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基爾並不像一般人那般,將脫掉的長褲直接扔在一旁,而是像小孩子玩過家家那樣高高舉起長褲不停的搖晃着,同時發出淫蕩的聲音,“哦……哦……哦……”看得我們一羣人都愣住了。
一陣浪蕩之後,解基爾纔將手中長褲往地上一扔,然後眉飛色舞地對我說:“斷手臂,你能把我怎麼樣?”說完,一個轉身盯着被綁的楊佩琪,然後蹲下了身,噁心道:“小寶貝,哥哥這就來陪你!”說罷,雙手不停在楊佩琪腰間搗鼓着。
楊佩琪除了只能發出淒涼的聲音外,別無選擇!
我聲聲怒罵,跪着努力想向前行,可都被陌生男子給死死擋住了。
與此同時,陳姒雨也吼罵道:“解基爾是吧,你就是一陽痿,這輩子都沒女人愛,見着女人就陽痿,你個死陽痿,別說吃偉哥,就是吃仙丹,照樣是陽痿,一生註定是陽痿,陽痿……陽痿……陽痿……#@¥%&#”噼裡啪啦一大會的罵聲。
解基爾聽着立馬就不樂意了,停下了手上工作‘騰’一聲跳下了牀,快速將上身的衣服全部脫光,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三角內褲懸掛腰間,然後大搖大擺的朝陳姒雨方向走出,不屑地說道:“陽痿?睜大你的美眼瞧瞧老子到底是不是陽痿。”說罷,將自己的命根子掏了出來,不停的晃了晃。繼續道:“看清楚了嗎?是陽痿嗎?哈哈……口口聲聲不停的喊着陽痿……陽痿,是不是以前你的男人沒有把你伺候好?那老子現在先成全你,讓你爽一爽,怎麼樣?想要嗎?哈哈……”
陳姒雨之前的霸氣瞬間消失,語氣中帶着恐懼,“你……你想怎麼樣?”
解基爾先是一聲大笑,然後悠悠地走到陳姒雨背後,浪蕩地說:“我的小美人,你說我想怎麼樣呢?你已經看見哥哥不是陽痿了,還擔心什麼呢?”緊接着,又對陌生男人說:“朋友,我能多玩會嗎?”
陌生男人說:“2個小時內,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解基爾笑道:“那還有的是時間!哦,對了,我們在裡邊說的話,外面的人能聽見嗎?”
陌生男人說:“放心!絕對聽不見。”
解基爾安心道:“那我就可以放心的玩了!不如咱們一人玩一個?牀上現成的,留給你,地上綁着的讓我來,怎樣?”
陌生男人說:“你自個玩吧,我沒這方面的嗜好。”
解基爾說:“靠,我說朋友,面對兩個無法反抗的大美人,你竟然說沒興趣,該不會你纔是真正的陽痿吧?”
陌生男人略顯憤怒地說:“玩笑別亂開,做好你自己的事,別廢話!”
解基爾說:“我沒開玩笑,女人生來就被男人搞,現在面對兩個大美女,你說你沒嗜好,不是陽痿是什麼啊?”
陌生男人徹底被激怒,大吼道:“你他媽的是不是找死?給臉不要臉,是吧?你再給我廢話一句,我立馬廢了你。”
解基爾猶豫了猶豫,說:“別生氣!你不是陽痿,他倆纔是!”說着指了指我和劉鑫。
陌生男人緊握雙拳,頓時傳來劈哩啪啦聲!解基爾或許是真被嚇着了,趕緊笑呵呵說:“我先搞這地上的女人,看起來油光水滑,又潑辣,搞起來一定爽死了。牀上的待會再辦。”說罷,摸了摸陳姒雨的臉蛋,一臉淫笑。
陳姒雨微微掙扎着,帶着哭腔道:“你別動我,我這輩子還沒被男人碰過,啊……啊……”相信我們在場的所人都認爲陳姒雨會說這樣的話,全是因爲被嚇着了。
劉鑫低聲道:“你傻了啊你?”
解基爾狂喜,大聲叫喚道:“什麼?身體沒被男人碰過?那你的意思就是處……處……處女……你還沒被人開過苞?哎呀,那我得好生驗驗,這輩子還沒和處女搞過。哈哈……要真是處女,賺大了……賺大了……”緊接着,低聲自言自語道:“綁着不好玩,不好玩……”然後扭頭望着陌生男人,說:“朋友,幫個忙行嗎?”
陌生男人說:“說!”
解基爾說:“牀上已經綁着一個,這一個我想和她玩得更刺激一點,能不能先把她腳上的繩子給解開?”
