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虛僞的自已,連她自已都有些討厭。
可是如今,她真的沒有辦法了。
她不知道自已要怎麼做才能讓他忘記她剛剛無意中說過的話。
“你將我當成傻子嗎?”司徒寒風面無表情的勾脣。
如果明顯的藉口,他如何會相信。
此時的他,滿腦子都是她想要再次背叛自已的痛心,狂熱而充滿霸道的吻再次落在了她的身上,手下的力道不免有些重了。
“司徒寒風,我痛……”洛依依淚眼汪汪的看着他,希望他能停下手中的動作。
可惜,這一次,他沒有再埋會她。
沒有再給她適應的時間,直接分開她的雙腿,強勢而霸道的進入她的身體。
痛,真的好痛。
痛的,似乎已經不僅僅是那被摧殘的身體,還有那顆渴望溫暖的心。
“司徒寒風,求求你停下來,我真的沒有想過要背叛你……”她慌亂的還想要解釋,可是,他沒有再給她機會,直接封住了她的脣。
他的吻,不再溫柔,如同野獸進食般粗魯的嘶咬着她的身體。
痛,除了痛,她此時再也沒有別的感覺。
她不知道過了多久,只知道身上的男人像是要將所有的精力都用來折磨她。
毫無感情的一次又一次的進入,撞擊,無不摧殘着她的身體。
洛依依感覺自已像是掉進了一個黑色的深淵中,無論她怎麼努力,也爬不出來,那黑色的漩渦漸漸的將她吸了進去。
意識,離自已似乎也漸漸的越來越遠……
=============================分隔線=============================
洛依依整個人昏沉沉的躺在牀上,一張小臉更是蒼白的毫無血色。
耳邊,似乎還能聽到有人談話的聲音。
司徒寒風看着牀上那還昏迷不醒的人向着身後的人問道,“她怎麼樣?”
那人將醫用工具收好,看向司徒寒風的眼神曖昧之極,“寒風啊,真看不出來,平常冷冰冰的一個人,在牀上的精力怎麼
就那麼旺盛了。”
“咳咳……”縱使司徒寒風向來面色沉穩,在聽到這麼直白的話後也忍不住紅了臉,其實那一天他也想不到自已會那般失控。
當聽到她連在睡夢中也忘不了其他的男人,他的心,便被強烈的憤怒所包圍。
而她之後那根本毫無意義的解釋,反而將他心中最後的那一絲理智摧毀。
任由心中的心魔抑制,狠狠的折磨着她。
可她可曾知,在折磨她的同時,他的心,同樣不好受。
當她軟軟的倒在他懷中的那一刻,他便後悔了。
在那一刻,從未有過的無助席捲了他所有的思想,腦子裡唯一的想去便是不能讓她有事。
至今,那種感覺還讓他心有餘悸。
“哈哈……”那人一見司徒寒風這般神色,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他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原來寒風這傢伙竟然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呢!
這大笑的的男人長得格外秀氣,簡直可以用脣紅齒白來形容,那白皙的皮膚水靈靈的,像是可以擠出水來,特別是他笑起來時,兩邊那對大大的酒窩,更是爲他添了分秀氣。
“東方修,我看你最近是不是嫌日子過的太逍遙了。”司徒寒風即使神色有些不自然,但長久以來的魄力還是在的。
意識到對方已經有了惱羞成怒的前兆,東方修很是快速的收起了戲謔,那張秀氣的臉看起來也正經了很多,“她只是有些體虛,需要好好休息。”
話一說完,東方修又在心裡補上了一句,其實也就是她的身體經不起你的摧殘。
不過這話他可不敢當着司徒寒風的面說出來,早在之前,他便從上官青言那裡聽到司徒寒風這家臥突然對家裡的這位妻子有了興趣,今天一聽到她昏倒了便不錯過來湊熱鬧的機會,果真,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司徒寒風竟對一個女人這般在意。
而檢查結果一出來,更是讓他笑的腸子都青了,只不過是因爲情緒波動過大再加上太過操勞身體虛弱所以才昏了過去,這麼一件小事竟讓司徒寒風這麼一塊大冰山緊張成這副模樣,簡直太有趣了。
望着牀上那依然還沒有醒來的人兒,
司徒寒風擔憂的開口,“沒有其他問題?”
“當然,你還不相信我嗎?”東方修很是肯定的保證。
“那你可以滾了。”司徒寒風目光停留在洛依依身上,連看都懶得再看後者一眼。
“喂喂,司徒寒風,你別這樣過河拆橋好不好。”好不容易纔能看到這冰山柔和的一面,不多欣賞下,不是白白錯過了大好機會麼。
“阿根,送客。”懶得在跟這人廢話,司徒寒風直接吩咐外面保鏢將人給拉了出去。
“我這是怎麼了?”耳邊一陣嗡嗡的吵鬧聲讓洛依依睡的極不安穩,等她睜開眼睛卻又發現身邊只有司徒寒風一人。
原本,因爲那天的事,她不想再理人,但轉念一想,他之所以那般失控,有一大部分的原因都是因爲童秋豔曾經給過他太深的傷害,那原本對他的怨恨,忍不住慢慢的化成心疼。
她從司徒寒風對自已的態度感覺的出,司徒寒風應該很在意童秋豔吧!
她開始心疼這個男人,明明,他是那般的好,卻被自已所愛的女人拋棄。
“你昏倒了。”司徒寒風看着她蒼白的臉色,才短短兩天的時間明顯憔悴了很多。
“哦。”洛依依自然知道自已被他給折磨的昏了過去。
可是此時,即使不怪他,可面對他,她真的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之前兩人好不容易纔建立起來的和諧氣氛隨着那一場身體上的折磨再次消失。
“餓了嗎?”司徒寒風難得體貼的問道。
他不說還好,聽他這一提起,肚子就咕咕的叫了起來。
洛依依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
司徒寒風並未在意這些小細節,人已經起身向外面走去。
看着司徒寒風離去的背影,洛依依心口悶的難受,有很多話想要跟他說,但一想到那一天他不肯聽自已解釋的折磨自已,到嘴的話,便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洛依依茫然的靠在牀頭,目光有些渙散。
她承認,當他向自已伸出手的那一刻,她動心了。
可惜一想到他對她的感情完全來自於另一個女人,這般想來,是何等的諷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