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可是她喜歡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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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慕琛每天都會收到阮風墨的照片,實際上他派了兩個很高級的保鏢給他。這兩個保鏢的職責就是在不打擾他的生活的基礎上,保護他的安全、反映他的情況給歐陽慕琛知道。

最近收到的照片中,有看到孩子在皮軍野的武館學習的情況。

孩子在那裡好像比較開心,有時候會露出真心的笑容。就像現在手上拿着的這一張,小傢伙滿頭大汗,柔軟的黑髮被汗溼,妥妥地貼在額頭上。他的眼睛亮晶晶的,顯得十分興奮。一旁的軟輕語正拿着一塊潔白的毛巾要給他擦汗。

她的目光裡有寵溺,有關心,還有一些稍微複雜的看不透的神色。可以看得出她把孩子照顧得還不錯,他稍稍可以放點心了。

如果不是自己一意孤行,現在陪在他身邊的應該是寧晚晴。歐陽慕琛看着照片,想起寧晚晴落水時的情況,不由得心如刀絞。他用左手按住心臟,企圖把這樣的疼痛減輕一些。歐陽慕琛還是覺得痛,這種疼痛深入他的骨髓,溶於他的血液,寧晚晴是他心裡的一道疤,一道非她能治的傷口。

孫秘書看着歐陽慕琛臉上悲傷的神情,想要給排解一下,打算把他推出醫院的院子裡曬曬太陽。“Boss,我們出去曬曬太陽吧!今天的天氣真好。”

歐陽慕琛獨自沉浸在自己的悲傷裡,沒有理會孫秘書的話。自從寧晚晴失蹤之後,他經常這樣子,一個人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了。孫秘書爲這個問題愁了很久。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她擔心歐陽慕琛會出現心理問題。

孫秘書聽說多曬曬太陽可以讓人的心情好起來,所以即使歐陽慕琛沒有反應,她還是輕輕推動輪椅,帶他下樓。

保安替他們開門,然後跟着他們一起下去。歐陽慕琛對於這些毫無反應。最近的他很消極,除了必要的語言之外,都很少說話。

下了樓,孫秘書把她推到院子裡,陽光暖暖地照在他的身上。這個醫院是島上最好的一間,不但醫療設備齊全,服務態度好,環境也非常好。

歐陽慕琛在樹蔭和陽光之下發呆,手上還是拿着阮風墨的照片。

一個小女孩也穿着病號服,在花園裡玩耍。一個穿着大方的女人跟在她的後面,時不時叮囑她小心點。陽光下的小女孩玩得很開心,快快樂樂的。除了看起來比較偏瘦,臉色比較蒼白,看不出她身體有什麼問題。

小女孩來到了歐陽慕琛的輪椅邊,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身體。歐陽慕琛拿着照片的手一不小心鬆開了,照片掉在了地上。

小女孩靠近歐陽慕琛時,保鏢就馬上靠了過來。但最後被孫秘書擡手攔了下來。這個小女孩看起來沒有任何攻擊力,無須太大驚小怪。

小女孩十分有禮貌,她先說了對不起,然後撿起照片想要還給歐陽慕琛。小女孩拿起照片的時候看了一眼,驚奇地道:“咦,阮風墨。”

歐陽慕琛聽到了伸手想撿照片,接着看到小女孩撿了,還聽到了她說的話。歐陽慕琛先是搶回照片,然後對小女孩說:“你認識他?”

小女孩撲閃着大眼睛道:“認識。這是我們幼兒園的小朋友,他叫阮風墨。我們是好朋友。”

聽到這個小女孩說是墨墨的朋友,他的語氣溫和了很多。“哦,這麼巧啊!我們來認識一下,我叫歐陽,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莉莉婭!”

“你的名字真好聽。我也是墨墨的朋友,我們倆能不能也做朋友呢?

莉莉婭側着頭思考了一下道:“好吧!既然如此,就讓我們做朋友吧!你也穿着病號服,我也穿着病號服,而且在這個醫院裡,特別無聊,沒有人陪我玩。”

“很好,以後你可以來找我玩。我住在那邊那棟病房的3樓,最大的那個房間。”說着,指指不遠處的一棟病房。

小姑娘像模像樣地點點頭。這時,一直跟在小姑娘身後的那個女人走了過來。她已經在不遠處觀察歐陽慕琛很久了。

“不好意思,孩子太調皮了,沒有打擾到你吧?”

歐陽慕琛難得地露出一個笑容道:“沒關係,我很喜歡她。”

那個女人也露出一個笑容,道:“謝謝你。莉莉婭在這裡住院這麼久,第一次交到大朋友,看來她也很喜歡你。”

歐陽慕琛點點頭,問道:“她怎麼了,我看她活潑好動的,身體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吧?”

說到她的病情,女人又開始愁眉苦臉起來。不由得嘆了口氣。

意識到女人可能是不想在孩子面前討論這些,歐陽慕琛也沒有繼續再問。而是和小女孩繼續聊天。

“莉莉婭,你可以和我說說阮風墨小朋友的事嗎?他在學校表現怎麼樣?”

“嗯。他長得很可愛,大家都很喜歡他。老師也特別喜歡他。”

“哦,原來他這麼受歡迎啊!”

“是啊!是啊!不過他最喜歡我!”

歐陽慕琛看着眼前小姑娘的可愛樣子,露出了會心的笑容。莉莉婭的媽媽在一邊掩嘴偷笑。

“哦,爲什麼這麼說?可以說說他爲什麼最喜歡你嗎?”

“嗯,因爲我們是好朋友!”歐陽慕琛聽着孩子天真的話,笑了。

“既然你們是好朋友,那讓我來考考你。墨墨最喜歡吃什麼?最不喜歡吃什麼?”

小姑娘聽到這個問題,高興得兩眼撲閃。“我知道,墨墨最喜歡吃蛋糕,最不喜歡喝牛奶。”

聽到莉莉婭說墨墨不喜歡喝牛奶,他的心加速地跳動了幾下。原來有些習慣是會遺傳的,這就是血脈的關係。

“那我再問你,墨墨最喜歡誰?最討厭誰?”

