,周天卻是一樣也是不得不讓對方佔據高位。
便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當週天將雷恩一夥一網打盡了以後,不說那些已經是死了的人,就算是現在還活着的,只要是和雷恩扯上了關係的官員,如今這個時候也都已經是不可能再繼續在周天的手下效力了。
如此一來,京城自然是便也就空出了很多的官位,除去一些不必要的官位可以暫時先空着以外。一些重要的官職卻是必需要周天儘快找人補上,否則到時候沒人管理的話,誰也不能保證京城某些方面不會出現紕漏。
依着周天對京城的掌控,真正哪一些人忠心於他,哪一些人有才華,這些他都大多瞭解。所以,哪些人可以提上高位周天可以說是早有計較,可這裡面涉及到的東西卻是太多了一些,周天一點一點的去弄,想要將所有的新任官員安排好,只怕也依然還是需要花費不少的時間。
隨後,就在周天將京城的那些事情差不多處理完了以後,聖城的使者在那個時候卻是到了京城。
對於聖城使者,不要說是周天了,估計着京城那些守門的士兵都已經是對他們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了。放在其它地方的話,聖城使者說出來還真的能唬住不少的人。但是在周天這兒,因爲聖城使者來得太過頻繁了一些的原因,原本還挺有身份的一行人,如今在京城人士的眼中,卻是也一下變成了龍套。
對於那些聖城使者的到來,周天既不歡迎卻也不討厭。
歡迎那些聖城使者自然是不可能的了,周天可是纔將雷恩這個紅衣主教給幹掉,不管周天有什麼樣的理由,因爲雙方在教會上面的職位不同,雷恩這一死,再多的證據卻是也不免會讓周天在光明教會的高層留下更多的不良印象。
周天本人又不是受虐狂,明明知道對方不會給他什麼好臉色,周天自然是便也就不可能會對那些聖城使者有多歡迎了。
至於不討厭的原因,周天會討厭那種給他送好處的人嗎?
雷恩的事情在京城別看鬧得那麼大,可週天心裡面十分的清楚,就他殺雷恩的那麼點事,根本便沒有被光明教會的高層放在眼中。
主教、紅衣主教,別看在光是教會裡面一個個都是高層人士了,可實際上,因爲光明教會存在的時間太長,一代一代下來,就算是像紅衣主教這樣的高層,在光明教會裡面那數量只怕是也有成百上千人了。而雷恩雖然以前所佔的職位不錯,他也不過僅僅只是一個紅主主教,外人如果將他殺了的話,那自然是件大事,可在雷恩被派到京城來對付周天的情況下死亡了的話,雖然光明教會的高層對周天不會留下什麼好印象,可說到定,他們依然不會太過在意雷恩這麼一個紅衣主教的存亡。最少,在沒有對付周天的把握之前,他們不可能會爲了那麼一個普通的高層便與周天這樣的強者死拼。
如今聖城使者到京城來,周天知道他們來調查雷恩的事情是假,真正讓他們這般急急忙忙趕過來的原因,應該還是周天從雷恩那兒搶來的那個‘聖盃’。…。
聖盃雖然周天並不知道其具體是何一個來歷,可週天卻估計得出,就依那聖盃所表現出來的那種能力,用想的也知道,其來歷絕對不可能會簡單到哪兒去。而就依雷恩的那麼點身份,周天自然是不信聖盃會是他的所有物。
所以,可以推測得出,那聖盃原本應該是光明教會一件十分重要的寶物,只是因爲教會的高層爲了讓雷恩在京城裡面擁有一定的自保能力。所以這纔將聖盃暫時性的交給了雷恩使用。
只是很明顯,教會的高層也有些低估了京城的實力,雖然他們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可真的當雷恩面對上週天的時候,他們的準備卻是根本便沒有起到什麼太大的作用。不僅雷恩這個他們原本沒準備要犧牲的人死在了周天的手中,就連聖盃,卻是也意外的落入到了周天的手裡。
雷恩死不死的也許光明教會的高層不會太過在意,可聖盃這件東西卻是太過重要了一些,竟然知道其落到了周天的手中,那麼他們便勢必要想辦法將其從周天的手中收回。否則聖盃落到周天手中要是被其怎麼一個不小心弄壞了的話,估計着到時候光明教會的那些高層只怕是非心痛死不可。
真心的說,實際上週天根本便不怎麼樣在意那個聖盃。
周天已經是試驗出了那隻聖盃的能力,將那隻聖盃放在教堂之中的話,其便會自主的收集教堂內那些信徒的信仰力,當信仰力收集到一定程度了的時候,聖盃內便會出現液狀的能量。而持有聖盃的人要是遇到什麼危險了的話,那麼便可以將聖盃內的能量轉化爲神力來保護他,就算是神級強者,一般沒有上百計的攻擊也是不可能破得開聖盃的防禦。
對這個世界上面的人來講,像聖盃這樣的寶物那自然是便也就可以算得上是神器了。神級強者是何等的強大,一般情況下,除非是同級的強者,否則遇到他們便只有死路一條。而有了聖盃後,雖然依然不可能戰勝得了對方,可最少其已經是擁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如果再擁有一件逃跑利器的話,說不定遇到神級強者的時候都能逃脫,這對那些身居高位卻本身沒有什麼實力的人,自然是擁有着很大的吸引力。
而且,神級強者雖然能破開聖盃防禦,可那也需要花不少的時間,而沒到神級的人呢?
