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研的大腦一陣的空白,而秦楓貪婪的舌頭,在柳研的嘴裡肆無忌憚的遊走索取着。
“初吻就這麼沒了。”柳研的大腦都短路了,自己千防萬防,沒有想到,最終還是沒有躲過秦楓的襲擊。
感覺到秦楓的舌頭還在自己的嘴裡肆意的索取,柳研覺得自己的世界要崩潰了,狠狠對着秦楓的舌頭咬了下去,看這架勢,似乎要將秦楓的舌頭咬斷在嘴裡。
秦楓的反應多靈敏,當準備好襲擊柳研的時候,就想到了柳研的反抗,只不過秦楓沒有想到柳研的反抗來了那麼遲而已,心滿意足的放開了柳研,讓得柳研一口咬了個空。
柳研這時候也沒有閒工夫去理會秦楓,反身趴到牀上,乾嘔了起來,“嘔!我要殺了你……”
乾嘔了一會兒,見什麼也吐不出來,柳研這才如同受傷的母豹一樣跳了起來。
秦楓很不爽,第一次見過接吻後還要吐的,柳研這是在嫌棄自己,被自己的老婆給嫌棄了,這種感覺,比起吃了死蒼蠅更噁心。
柳研瘋狂的撲到了秦楓的身上,粉拳無情的攻擊着秦楓,可是秦楓就像是一個木頭人一樣站在那裡,被攻擊了好一會兒,秦楓一把將柳研給夾在胳膊窩上,提着就往浴室走去。
推開浴室的門,把浴缸給放滿水,任由柳研怎麼掙扎,就算是柳研咬在胳膊上秦楓愣是沒有皺一下眉頭,秦楓真的生氣了,不管柳研怎麼折騰自己都可以,秦楓可以把這一切當成是柳研給自己的情趣調料。
可是柳研竟然嫌棄自己,這是秦楓絕對不能容忍的。
“你要幹嘛,你放我下來。”
見自己怎麼抓秦楓,甚至是把秦楓的胳膊給咬出血,秦楓都沒有吭一聲,只是呆呆的看着浴缸的水放滿,柳研竟然心虛了起來。
見浴缸的水放滿了,秦楓一把將柳研丟進了浴缸裡,“你那麼噁心,我幫你洗洗胃。”
說着,拿起花酒,扭開開關,一手掐着柳研的雙頰骨,使得柳研的嘴被迫張開,然後花灑對着柳研的嘴。
“放開我,放開我。”柳研氣瘋了,這個混蛋,竟然敢這樣對待自己,嗆了兩口水,秦楓這才把柳研給放開。
柳研趴在浴缸的沿上,乾咳了起來,委屈的眼淚從她的眼中流了出來,混在溼淋淋的水珠裡,苦澀委屈傷心。
“嗚……”
柳研委屈的哭了起來,這個混蛋,奪了人家的初吻,現在還,還用水來嗆自己。
“好好的吐,吐乾淨一點,別把自己給噁心壞了。”語氣異常的冰冷。
秦楓把花灑一丟,轉身離開,留下柳研一個人坐在浴缸裡嗚咽着。
街上,秦楓買了包煙,這是秦楓第一次口袋裡帶煙,秦楓是會抽菸,但是很少抽,幾乎不怎麼抽,可是今天秦楓的心情超級煩,甚至有一點要暴走的架勢。
一邊抽着悶煙,一邊在街上漫無目的走着,秦楓懷疑,自己跟柳研的婚姻應不應該存在,兩人沒有實質上的感情,打小秦楓就知道柳研會是自己的老婆,雙方的父母也很樂見這一切,可是現在秦楓遲疑了。
柳研長的很美沒有錯,可是秦楓見過的美女無數,雖然自己風流好色,可好色與色狼完全就是兩回事,秦楓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是貪戀柳研的美色才靠近她,甚至是容忍她,遷就她。
不知不覺,秦楓想起了秦芸喜歡的歌。
“如讓你吻下去吻下去,人生可否變做漫長浪漫程序,或情是一曲短得太短插曲,事完後更空虛。”
“其實盼醉下去醉下去,人生清醒眼淚令人倦令人累,但如若真的交出整個心,會否只換到唏噓。”
這一刻,秦楓覺得有些累了倦了,自己做的這一切,或許在柳研的眼中不值一提,自己容忍,也沒有得到柳研的理解,她就是一隻高傲的黑天鵝,這一切在她的眼中,似乎都是理所當然。
天知道秦楓從來沒有這麼屈辱過,跪趾夾板,被人用繩子牽着溜狗一樣,還要簽下那等同於賣身契的合同,這是誰能做到的,換做任何一個男人,再沒有骨氣的男人,都不可能把這些都做全了,然而爲了柳研,秦楓把這一切都做了,把這一切當作是打開柳研心扉的鑰匙。
秦楓累了,累到想醉了,就這麼在大街上綠化花壇上坐了下來,看着來來往往的車輛,行人,還有有說有笑的情侶,男生幫女生提着包包,依偎着在面前走過。
秦楓苦笑了一聲,他們這些人,大部分人沒有車,沒有房,甚至沒有前途沒有未來,卻可是相依相偎,幸福的爲未來打拼着。
然而自己跟柳研呢,兩人從小錦衣玉食,說是王子公主都不爲過,從來不用爲錢發愁,從來不用爲明天而煩惱,只需要按部就班的成長,然後就可以擁有別人豔羨的富貴榮華,可是這一切有什麼意義,連一個最普通的擁抱,兩人都不曾擁有過。
兩人的婚姻,就像是兒戲一樣,因爲柳自在的壓力,兩人領了證,可是領了證又怎麼樣,不錯,兩人的關係從陌生人甚至是仇人,變成了現在同居在一個屋檐下,甚至是同睡一張牀上。
可是秦楓現在寧願牀上躺着的不是柳研,那個是夏洛,甚至是秦芸,徐欣,因爲不管躺着的是誰,秦楓可以抱着她的身體,聞着她的體香,享受着她的溫暖,哪怕只是抱一抱而已。
而不是在牀中間劃出一條楚何漢界,一杯冰冷的開水,儘管能夠聞到她誘人的體香,儘管能夠聽到她有力的心跳,可是連一個簡單的相擁都不可能。
秦楓躺了下來,無視路人的目光,手中的香菸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或許,該離開了。”
經過長久的思考,秦楓坐了起來,將手中最後一個菸屁股丟在地上,用力的將它給踩滅,秦楓回到了自己了公寓。
看到秦楓回來,海星立刻就迎了上來,不過看到秦楓的臉色,微微一驚,一把抱住秦楓,“小楓哥,你怎麼了?”
“沒事。”秦楓搖了搖頭,臉上掛起一抹陽光的微笑,“你們好好的呆着,我出去有點事。”
“姐夫。”徐亮這傢伙賊兮兮的冒出頭來,雙眼深陷,黑的跟熊貓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