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天豪猛灌的幾口酒之後,讓他直接趴到了桌子上,御風還是按照以前的慣例把他擡到了休息室。
靜靜的看着熊天豪沉思一會兒,說道“熊哥,沒想到你的經過是這樣的,我不想把你捲進來,你的敗家之仇,讓兄弟我給討回來吧,雖然我是個普通人,但是能討一點是一點。”
說完御風,就此離去。
他現在要做的是去打聽另一個人。
從熊天豪嘴裡瞭解到玉陽的一些實力,也最起碼知道一點玉陽老總王志和的個人經歷,還有王亞文在佳南是的爲人。
在沉寂幾天之後,御風這天中午從閉目中醒來,他久經努力打聽之下才打聽出當時對他說過那句話的年輕人.
只是一句話御風就可以肯定那個年輕人不是表面上和那幫人的關係莫逆,
“因爲我也是一個平民。”一句話透着一絲無奈。
“記住我的名字,我叫薛俊,你好自爲之吧,”這是那個年輕人最後說的話
御風打聽到,他不算是那幫人的跟班,不是那幫人的小弟之流,只是幫那些人出點主意而已,而且出的主意,還都是等於幫人一把,如果那個姓王的不笨時間長了可能也會發現一二,御風覺得這是一個切入點。
御風也打聽到那幾人經常出入高檔場所。所以他便在各大高檔場所蹲點。看看能不能碰上薛俊,繼而與他談談。
雖然這樣很冒險,但是富貴險中求。當然御風的初衷也不是爲了富貴。
直到他在一個高檔場所聽見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和另一個女孩的交談,他才精神一振。
只聽那個漂亮的女孩哭泣的說道,“我沒想到這就是李菲說的浪漫有加,懂情調的公子哥,他把我當什麼了,當成小姐麼,要不是那個叫薛俊的臨時有事找姓王的,我。我。也不知道會怎樣。”說完一直抽泣
御風此時想的不是那個薛俊臨時有時找王亞文,而是救了女孩一把,就像當時救他一樣,他覺得他猜測的不錯,薛俊和那幾人不一條心,和他們在一起有不必要的苦衷
之後御風便一直在此蹲守,直到看到幾個打扮潮流的公子哥從高檔場所出來,御風的拳頭攥的嘎巴響。
雖然見到仇人分外眼紅,但是他只能靜靜等候。如果薛俊和他們一起走的話,他就跟蹤,不一起走的話,他正好可以找薛俊談談。不過御風直的覺,薛俊是不可能和他們一起走的。
果然,在那些人都走之後,只有薛俊單獨留下,御風看到,薛俊只是自己長長一嘆,轉身準備離去。御風也沒現在現身,只是跟隨其後。
在走出一大塊路。一段偏僻的街道上,薛俊走着走着似乎在想什麼,突然一句話,讓他直接徵在原地,只聽後面說道“找你真不容易,謝謝你當天算是救我一次吧,今天道謝的情況下,想和你談談。”
薛俊慢慢轉過身看到一個似曾相識的臉龐,在仔細搜尋的時候突然心裡猛然一突,詫異的問道:“是你?”
御風只是呵呵一笑,不語
薛俊,也迅速淡定下來,只是平靜的說道“你是來謝謝我,還是來綁架我威脅王少?我這麼和你說吧,雖然我是最弱不經風的,但是綁架我一點價值沒有。”
“呵呵我說謝謝你,就是謝謝你,因爲一句話,我們都是平民。”御風微笑道。
薛俊,聽到這句話。心裡五味嘈雜,雖然他聰明,雖然他可以出主意,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價值,只是當別人的腦子而已。
雖然有人要給他買名牌服裝,名牌腕錶,那只是表面,爲什麼,因爲,他是平民。這麼簡單而已。
薛俊就算在聰明,這時也是眼神一暗,沒在接話。御風知道自己猜測在這時已經百分之五十準確了。
繼續說道“找個地方喝一杯?不到知名場所,我就愛地攤,平民的愛好,更省的被那些公子哥發現,這樣可否?”
薛俊不語,只是默然的點點頭,然後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載着兩人向更偏僻的地方駛去,御風也不會擔心薛俊會出賣他,薛俊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注意範圍內。
更何況要是這點判斷力沒有,也絕不來找這個聰明人,更加上平常的打坐入定,讓他有超出一般人的警覺性。
出租車行到一個偏僻的中學門口停下,兩人相繼而下,薛俊付了錢,然後兩人找了一個小地攤,點了幾個菜要了一瓶二鍋頭,就此入座。
薛俊,對視着御風,只是很隨意的說道:“我知道你不單純是爲了謝謝我的,到底什麼事,你說吧,我洗耳恭聽。”
御風沒接薛俊的話題,只是拿起桌子上的二鍋頭單飲了一杯說道:“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我想知道你現在的得意是什麼,難道是跟着一幫富家子弟身後麼。”
薛俊,沒理會御風的話,只是也端起酒杯一飲而下,嘆了口氣說:“二十瞬爲一彈指,我也不知道我在乎什麼得意什麼,但是有的事是必須要做的。”
“我想讓你給我王亞文欺凌少女的證據,因爲我要扳倒他,如果我判斷錯誤,你和王亞文是一條心,那我現在就此離去,離開這座城市,如果不是,請你給我搜集證據,最好他老爸的證據更好,你對我說的話有什麼看法。?”
御風單刀直入,沒有在廢話,他知道和薛俊這樣的聰明人,不能太拐彎抹角、只要幾句話探探底就行
薛俊還是那種隨意的表情說道:“你不行的,你我都是平民,你知道王志和是什麼人麼,乾的什麼事麼,那是國家壟斷的產業,他硬生生的,從中間給掰開,弄成他自己的產業,這東西一般人能幹麼。”
“雖然他不是官,但是官場仕途,水深着呢,他的背/景可很不一般啊。兄弟,哥勸你一句,吃個虧就算了,張一個見識總比吃更大的虧來的強。”
御風現在還是堅信自己的猜測,薛俊並不是和那些人一條心,中間肯定發生過什麼事,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到點上。
他沉思十幾秒鐘喝了一大口酒,說道:“我聽說他爸爸在被調查當中,我也知道他爸背/景越深,能調查的他的人可能背/景更深,這也許是一個機會,我只想扳倒王亞文,他爸爸最後怎樣,我並不關心,但是畢竟父子,所以能父子倆最好。”
薛俊訝異的看着御風,他知道,憑他一個平民不可能知道王志和在被調查,只能是當時圍毆他的時候,王亞文說的簡短話語被他捕捉到,在加以分析,在通過各方面打聽,得出的結論,
薛俊投去一個讚賞的目光,但是還是搖頭不語,這時不再說什麼不行之類的話,只是不再言語,御風明白薛俊的意思,現在還不能打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