可以想像得到,如果要是遇到的對手根本便不是神級強者的話,那麼就一般的職業者,哪怕是半神,估計着面對手持聖盃的人時,那也只有乾瞪眼的份。面對聖盃的防禦,不到神級根本便拿其沒有任何的辦法。
只是,聖盃再如何的好,相比起周天所擁有的混沌鍾來,卻是便也就成殘渣了。
就算是周天僅僅只是稍稍能催動混沌鍾萬分之一的威能,那混沌鐘的防禦力也已經是遠遠的超過了聖盃。更何況,混沌鍾還是攻防一體,比起聖盃這種需要充能才能使用的防禦神器,那自然是強了百倍不止。
既然周天看不上聖盃,而光明教會又那麼的緊張那隻聖盃,周天自然是便也就沒有必要爲了那麼一隻聖盃真的和光明教會撕破臉了。
只是,聖盃還給光明教會,周天到是不怎麼在意,但是輕易交還卻也沒那麼好的事情,在光明教會沒能付出足夠的代價前,周天是絕對不可能會將聖盃交還給他們的。…。
對周天而言,錢,他現在已經是不缺了,京城本身就是一個聚寶盆,周天再如何的會花,卻是也很難將自己所賺到的錢花光。更何況,現在炎黃帝國還成了周天的‘所有物’真的有需要的話,周天直接便可以到武照那兒去要。所以,如果光明教會想用錢來換取聖盃的話,只怕是周天根本便不會同意。
至於魔核的話,除非是數量很大,否則依着周天現在的身家,只怕是也很難動心。誰讓周天如今已經是不缺靈氣,真正缺少的是使用那些法寶所需的修爲。
到底要些什麼呢?
在聖城使者還沒有過來之前,周天卻是摸着下巴想起了自己的需求問題。機會難得,周天自然是想要用那隻聖盃換取到他最需要的東西,畢竟過了今天,以後周天再想要找這樣的機會,那可便不容易了。
便在周天考慮着那些問題的時候,那些聖城使者在其手下士兵的帶領下,卻是找到了他。
隨意的看了那些聖城使者一眼,周天揮了揮手讓自己手下的那些人退下後,卻是根本便沒有理由那些聖城使者。
看到周天這樣的表現,那些聖城使者自然是氣急,憤怒的望了周天一眼後,幾名聖城使者深吸一口氣,卻是望着周天便喝道:“我等是聖城使者,前來見你你卻這般一個態度,這是何道理?”
“有什麼事就說吧!我這不是正聽着嗎?”
“你……”看到周天那般一個表現,一名年青的聖城使者當場便要發作,可爲首的聖城使者卻是伸手攔住了他後面沒有說得出口的話。
那些年青的聖城使者又不認識周天,對周天沒有太多的瞭解,如此在面對周天的時候,他們自然是比較放得開,可那些地位比較高的人,在聖城卻是也能瞭解到周天所做的那些事情,有過以前的那麼多前科,誰都知道周天是個心黑手狠的人,雖然他們是聖城使者,可週天卻也未必便真的不敢動他們,如今雖然周天的表現是讓他們感到不爽,可那名領頭的聖城使者,卻是還真的不敢對周天如何。
反而,在阻止了自己同伴的後半截話後,那名爲首的聖城使者卻是在深吸一口氣後,便壓制着自己的憤怒對周天解釋道:“我們這一次過來,主要是爲了問一問周主教,不知雷恩主教身死,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身爲我光明教會的教民,無故攻擊自己教會的同伴,這種事情在我們教會之中,那可是重罪!”
