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演回到府裡,照例到王妃屋裡看看,王妃的月份大了,眼看要生了,劉演還是很期待的,畢竟這個是他第一個孩子,而且還是嫡子,不管是男孩女孩,他都期待着。
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那個人是母親,可惜,早就去世了,他連母親的樣子都記不得了。現在雖然有父皇,有一堆義母兄弟,但是這些哪裡是他的親人,都是他的仇人啊。劉演已經孤單了這麼多年,現在自己的血脈就要出生了,這個纔是他最親的人,所以,他報以無限的期待。
文鳳挺着大肚子,滿面笑容的迎接劉演進來,伸手要幫劉演換官服,劉演溫聲說:“你就別勞動了,這些讓丫鬟們做就行了,你還是要多休息的好,別累到我們的孩兒。”
文鳳聽了心裡很是甜蜜說:“哪裡有這個嬌貴,對了,我還要恭喜王爺呢,王爺,我們府裡可是要豐收了,這上海城運來了一百萬兩銀子了。”
說起來這個劉演很是高興:“哎,他們真是能幹啊,雖然當初文蕙妹妹提出海貿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個會很賺錢,可是沒有想到會這麼賺錢,居然一年不到這麼大的成本就收回來了。我以爲最起碼要個十年八年的呢。”
文鳳卻是第一次聽說,原來,這個海貿居然是堂妹提出來的,真是讓文鳳心裡吃了一驚,怪不得劉演會這麼看重文蕙,看來不止是對她有情的原因,自己以後一定要注意了。不能得罪了文蕙。
心裡想着,文鳳卻說:“是啊,這還要多虧着麟弟在上海城爲王爺分憂啊。”
劉演感慨的說:“是啊,文麟。文俊,文蕙兄妹三個都在上海城,這回是立下大功勞了,自己辛苦三叔他們了。老夫妻這一年來都見不到兒女啊。我們要多給三叔他們走動一下,慰勞慰勞。”
文鳳忙說:“昨兒三嬸還來我這裡,交代了許多生產時要注意的事項,真是讓人感動,說起來,我們這第一個孩子,我也很害怕,長輩們又不在身邊,我哪裡懂得這些呢。幸好。有三嬸在這裡。便宜好些呢。”
劉演聽說文鳳和陳遠恆夫妻相處的好,心裡想,看來之前對王妃的教訓還是有效的。這王妃一改變態度,陳遠恆父親對她就好了。畢竟他們是一家人嗎?看來,這方面自己以後不用操心了。
文鳳看到劉演臉上滿意的表情,心裡卻是狠的牙癢癢,對於陳家人,劉演對於陳遠恆是敬着,重着,比親人還像親人,對待自己的父親陳遠峰呢?劉演是連問都不問。之前,有個陳遠峰介紹來的人找劉演辦事,劉演可是一點面子都沒有給,真是氣人,到底陳遠峰是他岳父還是陳遠恆是他岳父啊?
文鳳心裡恨着,面上卻一點都不敢露,畢竟,之前的禁足給了她很深刻的教訓。文鳳笑着說:“王爺,眼下這一百萬兩銀子怎麼辦呢?”
劉演皺了一下眉頭說:“這有什麼好問的,直接交給王姨娘不就行了。她是放進庫房,是存到銀行,是拿去花了都行,我們不用管了。”
聽了這話,文鳳心裡思量開了,果然,這一百萬兩銀子,劉演是不打算要了,這要是王姨娘得了這筆錢,那氣焰還能得了啊,而且,從長遠來看,以後王姨娘要是有了兒子,她的兒子雖然是庶子,但是有錢啊,這樣就有了資本和自己的孩子一爭長短,沒看到太子和三皇子斗的多很嗎?這些都是前車之鑑啊。
可是,從劉演的語氣看,劉演的心裡,還是當自己是一家人,而王姨娘還是個外人,這不是說了嗎?“我們”不要管她,她愛怎麼對待這一百萬兩是她的事。這麼說,讓文鳳心裡又好過一些。但是這些並不能抵消她對未來有個有錢姨娘的威脅。
文鳳說:“按說是要給王姨娘,可是我們府里正是需要錢的時候啊,王爺前一段時間,讓我招募人手,我招募了許多,這些都要開支啊,可不是一筆小數字啊?要不先找王姨娘挪用一些,反正都是一家人嗎?”
