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號完全的忽略了那咔咔之聲,如果五號還活着,他絕對不會再上前,因爲他知道這聲音將會給他們造成什麼樣的傷害。
然而六號不是五號,而且五號也永遠的沒有機會去提醒他的隊友,去提醒六號,那聲音正在改變着武器的形態,原本該是軟武器的九節鞭,正向着利器青蓮劍改變着。
“呼……”
六號重重的喘了一口氣,手槍的子彈大牆的轉有位置打完了,六號快速的換彈夾,然而就在彈夾彈出來的瞬間,牆角一道青色的劍光衝了出來。
六號下意識的退了一步,然而他的速度還是慢了,六號冷汗直流,因爲長劍的主人正從牆角的位置邁了出來。
看到這個美如天仙般的美人,六號這一刻沒有任何的雜念,他心中只想彈夾再快一點,再快一點,終於彈夾成功的進了槍膛。
六號興奮了,他心中暗舒了一口長氣,有槍在手,他無所愄懼,六號拉上了槍膛,拉栓發出來的咔咔聲,這一刻跟剛纔的聲音如此的相像。
當六號拉好栓擡起頭時,卻是看到青光已經逼近,他不甘心的瞪大着雙眼,那張美若天仙般的容顏在這一刻就像是在嘲笑自己一般。
死亡帶來的陰影讓得六號明白,他最終還是太沖動了,如果他不追出來,那麼一切戰局將會被改變,因爲他自信自己的槍法,可惜他並沒有後悔藥吃,所以幹呃了一聲,喉嚨被無情的青光給洞穿。
“該死的,怎麼會這樣,情報出現錯誤。”做爲此次行的指揮官,做爲久經戰場的老僱傭兵,索特斯對於戰場的佈局,還有掌控能力十分的自信,他已經很久沒有失敗了,可是這一次真是見了鬼了,碰到了一羣什麼樣的變態,自己的五組狙擊手,竟然被無聲無息的幹掉了四組了,突擊隊的損失也很慘重,而且更讓索特斯無奈的是,現在他根本就不知道突擊隊的傷亡情況,因爲一進了屋子後,似乎突擊隊員就陸陸續續的開始失聯了。
索特斯現在最期望的就是公寓裝了信號幹攏或者屏蔽設施,否則的話這一次行動的損失對他來說幾乎是不可以接受的。
“艾倫,艾倫,你給我出去看一下情況,快一點,這羣傢伙是哪裡跑出來的,該死的,千萬不要出現意外。”索特斯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有點心神不寧了起來,如果實在不行的話,他準備下撤退命令了,比起任務來,他更想保住自己班底。
“是的,指揮官閣下。”
艾倫應了一聲,打開指揮車的門,正準備下去看看情況,然而當他下了車後,就呆立住了,雙手緩緩的舉了起來。
“夥計,小心一點,這東西可是會走火的。”艾倫看着頂在自己額頭上的手槍,不由的出聲提醒了起來,艾倫希望戴着耳機的索特斯能夠聽到自己的提醒。
“你們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所以我不介意走火。”蕭天佐一把將艾倫給抓住,然後推指揮車裡推去。
艾倫被推進了車裡,索特斯這才聽到動靜,取下耳機,頭也沒有回過來,就開始訓斥了起來,“艾倫,你個笨蛋,難道你不知道現在情況十萬火急嗎?”
“是的,指揮官閣下,現在艾倫的情況確實是十萬火急,或者說,比這更嚴重一點,很不樂觀,我想指揮官閣下,你的情況似乎也沒有好到哪裡去。”蕭天佐冷笑了一聲,不急不緩的提醒着索特斯。
索特斯一聽到陌生的聲音就知道艾倫被控制了,悄悄的把手槍的保險給打開,緩緩的回過身來,“看來我們的情報出現了重大的錯誤。”
“是的,砰……”
蕭天佐應了一聲,突然擡手一槍打在了索特斯的手腕上,索特斯慘叫了一聲,暗中準備的槍掉了出來,索特斯不甘心,他準備好了一切,只待開槍一槍把蕭天佐給幹掉,可是蕭天佐竟然提前開槍了,只差一秒鐘,這一切卻是天翻地覆的變化。
“抱歉,指揮官閣下,我的槍走火了,希望你不會讓它再次走火,我保證,下次走火他絕對不是打手腕上,或許是脖子,腦袋,又或者你的命根子,哦,不,不,不,希望你會幸運點,打在不會讓你死的地方,例如,直腸的通道口。”
蕭天佐一把將艾倫丟到了索特斯的面前,“現在,指揮官閣下,你應該把你的副手給綁起來,當然了,最好是打個死結,我想我的槍它會有雙明亮的眼睛,你認爲呢?”
“我同意,你這個建議很好,我想它的眼睛應該比我好一點,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索特斯雖然心中把蕭天佐給問候了一千遍,可是現在形勢比人強,眼下只能見機行事了,只要蕭天佐給他機會,他就會反抗。
索特斯將安全帶給拉了出來,然後將艾倫給綁了起來,綁好艾倫,索特斯這才雙手抱頭蹲了下來,“先生,我想我們可以談談,例如我的士兵們他們已經發現了這裡的情況,例如我的狙擊手已經瞄準了你的腦袋,只要熱成像儀確定你的位置,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開槍,我保證沒有我的命令,他們也會開槍。”
“我相信你說的,因爲我換成是我,我也會開槍,不過很抱歉,我並不打算跟你談判,因爲你的狙擊手這個時間,應該已經跟上帝在天堂喝咖啡了,該死的,是誰創造了咖啡這種難喝的飲料,我討厭死了。”
蕭天佐說着,踢了索特斯一腳,然後自己坐了下來,指了指耳機,“下個命令吧,讓你的士兵們做一次漂亮的表演,讓我的夥伴看看自相殘殺是多麼美妙的畫面,是的想到這裡我就熱血沸騰,看到了沒有,我的雙手有顫抖,我想它又想走火了。”
“該死的,先生,你不能這麼做,你應該尊重士兵們的勇氣與榮耀。”
“讓那些勇氣與榮耀見鬼去吧,我不是軍人,沒有士兵們的信仰,我只是一個可憐的被士兵們追殺的流浪漢而已,所以我討厭士兵,我喜歡看着他們自相殘殺的美妙畫面,或者我來下命令,而你,則跟耶酥去懺悔你一生的罪過,去向我這種被士兵追殺的人贖罪。”
蕭天佐說着情緒有些激動了起來,想起這些年來被狼羣追殺,蕭天佐就恨死了這些僱傭兵,顯然這羣傢伙是甘地家族派來的,這些傢伙是士兵出身,卻幹着殺手的勾檔,蕭天佐最恨的就是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