這下子小姑娘覺得犯難了。“嗯,我知道墨墨最喜歡他的媽媽,可是我不知道他最討厭誰啊!”

“你剛剛不是說他最喜歡你嗎?”

莉莉婭老老實實回答了:“那是在幼兒園裡,他最喜歡我啦!但是全世界他最喜歡他的媽媽。”

墨墨的媽媽,晚晴,卻被他弄丟了。他最討厭的人,應該就是我吧!看到歐陽慕琛瞬間露出的悲傷神色,莉莉婭和她的媽媽都一怔。

“先生,你沒事吧!”

歐陽慕琛沒出聲,一旁的孫秘書道:“不好意思,我們先生可能有些不舒服,請你們見諒。我們先回去了,有空再出來找你們一起玩。”

前面的女人點點頭,看着他們離去的背影發呆。“媽媽,那位叔叔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他想起了一些傷心的事吧!”她看着那個人透着悲傷的背影,想到,他一定是個有故事的人。

之後,幾天,天氣好的時候,歐陽慕琛都讓人把他推出來,他想再次遇到那個小女孩,聽到更多有關阮風墨的消息。

可是幾天了,小女孩還是沒出現。當有一天他打算讓手下的人去查查莉莉婭的消息時,在花園裡又看到了上次那個衣着大方的女人。這次她看起來十分疲憊,憔悴,雖然依然保持着整潔的衣着,但是卻藏不住眼裡的焦急。

歐陽慕琛等了幾天終於碰到了莉莉婭的媽媽,急忙讓保鏢過去請她過來。

保鏢攔住了急忙前進的女人,和她說了幾句話,然後就指了指歐陽慕琛的方向。女人對於攔住她去路的保鏢十分不高興,但看到歐陽慕琛的時候,還是走了過來。

“先生,你找我什麼事啊?我還要忙着照顧莉莉婭呢!”

“看你精神不是很好,莉莉婭發生什麼事了嗎?”

“就是和你在花園玩耍的那天晚上,莉莉婭病倒了。經過搶救已經搶救過來,但是情況不是很好。”女人露出擔憂的神色。

這個叫做莉莉婭的小姑娘,非常可愛,而且他是墨墨的好朋友。於是歐陽慕琛打算幫幫她。“她得了什麼病?”

“是血癌。也就是白血病。”

都知道白血病不是加簡單的疾病。歐陽慕琛沒想到那個可愛的姑娘居然得了這種病,實在感到很遺憾。

“需要我幫助嗎?有需要的地方,儘管開口。”說着讓保鏢遞上了自己的名片。女子很意外他會出手相幫,因爲他雖然看起來和莉莉婭比較好說話,但也不像是會那麼好心幫助別人的人。

看女子露出困惑的神色,歐陽慕琛連忙解釋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莉莉婭那麼可愛,我真心希望可以幫到你們。”

“你爲什麼幫我們?你有什麼要求?”

“你們不需要爲我做什麼。倒是可以約阮風墨小朋友來玩玩。”

“你是他的什麼人?”

“你放心,我只是遠遠看看,絕對不會傷害他的。”

女人皺起眉頭,似乎搞不懂歐陽慕琛爲什麼要這樣。

歐陽慕琛露出儘量誠懇的表情,道:“我真的沒有其他企圖,只是想遠遠看一眼而已。”

女人點點頭道:“好的,如果有需要,我會聯繫你的。首先謝過你的幫助。我先去看看莉莉婭了。”

女人匆匆消失在歐陽慕琛的眼中。他相信這個女人一定會打電話給他的,沒有什麼能有她的孩子重要。而且他要的也不多。

女人來到醫院,看了看莉莉婭的情況,她還住在ICU裡,隨時可能失去生命。她那麼可愛,即使她的父親不要她了,她還是她的寶貝。

莉莉婭對幼兒園的說法是他們一家人移民離開這裡,但其實是她的媽媽和她的爸爸離婚了,莉莉婭歸她。因爲她的丈夫不要這個孩子,所以給了她一筆錢,讓她們離開這裡,去其他地方生活。

莉莉婭的姨媽在澳洲工作,聽了她們的遭遇,請她們到那邊去。莉莉婭的媽媽猶豫了一下,終於下定決心,但是準備出發前,莉莉婭突然暈倒,然後送到醫院,發現得了急性白血病。當莉莉婭的媽媽聽到這個消息時,她覺得簡直是晴天霹靂。

但她不得不接受了這個事實。留下來帶着莉莉婭治病。

白血病的治療方式不外乎化療和骨髓移植,因爲化療比較保守,治癒率也很高,而且暫時沒有找到合適的骨髓配型,所有選擇了化療。

本來病情已經有所好轉,但是前兩天不知道是因爲什麼原因,病情突然加重了。出現這樣的情況,醫生也沒有預料到,於是又被緊急推進了手術室。

經過一個晚上的救治,莉莉婭的情況終於穩定下來。在門外等待的莉莉婭的媽媽心情就像是被掛在了高空上,不知道什麼時候,隨時會被掉下來。在病房外面看了看莉莉婭,莉莉婭的媽媽心裡非常沉重。

她去醫生的辦公室向醫生了解情況,醫生對這個女人非常同情,而且他也很喜歡莉莉婭。他對女人說:“莉莉婭媽媽,莉莉婭的情況現在已經基本穩定了,你不用太擔心。這次的情況發生的太突然,我也不知道原因。不過我對治好她很有信心,放心吧,我治過很多這樣的病人。”

女人的愁眉苦臉經過醫生開導,終於有了一點明朗的笑容。“那真是太謝謝你了,醫生。”

“不用謝,這是我當醫生的職責。但是,我還有事情需要和你說。莉莉婭的病情因爲這次的惡化,所以要加長治療的時間,而且她身體很弱,治療必須慢慢進行,所以需要一大筆錢。不知道你的經濟還可以支撐嗎?”

說到錢,女人又開始擔心起來。“那大概需要多少?”

“大概50萬吧。”

女人聽了,心裡一慌,又開始皺起了眉頭。

“是有什麼困難嗎?”

女人誠實地點點頭,“是有一些困難,但是我不會放棄對莉莉婭的治療的,我一定會想辦法湊到錢的。”

醫生其實對這個女人很有好感,他道:“還差多少,要不要我幫幫你?”

