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來到島上的半月酒吧,我在這裡等你。”
“好的。”譚輕月直接打車去半月酒吧。
那邊監控勞倫斯電話的人,監控了這麼久,終於得到一些有用信息了,立刻興高采烈地把這個消息告訴了修蘿。
修蘿問道:“只是說是阮風墨的朋友嗎?有沒有名字?”
“沒說。”
現在立刻去那個半月酒吧,看看是誰?看他們搞什麼鬼。
“好的。”
譚輕月到酒吧之後,看到哪裡吵鬧的環境就皺起了眉頭。他討厭這種吵鬧嘈雜。他還記得贊在這裡差點被幾個混蛋欺負。
“喂,我到了,在酒吧門口,你在哪裡?”
“我在二樓,你直接上來吧!”
當譚輕月上到二樓的時候,差點沒認出來勞倫斯。他看起來過得很糟糕。
“你好,勞倫斯。我叫譚輕月,是墨墨的朋友。”譚輕月伸出右手放在他面前。勞倫斯一臉不正經地看着他,然後伸出手來和他握了握,很快就放開了。看看四周的環境,對他道:“跟我來。”
把譚輕月帶到一個包廂,關上門,道:“來找我幹什麼?有話就直說吧!”
“我的老闆是阮風墨媽媽的朋友,一直很關心墨墨的事情。前段時間我也一直在島上,暗中保護他。可是,前段時間我回國了,這次回來發現這裡的一切都變了,墨墨和皮軍野、阮輕語都不見了,我想問問你知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說到這裡,勞倫斯露出一個痛苦的表情,道:“我不知道。”
“你不是經常跟墨墨在武館練武嗎?怎麼會不知道。”
“我怎麼可能知道,我只是一個學生,我哪裡知道我師父他們爲什麼不見了,我怎麼知道墨墨被人帶去了哪裡?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否還活着。”
“你說什麼?”譚輕月從他的話裡得到了一些有用的關鍵詞。“不見了,被帶走了,不知道是否活着。”你是說:“他們遇到了危險?”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眼睜睜地看着墨墨被人拿着槍追上,眼睜睜地看着他被人帶走了,我根本不知道那些人是誰?爲什麼要對他下手。”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可以詳細地跟我說一下嗎?”就在這時,譚輕月看到勞倫斯放在桌子上的電話。他的直覺,告訴他,電話有問題。他對勞倫斯做了個噤聲手勢,然後拿起電話仔細看了看。打開手機的外蓋,大家都發現了裡面的的東西。勞倫斯驚訝的表情還沒有來得及收回去,不可置信地看着手機。他被監聽了。是什麼人做什麼時候做的?
天啊,他們見面的事別人應該已經知道了吧?
譚輕月不知道對方是否發現他們已經知道了這個秘密,於是假裝道:“既然你也不知道,那就算了吧!我就是到島上來玩,想順便看看他們。既然你也不知道,我就不打擾了。不過聽你說的事,覺得蠻恐怖的,墨墨他們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勞倫斯道:“我都說我不知道了,你還問什麼問。”他臉上的表情是恐怖的,恐懼的。
“那打擾你了,這是我的號碼,如果以後有什麼事,可以打電話給我。”譚輕月打他的一張名片給勞倫斯,然後貼着他的耳朵輕聲道:“另打給我。“
“那這樣的話,我先走了。再見。”
“再見。”譚輕月假裝自然地出了那個包間,然後用眼睛掃視了周圍的人。沒想到,憑直覺,真的發現了一個跟着的人。
勞倫斯已經被監控了。這是譚輕月得到的信息,而對方爲什麼要監控勞倫斯呢?這個問題值得懷疑。
出了半月酒吧,譚輕月沒有急着坐車走。他沿着酒吧前面的小路走了走,發現遠遠地竟然有人跟着自己。
他知道他們都被人盯上了,至於是誰,現在還不知道。如果一打聽阮風墨他們,就被被人跟蹤,那麼這件事一定跟阮風墨他們有關。
真難想象,阮風墨一個小孩子居然被人追殺,他一定是捲入了什麼紛爭之中。
走了一段路,他打車回去了酒店。他不確定自己的電話會不會已經被監控了,按理來說,應該不會有人能跨過別人來監控他而未被發覺,但他還是小心地沒有用自己的電話和房間的電話打給夜流光。
而是拿出那些特殊的通訊工具,用阮風墨的電子手錶來打。
看到阮風墨的來點讓夜流光激動得很,但當他接通聽到是譚輕月的聲音時就奇怪了。“怎麼是你?”
