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風看着她那一臉開心的模樣,也不忍再打擊她,這個話題,也就此打住。
等停下車來。
洛依依才發現,他們又回到了海邊的別墅。
不過,再回到這裡,她感覺,有什麼不一樣了。
具體哪裡不一樣,她又說不上來。
傭人在見到她們回來後,一字排開,恭敬的向二人行禮。
洛依依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的人,不解的回頭向司徒寒風看去。
她在這裡住的時間也不短,這裡的人,她可是記得清楚的,以前,根本就不是這些人。
“來,我帶你回房看看。”司徒寒風握過她的小手,拉着她往樓上而去。
當推開臥室的房門,那巨幅的結婚照便直接進入洛依依的眼中。
大大的照片裡,她跟他深情相擁,如同對方的唯一。
激動的捂着嘴,洛依依一臉興奮的上前,忍不住伸手撫摸。
“寒風,你看我,是不是很漂亮。”洛依依開心的指着照片中的人,衝着司徒寒風眨眨眼,一臉的調皮。
站在門口的人也隨着她的腳步走了進來,“是,你是這個世上最漂亮的。”
在司徒寒風那火熱的目光下,洛依依白了對方一眼,羞澀的垂下頭。
不過心裡,卻是滿滿的歡喜。
“寒風,以後,是不是我們就要回這裡住了?”洛依依靠在司徒寒風的臂彎裡,小聲的詢問。
“那你怎麼選?”
司徒寒風將目光投在洛依依的身上。
城堡那裡,裡面所有的信息相信已經被沈憐馨透露給了外面,那裡,再也不像從前那麼安全。
他這才決定搬走。
之所以還是選擇住回這裡,便是因爲他跟她第一次相識,就在這個房間。
他跟她所有的故事,都是從這裡開始。
他並沒有告訴洛依依,這裡,其實並不是之前他們所住的那裡,以他的財力,自然完全可以再爲她買一棟別墅,那裡,已經被童秋豔污染過。
有關於童秋豔的一切,他不會再去用。
只不過,爲了不讓洛依依感覺到陌生,也爲了紀念曾經的一切,他將這裡,跟那裡建的一模一樣。
“我當然支持了。”洛依依雖然沒有再提過,但心裡,自從發生過綁架整件之後,對城堡裡還是有些一些不自在的,只是,那一陣子司徒寒風那麼忙,她也不好再開口。
“嗯,我讓東方將東西搬過來。”溫柔的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司徒寒風才站了起來,向着外面走去。
等到司徒寒風走出去。洛依依才走到大牀上,整個人靠在那兒,一雙眼睛不住的在這個房間裡打量。
wωω▪ ttκǎ n▪ C 〇 這裡,以後就是她們的家了。
安靜的躺在那,她覺得,現在的自已,真的好幸福。
有一個疼愛自已的男人,肚子裡,有着他們愛的結晶,還有着疼愛自已的哥哥,一心爲自已的弟弟,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在這個世上,她不再是被嫌棄的那個小女孩了。
司徒寒風對着管家吩咐了一些注意的事情,正準備給東方修打個電話時,電話玲聲音便響了起來。
看到上官青言這幾個字時,司徒寒風愣了愣。
很快便接通了。
“寒,對不起……”
一接通電話,便聽到對方滿是愧疚的聲音。
聽到他這般語氣,司徒寒風眉宇就快擰到一塊,“怎麼回事。”
“阿根他,他受了重傷,現在還在搶救。”上官青言的聲音極低,明顯的壓抑着。
他的話,讓司徒寒風的表情凝重起來。
阿根的能力他自然是相信的,能讓他傷到,顯然對方也不會弱。
對於司徒寒風來說,阿根跟了他這麼多年,情份自然非比尋常,遲疑了片刻,便道,“我過來一趟。”
那邊上官青言沉默了片刻,但很快便同意了。
掛斷電話,司徒寒風不捨的望向二樓。
雖然不捨,但他必需去一趟。
不想讓洛依依擔心,司徒寒風便叫來管家,嘴他叮囑了一下,又通知了東方修,讓他過來一趟,這才離開。
等司徒寒風趕到B市上
官青言所說的那家醫院,已經是好幾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
“寒,對不起,是我沒用。”一看到司徒寒風,上海便垂着頭走了上來。
“阿根情況怎麼樣了?”司徒寒風的目光掃了他一眼,便落在了病牀上臉色慘白的阿根身上。
想到他走的時候,阿根說會盡快趕來,卻不想,再見,竟然已經只能躺在病牀上。
看着那到現在還昏迷不醒的人,司徒寒風的眼底瞬間掀起滔天怒火。
上官青言不自在的吞吞口水,“我,得到消息的時候,他們,他們已經找過去了。”
司徒寒風冷漠的目光落在上官青言身上,沉重的閉上眼睛。
等他再睜開時,眼底,已經是一片清明,再也找不出任何氣怒的跡象。
“寒……”見到司徒寒風的表情漸漸平復,上官青言小聲的再次喚道。
“是洛家動的手。”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
之前,他從洛家將童秋豔給弄了出來,那時,便已經想到對方會反擊,可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的動作會那麼快。
而他,在得知洛依依出事之後,心思早已經回了A市,這才急匆匆的離開,哪想,竟然只是早離開了一天,事情,便已經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嗯。”上官青言有些愧疚的點點頭。
他的堂哥是洛家未來的女婿,而他,自然也不能完全當做沒有關係。
這也正是他愧疚的地方。
“這事跟你無關,不用跟我說對不起。”恢復之後,司徒寒風平靜的開口。
這一次,他能這麼順利的將童秋豔帶出洛家,自然,少不了上官青言的幫助。
他爲了自已,已經做的夠多的了,阿根出事,並不能將錯怪在上官青言的身上,要怪,也怪他太過輕敵。
“那,那你接下來要怎麼做?”上官青言現在是最爲難的時候。
一邊是他的堂哥,一邊,是他的好兄弟,他還真不知道應該幫誰。
上一次,他幫司徒寒風便是因爲深知童秋豔那個女人根本配不上堂哥,纔出手幫了司徒寒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