女人立刻提出了反對,經過這段時間,醫生對她們母女特別照顧,她好像也感覺到了什麼。但是她剛離婚,對男人都不信任,也實在沒有心情開始另一段關係。

“醫生,真的很感謝你對我們的照顧,但是怎麼好意思麻煩你!我會想辦法湊到錢的。”

“真的嗎?不要太勉強,反正我這裡有點餘錢。”

“謝謝!但是真的不用,請你一定要幫我認真治療莉莉婭,讓她快點好起來。”

“真是我的職責所在,放心吧!”

女人告別了醫生,到病房外繼續看莉莉婭。她不可以隨便進去,因爲不可以把細菌帶進去。

當初離婚的時候,她前夫給了她70萬,要求就是讓她帶着莉莉婭離開,以後他們再也沒有任何關係。雖然覺得這70萬太少,但是她對他已經心灰意冷,只想離開,就沒有多爭取點錢,現在真是後悔莫及。

她真的是很不明白,莉莉婭那麼可愛,那麼漂亮懂事,哪裡不好了,爲什麼這麼不招她爸爸待見。他對那個小三生的兒子千般寵愛,卻對莉莉婭愛理不理。雖然莉莉婭長得不像他,但真的是他的女兒啊!

她的親戚都不是很有錢的人,當年因爲嫁給莉莉婭的爸爸遭到家裡人的反對,而她一意孤行,關係早就淡了。而且她現在離婚了,孤兒寡母,以後仰仗他們的時候肯定不少。所有不敢向親戚借錢。

至於她的前夫,以他對她們的絕情程度,肯定是不會幫她們的。怎麼辦呢?她首先想到了剛剛外面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又帶保鏢,又帶秘書,肯定不是普通人,一定可以幫她的。

但是真的要找他幫忙嗎?他會毫無條件地幫她們,只要求她們讓莉莉婭的小朋友來看望一下嗎?會不會對她的小朋友不利呢?她已經不再單純,這個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他肯定有所圖謀的。

女人心裡掙扎着,拿出那張名片看了看,最後還是放回了口袋。

夜曼城的父親很久以前就打電話叫他回去了。但是因爲朱安妮還在這裡,在沒有得手的情況下,他沒有理由離開。

朱安妮自從和譚輕月在一起之後,對夜曼城就愛理不理的。這讓夜曼城十分痛恨,卻仍然不死心。他不明白朱安妮怎麼會選擇一個沒權沒勢,沒錢沒背景的保鏢呢!他夜曼城夜家三少,哪裡比不上那個保鏢。

突然夜曼城的臉色一暗,朱安妮之前還答應和他一起出去玩,明明對他比較滿意,可是,和譚輕月在一起之後,對他的態度卻來了個360度的大轉變。會不會是譚輕月在朱安妮的面前說了他的情況,他豐富的情史,浪蕩的個性。

他一拍桌子,一定是這樣。這個譚輕月真是卑鄙,無辜中傷他,他一定不會讓他得逞的。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瞧瞧。前幾天就叫人去收拾他了,可是這小子還有兩把刷子,兩次都讓他跑掉了。

這時,夜曼城的手機響了起來。“三少,朱安妮自己一個人出去了,現在要不要跟着。”

“跟着,隨時給我彙報,我這就趕過來。”

朱安妮正在超市裡挑選衛生棉的牌子,她常用的這裡沒有,真不知道哪種合適,正想找個售貨員問問,就聽到身後有人叫她。

“安妮,好久不見了,真巧啊!”

朱安妮轉身,一陣尷尬!被一個認識的男人看見自己買衛生棉,她的心裡很!別!扭!

於是她面無表情地應了一聲,衛生棉也不買了,轉身就走!

夜曼城並不是心細那種人,他沒留意朱安妮爲什麼不理他,而且擺臉色給他看。他心裡咒罵一聲,這個女人在譚輕月身下不知道怎麼浪蕩呢,對着他就會一副冷冰冰不可靠近的樣子,真是婊子也要立牌坊!跟譚輕月還沒認識多久就上牀了,這種女人有什麼好清高的。

但是他還要得到她,暫時不敢對她露出自己的真面目,該裝還是要裝!他不相信朱安妮的父親會讓他嫁給一個毫無地位的保鏢!最後朱安妮一定會回到他手裡,任他錘圓捏扁。

“安妮,怎麼走了?不買東西了嗎?”然後他看了眼貨架上的東西,發現是女生用的衛生棉,但他在女人之中混久了,根本不知道女生會害羞。那些女人對他,哪個不是膽大妄爲,無所不談的。

連忙道:“安妮,別走啊,要買衛生棉,不買你用什麼啊?”

朱安妮聽了心裡一陣噁心,這個夜曼城怎麼好意思在女孩子面前說這些,真是無禮。“你沒病吧你?跟着我幹嘛啊!我買不買是我的事,關你什麼事了?”

夜曼城的臉一陣不快,從來那些女孩子對他都是言聽計從,等着他操的,他的好傢伙不知道多受女人的歡迎,這個朱安妮真是給臉不要臉。但他很快就穩住了自己的情緒,“我這不是關心你嗎?幹嘛這麼說話!好了,不買就不買!你還想買什麼,我們一起去吧!正好我幫你參考參考。”

朱安妮不理他,往食品區走去。她想給譚輕月做一次飯,聽說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要先抓住男人的胃。”

她已經想好了,要做一次西餐,紅酒牛排,燭光晚餐。來到牛肉區,看到這些牛肉都不錯,但是她不知道哪塊好。在那裡翻來翻去,看來看去也看不出個所以然。

夜曼城也沒有做過菜,對選牛肉當然沒有經驗。他看着一塊比較紅的道:“你要買牛肉啊?這塊看起來不錯,顏色比較好,肉質也比較鮮美。”朱安妮看着他,正在想他怎麼知道怎麼選牛肉,看他一副花花公子的樣子,也不像是會做菜的人。

夜曼城剛說完,旁邊切肉的師父說話了:“兄弟,你指的那塊是脖子肉,你真的喜歡嗎?打算怎麼做的?”

