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機一動,司舞大喊了一聲:“盧卡!”同時將手提包朝他扔了過去。
盧卡下意識的埋頭看過去,迎面飛來一個黑色的物體,條件反射性的躲開,只在那一瞬間,法亞爾就瞄準了他的手臂。
盧卡捂着受傷的右手,咬緊牙關,努力擡起手臂,又是一聲槍響,他悶哼一聲隨即跪下,大腿上一個血洞潺潺的流着鮮血。
這時,法亞爾和他的兩個手下跑了過來,兩人制住盧卡繳了他的槍,而法亞爾則扶起司舞歉意道:“少夫人,你沒事吧!”
司舞腿有些發軟,搖了搖頭,又彎腰撿起手提包翻出戒指,鑽石在陽光下綻放着璀璨的光芒,她突然覺得眼睛有些溼潤,將戒指套上無名指,貼着胸口竟覺得分外安心。
“盧卡,你不想活了是嗎?”法亞爾面無表情的看着盧卡,將手槍再次對準了他的眉心,依照規矩,叛徒是可以就地正法的。
“等等!”司舞壓下槍,“他這麼做也是替卡司着想。”
“但是boss並沒有這麼吩咐他,那他就是叛徒!”法亞爾有瞬間的氣憤。
“那也要等卡司發落,好了,現在我也沒事,快帶我去見他吧!”司舞道。
僵持了三秒鐘,法亞爾收起槍吩咐兩個手下道:“把這個叛徒帶回去交由boss發落!”
“是!”
盧卡被兩人反剪着雙手押進了車裡,司舞也隨後上車。
維裡安娜住的地方是在一片廣袤的平原,以主宅爲中心向四周延伸的土地都是她的,甚至可以說是一望無際,相當於巨大的莊園。一排排風景樹四處可見,車道也呈十字架形狀分佈,最外圍是一個圓形將裡面圍住。越接近主別墅,周圍的風景就佈置的越奢華,裡面有小型的湖泊,分佈各處的花園,連石子路都是出自名家之手,每一處的佈置和設計都可謂是獨具匠心,着實費了不少心思。司舞記得這裡還有一個巨大的葡萄架,因爲維裡安娜對葡萄酒很挑剔。
主別墅不遠分佈着兩個稍小一點兒的別墅,主要是用來接待客人的地方,只有極有身份的人才能夠進到主別墅,這就是貴族的等級觀念。
這裡司舞來過一次,不過是被安排在旁邊的別墅裡休息,能夠在主別墅裡進餐,對維裡安娜來說都是對司舞的最大限度的容忍。
看到司舞的時候維裡安娜明顯吃驚,但從小受到嚴格教養和豐富的閱歷讓她很快調整了自己的情緒,假裝什麼事也沒有,禮貌而又疏遠的維持着高貴的笑容。
“夫人。”司舞恭敬道,法亞爾則垂首立在一邊,事情的經過他都知道了,卻不得不惋惜夫人雖是boss的母親但卻從沒考慮過兒子的想法。
維裡安娜只是擡了擡眼皮,道:“卡司在房間裡,可以去看看他,不過小聲點。”
“是的。”司舞彎了彎腰便在傭人的帶領下往卡司的房間去。
看似古老而又貴氣奢華的別墅讓司舞有一種無形的壓迫感,也有一種無法抹去的差距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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