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們走遠,吉姆斯纔過來用英語對丁香說:“這些小姐,需要我送你去醫院嗎?”
丁香用犀利的眼神看着她,把她看得心底起了個大洞。“你們小姐叫什麼名字?”
“這個,是我們小姐的隱私,我不能告訴你。”
“爲什麼一個人連名字都不能告訴別人,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之處?”
“這能有什麼不可告人之處,小姐的名字告不告訴你,是我們的自由。再說了,我們又不認識你,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好人,怎麼可以隨便告訴你我們小姐的信息。”
丁香繼續看着她,她發現吉姆斯十分忌憚她。
她收斂起自己的殺氣,重新恢復溫和的樣子道:“你叫吉姆斯?”
“是的。別說那麼多了,我趕緊送你上醫院去吧!”
丁香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腳,道:“好像現在沒有那麼痛了,我走幾步看看。”於是她重新穿上鞋子,輕輕地走了幾步,然後對吉姆斯道:“現在好多了,不用麻煩你啦,謝謝你和你們小姐的好意,再見。”丁香一瘸一拐地走了。
吉姆斯站在原地看着丁香的背影,感到十分好奇。剛剛,丁香的態度確實嚇到了她,可是,後面她很快又變得溫和,並真誠地向他們道謝。真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見丁香真的沒什麼大問題,吉姆斯趕緊回去找埃文他們。
埃文拉着寧晚晴走,寧晚晴一邊走,一邊疑惑道:“埃文,你找我什麼事啊?”
“哦,是這樣的,嗯,喬治叫我們去老宅子裡面吃飯。”
“可是,現在還沒有到吃飯時間啊!”
“去老宅吃飯當然不能隨便了,我先帶你去選一身衣服,化個妝,然後才能去。可能要很多時間的,我們快點。”
“哦,是這樣啊!”寧晚晴相信了。
“你不是喜歡老宅嗎?上次人多,都沒時間帶你到處看看。今天晚上我們是自己人,所有沒那麼多應酬,我帶你仔細參觀一下。”
說到老宅,寧晚晴確實喜歡那個房子。於是高興地道:“好啊!”
“所有我們要去早點,到時候仔細看。”
“好。”寧晚晴這下子心甘情願地跟埃文走了。想到剛纔那個女孩,寧晚晴又興奮地道:“埃文,你知道嗎?剛剛那個女孩,是V國人。真有緣分,我們能夠在這裡預見。”
“是嗎?她也是V國人?”
“對啊,她自己跟我說的。剛剛她扭到腳了,我正想送她去醫院呢!”
“我們晚晴真是心地善良,隨便遇上一個人,都能夠幫助別人。晚晴,你真好。”
“哪裡啊。我是看她一個女孩扭傷腳了,行動不方便,而且我們都是V國人,我當然應該幫忙了。”
“是,是,是,不過你放心,有吉姆斯幫她也是一樣的。吉姆斯力氣比你大,放心吧,她能行。”
“嗯,好。對了,她說她叫薛瑞雪。”
“薛瑞雪?”埃文聽到這個名字,皺着眉頭問。
“對啊。不過,這是我們V國的名字,你當然聽不懂了。”
“是啊,我聽不懂。這個名字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
“這是個好名字。瑞雪就是吉祥的大雪的意思。我們中國有一句諺語叫做‘瑞雪兆豐年’,意思是冬天的大學可以預兆明年的農作物收成好。”
“你們V國人的名字真有意思。”埃文在心裡記住了這個名字,以後還是儘量不要讓寧晚晴跟其他人接觸的好。他剛剛遠遠就看出來了,那個女孩的腳根本沒有什麼問題,一定也不像扭傷的樣子。可是,她卻對寧晚晴十分感興趣,還問她的名字。希望是他想錯了。
“是啊,我們V國人就會想出很多很有意思的名字來。”
“還是我們英國人的名字好記。除了姓氏就是名字,我們的名字也是有特別的意思在裡面的。要不也幫你叫一個英文名,姓氏就跟我和喬治姓威廉姆斯可以了。這個姓氏在英國可是很有名的。以後你跟別人介紹自己的時候可以說,我的姓氏和國民男神埃文的姓一樣。”
“哈哈哈!算了吧,我還是叫晚晴好了。反正你們大家都叫慣了。”
“哎呀,我覺得這個提議不錯。真的,晚晴,要不你叫一個英文名字吧!”