看到切肉師父都答話了,朱安妮說道:“師父,我想做牛排,不知道哪塊好,要不然你幫我選一個?”

切肉師父看了朱曼城一眼,這傻/B就是想泡妞,泡妞也是要技術的。“剛剛那塊是脖子肉,做牛排會比較老。你看一下,這塊是牛胸肉,這塊是肋條肉,做牛排都不錯。你看下喜歡哪個?”

朱安妮還沒反應呢,夜曼城就一臉尷尬。瞪了一眼那師傅,恨不得給他一刀。但是切肉師傅整天就和刀打交道,這樣的花花公子,外強中乾的,他一點也不怕。給了他一個挑釁的眼神,彷彿在道:“喂,小子,你這樣泡妞,還嫩了點。”

朱安妮看着夜曼城和切肉師傅的互動,一點也不想理會夜曼城這個神經病。她指了指那塊牛胸肉,道:“師傅,來給我稱這塊。”

切肉師傅麻利地給她打包,過稱,貼上商標。然後把肉遞給朱安妮。朱安妮道了謝,又去看果蔬。

買了一點黃瓜、西紅柿、胡蘿蔔、花菜。又去找調料。調料非常多,朱安妮看着眼前的瓶瓶罐罐眼花,還有一個無聊的人在無話找話。她真是無語。加上例假期間心情本來就暴躁,不由得皺着眉頭看着夜曼城道:“能不能不要跟着我,你忙你的去吧?”

夜曼城哈哈一笑:“我能有什麼忙的?有什麼事能有陪美女重要!”

朱安妮想道:“這男的怎麼這麼不識趣,聽不懂人話嗎?真是不要臉?”

“我不管你忙不忙,請不要再跟着我。”還是先去挑紅酒,問了服務員,直接往紅酒區走去。夜曼城聽說他要買紅酒,加上剛買到牛排,想也知道她是要做燭光晚餐了。他知道這肯定不是給自己做的,而是那個譚輕月。

他心裡咬牙切齒,面上卻還是如浴春風。“買紅酒嗎?紅酒這東西我最在行了。需不需要我幫你挑?”

朱安妮停住腳步,回頭直接道:“不用,謝謝!”

夜曼城卻不聽,道:“有個專業的人士給你指導,你都不要嗎?”

“我自己會挑,請你不要再煩着我了。”

“我哪裡是在煩你,明明是在幫你。”

“那真是謝謝了,我不需要你的幫助!”

聽夜曼城囉囉嗦嗦,朱安妮覺得很煩。夜曼城明明不是耐心的人,卻在這裡裝,不覺得累嗎?

想到自己正在來例假,乾脆不要買了。

朱安妮轉身就走。

夜曼城跟了出來,朱安妮暗罵他神經病,懶得理他。跟出去之後,夜曼城看到朱安妮這個樣子,拉住了她。“安妮,你聽我說,我們聊幾句。”

“你放手,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

“你爲什麼對我這麼冷淡?我們以前不是玩得很好嗎?”

“我什麼時候跟你玩得好了,別自作多情了。”

“那時候我們不是一起去玩了嗎?你忘了?”

“沒有,那時只是那時。而且我們並沒有玩得很好,只是湊合出去玩了一下。”

夜曼城火了,“你是不是聽誰說了什麼?”

“什麼聽誰說了什麼,不懂你什麼意思?”

“是不是譚輕月在你面前說了我的壞話,是不是?”

“沒有。他什麼也沒有說,是我自己不想跟你玩。”

“如果不是他,你的態度怎麼會360度大轉變。”

“不好意思,當天我只是太無聊了,纔會答應跟你一起出去玩的。別太在意,你也不用再纏着我,如果讓你誤會了什麼,那真是對不起。”

夜曼城看着朱安妮的背影,恨恨地咒了幾聲。他認爲,譚輕月一定說了什麼。他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回到酒店,夜曼城就開車出去了。這次他去了酒吧買醉。但是現在還是白天,酒吧裡基本上沒什麼人,空蕩蕩的,一點也沒有夜晚的熱鬧和混亂,讓他想在熱鬧中來一場豔遇的機會也沒有。

服務生對他很熟悉,因爲他常來,而且出手大方,很是惹眼。“先生,早啊,今天怎麼這麼有空?”

“怎麼,你爺爺想喝酒,不給嗎?”

服務員卑躬屈膝的,笑着討好他道:“怎麼不給了,先生你來了,什麼時候喝都可以。今天想喝什麼酒?”

“來瓶XO,在來瓶馬爹利!”

“嘿嘿,先生你真會喝。這就來,等着。要不要給您安排個包廂?”

“不用,就在吧檯吧!”說着自己在吧檯前面坐了下來。吧檯裡的酒保正在擦拭晚上要用的玻璃杯等器物,看到夜曼城來了,和他打了聲招呼,繼續工作。

夜曼城心中有氣,看誰都不順眼。這個朱安妮以爲自己是忠貞烈女?憑什麼譚輕月一個保安可以操她,他夜曼城卻不可以?

服務生很快把酒那上來,還給他遞了一個玻璃杯。

“打開。”

“好嘞,爺你等着。”

打開酒之後,給他倒了一杯,服務生就去忙其他了。夜曼城一杯一杯地喝,覺得這酒透着無味!一點也不好喝。他問酒保:“這酒是不是有問題,爲什麼一點也不好喝?”

酒保穿着白色襯衫,黑色馬甲,身形纖細,面容清秀白皙。他來到夜曼城面前,拿起酒瓶嗅了嗅,感覺沒什麼問題。“先生,這酒沒什麼問題啊!”

夜曼城看着他纖瘦白皙,細長的手指發呆!那手很漂亮!他鬼使神差地吞了吞口水,把目光移到他的臉上,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酒保看夜曼城的眼光不對,謹慎地道:“先生,我叫傑森!”

“很好,傑森,可不可以陪我喝一杯?”

“先生,謝謝你,不過我現在要工作,不能隨便喝酒!”

“你是酒保嗎?你負責調酒,怎麼不可以喝?”

“因爲工作比較多,晚上的客人也很多,如果我喝醉了,晚上工作不了,老闆是會扣我工資的。”

“扣多少工資,我給你付!”

