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一陣,我疑惑問道:“那是你的親媽嗎?”
我不知陌生人到底是真傻了還是急切想活命,直點頭,說:“我發誓,絕對是我親媽!”說罷,還顫顫巍巍地舉起手,做了一個發誓的手勢。
再一次晴天霹靂的感覺,劉鑫一個急轉身,快速奔向陌生人身旁,順起一腳踢在了陌生人的肩旁位置處,同時大罵道:“你他媽的還真是大方,自己老媽都捨得,你個該遭天打雷劈的畜生……老天爺不收拾你,我他媽的來替天行道,替你老母親廢了你這個人渣。”
陌生人頓時躺在了地,面朝劉鑫,說:“你們到底想怎麼樣?這個條件可是你們自己開的。”
劉鑫怒吼道:“開你媽啊開,老子告訴你,你他媽的休想活着離開這裡,你出這個屋子之時,就是你斃命之日。”
陌生人一臉無奈,似有無計可思,一臉頹廢的搖了搖頭,說:“無論我怎麼樣,都是死路一條是吧?”
我和劉鑫異口同聲道:“對!”
我再加上一句:“你他媽的就別想活着走出這個房間。”
陌生人突然大笑起來,笑得是如此的詭異,一陣大笑之後,滿臉猙獰的對着我和劉鑫,罵道:“我操你們的母,我操你們全家的女性……要我的命是吧?來啊……來啊……殺我啊,老子還不想活了。”
我提腳踩向陌生人大腿的傷口位置,咬牙切齒的說:“罵着爽是吧?突然有骨氣了是吧?好……非常好……”腳不停的在陌生人的傷口處踩着,用力的踩着……
“啊……啊……”陌生人慘叫的同時……用着他那雙無力的雙手不停的拍打着我的小腿,但是早已經遍體鱗傷的他能奈我何,打在我腿上的力度像是在撓癢癢。直到我心中稍稍感覺解了些氣才放開了腳,陌生人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喘氣呻吟着……
我一字一句的說道:“放心,我會讓你活得艱難,死不舒坦。”
劉鑫看我一眼說:“要不現在廢了他?看着他,我他媽的就感jio噁心。”
我說:“別急,我現在就想看見他是如何慢慢……痛不欲生的死去。”說罷,我掏出香菸,發了一根給劉鑫,點起抽了起來。
半死不活的陌生人突然又開口說道:“劉鑫是吧……呵呵……想不想知道一個秘密?關於你的秘密,想知道嗎?”
劉鑫笑了笑,說:“是不是又想換性命?得了吧,你自個兒把秘密留着,我沒有興趣知道。”
陌生人又笑了,說:“你不想知道,那我偏偏要告訴你,你豎着耳朵聽清楚了,你老婆曾可可……被我上過,而且還不止一次,哈哈……啊……”最後的一個‘啊’音是呻吟聲,應該是大笑時拉着了傷口。
劉鑫整張臉頓時陰沉下來,雙手緊握成拳,立馬發出了噼裡啪啦聲,似乎不是這個聲音,總之是發出了聲音就對了,呆在原地足足沉默了五秒鐘,然後一臉憤怒的蹲在陌生人面前,一字一句重重說道:“你再說一遍!”
陌生人似乎已是豁了出去,艱辛的再一次坐了起來,加強語調道:“你女人曾可可被我迷暈之後……上過,而且還是兩次,兩次……爽,真他媽的爽……還有,不止我上了你老婆曾可可,蒼天也上過,同樣是兩次,哈哈……”,笑完繼續用淫穢的話補充:“曾可可的味道真是太他媽爽了,老子現在想想都還覺得舒服……”
劉鑫終究無法忍耐,快速一拳擊在了陌生人的面部,整個人立馬又躺了下去,不知是因爲陌生人牙齒鬆動還是劉鑫力度過大,一顆牙齒突然和着鮮血從嘴中吐了出來。
我相信這種事無論是發生在誰身上都會憤怒至極,所以,我呆在了一旁,短暫時間內無任何言語,任由劉鑫說任何話,做任何事。
劉鑫撿起地上的牙齒,強行往陌生人嘴中灌,同時吼道:“給老子吃,給老子吃下去……”好一陣之後,牙齒似乎真被吐下了肚。
終於,陌生人經不住劉鑫的折磨,暈倒了!劉鑫這才停下了各種凌辱,身子一軟,坐在了地上,默默吐出:“爲什麼……爲什麼……”我依舊站在一旁,沉默着……
又過了一會兒,劉鑫突然站起了身,處於一種焦急狀態,來回在房間內走動着,自言自語的說:“不能這樣,先不能這樣……”
說實話,我看着劉鑫這幅模樣,我有些擔心,趕緊問:“劉鑫,你怎麼了?沒事吧?”
