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芙蓉宮的諸位,唐門長老,唐一手,唐一飛前來,還請出來相談。”唐琳一邊敲門,一邊大聲喝道。
等了好幾分鐘,芙蓉宮的門還沒有開,就看到唐逸抗着一張桌子走了過來,後面跟着兩人拿着椅子的弟子,最後面一名服務員端着茶水,小心翼翼的跟了上來,看那服務員腫起來的臉,顯然是被逼迫來的。
“兩位長老請。”唐鶯指揮着唐逸擺好了桌子,這才請唐一手與唐一飛落座。
“好了,回來吧。”坐到椅子上,輕品着茶水,唐一飛把唐琳叫了回來。
“長老,我讓人傳書進去。”
唐琳臉上被火燒一樣的火辣辣的,他沒有叫開門,這讓得他原本準備好在唐一手還有唐一飛面前露面,現在全落空了。
“不用了。”唐一飛站了起來,雙手撐在桌子上,大吼了起來,聲波響徹了整個廣場,“芙蓉宮的諸位,莫不是想當縮頭烏龜不可,若是如此,唐門即刻撤去。”
“吱嘎!”芙蓉宮的大門開啓,十個衛兵手執戰戟走了出來,接着侍女開始在搬來桌椅,擺了整一桌,離唐一手他們僅僅只有一丈的距離。
“用不着大呼小叫,我們只是在準備午茶而已。”丫丫走了出來,扶着藍心的手,兩人大大方方的坐了下來。
“這是藍心,擅毒術,一手幔羅幛耍的漂亮。”唐琳不需要唐一手與唐一飛問,立刻把藍心的資料給報了上來,“另一個丫頭叫丫丫,應該是藍心的弟子,她們的毒術同出一脈。”
“唐一手。”
“唐一飛。”兩人站了起來,隔空向藍心抱了抱拳。
丫丫爲心斟上茶水,藍心輕抿了一口茶後,緩緩的擡起頭來,“芙蓉宮母媽藍心。”
“母媽?”
唐一飛皺起了眉頭,“難道你們芙蓉宮的待客之道,就是讓兩個下人來接待我們嗎?”
“呵,失禮了。”藍心說着站了起來,微微的欠了欠身,“如今芙蓉宮主人家不在,不過,宮主要是在的話,你們敢到這裡來嗎?”
“放肆。”唐琳冷喝了一聲,“藍心,難道我們唐門會怕你芙蓉宮嗎?”
藍心輕笑了一聲,“說說吧,你們圍困芙蓉宮,這件事如何解決?”
“看來,你們芙蓉宮沒有心談了?”唐一手皺起了眉頭來了,藍心這模樣壓根就沒有打算跟他們好好的談判。
“芙蓉宮有何要談?”藍心的話,讓得唐一飛騰的就站了起來,狠狠的拍了拍桌子,“看來,你們是在自取滅亡。”
“你可以試一試。”藍心大手一揮,一道藍色的煙幕降下,將兩桌的人都困在了幔羅幛裡。
“破!”
唐一手大喝了一聲,揮手一拳向幔羅幛砸去,幔羅幛被撕裂出一道口子來,唐一手冷笑了一聲,收回了手,他手上多了一副拳套,“你的幔羅幛,對我沒用。”
“看來,來的是外門長老,唐門果然看得起芙蓉宮。”藍心微微一笑,揮手將幔羅幛給收了回來。
“給你們一條生路,第一把那個叫霜兒的姑娘交出來,第二把這芙蓉宮讓出來,唐門正好缺一個合適的駐點。”唐一飛從後背抽出大刀來,放在了桌子上,一臉自信的笑了起來,藍心的絕技,他見識了一下,這幔羅幛沒有什麼了不起的,起碼傷不了他跟唐一手。
“第一個條件,我說了不算,霜兒不在芙蓉宮,而且我也沒有權力支配她,第二個條件,芙蓉宮的大門如今已開,唐門想要的話,大可進去闖就是了,我絕不阻止。”藍心說着拉起丫丫的手,已經沒有什麼好談的了,兩個條件都不可能,所以不必再談。
看着藍心與丫丫往芙蓉宮內走去,唐琳冷笑了一聲,突然衝了出去,向藍心一個飛爪抓了過來。
藍心回身將飛爪給拍飛,冷哼了一聲,雙掌一拍,瞬間雙臂變成湛藍色,藍心冷笑了一聲,“唐琳,你還是這麼廢物,除了偷襲耍陰招之外,你還有什麼本事,有本事跟老孃的五毒掌拼上一把。”
“執事不必多慮,這一場,就由唐鶯代勞了。”
唐鶯緩緩的走了出來,“正好,唐鶯剛從唐門出來,想要見識一下芙蓉宮的厲害,磨練磨練自己,藍心姑娘,不知可否如願。”
“你還不配與藍姨交手,先打敗我再說吧。”丫丫跳到了前面,雙掌一拍,瞬間變成深綠色。
“那唐鶯就獻醜了。”唐鶯點了點頭,她知道自己不可能是藍心的對手,之所以這麼說,就是激丫丫出手,如今丫丫跳出來,正好如了她的願。
“你長的確實有點醜。”丫丫回了一句,讓得唐鶯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希望你的五毒掌,能跟你的嘴一樣的厲害。”
“放心,不會讓你失望。”丫丫說着向唐鶯衝了上來,唐鶯雙手一翻,一對指虎套在了手上,迎上了丫丫的掌心,丫丫不得不變招,一腳踢向唐鶯的下盤。
五毒掌碰上了指虎算是老虎遇上了刺蝟,無處下嘴,看似唐鶯打的是拳法,可是加上指虎,就讓得丫丫根本就不敢與她硬接,否則的話,一指虎打來,足以將丫丫的掌心給刺成蜂窩。
兩人過招了一合回,丫丫處處被壓制着,她的五毒掌根本就沒有辦法與指虎相拼,這等於是拿肉掌去拍榴蓮,丫丫可沒有那麼傻,所以只能盡力的躲閃着,同時尋找機會,偶爾的拍出一掌。
唐鶯遊刃有餘的一指虎砸向了丫丫,丫丫不得不後撤了一步,唐鶯跟進一步,一個膝撞頂在了丫丫的腹部,丫丫倒地,唐鶯反身一指虎狠狠的向丫丫的喉嚨砸了下來,下手之狠辣,一點餘地都不留。
丫丫看着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指虎,忍不住的張開嘴來,一口黑血噴向了唐鶯。
“不要……”藍心忍不住的閉上了眼,丫丫竟然選擇了拼命,這口毒血乃是她們精煉的一絲一毒術,藏於嘴中,一旦到了必死的地步,就會咬破嘴巴,將這口毒給噴向對方,從而達到同歸於盡。
“呵,秦爲天……”丫丫緩緩的閉上了雙眼,等待着指虎將她給砸成爛西瓜。
突然一道紅袍身影浮現,一掌將唐鶯給拍開,雖然唐鶯被拍開了,但手上依然沾染到了毒血。
“啊……我的手……”
唐鶯慘嚎了一聲,她的手竟然在一點一點被的腐蝕,紅袍女人丟給唐鶯一瓶藥,“這是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