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太銀深知自己不是單于刀的對手,這種時候,眼見自己久力已竭新力未生,見此刀是躲無可躲了,不由的冷汗直冒,心中咒罵起秦楓來,這個混蛋,關鍵的時候卻是給他掉了鏈子,害得他就要無辜慘死於此。
聞人太銀心有不甘,可現實無奈,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單于刀的斬馬刀離近眼前,那種刀勢的強烈壓迫感,讓得聞人太銀不甘的閉上了雙眼,待等死亡的降臨,他只希望自己死後,秦楓能夠兌現諾言,救出聞人珊來,那麼他就算是了了心願。
“住手,爹……”千媚撕聲力竭的咆嘯了起來,雖然打小她離開家門,可是聞人太銀總歸是她父親,也是她最親的人,然而聞人太銀就要被人給斬殺了。
千媚不知道能不能阻止單于刀,但是她需要阻止,儘管她被兩個手下給押着,無力脫身,她只能用出聲阻止,可是她還是不願意放棄這唯一的機會。
“住手。”淡淡的聲音響了起來,讓得單于刀的刀鋒貼近了聞人太銀的額頭,距離此刻只有零點一公分,聞人太銀甚至能夠感受到刀鋒上傳來的冰冷與殺意。
“呼……”聞人太銀長長的呼了一口氣,看着貼近自己的斬馬刀刀鋒,忍不住的鬆了一口氣,總算是沒有死,他曾離死神是多麼的親近,沒有死的感覺太好了。
“哼,首領,爲何要放他一條生路?”單于刀心中不甘,盯着端木乾風不明白端木乾風爲何要放過聞人太銀,聞人清薇斬下他一條胳膊,如今不說他有沒有能力找聞人清薇報仇,可現在連聞人清薇的下落都沒有,那麼想要報仇,還不知道要等多久。
如何能夠斬殺聞人太銀,雖然不算是報仇,但至少可以緩解他心中的憤恨,他太壓抑了,太需要釋放了。
“此事我自有主張,聞人太銀留着還有用。”端木乾風淡淡的解釋了一聲,見到單于刀一臉暴戾,忍不住的安撫了起來,“我明白你心中的想法,不過有時候要順應天事,以局爲重,別忘了神主的栽培。”
端木乾風的話,讓得單于刀心中的憤怒稍稍平復了一些,他明白,端木乾風不止是這樣要求自己的,他對自己一樣的要求苛刻,比起自己對於聞人清薇的痛憤來,端木乾風對於秦楓的恨意,並不會弱多少。
如此想來,單于刀心中舒服了不少,回頭狠狠的踢了聞人太銀一腳,“是,首領。”
看着被踢翻在地的聞人太銀,端木乾風倒是沒有什麼反應,而是走到聞人太銀的面前來,“聞人太銀,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加入天神會,我把鳳閣給你掌管,只要你爲神主效力,一切都可好談,如果你再拒絕的話,不止是你,還有你的寶貝兒女兒,都將面臨這世界上最殘忍的手段,你應該相信一個斷了胳膊,還有一個毀了容的人會有多殘忍。”
端木乾風的話,讓得聞人太銀打了個激靈,他可以死沒錯,但是不能死了連聞人珊都救不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他死了不但沒有意義,反而會連累到聞人珊受更多的苦。
想想千媚這麼一個漂亮的丫頭,落入到端木乾風他們的手中,以端木乾風他們那接近崩潰與變態的經歷,會想出什麼樣的手段來折騰他的女兒呢。
聞人太銀不敢再想下去,深吸了一口氣兒,“端木乾風,冤有頭,債有主,爲何你要拿我們父女做崇。”
“爲何,因爲你們姓聞人,因爲聞人清薇欠我們的,因爲神主需要聞人清薇爲天神會效力,這些理由足夠了嗎?”
端木乾風說着冷哼了一聲,轉過身去,目光落在了千媚的身上,“聞人太銀,你生了個漂亮的寶貝女兒,相信很多人對她會有興趣,天神會如果能拿她去培養成爲奴隸的話,相信以她的姿色,會吸引不少的人加入天神會的,聞人太銀,你覺得我這個想法如何呢。”
“無恥,端木要乾風你敢。”聞人太銀氣的連咳了幾聲,整個人都不好了,要是那樣的話,那麼聞人珊豈不是被要千人騎萬人胯麼,想到這裡聞人太銀就忍不住的打了個冷顫。
端木乾風緩緩的回過頭來,似乎驚鴻一瞥一般,“聞人太銀,你還有得選擇嗎?”
聞人太銀確實沒得選擇了,如今秦楓沒有半點的動靜,聞人珊就在眼前,卻沒有任何的機會救人,不由得淚眼直流,“端木乾風,放了珊兒,你放了珊兒。”
“放了她,只要你聞人家族答應爲天神會效命,你女兒自然會被尊爲天神會的座上賓,以禮待之,反之的話,她將受盡這世界極盡之辱,受千萬男人的寵愛與揉躪,想想都讓人覺得振奮,如果不是因爲想你聞人家爲天神會效命的話,我想,我應該第一個品嚐她的美味。”
端木乾風說着便是邪邪的笑了起來,伸手將千媚的下巴給挑了起來,“真美。”
“美嗎?”
一道聲音響了起來,嫵媚的聲音,讓人聽了都覺得全身的骨頭都軟了,一輛紅色的跑車身邊站着一位極盡嫵嬈的美女,最靚眼的是她的胸口,如同一對絕世兇器一樣,讓人忍不住的驚歎它的尺寸。
“夏依?”
千媚忍不住的驚呼出聲來,千媚在華美這麼久,經歷了華美的奪權戰,她當然認得夏依了,只是想不到,會在這裡遇見夏依。
“我是叫你聞人珊呢,還是叫你千媚呢?”
‘夏依’嫵媚的笑了一聲,然後走進了太酸樓來,目光在端木乾風的身上打量了一會兒,然後落在了聞人太銀的身上,“天神會的神使,聞人家的聞人太銀,這倒是好巧。”
“夏依,你來幹嘛?”千媚忍不住的再次的質問了起來。
“夏依?”
‘夏依’忍不住的斜眼看向千媚,緩緩的轉過身來,一臉認真的盯着千媚,“你叫我夏依?”
“你難道不是夏依?”
千媚疑惑了起來,如果這個人不是夏依,這簡直就是不可想象,兩人如同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這身形,這胸器,如果此女不是一臉的嫵媚,而是一臉的傲驕的話,那麼就連性格都是一模一樣的。
“夏依,是個不錯的名字。”‘夏依’微微的點了點頭,看着千媚,“不過我有自己的名字,我叫格桑娜拉。”
“格桑娜拉?”千媚呢喃了一聲,“你真不是夏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