劉鑫雙手握住我的肩旁,一臉仇恨的說:“不能讓這個龜兒子這麼容易的死,老子要讓他活着……活着……”說罷,便鬆開了手,掏出電話,撥打起來,說:“李哥,蒼天人呢?死了?操!真是便宜他了。沒事,沒事。”
掛了電話,劉鑫又給劉哥去了一電話,說:“劉哥,能不能給我安排一個醫生?不去醫院那種,能上門治病,而且口風一定要緊。”這次開上了免提。
劉哥焦急道:“怎麼了?你發生了什麼事?”
劉鑫說:“我沒事,我是想把關着的這個人來回的折磨,所以想先給他治療治療。”
劉哥說:“這……讓醫生來的話,我怕事情會……畢竟不是自家人。哦,有了,高師傅懂醫術,只是沒有設備,不過沒事,我託人找找設備應該不是問題。你急不急?急的話我現在就給你辦。”
劉鑫說:“挺急的!這人腿部中彈,快死了,但我又不想讓他死得這麼快。”
劉哥說:“行,我這邊事情辦好後,讓李晟送高師傅過來。”
劉鑫急忙謝道:“謝謝劉哥,謝謝劉哥。”
劉哥笑了笑,說:“別那麼客氣!你想辦什麼事說就是了,我能幫的儘量幫,別惹出不必要的麻煩就成。”
掛了電話,劉鑫望蹲在地上拍了拍陌生人的臉,笑中帶恨的說:“我會讓你很爽很爽的,要不你來一個咬舌自盡?看看能不能成功?”陌生人沒有任何的答覆,奄奄一息的躺着……
我原本只是想將陌生人的身體劃幾道口子,然後用老白乾潤一潤他的傷口,最後便了結他的生命。如今看來……劉鑫的手段遠遠比我的陰狠多了。
我說:“劉鑫,你想怎麼處置他?”
劉鑫站起身來,面帶殺氣,眼神極其恐怖,語氣更是怪異的說:“怎麼處置?滿清十大酷刑知道嗎?我發誓,我會比它更酷、更刑!”看着劉鑫這個神情,聽着他這語氣的話,我後背一陣颼涼……
我悠悠的說:“你該不會還要準備一個缸吧?”
劉鑫愣了愣,說:“缸,準備缸幹什麼?”
我直搖頭,說:“沒,沒什麼……”
劉鑫沉思一陣,突然邪惡的笑道:“對,對,缸,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斬斷他的四肢,然後裝在缸中?我記得以前歷史老師說過呂雉對付戚夫人的辦法,人彘是不是?”
我剛還是後背颼涼,立馬感覺全身滾燙,頭昏腦脹發麻,不由得長吸一口氣,說:“我……我……他媽初中學的,我哪還記得。”
劉鑫一聲大笑,拍着我的肩旁,說:“好招,好招,等把他治好,我就去準備一個大缸,讓他成爲一個新時代的‘戚夫人’,哈哈……”
我緩了緩說:“是不是有點……太不人道了?”我本還想說,當初你不是還對明星……但忍了!
劉鑫一聲冷笑,道:“人道?他對我說的話人道嗎?我不僅要他四肢,我還要他的命根子,我讓他體驗體驗什麼叫蛋疼的感覺……一天廢他一個蛋,最後再廢他蛋前的短手!哈哈……”
我他媽的就是犯賤,聽劉鑫說完之後,順眼看了看躺在一旁穿着大紅色內褲的陌生人,腦中竟然還去聯想那個場景,頓時不由得陣陣噁心,趕緊嚥了咽口水。
我淡淡笑了笑,無話……
彼此沉默了一會兒,劉鑫說:“來,吃點乾糧,充充飢。”說罷,遞給我一袋餅乾。
我接過,撕開,吃了起來,劉鑫嘆了嘆氣,又說:“我這輩子就沒這麼氣過,冉熙,你知道我現在的內心感受嗎?”
我點頭,說:“我明白!雖然我們遭遇的方式不同,但性質差不多,回想當初我和溫婉晴……呵呵,算了,不說她。”
劉鑫說:“怎麼?心中還是放不下?”
我搖了搖手,說:“真的,別說她了,我現在只想和楊佩琪好好過下去。”
劉鑫點了點頭,說:“明白!”
我拍了拍劉鑫的肩旁,語氣柔和的說:“我知道你這段時間一直憋着,我太瞭解你了,很多心事你不喜歡也不願意和身邊的人談。你也知道,我是一個不會說安慰話的人,但今天我不得不說,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就彆強行壓抑在心中,釋放了吧……”
劉鑫笑了笑,說:“還是你剛剛說的,我們不談這事行嗎?我現在只想好好把眼前的事情辦好。”說話的同時朝陌生人看了看。
我們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大概兩三個小時後,李哥來電,示意已經在門口前了。掛了電話,劉鑫滿臉笑意,說:“走,迎接貴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