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兩個壯漢架着的蔣曉菀雙腳離地亂蹬亂踢!可是蔣曉菀這樣的反抗在壯漢眼裡不過是撓癢癢一般,根本不足爲懼。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抓我?你們眼裡還有沒有王法啊!”被塞進車裡的蔣曉菀不停地在壯漢耳邊大聲吼。
“我兒子呢!?你們把我兒子帶到哪裡去了?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竟然敢綁架我,你們是不是瘋了!”
可是無論蔣曉菀怎麼吼,嗓門多大,開車的和身邊坐着的壯漢都跟聾子一樣,對蔣曉菀愛搭不理的。
“喂!老孃問你話呢!聽見沒?你們到底是誰?到底是誰?抓我幹什麼!”蔣曉菀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雙腳也在上車之後被膠帶纏起來了,所以她根本就沒什麼反抗的餘地,只能一張嘴質問這羣大膽包天的劫匪了。
見沒人搭理她,蔣曉菀只好破釜沉舟!張嘴狠狠一口咬在了右手邊壯漢的肩膀上!
不得不說,壯漢的肌肉不是白練的,一口咬下去就跟沒煮爛的牛肉一樣,怎麼用力都咬不動!
見勢,蔣曉菀既然已經下口咬了,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該死的壯漢!咬不動就用碾的!
上下牙齒一對,狠狠的就左右動了起來,咬在嘴裡的肌肉也被蔣曉菀左右碾咬的出了血。
壯漢這才吃疼,一把推開狗似的蔣曉菀,怒聲呵斥道:“臭女人!你敢咬我!”
“咬你怎麼了!我還想咬你脖子上的血管直接把你咬死呢!”蔣曉菀沒好氣的回瞪壯漢一眼,給吼了回去。
由於蔣曉菀的嗓門大,聲音又尖銳,還不停的在三個壯漢耳邊叨逼叨,開車的壯漢實在受不了了,不耐煩的跟後面坐在蔣曉菀兩邊的壯漢說道:“把她的嘴封起來!臭娘們兒煩死人了!”
後面兩人聽後一人按住蔣曉菀的肩膀,另一人伸手扯開膠帶貼在了蔣曉菀的嘴巴上!
蔣曉菀的嘴巴被封住,難受的要死!只能不停的嗚嗚反抗,可是這三個壯漢就跟沒聽見一樣,車裡也在蔣曉菀的嘴巴被封住之後變得安靜了下來。
蔣曉菀見嘴巴被封住了不能說話,可是嘴裡的血腥味實在噁心,車子又顛簸的厲害,沒開出去多遠,蔣曉菀就連連作嘔!
坐在兩邊的壯漢發現了蔣曉菀的異常,知道她不舒服想吐!但是卻不搭理,開車的壯漢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不屑的冷哼一聲說道:“臭女人,也有不舒服的時候。不過也好,這樣你就可以安靜了。”
蔣曉菀噁心的厲害,十分想吐,但是嘴巴被膠布封住了根本沒法說話。但是胃裡翻江倒海的,長那麼大沒遭過這樣的罪。
終於顛簸了沒多久,到了青市郊區的一座廢棄工廠的遺址。但是這裡卻燈火通明,還有一幫人在工廠的大門處坐着打麻將喝酒。
蔣曉菀見這架勢就明白了,這是早有預謀,早就計劃準備好了的。也不知道葉樂賢怎麼樣了,被他們帶到了哪裡。
車子停在工廠門口,蔣曉菀就被壯漢拖下了車。後面來的幾輛車裡的人也下來了,剛纔綁架蔣曉菀和葉樂賢的壯漢都在,唯獨不見了葉樂賢!
見勢,蔣曉菀不樂意了,嗚嗚嗚的不停原地亂跳!表達着自己的不滿!
爲首的壯漢見蔣曉菀的嘴巴被封住,但似乎有話要說,就示意開車載着蔣曉菀過來的壯漢把她嘴巴上的膠布撕開。
可誰知,壯漢一撕開蔣曉菀嘴上的膠布,蔣曉菀剛纔忍了一路的嘔吐物如噴泉一般噴了壯漢一臉一身!
周圍的人看着都覺得噁心的要死,噴完的蔣曉菀似乎還沒噴夠,身子往前一傾,如開了閘的水龍頭一樣繼續噴吐!
周圍的一羣大老爺們兒看了都覺得噁心的不得了!這個女人吐成這樣,是怎麼忍到現在的。
蔣曉菀站在原地吐了又吐,不停地噴,直到噴的把晚上和中午吃的東西全吐得乾乾淨淨了,才停止了嘔吐。
胃裡被抽空了,蔣曉菀難受的要死!雖然吐乾淨了,但是又感覺胃一抽一抽的難受……
周圍的空氣裡也瀰漫着蔣曉菀嘔吐出來的穢物發出的臭氣!
爲首的壯漢見蔣曉菀不再嘔吐了,才捏着鼻子看了手下人一眼,說道:“把葉太太請去裡面休息,好好招待。”
“是。”手下人即便再不情願,但還是上前拉着蔣曉菀離開。
蔣曉菀身上也因爲嘔吐物弄得臭燻燻的,被帶到一間小屋子裡,也不知道這間屋子以前是做什麼用的,但是空氣流通很好,窗戶也很大。
被關進這件屋子裡,帶她來的人就走了。蔣曉菀手腳依舊被綁着坐在硬板牀上,看着這間雖然亮堂但是卻不大的房間。
這個時候蔣曉菀纔有時間讓自己冷靜下來,好好想一想兒子會被他們帶到哪裡去,又究竟是什麼人敢這樣大膽,光天化日之下在大馬路上把她劫走。
思來想去,蔣曉菀現在能確定的也就兩大仇家。一是沈曉曉,二就是許娟兒。而且絕對不排除她們合謀的可能性!
蔣曉菀很無奈,這件事情從頭到尾她都是最被動的那個。葉昊哲要她留在身邊,蔣曉菀想跑也跑不掉。
葉昊哲要娶她,她也願意嫁給葉昊哲,難道這樣也是錯的嗎?
後來蔣曉菀走了,離開葉昊哲的身邊,沈曉曉明明已經和葉昊哲舉行了婚禮,可是卻始終抓不住這個男人的身和心,難道這樣也要歸咎到蔣曉菀的頭上?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這羣少爺小姐們強制性加諸在蔣曉菀身上的!並不是蔣曉菀非要這樣不可的。
可是,即便如此,一切的錯誤還是都歸咎在蔣曉菀一個人頭上。這些個女人,爲什麼不敢直接去找葉昊哲?卻來找她,找寶寶!
蔣曉菀想不通,十分想不通。而且蔣曉菀也覺得很委屈,胃又不舒服,到現在還在一抽一抽的難受。
剛纔那個爲首的壯漢就是在馬路邊敲蔣曉菀車窗的那個男人,看她吐成這樣也不敢,難道就不怕她被吐死了到時候這夥人要不到錢?
到現在被關進來那麼久了,卻連杯熱水也沒人來送!還好好招待,招待個屁!
蔣曉菀在心裡腹誹,卻絲毫不知外面的人已經對蔣曉菀動了不好的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