陌生男人無任何的話,直接朝陳姒雨身旁走去,我則是連跪帶滾折騰到牀的位置處,索性牀不高,我翻上了牀,坐在了楊佩琪身邊,此時的楊佩琪淚流不止,望着她這副模樣,我的心更是疼痛不堪。
解基爾朝着我的方向,大聲笑道:“好,好,暫時讓你倆親熱親熱,哈哈……”
陌生男人已是蹲在了陳姒雨身旁,而陳姒雨的哭泣聲則是漸漸加重,同時不停的吼道:“不要……不要……”
劉鑫聲聲怒吼:“別動她……別動她……”試圖想翻騰着身體過去阻攔,但卻被解基爾死死控制着。
我靜靜坐在楊佩琪身邊,看着無法掙脫的陳姒雨,想到了劉哥,心中難受至極。我自問,此時此刻,我能做什麼?回答是,什麼都做不了。我只能眼睜睜看着每一個人受苦,無可奈何……我甚至認爲,不久之後,我們四人統統會斃命於此。而在死之前,定會受到莫大的羞辱,這種羞辱,我相信不僅僅是心靈,還有着身體。我將所有的一切,歸結於上天的不公。
可就在我絕望至極的那一刻,奇蹟發生了,對於這一幕,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
我懷着無可奈何的心,看着躺在牀上的楊佩琪,淡淡吐出一句:“對不起,害了你!”
話音剛落,空氣中立馬傳來一聲慘叫,以及一女人的怒吼聲,我猛然回頭,只見解基爾站在一旁傻愣着,而陌生男人則是彎着腰,同時雙手捂着下體,陳姒雨已是站立起來,緊接着,陳姒雨飛越起身,一腳踢在了陌生男人的頭部,陌生男人又是一聲慘叫,雙手似乎已經分不清該放在什麼位置,身體更是搖搖晃晃。陳姒雨並沒有閒着,又是連續幾腳向陌生男人襲去,要麼是頭部,要麼是下體,要麼是雙腿。躺下了,陌生男人徹底躺下了,哀嚎聲也跟着停止了。對於這一切,從我雙眼看見的那一瞬間開始計算,整個過程不超過10秒。
陌生男人躺下後,陳姒雨一個箭步朝解基爾方向奔去,先是一腳踢出,還未回過神的解基爾頓時蹲下了身,同時雙手捂住下體,慘叫連連。緊接着,陳姒雨又以同樣對付陌生男人的方式解決了解基爾。
我頓時醒悟,剛纔陳姒雨表現出來的一切,全是裝出來的,爲的就是迎來這麼一個機會。
兩人被處理好後,陳姒雨立馬坐在了地面,身體不停的扭動着,不一會兒工夫,原本綁在背後的雙手,不知怎麼一陣掙扎,手繞過後背、大腿、腳腕,便收回到身前,接着雙手又是一番摩擦,同時動用上了嘴,簡短的一分多鐘時間,陳姒雨便解開了自己身上的繩子,然後蹲在劉鑫身旁,解着捆綁的繩子,劉鑫大驚道:“沒想到……真是沒想到……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猛了?”
陳姒雨邊解邊說,“別廢話了,現在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吧。”
幾十秒後,劉鑫的繩索也被解開了,陳姒雨對着劉鑫,急道:“手銬鑰匙在他身上,你去找找。”說話間,指了指一旁的陌生男人,然後快速來到牀邊,幫我解着繩索。
不一會兒,我身上的繩索被陳姒雨解開了,劉鑫拿着鑰匙也將楊佩琪的手銬腳鐐打開了。
我疑惑道:“不對啊,按照趙欣兒的個性,我們的一舉一動應該都被她監控着纔對,怎麼這麼長時間了,沒一點動靜呢?”
陳姒雨說:“先不管,走出這個屋子再說,等會咱們能跑掉一個算一個。”
我跳下牀,在陌生男子身上一陣搜索,原本以爲能搜出來一把槍,結果只搜出來一把大概20釐米長的匕首。我將匕首遞給了陳姒雨,說:“你身手比我們任何人都好,這武器只有你拿着才能更有用。等會你只管自保,其它什麼都不用管。”
陳姒雨接過匕首,笑了笑,無話。
這個房間,只有一個門框,沒有門,我們四人,向房間的門框位置走去,門框外便是一條陰暗的走廊,走廊盡頭有着一扇門,由於走廊太窄,只能容許一個人通過,所以我們四人只能排着隊走,我走在最前面,陳姒雨走在第二,楊佩琪和劉鑫墊後。當走到門口位置時,才發生原來這個門竟然是被鎖着的,我說:“難怪沒人進來,門從裡面扣上了。”
劉鑫說:“那更慘了,估計外面已經有無數人等着我們了。”
我說:“有可能!”
劉鑫說:“那咋辦?”
我說:“等會打開門的一瞬間,我先衝出去擋一擋,小妹你拿着匕首再猛衝。你能跑掉就跑掉,不用管我們。”
劉鑫說:“萬一門外面的人都有槍呢?一人給我們來一槍,我們還能跑得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