“你們說的是這事啊!”做出一副才知道他們過來是爲了什麼的表情,周天點了點頭後,卻是毫無徵兆的突然便一拍桌子怒道:“你們還好意思來問我,我還想要問一問你們呢?你們到底是打的什麼主意?竟然將那種想要毀我京城一地的惡徒派到我這兒來當主教,難道我周天以及治下的居民就那麼的不招教會的喜歡,非得要用這樣的辦法一併剷除?”
一聽周天的話,那些聖城使者不由都是心中一驚。
周天所說的罪名自然是萬萬不能承認的,教會之所以會讓帝國那般的忌憚,主要所依靠的除了神靈的庇護以及教內的高手以外,最主要的一個原因還是教會有着強大的民心基礎。大陸上面大半的居民都信任教會,尊敬教會,在普通的平民眼中,教會就是一個善人的集中營,在教會之中,便找不到什麼惡人。誰與教會爲敵便是與天下大半的平民爲敵,如此一個情況下,自然是不會有誰會願意主動招惹他們了。…。
可週天如今卻是說出了那樣的話,如果這事被證實了的話,那麼光明教只怕立馬就會大失民心,雖不損光明教會任何的實力,可如民心一失,卻是便也就等於說是動了其根基,這種情況,那可比周天殺了他們教會的高手還要嚴重得多。
“休得胡說!”先不管周天爲什麼會說那樣的話,首先周天所說的那些話,那些聖城使者便不敢承認。於是,也不管周天爲何會說出那樣的話來,在才一聽到那話的情況下,那些聖城使者卻是立馬便也就直接怒斥起了周天。
周天也沒有和那些聖城使者多說什麼,面對那些被教會洗過腦了的宗教瘋子,你就算是話說得再如何的有理,他們不認可的依然還是不會認可。周天明明知道自己不可能勸服得了他們,那自然是便也就不可能在這事情上面浪費力氣了。
二話不說,周天直接便也就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塊錄音石,直接就將之前所錄雷恩的話截取了一部份放給了那些聖城使者聽。如今在這確實的證據面前,周天不用任何的解釋,那些聖城使者也已經是明白爲何周天之前會說那樣的話了。
幾名聖城使者的臉色都是有些發苦,雖然他們一個個都萬分的信任雷恩,絕對不相信那雷恩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可雷恩的聲音他們都有聽過,自然是聽得出來,那段話的確是雷恩所言。而且,他們也相信周天不至於會在這種事情上面說謊,如此,這也就代表着,雷恩是真的做過那樣的事情。不管雷恩那樣做到底是抱着什麼樣的目的,在周天拿出了證據,證實了雷恩之前的確是做過那種事情以後,當時的那些聖城使者,都是不知要如何面對周天這個‘苦主’了。
在鐵證如山的情況下,雷恩卻是坐實了一個‘惡徒’的名聲,竟然爲了一己之私想要將京城所有的居民炸死。如此事情雖然不是沒有人做過,可最少在光明教會的宣傳上,那卻絕對只有魔族才能做得出來。
如今光明教會出了這麼一個主教,還讓周天這個‘苦主’掌握了實證,就算不恨雷恩之前所做的那些事,那些聖城使者卻是也恨他給光明教會留下了這種爛攤子。
原本週天擊殺雷恩的這件事情是光明教會從周天這兒拿回聖盃的重要籌碼,可誰想,因爲雷恩那兒留下了罪證到周天的手中,現在原本他們一方的籌碼卻是全成了周天的了。現在不是他們問責爲何周天要打殺雷恩的事情,而是周天找他們追問,爲何光明教會的紅衣主教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了。
那些事情全是雷恩自主的行爲,與光明教會沒有任何的關係。
光明教會的確是可以這樣解釋。但現在的問題卻是,就算是光明教會這樣去解釋,可那也要人家肯信才行啊!
