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管慧瞪了我一眼,接着對我寒虛問暖起來,一時間我和王樂倆個人陷入了溫柔鄉。
至於其他那些臭屌絲單身狗,竟然嫉妒起來,一個個,哎呀,我也痛啊,被打的好慘啊,各種各樣的慘叫都出來了。
尤其是秦濤那小子,一開始還吹牛逼呢,現在裝的好像植物人似得,把管慧和謝曉瑩都騙了,要不是我提醒,就真的被哪個演員給忽悠過去了。
“草尼瑪的,你個演員。”楊文臉皮這麼厚的都看不下去了,上來就罵道。
“草,我演員怎麼了,我演員我開心,我快樂,我爲演藝事業做貢獻。”
秦濤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竟然還說的一溜一溜的,看到我都表示服氣了,以前以爲他是個高冷男,不愛說話,現在纔看清,原來是個悶騷!
“你大爺的,你這純粹就是一個當臥底的材料。”我說出這話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什麼,楞了一下,接着看了秦濤一眼,笑了起來。
秦濤被我笑的有點莫名其妙,看向我問道:“晨哥,你這是傻笑什麼呢?是不是看上我了,有嫂子這麼好的老婆不要,對男的產生興趣了?”
“去尼瑪的,老子是在想,以後把你安排到別人那裡當臥底去。”我瞪了他一眼說道。
這回輪到秦濤傻眼了,我以爲他會覺得臥底危險,和我說什麼一般臥底都沒有好下場之類的話呢。
但是我沒想到,他竟然一臉興奮的對我說道:“臥底好啊,臥底刺激,那種與無數人鬥智鬥勇的感覺,我他媽最想要了。”
“草,尼瑪的變態。”一邊的王樂頓時罵道。
“就是,腦子有病,還有趕着上臥底的呢。”楊文跟着罵道。
秦濤不樂意了,回罵道:“去尼瑪的,老子生平就這麼點愛好,就是想當臥底,你們管得着麼。”
這時我也開口替秦濤說話了,畢竟臥底可是一個技術難度極高的職業,有秦濤這種天生臥底,還愛好這個的人在,怎麼能不鼓
勵呢。
於是我點點頭接着說道:“那是人家秦濤有理想有抱負,不想你們,整天就知道混吃等死。”
“人家秦濤是要戰鬥在第一線,和敵人展開激烈的智力鬥爭的強大臥底天才,你們根本比不上,你們現在是嫉妒。”
我這話一說話,秦濤頓時樂的眉開眼笑的,直誇我眼光好,懂得識人之術,說跟着我混是跟對了。
但是剩下的人卻齊齊咦了一聲,搞的我挺莫名其妙的,接着楊文就來了一句。
“霍大忽悠忽悠二傻子秦濤了,一忽悠一個準。”
“去尼瑪的。”我一下就樂了,踹了他一腳,管慧也樂了,接着大夥就都笑了起來。
就連秦濤也跟着笑了起來,不過看他笑的傻呵呵的哪個樣,我估計他只是單純的跟着大夥傻笑,至於爲什麼笑,身爲當事人的他都不知道。
之後就是吃飯喝酒了,做飯的人將菜什麼的端上來,大家就的一頓喝,我最近的酒量也提高了不少,反正也是能和大夥拼一下了。
不過最後我還是喝的不省人事,畢竟喝的太多了,所有人都是如此,我只記得當天晚上的事。
當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都不知道是誰送我回來的,不過我看到留在我身上的髮絲。
我一看,摸起來很柔順,手感很熟悉,我就知道了,是管慧送我回來了,不過也是苦了她了。
一個小女生抗我這麼一個大漢回家,這事情是我做的不對了。
有些心疼管慧,之後的日子裡我對管慧是更加的好了,管慧也幸福的不得了。
就這樣,在遊戲大廳打架事情過去三天之後,我們放學,一羣人出了校門,卻發現,麻煩上門了。
我和王樂還有四大金剛,秦濤財神爺,一羣人剛準備出去擼點串,就看到門口堵了一羣人。
張揚,一中老大,此刻他正帶着一羣一中的人,還有一些我們不認識,但是看上去就是混社會的在門口站着。
“草尼瑪的,
霍晨,你行啊,老子不帶理你,你還找人陷害我。”
張揚咬牙切齒的看着我說道。
我起初還楞了一下,隨即想到我和抓秦濤的那夥人說的那些話,頓時瞭然了。
“呵呵,那又如何,你在我的學校門口堵我,你確定你打的過我?”我看着張揚微微一笑。
丫的想的太美好了,就算他現在帶了一百多人,但是我的學校可是我的地盤,真要招呼起人來,二百來人也能找出來。
我都有些奇怪了,這個張揚是腦子有病了?才這點人就敢來我的學校門口堵我,這不是自己找打麼。
這時張揚陰險的一笑,看着我說道:“呵呵,你確定我拿你沒辦法。”
接着張揚對他身邊站着的一個光頭壯漢說道:“大哥,就是這個小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付我。”
接着這個光頭壯漢就看向了我,一個很厲害的人,我對壯漢的第一印象。
接着這個壯漢看着我笑了笑,掏出一根菸,自己點着了,抽了一口之後纔看向我。
接着他說道:“霍晨是吧?我勸你還是跟我走一趟吧,我們張家在這個地界還是說的上話的。”
“你這麼和我弟弟作對,你就沒考慮過後果麼?現在你和我走,興許還能有點機會,但是你不和我走,後果不堪設想。”
我一聽感覺更加的莫名其妙了,這些人都是有病了麼,怎麼看不清形勢呢,就算你再怎麼牛逼,你現在對付的了我麼?
真是搞笑,我心裡嘀咕着,接着就看到財神爺倪胖子一臉陰沉的看向了我。
接着他小聲的對我說道:“晨哥,這下麻煩了?”
“什麼意思?”我皺起眉頭,看了財神爺一眼,按理說現在是我們的局面大好,財神爺爲什麼要這麼說呢?
“我沒想到張揚竟然就是張家的,要是想到了,就一定和你說了。”
財神爺的表情有些懊惱,我更加奇怪了,看向他問道:“你到底什麼意思,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