夜曼城點的是XO、馬爹利,一看這個客人就是個有錢的主,酒保可惹不起。他想了想,道:“不然這樣吧,我陪你喝一杯,偷偷喝,老闆也不知道。”

夜曼城拿起酒瓶,給酒保倒了一杯酒,酒保用那白皙的手拿起來喝了着。酒保吞酒的時候,喉結一上一下的,讓夜曼城覺得心裡升起了一團火。

“你今年幾歲了?”夜曼城問。

酒保在這種地方呆久了,看見夜曼城的目光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對於這樣的人,他逃避不得,但是也得罪不起。最重要的方法就是打太極,最後偷偷溜走。這不但需要酒量,還需要智慧。

酒保喝了一杯之後,立刻給夜曼城把酒倒上,然後說:“謝謝先生的酒,您喝!”給他做了個請的姿勢。

夜曼城看着他,給面子地喝了一口!然後道:“可不可以陪我聊聊天?”

“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我現在是上班時間!”

“你一天工資多少?我買你一天,只需要給我喝酒就行!”

“不行啊!這裡就只有我一個酒保,沒了我,你讓其他客人喝什麼?老闆得休了我!”

“那不是正好嗎?來跟着哥哥混,絕對比你在這裡混好!”

酒保想,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要臉,討厭死了。“先生說笑了,我只會調酒,沒什麼特長!”

他拿出手機給坐/臺的小姐發了個信息:“美雲姐,快來酒吧大堂!這裡有個富少等你來宰,外形不錯,關鍵是身材很好,戰鬥力強哦!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

很快那邊就回了信息:“傑森弟弟,這麼好的貨你爲什麼不自己留着?”

“因爲你弟弟我不好男色,不然哪裡輪得到你!不論外形,就他的錢包我看已經夠吸引了。人家點的可是xo跟馬爹利!”

“傑森,跟誰發信息呢!這麼個大帥哥在你面前,你愛理不理的!”

“沒誰啊!發個信息而已!”

“既然這麼有空發信息,過來賠哥哥喝一杯!”

傑森看了他一眼,見他眼睛色咪咪地盯着他的喉結,面色有所不同,就起了心思!

“先生看你今天心情不太好,我來給你調杯酒吧?”

說着開始倒各種酒進調酒杯,耍起了絕技!他把調酒杯在空中耍出各種花樣,最後一個漂亮的收尾把酒杯停下,又拿出一個精緻的酒杯把酒倒了出來!再配上一朵小花,把酒推到了夜曼城的面前!

酒的顏色很鮮豔,配上美輪美奐的酒杯,加上清新淡雅的菊花,美豔不可方物!

本來不想喝的,現在看見了,倒是有了興致!“既然是專門爲我調的,那我得嚐嚐看!”

把酒放到脣邊嚐了嚐,味道意外的好喝。爲了降低他的心防,傑森還一邊和他聊天。果然沒過一會,酒就被喝完了!

不多時,美雲就匆匆趕到!她先在遠處偷偷看了一眼那個坐在吧檯前和傑森聊天的男子,看外形確實不錯。

她給傑森打了個眼色,理了理頭髮,嫋嫋婷婷地走到吧檯,在夜曼城旁邊坐下,給傑森打了個手勢,道:“帥哥,來杯雞尾酒。”

說着不經意地撩了撩頭髮,露出肩頸上雪白的皮膚和洶涌的胸部。夜曼城順着目光看過去,這妞真是騷。

傑森跟夜曼城道:“先生,那我先工作了。您慢慢喝?”說完開始調酒。

雖然美雲沒有對他拋過眉眼,但是她側坐的姿勢正對着夜曼城,好身材一覽無遺。真是一種無言的邀請嘛?對傑森那樣的小男孩雖然感興趣,但是,還是這樣凹凸有致的美女能滅火。

夜曼城看了眼正在調酒的傑森,頓時覺得沒有了興致。

傑森爲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平時筆挺的腰肢如今放低了,有點駝背的樣子,毫無美感。夜曼城在吧檯上拿來一個酒杯,倒了一杯馬爹利給美女遞了過去。“美女,一起喝一杯?”

美雲這時候把電眼看過來,打量了一下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用驕驕的聲音道:“謝謝這位帥哥!”

“怎麼大白天地在這裡喝酒?”

“怎麼白天不能喝酒?先生你不也來了嘛?來,乾一杯?”

“幹!”

夜曼城和美雲喝了兩杯,夜曼城就開始動手動腳。把凳子移近不少,手已經攀上了她的大腿。美雲給了她一個白眼,拿起他的手放回去。看見她並不是很拒絕的意思,夜曼城就大膽起來。這次直接摸了她的後腰。

美雲再次把他的手拿開,卻被夜曼城緊緊地握住了手。

“先生,這大庭廣衆之下,不好吧!”

夜曼城調笑道:“小騷貨,來,咱們走。”於是結賬,帶着美雲離開。美雲離開前,給傑森打了個手勢。

傑森笑意地看着他們。忽然,夜曼城回頭道:“有沒有興趣3P?”

美雲立刻不幹了,靠着他道:“帥哥,你說啥呢!我可沒有這樣的興趣!”傑森也趕緊搖頭。夜曼城只得帶着她去了最近的一個酒店。

夜曼城要了一間房,那兩人就立刻走了進去。一進房間關上門,兩人就黏在了一起……

事後煙,夜曼城問美雲多少錢,美雲道:“哥哥隨便給嘛?就你這樣的,不要錢也給操!”

夜曼城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滿足,給的錢自然讓美雲滿意。

臨走時,夜曼城對美雲道:“幫我做一件事,報酬豐厚!”

“什麼事?”

“幫我去勾引一個人。”

“我還以爲什麼事呢!這個不是小事一樁嗎?行。”

阮風華醒來之後,沒再帶面具,修蘿告訴他,他叫元華。一開始的時候茯苓和紫蘇都不知道修蘿給他改了名字,後來知道的時候覺得十分意外。

她們沒有直接拆穿修蘿,而是暗地裡告訴了玄玉。玄玉把修蘿叫來談話。“你爲什麼不告訴阮風華他的真名,你到底想幹嘛?”