劉演卻毫不以爲意說:“這個是要筆大錢,可是不用着急,也不用借王姨娘的錢。要不多久我們就會有筆錢到的,雖然沒有一百萬兩銀子之多,可是也不少。到時候拿那筆銀子就可以了,所不定還能有所剩下,到時候你再看看能不能添些產業,對了,還要記得給自己添些首飾,你跟着我,一直都在用出嫁時陪嫁的首飾,自己都不捨得添一件首飾,這個我都是知道的,真是委屈你了。”
文鳳聽了這個話,有些感動,這些原來他都知道,只是,他是個面冷的人,有什麼事情都裝在心裡,所以,從未提起,今天才說了出來,原來,他心裡還是有自己的,想想,自己確實有些過分,這一段時間總是想着怎麼爭寵,怎麼打壓姨娘們,怎麼忘記,他們夫妻現在還是在創業階段,這些姨娘們不過是個玩意,喜歡了就寵着點,不喜歡就扔到一邊去。真正的敵人是皇后,是太子,是宮裡的萬德妃娘娘,是三皇子,是那些要和夫君爭奪儲位的人,一天大事沒有成功,他們夫妻一天都不能懈怠。要是爭儲失敗了,就算是她獨自得寵,還不是要落得身死的下場,那又有什麼意義呢?想到這裡,文鳳有些後悔,有些慚愧,心裡暗暗下着決心,以後一定要改過了,要先想着大事纔是。
可惜,她的這一番思想鬥爭都沒有告訴別人。劉演和她身邊的人當然都不知道,劉演接着說:“王妃,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我最近立了兩大功勞,一個是前一段時間推廣種子,得到父皇在朝會上親自表揚。第二件是大家都不知道的,上海城的投資都收回來了。我這裡是一百萬兩,父皇那裡可是更多啊。本來,父皇是沒想到要這麼快收回成本的,偏偏這個時候要在鐵壁關用兵,這就需要糧草銀子。可是我們大楚去年剛剛經歷旱災,儲存的糧草一空,這還不說,國庫中更是一分錢都沒有了,正是這個時候,上海城的幾百萬兩銀子到了,還有在上海城弄來的許多產自海外三國的糧草,這一下子就解了父皇的燃眉之急。現在鐵壁關大軍已經出動了,本來秋天來了,蠻族的規矩是開始搖對我們進行秋狩了。以往我們只能靠着鐵壁關的天險,城高,苦苦守着,今年,父皇命令鐵壁關的忠義公率軍對蠻族秋狩,並且初戰高捷,父皇大喜,大肆封賞,我估摸着,對我也會有賞。”
文鳳聽了好奇的問:“這父皇大喜,應該封賞作戰有功的忠義公啊,要不封賞上海城的幾個主事啊,怎麼會封賞我們呢?”
劉演微微一笑,如春花綻放:“因爲上海城的建設,還有提出海貿的人是我啊。所以,父皇要封賞我。當然對於上海城的主事也會有賞。”
文鳳聽了十分高興問:“剛纔王爺說要有一大筆銀子,是不是父皇要賞給我們錢啊?”
劉演笑的更很了:“現在父皇什麼都不缺,就是缺銀子,別打算讓他賞我們銀子,不過,聽說他給我的封賞更好。”
文鳳一想也是,這仗還在打,自然是花錢如流水,哪裡有銀子賞給劉演啊。文鳳問:“那王爺,不知道父皇要賞賜什麼?”
劉演笑着說:“賞賜的好像是把我晉升爲親王。”
文鳳這一下子大喜:“消息可真?”
劉演說:“現在禮部都開始叫人給我定製親王的衣服了,當然也有你的親王妃的衣服,只是,到那個時候你該生了孩兒了,說不定,這身子就瘦了下來,所以,他們現在也拿不準該給你按照什麼尺寸做親王妃的禮服。”
這麼一說一定是千真萬確了。文鳳十分高興說:“那真是恭喜王爺了。”
劉演苦笑一下說:“有什麼好恭喜的,別的兄弟一出生就已經得到了,我的卻是費勁九牛二虎之力纔得到的。這有的恭喜嗎?”
文鳳知道這個是劉演心裡最大的痛處,聰明趕緊轉移話題,說:“哎呀,那我還真是想不出,我們最近還有什麼進項,能付出那麼一大筆銀子呢?”
劉演果然被轉移了主意力問:“我們那一項支出,要花多少錢啊?”
文鳳說:“大概算了一下,可能要六萬多兩銀子呢。”
劉演說:“那就夠了。我說的這一項錢也就是這麼多了,可能還要多出個一兩萬兩呢。這個錢還是來自上海城。之前那一百萬兩是爲了還本錢,這一回聽說上海城一下子開出三期房子出售,這個可是大頭,而且,買家十分多,這個錢估計就要給我們這些股東分紅了。我大概能分到七八萬兩銀子呢。”
文鳳一下子驚訝了,本來是想轉移劉演的注意力,這下子是她被震驚了,這纔剛還了本金就要分紅了嗎?而且分了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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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最近幾天,腦子有些混亂了,本來以爲我已經上傳了,誰知道晚上我看的時候才發現,居然沒有上傳,真是,無語,還好最後上傳了,要不就要破了我不斷更的諾言了。
那才叫冤枉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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