“我今天爬進墨墨的房間,發現了這個手錶,所有拿走了。”
“今天有什麼發現?”
“他們的家並沒什麼特別之處,從痕跡來判斷,他們的消失完全是出乎他們意料之間的事。家裡的冰箱,廚房,衣服,都昭示着他們認爲自己晚上還會回來的。而武館,我在走廊裡發現裡彈孔。後面和武館的一個學生聯繫見面之後……”譚輕月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向夜流光彙報清楚。
“你說勞倫斯被人監控了?”
“是的。後來我回來的時候也有人跟着我。不知道是什麼人,出於什麼目的。”
夜流光有不好的預感“這些人恐怕是要對墨墨不利吧!照我的判斷,皮軍野和阮輕語可能已經遇害了。而墨墨,對方應該沒有得手,所有還監控這勞倫斯。”
“那些英國的號碼,你發給我,我讓風行雲調查一下是誰的好。也許我知道誰打的了。”
“好的。”
想到一個問題,夜流光問:“這些電話號碼你刪除了嗎?”
“沒有,怎麼了。”
“今天晚上找個機會偷偷進去,把電話刪除點,不要讓人發現。”希望對方沒有發現這些電話,不然晚晴就可能危險了。
“好的。”當天晚上譚輕月深夜潛進了阮家,他刪掉這些電話號碼之後,出來的時候受到了襲擊。
當他直接從正門出來的時候,在昏黃的路燈下,周圍的靜謐引起了他的警惕。他一個快步跑了起來,然後,那兩個人就朝着他開槍了。譚輕月快速變換身形,從旁邊的一個烏黑的巷子中逃了出去。
對方有兩個人,槍法都很準。幸好是晚上,而且譚輕月的實力也不弱,不然早已經被對方抓住了。好不容易逃回酒店,他快速地收拾自己的東西,變換了一下裝扮,連房都沒退,直接離開。
查了查離島的時間,譚輕月直接到了碼頭,坐最後一班船離開。,他走後打了電話去酒店,酒店的人上他的房間察看,果然房間已經被人動過了。雖然不明顯,但是還是留下了痕跡。想不到這個島上有這麼危險的勢力。
把這邊的情況向夜流光彙報,夜流光也吃了一驚。“到底是誰?跟他們有什麼深仇大恨的,你就是打聽一下他們的消息,居然就要來殺你。”
“我覺得對方好像是專業殺手。要不是我有兩下子,現在肯定已經變成搶下魂了。”
“照你這麼說,對方實力這麼強,那麼皮軍野和阮輕語,多半已經凶多吉少。而墨墨可能逃脫掉了,所有他們才繼續追蹤勞倫斯。他媽的,到底是惹到了什麼人,居然如此狠絕。”
“估計是什麼強大的對手。”
“那你注意安全,我擔心他們不會輕易放過你。那怎麼辦,他們能查到酒店,肯定已經知道了你的名字。”
“放心,我知道這次的事非同尋常,所有提前讓酒店的小姐幫我改了名字,他們根本不知道我是誰。”
“好你個阿月!”夜流光大笑。“你怎麼知道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昨天晚上我就已經發現異常了。他們能監控勞倫斯的手機,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所有我在回來的路上,打了電話給酒店的前臺。前臺小姐我認識,她願意幫我修改資料。”
“既然這樣,那我就放心了。注意安全,早點回來。”
“好的。”譚輕月望着夜色中的大海,爲這次的死裡逃生感嘆。現在的他一點也不想死,他還想看到朱安妮呢!也不想讓他擔心自己,所有要好好保護自己。
當經過一夜的航行,第二天早上登上另一塊陸地的時候,譚輕月終於確定自己已經安全了。買了回城的機票,幾經輾轉,終於回到了B城。這次的事情太過詭異,以至於身經百戰的譚輕月也覺得應接不暇。
回到公司去向夜流光報了個到之後才繼續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上班。由於上一次的樑子,夜曼城對譚輕月已經忍無可忍。
“你不是很硬氣嗎?怎麼回來了?我還以爲你不幹了呢!”
