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這麼貴重,我不能收。”打開戒指盒,一看是一對鑽戒,菁菁先是驚喜,然後搖了搖頭,雖然徐歡有給她送一對結婚金戒,可在現下金戒已經不流行了,更何況每個女孩都有一個鑽戒夢,她是真心喜歡這對鑽戒,但太貴重她不好意思收。
“給你你就拿下吧,她不缺,她要是要的話,我就給她買。”秦楓把徐欣抱到懷裡,徐欣笑了笑,“是啊,你不缺錢,但是你缺誠意。”
“誰說我缺誠意了。”秦楓在徐欣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從口袋裡掏出那對黃金鑽戒來。
“你盯着它看了老半天了,我要是不給你一個驚喜,你還不得晚上把人踢地上去啊。”
秦楓說着把首飾盒子給打開,順手掏出戒指,用手指夾着戒指舉到徐欣的嘴巴前,“吃到了就給你,吃不到,可別說我沒誠意。”
徐歡一家人面面相楚,離開也不是,呆裡面也不是,這城裡的年輕人,浪漫是浪漫,不過就是太開放了一點。
“哦,你把我支開給嬸孃買衣服,其實是給我買戒指?”徐欣一想頓時明白了,心中滿滿的感動,不但沒有去吃戒指,反身轉過身來,撲到秦楓的身上,一個逆吻,讓得衆人目瞪口呆。
“咳!我結婚呢。”徐歡輕咳了一聲,提醒了一句。
徐欣臉蛋羞紅的從秦楓的身上坐了起來,“你結婚,新娘又不是我,你急個什麼勁兒?”
“好了,時間要到了,大家出去郜祖吧。”
徐左清提醒了一下,然後大家都出去了,秦楓跟徐欣當然也要跟着出去,畢竟現在的徐欣跟秦楓代表着徐欣父親這一支。
農村的婚禮,沒有那麼多的習俗,原本以爲會有擡橋什麼的,都沒有,就是新郞擔着一些女方的陪嫁的被子,五穀等來到祠堂,也沒有一拜天地,敬父母茶什麼的,就是舉行了一個郜祖儀式,婚禮便算是完成了。
這簡單的儀式只花了十幾分鍾,看到秦楓一臉的不解,徐欣也懶得解釋,真當農村人都是閒的,有那麼多時間去搞無聊的儀式,要是按老祖宗的方式舉行儀式,可是要搞三天三夜,有幾個人能受得了。
原本大家都擔心徐浩天會過來鬧,可是儀式完成了徐浩天都沒有一個蹤影,大家漸漸的忘了徐浩天。
儀式完了,休息了幾分鐘,便正式開席,女方爲上親,坐在安排在最好位置的正席,男方派一些長輩,跟酒量好的年輕人去陪酒。
而秦楓跟徐欣,兩人算是男方家的主人,也在正席這邊,這反倒是讓得徐欣不認識幾個人了,她離家村子已經好些年了,村子裡的熟人都不多了,更何況正席大部分都是女方的親戚。
酒席上桌,菜上三道,新郞新娘開始敬酒敬菸。
正在這個時候,外面亂糟糟的吵了起來,剛剛敬了岳父母酒的徐歡皺起了眉頭,把酒杯一丟,轉身就走了。
秦楓站了起來,“我出去看看。”
來到外面,外面還有二十幾桌,都是男方的親戚還有鄉親,其中一桌被掀了,徐浩天正手執着一把獵槍,後面跟了二十幾個年輕人,個個手執獵槍,或者拿着大砍刀,這架勢,就跟黑勢力火拼一樣。
“徐欣,你給我出來。”徐浩天臉脹的通氣,憋聲憋氣的嚷了開來。
“徐浩天,你死了這條心,我早就是秦楓的人了。”徐欣從裡面跑了出來,看到徐浩天的架勢,嚇了一大跳。
“你真的要逼我?”徐浩天拿槍指着秦楓,雖然隔了六七米距離,但是衆人還是退了開來。
徐欣把身子一橫,擋在秦楓的面前,“打啊,有本事把我們打死?”
秦楓心中苦笑了一聲,這傻丫頭明明腿都在顫抖,還站出來,再說自己用得着她保護麼,不過卻是滿滿的溫暖,輕輕的在徐欣的臉上親了一口,“男人的事,女人在一邊看着。”
看到秦楓站了出來,徐浩天輕哼了一聲,“像個爺們兒,有點意思兒。”
秦楓順手抓起一把筷子。“非法執槍,是犯法的。”
“哈哈,他說非法執槍是犯法的,我看是犯傻的。”徐浩天哈哈一笑,拍了拍手,後面走出三個男子,其中一個更是年近五十的肥頭大耳的傢伙,身上穿的竟然是警服。
肥頭大耳的傢伙掏出自己的真傢伙,往桌子上一拍,“這是配槍,制式的,犯法嗎?”
“那是他舅,派出所的李所長。”徐左清提醒了秦楓一句,然後站了出來。
“大家有話好商量,錢我們散席就還上,浩天你也是叔我看着長大的,別讓叔爲難。”
“你算個什麼東西?”李所長哼了一聲,抓起手槍指向徐左清的腦門,“再屁話,我一槍嘣了你這刁民。”
秦楓不急不緩的掏出電話來,一個電話掛給炊事員,“告訴他,五分鐘內沒有趕過,讓他撤身上的皮子。”
已經讓炊事員通知當地武警的首長有四十分鐘了,到現在還沒有到,人家派出所的都趕來了,他們竟然沒有趕來,秦楓當然發火了。
“浩天,你是要我跟你拼命?”徐歡回來了,手中拿着一把弩箭,弩箭看上去很老了,弩身的木材都泛出黑色的光亮,這竟然是黑鐵木打造的弩箭,秦楓掃了一眼,嘴角狂抽了起來,這東西的威力比普通制式手槍還大。
“放下來,放下來。”徐左清一邊勸着,一邊走到徐歡的身邊,把弩箭接了過來,然後調槍箭頭指向李所長。
“我倒要看看,是你一槍打死我,還是我把你射的釘到牆上去。”
李所長嚇了一身的冷汗,另外兩個警員也抽出配槍,指向徐左清,“你不要亂來。”
“嗨!李所長,你沒有教過你手下開保險麼?”秦楓冷笑了一聲,這兩個警員連保險都不會開,可見他們只怕從來沒有用過槍。
“你不想活了。”李所長被嚇了一大跳,回過神來,對着徐左清吼到。
“老子一個農民,死了挖個坑埋了就是,你一個所長死了,嘿嘿,老婆小三可就有人幫你養了。”
徐左清冷笑了一聲,今天家裡本來是大喜日,卻被搞的家裡丟盡了顏面,還好兒媳婦爭回了一口氣,他徐左清豈能弱於一個女人。
“你!”李所長頓時啞結了,他當一個所長,在這小縣城也算是個大人物了,錢也撈了不少,可不敢跟徐左清這種光腳的拼命,正如徐左清所說,大好的日子還多着呢,小三可還年輕着呢。
“砰!”
一聲槍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