“我有一個英文名字。你忘了?以前我在英國讀書。”
“是哦。那你當時叫什麼?”
“我忘記了。”
埃文委屈地看着寧晚晴道:“晚晴,你連你的英文名字都不肯告訴我嗎?我太傷心了。”說着撒嬌做抹淚狀。
寧晚晴噗嗤一笑,道:“埃文,你不要裝了,太好笑了。”
“我就要裝,除非你肯告訴我你的英文名字。”
“好吧,我那時候叫貝瑟尼•史密斯。”
“爲什麼姓史密斯?”
“因爲那時候我住在那個家庭就姓史密斯。”
“你什麼時候來的英國?”埃文皺着眉頭。一般要住在別人家庭裡的,都是年紀很小的。
“那時候13歲。”
“怎麼這麼小就出來留學了?”
“當時的情況只能這樣。”寧晚晴委婉地拒絕了再說下去。
“那那家人對你好嗎?”
“一般吧,不是很好,也不是很差。”其實事實上,並不是如此,但是寧晚晴已經不想再說這些往事了。
看得出寧晚晴有點逃避的態度,埃文不打算再問下去。在英國境內,如果有他們想知道的事情,他們自然有辦法知道的。“那就好。我們快點出發吧,等下讓服裝師給你挑一套漂亮的衣服,你每天都穿白裙子,雖然很好看,但是也太樸素了一點。”
“我覺得白裙子很好啊,很搭我的氣質。”
“是很好。可是,總是要換換風格的吧!放心吧,喬治多的就是錢,隨便花。”
“埃文,看你說的。喬治的錢是喬治的,關我什麼事啊。我現在花你們的錢已經是迫不得已了,這已經讓我很羞愧了,怎麼能夠把你們的錢當成自己的隨意花呢。”如果不是考慮到自己沒有護照,沒有身份證,寧晚晴早就出去自己找工作做了。她不是那種隨便依賴別人的人。
“晚晴你跟我們不用客氣,我們的錢我們都願意給你花。再說了,你能花多少錢啊?放心吧,這麼一點點錢,我還是有的,喬治就更加沒問題了。”
“雖然你們有錢,但是你們的錢也還是你們的,你們的錢也是通過努力辛苦掙來的。要不這樣吧,你們能不能幫我辦個護照和身份證?”
聽到寧晚晴說要辦護照和身份證,埃文心驚,可是卻裝作若無其事地說:“反正你平時都是在家,哪裡也不去,要身份證和護照幹嘛啊?”
“當然有用啦!我不能一直當偷渡客吧,被查出來可就嚴重了。再說了,有了身份證和護照,我就可以出去找工作了,回國也可以坐飛機了。”
出來工作和回國都是他們所反對的,怎麼能讓寧晚晴出來工作呢,回國更是不可能的事。如果不是因爲這樣,他們早就幫她辦理了。
“唉,再說吧!像你這種情況,辦理證件很麻煩的。以後有需要的時候再辦也不遲。現在我們先去試衣服!”喬治打開車門,請寧晚晴上車。
寧晚晴無奈地上了車。
今天開的是房車,這輛車非常大。寧晚晴上去之後問道:“今天的車怎麼這麼大啊?”
“這是我的保姆車。”
“哦,你今天去拍戲了吧?”
“是啊!”
“那你中途過來找我,會不會影響你的工作?”
“不會,我今天的內容已經拍完了。剩下的不關我的事。”
埃文的助理在前面開車,聽到埃文這麼說,簡直要吐血。剛剛剛準備到埃文的戲,他收到一條信息之後,居然扔下一大幫人,直接走了,把導演和其他演員搞得莫名其妙,其他人都認爲他耍大牌。
好了,這次闖下的禍不知道要怎麼彌補了,才能挽回他的形象。真鬱悶,他一個大明星當然不要緊了,但是他這個助理就不好過了。當時候讓他怎麼跟導演解釋呢!