“上次是因爲總裁佈置了緊急任務,現在任務完成了,我看看上次的策劃案改好沒有。”
“你要是聽總裁的,就讓他調你到總裁辦去辦公。你要是在策劃部一天,就該聽我的。”
“不好意思,經理,我以爲整個夜氏都是在總裁的手下工作,總裁佈置的任務,我怎麼可以不做呢!”
“策劃案不用你做了,我已經讓其他人做了,你回去吧!”
譚輕月退出他的辦公室,回了自己的座位。夜曼城越來越低級了,折騰不起他,就像冷着他,他譚輕月一點也不怕。
譚輕月優哉遊哉地回到自己的地方,開始拿出一本書來看。既然沒工作,他樂得清閒,剛好有時候充電。
那邊調查歐陽慕琛的人已經着手一天多了,還是沒有信息,夜流光心急火燎,打電話催。
“喂,讓你調查的人有消息了嗎?”
“我說大爺,我纔開始調查多長時間?你給的信息又少,一下間我怎麼可能查出結果。”
“不說結果,就你現在查到什麼就告訴我什麼。”
“歐陽慕琛應該是住在錦江別墅。他的身體不太好,也不怎麼出門,所有外界人對他的瞭解非常少。”
“那你現在查到什麼了?”
“歐陽慕琛有一段時間沒出現過了。不過他的房子很大,我們又不能進去查探,根本不知道他在不在,好不好。”
“那你們想盡一切辦法自己查,我是請你來幫我調查的,不是讓你來讓我費腦筋的。”
“好的,夜總。我會盡快給你答覆的。”
“行。”
對於阮風墨的擔心讓夜流光寢食難安。如果阮家處置那麼危險的狀況下,阮風墨肯定也是難以逃脫。這個時候他只能寄希望於阮風墨的爸爸——歐陽慕琛。
修羅問手下的人道:“你們是幹什麼吃的?怎麼連個人都追蹤不了?別跟人說你們是‘流星’的人,丟臉。”
“老大,我們也不知道對方這麼厲害,可能對方也不是個普通人。這次是真的太低估對方的實力了,才導致這樣的後果。”
“對方是什麼人你們還沒搞清楚?”
“沒有。”手下的人低下頭,不好意思答道。
“之前他和勞倫斯見面的時候我們讓人去跟着了,可是他們根本沒聊什麼,很快就分開了,我們以爲他真的是來旅遊,路過的。”
“讓你們關注着這件事,看來你們都沒放在心上。很好,這次如果你們查不到這個人的信息,我會讓你們好看的。到時候你們就會知道,我這個老大的厲害了。”修羅咄咄逼人。
“我們會抓緊時間找到這個人的。”
“去吧,我不看過程,只看結果。一天之內,我要得到對方的消息。”
手下下去之後,心中的感覺,憤怒佔據了他的胸膛。前老大對他們情深意重,可是,他死之後,他們把皮軍野和阮輕語殺了也就算了,居然連阮風華幾歲的兒子也不放過。現在,時間過去這麼久了,還讓他們監控阮風華家的信息。真是一點也不放過。這次來的這個人不是普通人,他們暫時還沒有查到對方的來歷。而修羅已經擺起了架子,對他們呼來喝去。什麼一天之內要得到對方消息,真是夠了,有本事自己去查啊!如果說,之前還對修羅有一點好感,那麼現在這點好感已經蕩然無存。
他出到外面,其他人湊上來問道:“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不就是罵人咯。跟以前的首領比起來,簡直天差地別。”
“唉!我覺得再也找不到比阮風華老大更好的首領了,他簡直不像一個殺手,對我們的人情味太濃了。以至於現在遇到一個真正的殺手,我們是多麼的不適應啊!”衆人感嘆。
其實這次他們的任務之所以沒成功,有一部分原因也是他們不想做。讓一個殺手去盯着一兩個人,偷聽他們的談話,這根本不是他們殺手該做的事,頂多就是一個私家偵探,或者說狗仔。昨天晚上確實大意了,所有才讓對方逃脫了。
“我們去查一下那個潛進阮老大家的人到底是誰吧?看看還在不在島上。修羅讓我們一天之內把那個人的資料交到她面前。”
“去就去吧。至於說能不能查到,我可不敢保證。”
“走吧!她說如果找不到,她會讓我們知道她這個老大的厲害。”
“哈哈哈,她打算把我們怎麼着?”