反正雷恩是光明教會的紅衣主教,而且其還是光明教會的老一派人物。如些一個人,現在卻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就算是光明教會解釋說,那些事情是雷恩個人的行爲與光明教會無關,卻是也依然不足矣取信於人。
可以很肯定的講,如果要是光明教會就這樣去解釋的話,到時候不管如何,教會的名聲都會受到影響。不說一下便失去民心,可最少會讓不少人對光明教會產生不好的印象,如果再來上那麼一兩個勢力在後面推上一把的話,到時候光明教會可就難以招架了。…。
所以,雷恩的事情完全可以說得上是見不得光。最好是讓這件事情便在京城這兒結束,否則真傳出去了的話,到時事情會發展成什麼模樣,可就無人可以控制了。
想到這兒,暗罵一聲雷恩後,爲首的那名聖城使者卻是便也就只能在那時主動開口對周天提道:“周主教你信也好,不信也罷,那雷恩所做的事情的確不是我們所指使的。不過不管怎麼樣,那雷恩到京城來傳教的決定是我們所做出來的決定,爲了彌補周主教你的的損失,我們可以對你進行一定的補償。”
“這事你能做主?”不是周天小看那名聖城使者,雷恩做的那些事情影響放在那兒的,周天就算是再如何的心軟,到時候所敲的好處也絕對不會少。更何況,周天什麼時候有心軟過。真下起手來的話,絕對能敲得聖城心疼,這般大的一筆交易,周天自然是不認爲是什麼人都能夠做得了主的呢!
“大膽,這位可是我們光明教會的紅衣大主教,裁判所裁判長喬治大人,你竟然敢如此無理,真的是……”
另一名聖城使者後面的話,周天不怎麼在意,他真正聽進去了的,還是其前面那半段話。
周天雖然知道依着他今時今日的身份與實力,在與他對話的時候,聖城所派之人的身份絕對不可能會低到哪兒去。但周天原本所想,對方身份頂多也就和平時一樣是個紅衣主教,他卻沒想到,聖城竟然會這麼看得起他,一個小隊的領隊之人,竟然會是裁判所的裁判長。
紅衣大主教在教會裡面便也就已經算是真正的最高決策層成員了,更何況對方還有着一個裁判所裁判長的身份。雖然在教會裡面不能說其權勢能比得上教皇,可真算起來的話,眼前這人在光明教會,論權勢絕對有資格進入前五之列。
哪怕是周天並不在意身份地位這類的外在因素,可當知道光明教會這般重視自己的時候,心裡面還是感覺有些舒暢的。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光明教會這般一個表現,周天大感有面子的同時,自然是便也就不好再爲難那一行聖城使者了。
臉色稍稍好看了些許後,周天也不再板着那張臉了,笑望了那喬治一眼後,周天卻是便也就對其道:“裁判所的裁判長,依閣下這樣的身份到也能夠做我這事的主了。雷恩的事情我可以當成沒有發生過,甚至可以主動幫教會隱瞞這件事情,不過,我有個條件!”
“你說。”
“光明教會每一天需要處決的人一定不少吧!將那些犯人、異教徒一類,你們需人處決的人全部送進我的試練寶塔。只要答應我的這個條件,那我就將聖盃交還給你們。”想來想去,周天感覺自己現在最需要的無非便也就是修爲了,而修爲對周天來講,那自然是便也就相當於是經驗值。除了自己跑去打怪以外,試練寶塔自然是便也就成了周天收集經驗值的最佳手段,如今要是能將光明教會每次需要處決的人都送進去變成經驗的話,那麼到時周天升級,便也就將會容易許多了。
只是,在聽了周天的要求後,那喬治卻是遲疑了起來。
如果要是周天對喬治所提的是金錢或權勢方面的要求,那麼依着喬治的身份地位,只要周天的條件不太過份,喬治都絕對有權力能做那個主。…。
但是周天現在所提的條件卻是顯得太過詭異了一些,看起來好像周天的要求不怎麼過份,可喬治卻是不得不仔細的思考周天提那種要求到底是抱着一個什麼樣的目的?
