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和省近期一片寧靜,政府的招商引資,各大城市的規劃建設,上班族的兩點一線,普通市民的忙忙碌碌,都在有條不紊,樂此不疲的進行着。
相比這些平常而又充滿色彩的表面,地下秩序卻更顯得平靜異常,大街小巷的打打鬧鬧,熱鬧的人流而不避諱的摟摟抱抱等,相對以前而言卻少之又少。
很多市民都在讚歎東和政府這次下了血本要打擊黑勢力,還普通百姓一個朗朗乾坤。
以前膽小的市民都出門了,以前擺攤被欺壓的小商販也敢大聲吆喝了,相比以前街頭成羣結隊的混混們,這些普通而平凡的市民和商販們經過幾個月的安定,更變得人五人六,尤其是個別人都比以前的混混們更顯得囂張了。
市民們所奢望的是怎麼求溫飽之後奔小康,有車有房。怎樣今天隨便機選一注彩票,明天大運砸在頭上而暈頭轉向之後無聲的大喊我中獎啦。
小年輕,大學生們更是想怎樣找個不要車不要房,而與自己相伴終身的美女老婆等等等。
很多事他們不知道,雖然有些有心人但只是個別而已。這樣的有心人只能說是少之又少。
也許一個人的一句話對於一個城市來說就是動亂,就是禍起的根源。
至少有些事情發生了,他們這些忙忙碌碌的小市民也不明白,問爲什麼。其實沒有爲什麼,只是一些事情你不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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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風這幾天顯得悶悶不樂,突然睡夢中夢見了從小對自己呵護有加的爺爺,更是夢見爺爺那麼真實的叮囑。難道這是爺爺看見自己現在的成長在暗示自己嗎?暗示自己止住腳步嗎?
想到這裡御風苦笑一聲,自己這一步能止的住嗎?現在他雖然還沒有探究自己的身世,爺爺所說的使命等,但是已經有點與爺爺所有的叮囑,背道相馳了。
薛俊見到御風的不愉,也是放下手中的事來到他的身旁打趣道“你個甩手掌櫃,啥也不管還自己不高興,我這是操哪門子心,操持來操持去的,董事咋不是我的名字。我不幹了。”雖然這麼說,但是卻臉上一直掛着笑意。
御風聽到薛俊的話語,心裡一暖,對薛俊投去感激的眼神,他知道薛俊這是在幽默的開導他呢。想到這,御風心裡慢慢的放了下來,他還有這麼多好兄弟陪他一起共患難,陪他一起打江山。
他是掌舵人要整天尋思這那的,兄弟們會怎麼看?想必,拍了拍薛俊的肩膀,道“好兄弟,江山是我們一起打的,到時候一起坐。”薛俊會意的一笑。
之後兩人勾肩搭背的隨便找了一家餐館喝起了小酒。雖然身份不一樣了,但是感覺卻不曾改變,沒必要哪一次都上四星級,五星級擺闊氣,顯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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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和省的另一家五星級酒店,香格里拉大酒店。
據說香格里拉一向注重硬件設施的豪華舒適,加上亞洲人的殷勤好客之道,已然成爲亞洲的知名酒店品牌,更是接待過不少各國的元首,所以名聲中外皆知。
此時香格里拉酒店裡的豪華套間內,一個穿着一塵不染雪白背心的長髮男子,正站在窗前唯唯諾諾的接聽着電話,雖然套間就他自己,但是態度卻異常恭謹
似乎被對方訓斥了一分鐘左右,這個長髮男子聲音略顯低沉的說道“表哥,在這邊不好伸拳腳,張慶軍可能猜到我是京城來針對那小子的,一直死死的盯着我,本來上次這邊那個老六的手下投靠我,我想速戰速決的,但是中間發生一點小意外,所以。。”聲音拉長,顯然是試探對方的態度
“小耀啊,你覺得事好辦的話,我會讓你去嗎?我這是信任你,所以派你去,人力物力我都給與你全部的支持,沒想到,這麼久了,你還是沒動靜。你不會從別的方面入手嗎,你有點讓我失望啊。”對方明顯的不滿
長髮男子小耀,也就是黃耀,聽見表哥說的別的方面,眼前似乎一亮,“還是表哥睿智,表哥教訓的是,我這次不會讓表哥失望了。”
那邊沉默幾秒鐘後,道“最近事情有點複雜,你爸也面臨着不少困難,所以事情給我辦好,別惹一身騷回來。”
黃耀點頭稱是,恭維了幾句,掛了電話,此時看不出他臉上的喜怒哀樂,只是靜靜的品着一杯葡萄酒,望向窗外的車流與熙攘的人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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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惠最近爲了做好出國的準備,在網上也查了大量的資料。
國外的大學哪方面管理教的好,哪方面的大學學經濟可以速成等,而她在查閱資料的同時更是在家陪着媽媽聊聊天,看看電視,幫媽媽做些家務。直讓媽媽誇自己生了一個懂事的丫頭。
這天早上呂惠接到御風的電話,問她有沒有空,一起喝咖啡,順便問她準備的怎麼樣了,呂惠滿心的歡喜,不知道爲什麼見到他就覺得自己特別的安穩,特別的欣慰。
臨近下午呂惠按照約定出了家門口,在附近的路上等車,看見路上來來往往的車流,恬靜的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今天她穿了一件雪白的外套,正好卡在她那曼妙細緻的身軀上,三千青絲順勢而下,瓜子臉上,瓊鼻時不時的微微一皺,大眼睛也時常忽閃忽閃的眨動一下,似乎沉思往事,又讓人覺得這個女孩恬靜中帶着一絲俏皮,沒化妝,但淡雅的素顏卻讓人賞心悅目。
突然一輛破爛不堪的出租車停在了呂惠的身前,車窗搖下,露出一個壯實的漢子,好像這個司機不太會說話,只是說了句,走嗎?
呂惠看看手腕上的普通腕錶,沒說話就進了出租車,司機面無表情的說道“去哪?”
呂惠道“市中心的上島咖啡廳。”
出租車裡面一片安靜,司機可能太內向,不像一般司機那樣扯天扯地的。呂惠也安靜的看着窗外,神情安然恬靜。
在出租車駛出去十幾公里後,呂惠突然發現不對勁,對着司機說道“我說去上島咖啡,你這是到哪了?”
司機不語,呂惠大急喊道“停車,我要下車”
司機還是不說話,呂惠就要推開車門,還沒行動之際,一隻手掌向着她雪白的脖頸劈來,她只感覺到腦袋一沉,暫時的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