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的國外一個隱秘的地下基地。
國外ky組織總部。
冉笑看着眼前戴着面具的男人,這個男人看着冉笑,然後他低聲地對冉笑嘲諷性地說道:“當初讓你背叛顧冷斐你不肯,現在你終於肯了吧。”
冉笑拍開他伸過來想要觸碰自己的下巴的手,別過臉去故作清高地道,“你別以爲我來尋求你們的幫助,你就可以對我肆意妄爲!”
男人哈哈大笑起來,“對你?”
質疑的聲音聽的冉笑忍不住回頭看向他,有些不太高興地皺起了眉頭。
“說真的,我對着平胸屁股又不翹的女人真的絲毫感不起興趣來……”
但實際上,冉笑的身材其實不錯。
他上下掃視了冉笑,直到她感到不舒服,擡起手來捂住自己的胸前。
好歹自己也對自己身材有信心的,還是第一次被這麼嘲諷,被他流氓的嘲諷之後,她十分不高興地惡狠狠地盯着他看,也不知道是因爲他對自己身材的不滿還是對他這種流氓眼神的不習慣。
冉笑在顧冷斐身邊的時候一直維持着的柔弱小白花的形象在此時此刻一下子蕩然無存了,她呼吸急促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沉默了半晌,然後突然笑了起來。
“我也不需要你感興趣。”
他這才收回視線來,從喉嚨裡發出一聲諷刺且短暫的笑聲,男人轉身過去,走到桌子後,彎腰低頭將一份文件袋扔到冉笑腳下的地上。
看冉笑一動不動,他冷笑道,“你不是想報復顧冷斐?那就先當條狗幫我把這份文件撿起來。”男人嘻嘻哈哈地笑着,整張臉僅僅露出來的雙眼滿是諷刺,滿帶玩味的眼神,冉笑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受這種羞辱,可撿起文件袋來——對她而言已經算是仁慈。
不過只是口頭說說是成爲一條狗而已——至少撿的不是骨頭!
那樣纔算是真的諷刺和屈辱!
冉笑咬咬牙,有些不甘願地彎下腰去伸出手碰到了文件袋,而後撿了起來。
把文件袋立刻丟到他跟前的桌面上,冉笑雙手抱胸依舊沒有失去自己的氣勢,命令一般的道,“我已經做完了你要我做的,接下來就看你的表現了。”
男人勾起嘴角,詢問意圖轉身瀟灑離開的女人到,“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只要你撿起來文件袋就算是擁有一個我答應你會爲你做事的資格了?”
冉笑止住腳步,拳頭不自覺地握起來,語氣不太好的反問道。“那你還要如何?還要我做什麼?”
男人隨意地坐在椅子上,把雙腿放在桌子上擡起手來指了指一旁的咖啡機,道。“我感到有些渴了,一杯咖啡,不要太多糖。”
冉笑的拳頭緊了緊,“我過來不是給你當秘書或者助理來的!”
男人表情一愣,隨之擡起手來摸了摸下巴處,質疑道,“我什麼時候說過我缺個秘書或者助理了?”
冉笑回頭看着他,眼神裡滿是冷漠,“那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
“我這裡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啥都有了,現在就缺個……清潔工罷了。”
冉笑咬的牙齒咯咯響,“你這是什麼意思?當初是你要來找我讓我幫忙搞垮顧冷斐,現在我給你面子提出要幫你,你竟然敢這麼對我?”
男人不急不忙,站起身來走到她的身邊,一路帶着他那聽上去十分諷刺地笑聲,冉笑不自覺地看着眼前接近的男人往後退了好幾步,故意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不知爲何,她就是害怕這個男人,就好像是害怕一個身後拿着刀跟前卻對着別人笑的小丑那樣。
男人面具下的臉,冉笑懷疑就是一張笑着的可怕生物。
“披着羊皮的狼……呸。”冉笑忍不住朝着他諷刺出聲。
男人伸出來的手止在半空,沒再接近就在半米開外的冉笑,她的身後已經是牆壁,她已經沒有了退路,本來這個時候,男人完完全全可以直接就這麼繼續下去自己的邪惡想法,可是他聽見她這麼說,臉上卻恐懼無比的表情居然看的他停下來了動作。
這個女人和別人一樣害怕他。
他捏起她的下巴,逼她直視着自己的眼睛,他朝着臉色蒼白的她詢問道,“你害怕嗎?害怕我嗎?”
冉笑用力將指甲掐入他的手腕,惡狠狠地道,“怕你?你又不是惡魔也不是鬼,我爲什麼要怕你?”