“不知道,但是我覺得像她這麼心狠手辣的人,手段肯定不少。”
“我得我都有點怕了。唉呀媽呀!”然後他冷下臉道:“最好是讓我見識一下。”
二人到了譚輕月之前住的酒店,想要通過前臺查詢譚輕月的消息,被前臺的服務員拒絕了。“對不起,兩位先生。爲了客人的隱私,我們堅決不能透露客人的姓名和資料。”
“昨晚他已經離開了,你告訴我們他也是不知道的。”
“對不起,先生,這是我們的職業道德。”
“這樣吧!”其中一個人低聲問:“你想要多少錢,可以告訴我。”
服務員小姐沒想到這兩個人這麼執着,但是她看前面這兩個就不像好人,這些錢她拿了也不知道有沒有本事花出去。“我沒有這個意思,我不是要跟你們要錢。”
“那你是什麼意思?別告訴我那什麼職業道德!信不信我等下就崩了你。”其中一人做了個打槍的手勢威脅道。
“你,你們是誰?不要傷害我。”
“不想死的話就說。”那殺氣騰騰的目光把前臺小姐嚇得雙腿顫抖。譚輕月到底是怎麼惹到這些人的,感覺不像普通人。
“你們別激動,我我我給你們查查看。昨天退房的人有這幾個,你們過來看一下,我也不知道哪個是你們要找的。”
前臺小姐把電腦退房資料打開,然後讓他們自己看。
這兩個人結合了一下當時的時間,最後關注到其中兩個人。
“這個劉文冰長什麼樣子?”
知道他們問的是譚輕月,前臺小姐不敢全部說,可以不敢不說。“是個東方人,黑頭髮,長得高高的。”
兩人對視一眼,知道大概就是這個人了。道:“身材呢?”
“身材,身材一般,當時沒有太在意看。”前臺小姐知道她必須要說,如果不說,到時候他們去查監控錄像,那就更糟糕了。
基本確定這個人就是昨晚那個人,兩個殺手就不再恐嚇她了。“這是個C國人?”
“是的。”
拿到資料的兩人高高興興地離開了。前臺小姐被嚇得腿都軟了。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如果讓他們知道她說謊騙了他們,自己豈不是不得好死。她看出來了,這些人拿槍的時候是多麼嫺熟。
真後悔幫了譚輕月的忙,把自己陷入了危險之中。不過現在已經沒有後悔的機會了。
那兩人拿到“劉文冰”的資料,就回去了。讓組織裡的電腦高手幫忙查詢。回到去一查,居然沒有這個人的資料。
等他們在C國的人口數據庫做過篩查之後,發現C國根本沒有一個叫做劉文冰的人。“沒有這個人。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沒有啊,我們在酒店的入住記錄那裡,查到的就是這個人,還跟前臺小姐確認過。身高,樣貌特徵都很吻合。”
“那可能是他用了假名。如果你們有他的面部照片的話,可以進行人臉識別篩選。”
“這個,照片的話,沒有拍到臉上的。這個人的警覺性非常高,我們沒有從他的正面拍照片,都是從後面拍的。”
“而且,我覺得他的臉應該也進行了僞裝,難以找出來的。”
“這麼說的話,我無能爲力了。誰讓你們抓不到人,讓人跑了。”
兩人垂頭喪氣地走了。其中一個人點起一支香菸,然後抽了起來道:“現在怎麼辦,老大會怎麼處理我們?”
“媽的,怕什麼。難道還能把我們殺了?”其中一個道。其實他心中也是沒有底的,修蘿到底會怎麼做,誰也說不定。不過她已經放下狠話了,他們可能不死也要脫層皮了。
“對方怎麼能那麼聰明呢,提前就把一切隱藏好了。”
“我看我們查也是白查,對方反追蹤反偵察的能力不弱,早就做好準備了。”
“雖然是如此,但是,不行,我們還是回去酒店繼續找找看有沒有什麼線索吧。”
“不是要人臉嗎?我們去酒店查一下監控錄像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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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媽的,就不信找不出他。”
兩人到了酒店要查早兩天的錄像,可是發現,酒店的監控是壞的,錄像已經被清零了。
“這是讓人毀屍滅跡了啊!一點線索都沒有了。”
“那隻剩下一個人知道他的情況了。”
“誰?”