“我想,他既然不記得以前的事,那麼我就當他死了吧!免得日後寧晚晴和他朋友找過來,那不是功虧一簣嗎?更何況我們組織裡的人都知道阮風華,現在他既然不帶面具,樣子不同了,只要身份不同,其他人不會懷疑的,到時候就對外公佈阮風華死了,讓首領以元華的身份跟着我,我還是可以照顧他!”

“你這麼說,倒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但是,這對他好像不公平吧?”

“當初讓他失憶已經是對他不公平了,何必再想那麼多。只要他過得好,不就行了嗎?你也是這樣想的吧?雖然你看似對他不怎麼熱心,但是我還是看出了你對他的關心。”

“我對他關不關心,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能害了他!更不能看着你騙了他!”

“放心吧!你應該知道我對首領的感情。我那麼愛他,不會害他的。他在我身邊不會受委屈!”

“我提醒你,不要做得太過分,阮風華並不是一個笨人,他只是失憶了,沒有掉智商!如果你不小心讓他發現了這個秘密,最後你會得不償失。”

“那真是謝謝你了!我謝謝你的提醒,但是也請你爲我保持這個秘密!”

“哼!”

兩人談得不太愉快,初步達成了協議。

李斯這幾天對阮風華都不太熱情,阮風華敏感地感覺到了。但是他對李斯還是很有好感的。阮風華的身體好得很快,修蘿不在的時候,他就出園子裡溜達。看見李斯心情不快地坐在園子裡發呆,就過去問他:“李斯,你怎麼不開心?”

李斯已經不把他當首領了,他已經不是以前的阮風華,以後也不可能是阮風華。他白了他一眼,道:“關你什麼事?”

“你怎麼這麼沒禮貌,我哪裡得罪你了?”

“你沒得罪我!是我自己心情不好,不要來招惹我,好吧?”

“心情不好我們就來聊聊天。你以前就認識我和修蘿嗎?”

“沒心情和你聊!”

“我都不記得以前的事了,你能不能和我聊聊以前的事?”

“你的事你還是問修蘿吧!她比較清楚!”

“雖然是這樣,但是我覺得修蘿對我太好了,讓我很有壓力!感覺上好像覺得不太自然!”

“對你好你還嫌棄什麼?我想讓她對我她都不理我!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喜歡修蘿?”

李斯一怔,“你,沒想到你失憶了,智商倒是沒有退化嘛!”然後有點悲傷地說:“可是她喜歡的是你!”

“這個我倒是幫不了你。修蘿喜歡誰,不是我能控制的。”

“誰要你幫了,不要太自作多情了!”

“感情的事不可以勉強,你看開一點。”

“別來這裡廢話!走吧,免得等下修蘿以爲我欺負你。”

“我告訴你一件事!”

李斯看他好像真的有事要講,就靜靜地聽他說下去。“我感覺我忘記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是很重要的事,或者什麼人。心裡總是覺得少了點什麼。我和修蘿說過,但是修蘿說什麼事也沒有,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人,我最重要的人就是她!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修蘿對我撒謊了!”

“你,真的有這樣的感覺?”

阮風華認真道:“是的。很強烈!我知道你之前也認識我,你可以告訴我答案嗎?”

李斯把臉瞥向一邊:“開什麼玩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也不知道你的秘密!我和你並不熟!”

“真的嗎?”

“不信你就去問修蘿吧!”

“都說了,修蘿不告訴我!”

“那你就慢慢想吧!也許你會想起來呢!”

說完,李斯進了屋裡。李斯的態度也不正常,修蘿真的有重要的事沒有告訴自己。阮風華捶捶自己的頭,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事呢?他的心裡一直有一種牽掛,放心不下一樣東西,但是就是想不起來。

阮風華在園子裡的鞦韆上坐了下來。鞦韆盪來盪去,他的心裡卻十分發愁。

修蘿對他確實很好,照顧好他所有的需要和所有的情緒。但是,他卻感覺第一種壓力,修蘿對他的好讓他覺得有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她對他的照顧,甚至可以說爲一種控制。因爲他的每件事、每個想法她都要管,甚至以各種理由來說服他,讓他聽她的。

雖然不記得以前是怎樣相處的了,但是他直覺真正的愛情不是這樣的。他的苦惱沒有誰可以訴說,只能都埋在心裡。

修蘿和玄玉談完之後,回到房間看不到阮風華,就開始四處找他。當她看見在院子裡的阮風華時,問:“你怎麼在這裡?”

“屋裡有點悶,我出來透透氣。再說,外面的景色多美啊!”

“可是你的身體還沒完全恢復,出來受涼了怎麼辦!回去吧,等身體好了以後再看!”

阮風華想說點什麼,最後還是跟着她回了屋裡。

“修蘿,我們以前交往多久了?”

“好幾年了。都準備結婚了,誰知道你卻出了意外?”

“那我是怎麼受傷的?”

“你還說,你當時嚇死我了。我們出去旅遊的時候,在回來時遇到了機場發生的恐怖襲擊事件,正好被我們撞見了。你不好運,登機前被襲擊。當時現場一片混亂,都不是我們能控制的。幸好後面警察及時來處理了。”

“原來是這樣,那我真是倒黴,這種事都遇上了。”

“是啊,等你好了,我帶你去佛堂拜拜神,聽說泰國的佛寺很靈。”

“這個可以信嗎?沒有用吧!”

“誰知道。信則有,不信則無。”

其實修蘿一點也不信這個,只不過是想讓阮風華相信她的話而已。也許沒什麼用,但是可以兩人出去玩,也是不錯的。

修蘿離開後,茯苓進了玄玉的屋子。“師父,這個修蘿心懷不軌,她喜歡阮風華,對他雖然好,但是我覺得阮風華並不會幸福。”

玄玉看了一眼茯苓,她應該是看修蘿不爽很久了。“你覺得修蘿對他的好是假的?”

“也不是這樣,只是我覺得修蘿對阮風華的欺騙和佔有慾太大了。而且很多時候並沒有考慮他的感受,只是按照自己的意願來爲所欲爲。”

“那你覺得阮風華是怎樣的人?”

“他以前當然是很聰明的。只是現在失憶了,身體也還沒恢復,所有的事情都是聽修蘿的。”

“那你認爲,等阮風華好了,處久了之後,他還會受修蘿的控制嗎?”