助理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晚晴你累了嗎?累了就休息一會。”說着埃文給寧晚晴讓了讓位置,讓她能在車上躺下來。
“謝謝!”寧晚晴確實累了,今天的情緒波動太大了,想到太多往事,讓她覺得很累。她直接在牀上躺了下來,然後閉上眼睛休息了。
趁着寧晚晴休息,埃文趕緊給喬治發信息,把今天的情況說一說。並讓他安排家裡的廚師準備晚飯。
喬治接到信息後只回復了個好子,就給家裡的管家打了電話,讓管家處理好這件事。
而丁香會去之後,再次拿出手機仔細看了寧晚晴的照片。
“真的很像。可是如果是寧晚晴,她怎麼會在這裡呢?”丁香盯着手機看得出神。直到她的室友回來,問道:“愛麗,你怎麼了?怎麼一直等着手機看,是有什麼事情嗎?”
“沒有,沒什麼事。我先出去一下,等會回來。”
“可是晚上有課呢?你不上課了嗎?”
“不上了,如果教授點名,你就幫我想個辦法糊弄過去。”
丁香自然是知道寧晚晴對於歐陽慕琛的意義,他幫她殺了黑羿天和二夫人,還幫她逃到國外,確實幫了她一個大忙,是時候回他一個大禮了。
她偷偷來到城市貧民窟附近的一個小網吧,用那個網吧的電腦申請了一個新郵箱,然後往歐陽慕琛的郵箱發了那幾張相片過去。她沒有署名,也沒有說任何話,但是隻要歐陽慕琛有心,看了這些照片,如果真的是寧晚晴的話,他肯定會查這個地方的IP地址,到時候,能不能找到人,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而那邊V國歐陽慕琛的別墅裡,歐陽慕琛正在看阮風墨練武。經過阮風墨軟磨硬泡,歐陽慕琛終於請了嶽東華暫時擔任阮風墨的私人保鏢兼武術教練。
現在嶽華東正在練功房裡教阮風墨練武。
歐陽慕琛從小沒有練過武,看見阮風墨被嶽華東摔在地上,心痛得不得了。可是阮風墨卻並不怕,他立刻爬了起來,重新站好姿勢等待嶽華東的進攻。
嶽華東欣賞地道:“好小子,不錯啊!有膽識!”
“謝謝師父誇獎,請你繼續。”
嶽華東看他畢竟是個幾歲的孩子,練武時間也不長,所有,根本沒有把他看着眼裡。他進攻的速度和力度都降了下來,打算和阮風墨墨墨把,放他一馬。
沒想到就在他放低速度,緩慢進攻的時候,阮風墨突然發力,一腿踢向了他的膝蓋。由於他速度太快,嶽華東躲閃不及,猝不及防倒在了地上。在跌倒的瞬間,嶽華東轉了個身,纔不至於跌得太狼狽。
而阮風墨一腳踢出,馬上恢復了標準的馬步防禦姿勢,冷冷地看着嶽華東。
嶽華東在地上裝死道:“墨墨,原來你之前是假裝不行,想等我放鬆警惕,你太卑鄙了!”
“這叫兵不厭詐!”阮風墨酷酷地答道。
歐陽慕琛在窗子外面看得眼睛都瞪成了銅鈴那麼大。“墨墨怎麼這麼厲害!原來我小看他了。”
嶽華東道:“好,那麼現在我們就來好好地比試比試!做你的師父,我肯定要知道你有幾斤幾兩,這次我不會再看輕你了。”
“來吧,我不怕你!”
“小子,這麼狂妄可是要付出代價的!”說完,嶽華東快速發力向阮風墨發起進攻。
阮風墨身子靈活,雖然力氣沒有嶽華東大,可是,他躲閃的速度非常快,幾個動作下來,之間嶽華東氣勢洶洶不停進攻,而阮風墨左閃右躲,根本沒有回擊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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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即使是躲閃,也可以看出阮風墨不慌不忙,不怕不憚,彷彿遊刃有餘的樣子。而嶽華東即使看起來氣勢十足,可是,根本傷不到對方分毫。眼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嶽華東想了一個主意,把他逼到牆角去,看他往哪裡躲,哼!於是他開始有意把阮風墨往牆角趕去。
卻不想阮風墨也知道他的意思,躲閃的時候就是不忘牆角躲,看他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