“勞倫斯,他們見過面的。”
“我們還要監控他的,現在就去找他會不會打草驚蛇了。”
“監控了他這麼久,你得到了什麼有用的信息?”
“沒有。”
“那不就是了,像這個人,根本沒有再跟着的必要,簡直就是浪費我們的時間。”
“好吧。”
他們找到了勞倫斯,當時勞倫斯的樣子是崩潰的。他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生活在別人的監視之下,現在還要受到他們的威脅。
一個人用槍指着他道:“前兩天約你見面的那個C國人,還記得嗎?”
“C國人?”不知道他們到底想要什麼,勞倫斯不想說太多。“你們是誰?”
那人用槍指着他的額頭,道:“你管我們是誰?快點說,那個人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
“名字他沒有告訴我,只是說了是我朋友的朋友。長相,就是一般東方人的面孔。臉瘦長,身材高瘦。”
“廢話,說些有用的。”
“可是我就知道這些啊。其他的你們知道得比我還多吧?”
“當時見面的時候,他有沒有什麼異常?”
“我不知道什麼叫做異常,我覺得都沒有。”
“老實點。”
勞倫斯假裝十分害怕的樣子,道:“真的沒有。我們見面的時候才幾分鐘,很快他就離開了。我真的想不出你們要的東西。”
這兩個人並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乾脆朝勞倫斯開了一槍,打在他的腿上。道:“再不說,那就等着再來一次,你那條腿還挺完好的,我看着不順眼。”
“我,我說。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勞倫斯痛苦得冷汗直流,鮮血從彈孔裡不斷往外涌。那兩個人死死地盯着他,好像他要敢不說,惹他們不高興,他們就會馬上殺了他。“我只知道他說的是英語,但是有其他的口音,不過我聽不出來他是哪裡人啊。”
那兩個人想想也是,他們也聽了他們的錄音,他們也聽不出對方是哪裡人。“還有呢?”
“他身高應該有185,這樣的身高應該是C國人沒錯。一般東方人能長這麼高的,就是C國的可能性比較大。”
“他有沒有給你什麼暗示?”
“沒有。其實當天他來得莫名其妙,走得也是莫名其妙。我們還沒說清楚,他就走了。只來了短短的幾分鐘。”
“不可能,他找你,就是有目的的,怎麼可能還沒說清楚就走了呢。你別把我當傻子。”
“真的,真的。”勞倫斯發出痛苦的呼叫聲。“本來我們還聊得好好的,可是他突然好想發現什麼不對勁的情況,然後就走了。我也不知道他是爲什麼。”
你兩人對視一眼,難道那個劉文冰發現了什麼異常?“他發現了什麼不對勁?”
“我也不知道,他就是看了看手機。”
“難道他還有其他的同夥?發現有人跟着他?”
勞倫斯哭求道:“你們放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
其實也只是想嚇一下他,,也修羅的命令,他們也不會隨便把人殺了。“算你小子老實,今天就先放過你了。以後有情況一定要告訴我們,要是隱瞞什麼被我們發現了,下次這槍指的可不是大腿,而是腦袋了。”
“剛過我吧!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而且我本來就不認識他。”
把勞倫斯往邊上一推,兩人道:“走。”
看着兩人離開的背影,勞倫斯拿出電話讓人來救自己。他用的仍然是原來的電話,也沒敢動裡面的竊聽器。不知道什麼時候招惹到了這些人,估計是和追殺阮風墨的人有關。
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想不到卻捲入了這樣的紛爭當中。以後處處都得小心,真操蛋。
兩人沒找到有用的信息,根本查不出譚輕月是誰。譚輕月有很強的反偵察能力,所有把自己的痕跡基本都毀得差不多了。
“對不起老大,我們還是沒查出那個人,也沒找到他。”
“你們到底是幹什麼吃的。連個人都找不到。像這樣的普通人,你們都搞不定,以後我還放心讓你們做任務嗎?”
“老大,對方並不是普通人。他有很強的反偵察能力,現在基本上找不到他的痕跡。連酒店的錄像他都刪除了。”
“早幹嘛去了。這些事,應該早點做,不要等到別人銷燬了,你纔想起來要找。”
“當初沒有想到這方面,是我們思慮不周。”
“既然這樣,那麼你們領罰吧!”
“老大,真的要罰嗎?我們以前可沒有這樣的例子啊!找不到人我們也不想的,而且我們本來已經很努力去找了。”
“對不起,我只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