試練寶塔,對周天有過一定研究的喬治自然是知道其是一件什麼樣的寶物。可正是因爲喬治聽說過試練寶塔的原因,所以對於周天所提的要求,喬治纔會需要那般的思量。
如果僅僅只是周天需要一批死囚的話,那麼哪怕是周天是準備要用那些死囚修練亡靈魔法,喬治也絕對可以眼都不眨一下的答應下來。畢竟光明教會的外表再如何的光亮,卻是也依然還是不免有做過不少的血腥事。
屠城滅國這種事情不是隻有魔族才做得出來的,如果那城那國是敵人所統治的話,光明教會也是一樣能將它們屠滅。唯一不同的,也只是光明教會在做完那種事情之後還知道掩飾一下他們的惡行,而魔族卻是大多懶得做那些多餘的事。
所以,要死囚的話,依喬治的身份都可以給周天個幾百上千萬人。但是,現在他所擔心的便是,周天要了那些死囚以後準備用來幹啥?
光明教會給周天的死囚,那自然是一個個都恨光明教會入骨,而周天的那個試練寶塔,一直以來所打的名號卻是幫人試練所用。而就算是現在,爲了從試練寶塔獲取一些特殊的‘鍊金產品’,也是每天都有大量的傭兵會進去試練。便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周天卻要將一批批恨教會入骨之人趕進試練寶塔,這樣一來的話,那這事自然是便也就很容易引人誤會了。
周天是不是想要用試練寶塔來培養一批手下呢?
依周天的行爲,喬治很容易便會產生那樣的想法。將人送進試練寶塔後,就算是試練寶塔的危險性再高,如果要是進去的人數夠多的話,那麼到時候也定然會誕生一批強者。而那些強者對光明教會絕對是不會有什麼好感的,如果要是周天手下擁有着那麼一批強者的話,當他與光明教會發生衝突了的時候,那些強者,卻是便也就很容易接受他與教會爲敵的行爲。甚至,真打起來了的話,那些人可能還會成爲周天手下的主力軍。
聖盃對光明教會真的很重要,爲了將聖盃弄回來,就算是周天要再多的魔核與金錢,教會都可以和周天商量。哪怕是周天真的需要死囚,教會也不反對這樣的交易。但是,如果周天要了那些死囚卻是爲了培養死士在未來用來對付他們教會的話,那麼不管聖盃再如何的重要,這個時候,喬治也是不可能會答應周天的條件了。
周天並不知道喬治在擔心什麼,在看到喬治那般一個猶豫的表現後,卻是在那個時候感到有些不滿了。
老實說,周天一開始可不僅僅便只准備要這麼一個條件,這還是周天看光明教會連喬治這樣的大人物都派過來見他了的原因,爲了還教會一個面子,周天這才僅提了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
可在周天自認爲自己已經是給足了教會面子的情況下,喬治卻連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都不肯答應,周天自然是便也就感到心裡不痛快了。
周天無心隱藏自己的心思,所以喬治很自然的便也就在那個時候看到了周天的表情。心中一動,雖然依然還是不明周天提那要求的目的,可卻也依然還是不得不連忙對周天安撫道:“周主教你所提的要求到是並不怎麼過份,一些死囚放到哪兒處決都是一樣。可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試練寶塔應該是供人試練的地方吧!將那些死囚放進去,周主教你是打算殺掉他們呢?還是準備要培養他們啊!”…。
“原來你是擔心這個問題啊!”喬治哪怕是沒有明言,可是話都已經是說到了那個地步了,周天又哪可能還聽不出其話中所潛藏着的含義。
在知道喬治擔心什麼了以後,周天笑了笑,卻是便也就對其肯定道:“試練寶塔具體有着一些什麼功能我不能告知給你,不過我可以很肯定的講,那試練寶塔我還是能控制一二的。一般人進去的話,試練寶塔對他們而言的確可以說得上是用來試練的。但是如果要是那些死囚在放進去前,我對他們做上一些標計的話,那麼在進入到試練寶塔以後,到時他們便永遠不要想能再從裡面出來了。所以,不管我將那些死囚放進試練寶塔是爲了什麼,你所擔心的事情都永遠不可能會發生。”說完,可能是爲了取信於喬治,周天卻是竟然又道:“如果要是你們不相信我的話,我可以讓你們自己派一批人到試練寶塔外監視,如果將來要是有哪怕是一個死囚從試練寶塔中走出來了的話,到時候便當我們之間的協議作廢,你看怎樣?”