“這個很難說啊!關鍵是看阮風華怎麼想了。不知道失憶了,會不會影響他的智商!”

“你放心吧!阮風華是一個有自己想法的人,他只是失憶了,智商並沒有受影響,他不會被欺負了的。”

“那我們是不是該告訴他實情?”

“告訴他實情,我們爲什麼要讓他失憶?”

“好吧!也只能這樣了。”

“你是不是喜歡那個李斯?”

茯苓的臉忽然紅了:“師父,你亂說什麼?我怎麼可能喜歡他呢!我跟他又不熟!”

“不是最好。李斯雖然人品不錯,但是他的身份不適合。而且他跟修蘿之間的關係應該並不簡單!”

“天啊,師父!不簡單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你管好自己的心就好了。”

茯苓的心砰砰直跳。師父的話給她一個晴天霹靂。修蘿明明喜歡的是阮風華,爲什麼她和李斯的關係也不簡單?李斯明明知道修蘿喜歡的是阮風華,爲什麼他不反對?

茯苓怎麼也想不通爲什麼會這樣。李斯那樣的人,爲什麼在明明知道修蘿喜歡阮風華的情況下,還和她在一起。她的臉色一變再變,心中的震驚無以言表。人生觀一陣凌亂。

中午的飯菜都是紫蘇準備,有時候茯苓會幫忙。這天中午,茯苓過來幫忙準備阮風華幾人的飯菜。因爲病號飯是另外準備的,茯苓在煮李斯和修蘿的菜時,手抖地多放了很多鹽。紫蘇沒發現什麼異常,照樣把飯菜端到了他們的房裡。

修蘿一夾那菜,吃了一口馬上吐了出來。“這是什麼菜,這麼鹹?”

李斯拿着筷子,道:“有嗎?平時的都很好吃啊!”他夾了一筷子放到嘴裡,確實鹹得他立刻吐了出來。另外兩盤也嚐了嚐,都不能吃。

“我拿去倒掉吧!”

“倒吧!氣飽了!肯定是故意的。你看這幾個菜都這麼鹹!誰那麼缺德,不想給我們吃就直接說嘛!”

李斯拿着菜到廚房。看見茯苓背對着他站在廚房裡。李斯對她們的印象其實不算差,他們這幾天在這裡都受到了很好的照顧。“茯苓,吃飯了嗎?”

“還沒。”

“怎麼不去吃?”

“沒胃口。”

“這菜是誰做的,這麼鹹?”

“這個啊!是我做的。”

李斯沒想到茯苓這麼直接就承認了。也不知道她什麼意思。有點尷尬,道:“下次不用做這麼鹹的。”

茯苓沒有接話,而是問他:“聽說你跟修蘿的關係不一般?”

李斯沒想到茯苓會問他這個問題,道:“你問這個幹嗎?我們是上下級的關係。”“除了這個關係,還有其他關係嗎?”

“沒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別心虛了。你明知道她喜歡的是阮風華,爲什麼要和她一起?”

李斯本來對這件事就十分不爽,現在被一個不熟悉的人這樣直接逼問,更是莫名其妙加上心虛,道:“這關你什麼事!你管得着嗎?”

“是不關我的事!我就是看不下去你們關係這麼齷齪!把阮風華騙得團團轉!”

“那你管得也太寬了。”李斯把飯菜往桌上一放,走了出去。他心情十分不好地走出去,從走廊上穿過,然後直接往玄玉醫館的大門走去。

他需要暫時冷靜一下,當他們之間的齷蹉關係暴露在別人面前的時候,他心中的感覺十分複雜,既有憤怒,又有羞愧,既有不甘,又有難過。他不知道事情怎麼向這個方向發展,當初一開始這也不是他想要的。

如果不是修蘿引誘他,他還是能保持遠遠地看着她,如果從來沒有得到,現在也不至於這麼心痛。只要阮風華在,他在修蘿心中就什麼都不是,只是一個可以信任和奴役的手下,當然有時候還是牀伴,排解下她從阮風華哪裡得不到解決的慾望。

但是,所有的痛苦埋在心裡,他卻不可以說出來。他不可以離開修蘿,離開她的話,她可能會陷入危險。“流星”內的其他勢力不可能讓她隨便地登上首領的位置。

他一路瘋跑出去,在這個陌生城市的大街上飛奔。幸好這個城市沒有人認識他,不然一定會被人認爲是瘋子。最後他跑累了,纔買了點吃的回去。

阮風華看見修蘿沒飯吃,把自己的病號飯貢獻了出來。“修蘿,你過來吃點吧!等會想辦法找點吃的。”

修蘿看見阮風華心疼她,又高興了起來。“你吃吧!我等會。李斯應該會給我準備好的。”

“李斯是你的朋友?”

“他是我的手下。幫我做事的。放心吧!”

“哦,原來如此。那你是做什麼工作的,整天在這裡照顧我,會不會影響你的工作?”

“我是個商人。工作的事你不用擔心,沒什麼有你更重要,而且我們也不缺錢,等你養好身體再說。”

“真的很感謝你。爲了我,你肯定受了很多累。”

“這個沒有什麼,只要你好好的,我受多少苦都是值得的。元華,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阮風華雖然討厭修蘿對他的讓他透不過氣來的控制慾,但是,不得不說,沒有修蘿,可能已經沒有現在的他了。

“謝謝,我也愛你。”阮風華順着她的話說了下去,這句話其實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他只是想讓修蘿也開心一下。他看得出來,修蘿並不開心。她心裡好像是有什麼心事一樣。

聽到他這麼說,修蘿感動得熱淚盈眶。從前她怎麼也不敢想,有一天阮風華會對她說這樣的話,有一天會得到他的愛。果然,再多的付出也是值得的,她一定要捍衛他和她的幸福。李斯把所有的情緒消化之後,才帶着飯菜回來了。給修蘿送了過去,就走了。其實他也還沒吃,但是也沒有心情吃飯。

但願早點可以離開這裡,如果茯苓知道了他們的事,那麼紫蘇和玄玉肯定也知道了。他不想面對這些人,當茯苓說那些話的時候,他男子漢的自尊被踩在了腳下。

晚上,李斯問修蘿:“我們什麼時候走?”