男人仰頭看着天花板,帶着一些疑惑道,“你方纔不是還說,我是一隻披着羊皮的狼嗎,女人不就是害怕長着尖牙,露着長長的指甲的肉食類動物嗎。”
不——
冉笑搖搖頭,“你不配當肉食動物,你應該是一個令人厭惡的怪物。”
男人加重了手中的力氣,掐的她沒有力氣去顧着給他的手腕施加痛苦了,下巴傳來的痛已經滲透了每一根神經,她竟然被捏的快呼吸不過來。
她大張着嘴巴,說出最狠毒的詛咒,“你會死的,你做了這麼多事情後,你還想繼續苟且活着?只要我有命,就一定會將你所做過的那些骯髒的事情告知天下,讓那些曾經被你傷害過的人來讓你嚐嚐被報復的感覺……相信我,一定會比現在我所承受的這些更加痛苦……你不會繼續活着的,你沒有那個資格!”
男人打斷她——“你的意思是在提醒我今天可一定別放過你?”
冉笑瞪着他,“既然你不幫我,那就隨你處置!”
男人鬆開了她,看着喘息個不停的冉笑,他第一次起了興趣,“你真那麼喜歡那個男人?即使是要付出一切,都想要實行那一句叫做——得不到就毀掉的話?”
冉笑咳嗽着,卻還是很堅定地點着頭,“你不是早就已經預見了今天會發生的這一切麼?難道你——不是早就想要借用我的手去毀掉別人的一切生活麼?”
男人蹲下身體來接近她的跟前,盯着她看,“你還真瞭解我……比我自己都還要了解。”
冉笑按了按下巴,卻被痛覺驚得立刻張牙咧嘴起來,看眼前的男人的雙眼裡明顯是露出了笑意,她皺着眉頭盯着他,“你這個怪物——這一點那麼明顯,你自己都察覺不到,所以你才能被稱作是怪物,因爲怪物,一般都不知道自己是個怪物。”
男人歪着腦袋,似有些恍然大悟,“這樣啊。”
隨即起身拍拍手認真問她,“所以你想我怎麼幫你呢?”
“堂堂一個ky組織的領頭人,做了這麼多年見不得人的勾當,難道怎麼去報復一個人還需要我這個無名之輩來提醒你?”
男人摸着下巴皺起眉頭想了想,隨後側臉看着冉笑笑着道,“好像也是——不過我就怕我想出來的方式,會讓你感到心疼呢。”
冉笑扶着牆壁站起來,視線冷漠,“我會心疼?你覺得,我會心疼什麼?”
說着,她舉起雙手來突然從後面抱着男人的腰,語氣忽然變得溫柔膩人起來,她靠在男人的背上,微微低垂着睫毛,臉上帶着憂傷的神色,恍然間已經變爲了一個小女人的模樣,“你覺得……這樣被無情拋棄的我,還會對那個不知好歹的男人心疼什麼呢?”
男人本該推開她,可是他卻想着想着又停下了這個想法,便任由着她靠着自己了,他擡眼看向窗外的美景,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詢問冉笑,語氣有些飄飄然。
“誰知道你們女人呢?”
臉上的觸感恍然間離開了,他側過臉去看着手中拿着他面具的女人,不怒反笑,伸出手轉過身去一把將她抱入懷中,另一隻手擡起手捏着她的手腕朝牆上禁錮住。
他輕鬆地笑起來,冉笑臉上的淡然和平靜真的讓他越來越着迷。
一直以來,每個知道他身份的女人要麼是不怕死依舊爲了上位不斷地勾引他,要麼就是立刻逃走然後被他處理掉。
因爲他的身份——在這個世界上至今還需要保密。
“你還真是大膽……”他低下頭接近她的鎖骨處,伸出舌頭去輕輕添她有些許顫抖的骨頭,他沉聲問道。
“你不怕知道我的樣貌後會被我處理掉麼?”
她仰着頭,細細品味他給的感覺,有些喘息着說道。
“不怕,我對你來說——不是還有利用意義麼。”
男人點點頭,毫無猶豫地直接確認了她的話,“確實如此,所以呢?你這個人生被我改成了一個男孤兒的青梅竹馬的女孤兒,你覺得你還喜歡這個我給你的人生嗎?”
冉笑露出清冷的笑容,“青梅竹馬?這樣的謊言總有一天會被真相所揭穿的,畢竟紙包不住火,況且這樣的伎倆去欺騙一個小孩子還起的了作用,但是他始終是會長大的,會對此有所懷疑的,難道你都沒有想到過這些?”
男人歪着頭,“我給你準備好了要走的路,但是路上會長出石頭來拌你摔一跤這可怪不得我……畢竟我不是鋪路人,在這個世界上用錢就能解決自己要做的一切事了——要不,我幫你去問問當初幫我一起導演這場戲劇的副導演,問問他爲什麼戲劇方向越演下去就越不對了?”
冉笑阻止他。
“不用了。”
她知道這個男人所說的去詢問是包含什麼意思,而她不想在這個世界上有另一個人因爲她而死去。
雖然不算無辜——但是她還是有作爲人的那種善良。
至少不像眼前的這個男人,身份神秘,掌控着國外最大的組織,不論什麼行業也都有他的影子在遍佈,自然這樣的人做起事情來手段也萬分的心狠手辣。
這個男人的真實身份就是ky組織的地下負責人,他之前跟何妍夕聊天,也曾經故意揭露了真相,表明了自己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