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內,御風與薛俊在商量着中標項目的運作與資金問題。
尤其是薛俊提到的資金問題,讓兩人大傷腦筋。
他們現在所有的東西都是御風這個朦朧身份所帶來的。俗話說的好,朝廷有人好辦事不是嗎,在別人眼裡他的身份不容置疑,不管哪方面只要能和御風拉好關係就好,什麼事什麼部門都給他辦的都挺妥當的。
但是唯有資金,不好弄,總不能舔着臉去銀行說我就是沒錢吧,借我點吧。
他上次已經在銀行通過抵押貸款不少,又加上銀行的優惠政策,更是比預期的多貸出不少。說什麼也不能從銀行想辦法了
他辦的那個物流公司,廟小和尚少的,打打鬧鬧能過得去,但是這樣的大地產公司,資金運作那可不是一般的難
兩人合計好一陣,暫時資金還沒有頭緒,都緊皺着眉頭,這時突然聽見門口一聲喇叭聲,兩人應聲向門口看去,看見一輛奧迪Q7停在門口,從車上下來一個人。
御風與薛俊看見下來之人都嘴角一翹,微微笑着,尤其是薛俊,眼前更是一亮。
這人正是李東江,在最早他在與武德交手之後,武真還評價此人出腿速度與力量與其身體不成比例。
李東江下車之後向着兩人走去,在距離兩人幾米處停下,臉上不帶任何表情,看似像是一個麻木之人。
“六叔讓我來邀請你們吃頓飯,談談事情,希望你們能去。”李東江首先開口了,雖然這麼說,但是臉上麻木的表情卻帶着說不出的傲氣。
御風知道這個人不是一般有故事的人,所以沒計較他的傲氣,薛俊此時卻接過話題說道“今天我們剛剛接到中標書,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還是明天吧。”眼神裡更是說不出的傲氣。
李冬江神情一頓,臉色露出不愉,但是想起六叔的囑託,沒有發作,接着剛纔的話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回去對六叔講。”說完轉身準備離去。
御風搖頭苦笑,這樣的人想要讓他看出你話裡的意思不太可能,不適合玩城府,玩心計。
御風咳簌一聲,李東江腳步一頓,御風接着說道“既然六叔找我有要事要談,那我就把我的事先放一放,我跟你去見六叔。”
李東江回道“好,我帶路,走吧”
御風與薛俊對視一眼,相對搖頭,和這樣的人不能玩深沉,只能簡潔相對。這樣的人看來只是對對手纔有興趣,想的都是怎樣能更進一步,怎樣破解對手的招式
御風叫上武真,薛俊開着車,三人跟着李東江徑直到了希爾頓大酒店
希爾頓大酒店裡,一個豪華的包間內,六叔在主位坐着,等着貴客的到來,面色平靜悠然。身邊沒帶一個保鏢。
似乎在思索着什麼的時候,突然一個服務員帶着幾人來到豪華包間,六叔看見御風的到來,忙起身相迎。
御風看見六叔的動作,微微一愣,心想這次可是真有點熱情了,但是表面不露痕跡,徑直隨便選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
六叔看見御風落座,本來想把主位讓出來的情況下,卻又坐了回去,他知道,有些事很講究的。
有些人地位高,你卻裝二愣子,就一屁股蹲在主位不讓,那直接就是你不知好歹。但是有的地位高的人,人家就很隨意隨和的,你硬讓人家坐這坐那的,那就顯得你太做作了。
現在六叔就覺得御風屬於那種隨意隨和的人,所以沒有在座位上和御風寒暄,就此雙方落座
李東江直接站在了六叔的身後,而薛俊與武真都站在了御風的身後,雖然御風有時覺得讓兄弟們這樣挺委屈的,但是薛俊與武家兄弟卻直接說成大事者不會侷限這些小節的,御風沒辦法只能暫時這麼做了。
六叔看着御風的派頭直接不亞於他,更是自己會心的點點頭。
他知道一些大家子弟在外在怎麼歷練,家族肯定也不放心,派上一些厲害的人物跟隨保護那是必須的,聽着李東江說的御風身後的三兄弟更是何其了得,讓他更是對御風高看一眼。
這要是讓御風知道六叔的想法,只能鬱悶至極,武家兄弟跟隨他,那純屬意外
六叔的態度比上次見面的時候雖然沒有180度,但是90度是有的,他滿臉堆着笑容說道,“今天讓御風先生你來,我不知道有沒有唐突,但是我確實有要是要和你談的,希望你不要見怪。”
御風沉定的道“那好,有什麼事,我洗耳恭聽,六叔但說無妨.”
六叔對着李東江說道“東江我有點事要和御風先生談一下,你招呼下御風先生的朋友,去吧”話語中不容置疑。
但是李東江似乎想要說話,卻被六叔的一個眼神制止,也沒在言語,向門口處走去,御風也回身對薛俊與武真打了個眼色,讓兩人隨李東江出去。武真也是不放心,想說話,被薛俊拉着出去。
豪華包廂內就只有六叔與御風,兩人相對而坐,六叔拿起一邊的一瓶紅酒說道“這是82年的拉圖,蠻有味的,來喝一杯。”說完起身要給御風斟酒。
御風不慌不忙的起身,到六叔身邊說道“六叔,咱們國內不都是拉菲喝的多嗎?你怎麼喜歡拉圖呢?”一邊說話,一邊接過六叔的酒瓶先給六叔的酒杯斟上,然後自己的也倒上半杯
六叔眼裡的讚賞毫不猶豫的流露,御風的一個動作消除了六叔對他的大部分隔閡。
只聽六叔呵呵笑着說道“拉菲有拉菲的味道,拉圖有拉圖的感覺,我們都江湖中人,不太喜歡做作,白酒是最喜歡的,但是紅酒嗎,拉菲柔和較內向,咱們不是多麼上流的貴族人士,所以沒必要。
拉圖嗎,強勁有利,用來招待客人,尤其是你這樣的貴客,更是首選,這酒年份足,而且我感覺我們應該都不牴觸這個拉圖吧?我覺得你的性格也不是那種文文雅雅的人吧。哈哈哈”
六叔說這話,也讓御風心裡消除一點隔閡,尤其是這種酒咱們都合適,並不是我拿酒專門招待你這樣,更讓御風覺得六叔也還不算太虛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