“他的身體纔剛好點,可能還要調理一段時間呢!怎麼,你想走了?”

“難道要在這裡一直住下去,組織裡面現在什麼情況,羣龍無首的,如果沒有個人出來主持大局,肯定會亂的。也許就會散了。既然現在那撥對付我們的人暫時消失了,就應該趁這個時機重新給組織整頓一番。”

“你說得也有道理。可是他的身體?”

“不如讓他自己在這裡先休息一段時間,等我們處理好組織的事,當上首領再來接他!”

修蘿立刻反對:“不行,我現在不能離開他!我好不容易纔得到他,不能讓任何意外發生。萬一玄玉他們告訴了他真相,那麼後果不堪設想。我得跟着他!”

“既然這樣,那帶上他也行。只要安置好他,找個有經驗的人照顧他就行了。”

“好吧!我先想一想。”

“你沒看我們在這裡已經不受歡迎了嗎?今天的飯菜做成那樣,肯定是故意的。給我們下逐客令呢。”

“我和玄玉聊過他的健康狀況再說吧!”

阮風墨小朋友在武館習武已經有八天。這幾天學到的東西不少,以他的聰明才智還有勤學苦練,他發現武術其實並不難。

這天中午,阮風墨正在和師兄練習對打的時候,阮輕語在一旁等着。阮輕語現在終日惶恐不安,因爲阮風華一點消息也沒有,她擔心他已經出了什麼問題。她不敢自己一個人呆在家裡,怕自己胡思亂想,所有跟着墨墨來武館。

有時候她也換上衣服練習,出一身汗發泄發泄也很好。武館的學員本來還不知道她會武術,看見她一個溫柔的美女子,無論如何也不能和高手聯繫起來。

但當開始和她練習對打的勞倫斯站好位置的時候,阮輕語站好,擺出一個非常標準的姿勢時,勞倫斯感覺到了不妙。

阮輕語好久不練習了,初初開始時還顯得有少少生疏,但經過一番練習後,所出的動作雷利風行,手起手落非常的乾淨利落,反應能力快,漸入佳境之後,勞倫斯明顯感覺自己落了下乘,真是看不出來。

阮輕語和勞倫斯的比較很快吸引了所有學員的目光。連阮風墨都目瞪口呆。他小姨不是一個溫柔的、在家照顧他們一家人的小女子嗎?這麼勁爆的一面到底是怎麼回事,簡直帥得不要不要的。

她的身體雖然沒有男生的強壯,但其實是恰到好處的前凸後翹。穿着修身的練功服,黑色的健美衫把她身體的優點全部表現了出來。其實可以說,她的身材比寧晚晴要好得多。

皮軍野也在看着阮輕語出手,輕語的實力他知道。只是這麼好的身材擺出來大家一起看,他感到有少少彆扭。勞倫斯一開始還是進攻,慢慢地,竟然不自覺地開始躲閃起來。阮輕語的氣勢越來越強,最後一個往前的跳躍,一腳把勞倫斯踢了出去。

如果剛剛之前的動作只是另大家驚訝,那麼這一腳則令大家不由得鼓起掌來。不單單踢得狠、準,而且由一個美女做起來,那是十分的有美感。

勞倫斯從地上爬起來,一手摁住被踢的胸口,張嘴絲絲透着氣,一手對她豎起了大拇指。

墨墨高興得拍着手跳着歡呼起來。“噢耶!噢耶!小姨好棒!”

阮輕語理了理不太亂的頭髮,對勞倫斯鞠了個躬。“承讓了!”

皮軍野適時開始推銷:“這位阮小姐是和我一起習武長大的,當年成績相當優異。這些年雖然疏於練習,但是,大家看到了,她剛纔的實力也還是十分強大的。最近她有空,也在我們武館練習,就當是我的助手吧。如果大家有什麼問題,都可以請教她,也可以找她切磋。”

聽到說找她切磋,大家不停地擺起手來。“不,不,不,看到勞倫斯被虐得這麼慘,我是不敢去挑戰的。”

阮輕語對勞倫斯說:“我是太久沒練習了,剛剛一下子打開,忘記了收力度,打得有點過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勞倫斯還是呲着嘴說:“沒事沒事,謝謝手下留情。”

當然後面還是有不怕死的人來挑戰阮輕語,但基本上是來一個,倒一個。如今她已經控制了力道,不會讓人輕易受傷了,很多人都感來挑戰他。

和阮輕語對打的時候,她會一邊打,一邊和你說說分解動作,或者給你來個講解,倒也十分令人受益。

中午吃飯時,阮輕語的手機響了起來。一個陌生號碼。她拿起手機說道:“你好。”

那邊響起一個女聲,聲音略顯緊張:“你好。請問這是阮風墨家裡嗎?”

“我是墨墨的小姨,你是誰?”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他提起過幼兒園的莉莉婭,我是莉莉婭的媽媽。”

“我聽說過,莉莉婭是他的朋友。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阮風墨一聽到莉莉婭的名字,就瞪着眼睛看向阮輕語。無聲地詢問着:“是莉莉婭嗎?”

阮輕語給他做了個手勢,讓他稍安勿躁,可是阮風墨還是一動不動地等着她的答案。

“之前我們莉莉婭退學了,不是因爲要移民區澳洲,而是,她,她得了急性白血病。現在莉莉婭還住在城中最大的聖母醫院裡接受治療呢。”

“哦,原來是這樣,那真是不幸,現在她好得差不多了嗎?”

“之前是好了點的,但是前兩天突然又惡化了。現在莉莉婭的狀況很不好,而且精神上很萎靡不振。這對她的治療沒有好處。我知道墨墨是她最好的朋友,所有,爲了能夠幫她重新燃起希望,打起精神,可不可以請墨墨來醫院陪她說說話。我,我知道這可能會另你們感到爲難,但是,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想到莉莉婭的病情,女人的聲音有點哽咽。

“聽到這樣的消息,我深感遺憾。先祝莉莉婭早日康復。但是,你到底是想讓我家墨墨做什麼呢?他也是一個小孩子,他能幫上什麼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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