聽了周天的話,喬治到是安心了不少。
雖然周天的話不能全信,但是周天把話都已經是說到這麼一個地步了,喬治對周天眼下行爲的擔心,卻是不免也減弱了許多。
不過,就算是喬治對周天再如何的放心,他卻是也不可能會一口便應下週天的條件。
在再一次沉默了片刻的功夫後,喬治卻是便也就望着周天道:“永遠將光明教會的死囚送到你這兒來不現實。每次運送那些死囚,不說這過程需要我們擔多少風險,就說那傳送費用也不是一筆小開支。所以,死囚給你一些沒有問題,但是卻不能像你所要求的那樣給。”
“這個沒問題。”聽了喬治的話後,周天想也沒想便答應了下來。
漫天要價嘛!周天開出那樣的條件原本便沒有想過教會會答應,而且教會就算是答應了周天也不會相信。聖盃一還給光明教會,到時候他們想要賴賬的話,周天還真的拿他們沒有辦法。所以,從一開始,周天所想的便是從光明教會那兒索要一定的死囚,至於一開始所提的條件,也不過僅僅只是隨口一提。
也是喬治剛剛的表現讓周天失去了耐心,要依周天一開始的打算,原本他還想着要和喬治討價還價一番的。可現在喬治那般一個表現,周天知道其顧忌着什麼的情況下,爲安他的心,到是也沒有死咬着一個底線不放,而是輕易的便也就鬆了口。
“一億死囚,當你們送夠一億死囚進我的試練寶塔,到時我便將聖盃還給你們。”竟然不是無限的索要死囚,周天自然是便也就準備要等光明教會先將答應了他的條件完成了以後,這纔會將聖盃還給他們呢!否則這中間再出什麼幺蛾子的話,周天可不希望自己到手了的好處又因爲什麼莫名其妙的原因而沒了。
“一億死囚太多了。”原本還準備要還價的喬治,突然想起了什麼,在見周天皺了下眉頭後,卻是連忙又接道:“不過依着聖盃價值與抹平雷恩所造事件的條件來講,你的要求並不過份,我代表教會同意你的條件了。”說完,喬治還真的在那個時候悄悄鬆了口氣。要知道在來的時候,可不止有一個人告訴過他,和周天談條件的話,能接受的條件便立馬接受,否則真和他談的話,說不定他提的要求只會越來越多,根本不會給你還價的機會。…。
而周天眼下要求的東西雖然說是偏門了一些,但到也還在光明教會的容忍範圍內。一億死囚聽起來是不少,可是真的要依光明教會的勢力範圍來講的話,對他們而言,這最多也就是一年所殺的人數。而遇到一些特殊的事件,說不定一次他們便不止屠殺這麼點人。
周天所要的是死囚,別的不講,就幾個種族之間的戰爭,光明教會花點錢便能輕易弄來一億獸人或是地精什麼的異族,相對於迎回聖盃與抹除雷恩事件的影響來講,周天所提的那麼點條件,那真的就像是沒有提過一般。
與周天談好了條件後,喬治自然是便也就沒有在京城多做停留了。與周天客套了一下後,卻是便也就連忙在那個時候告退離去了。
依喬治的身份,竟然與周天談好了條件,那麼光明教會其他的高層,自然是也就不會多說什麼了。取得統一的意見後,光明教會這麼一個龐大的勢力稍一運轉,立馬便將他們強大的能量顯現了出來。
一億死囚啊!
雖然相對於魔月大陸的人口而言,這一億的數量到還真的不算多,不說其它的種族了,就算是人族之中,因爲一直以來鼓勵生育的原因,只要不是那種連飯都吃不飽的地方,否則就算是一個小王國,卻是也絕對不止這麼點人口。
可一億死囚相對於大陸所有的生靈數量來講自然是算不得什麼,但全是死囚的話,除了帝國被滅這種事情發生以外,還真的很少能一次性湊出那樣的數量。
帝國毀滅,這種事情數千年只怕是纔會出現那麼一次。而換成一般的大陸勢力,想要湊夠足夠的死囚,那還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可就是那麼一個對其它勢力而言,需要很長時間才能達成的事情,放在光明教會身上時,卻是讓他們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裡面便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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