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慕琛在家修養期間一直想辦法這樣把寧晚晴帶回來,而且把寧晚晴的病醫好。雖然答應了玄玉不再見她,但是歐陽慕琛的心還是在掛着她。
秦宇航那邊準備得很快,那間貿易公司已經初步成立。這次,歐陽慕琛打算自己親自去找晚晴,而阮風墨聽說歐陽慕琛要去英國,立刻纏着要一起跟去。
“爸爸,你要去英國找我媽媽?”
“嗯,就這樣在這裡等也不是辦法,而且我現在身體好了,可以行動了。再說,到時找他們要人,我也可以以你媽媽的老公的身份,把她接回來,不是嗎?”
“我也去,我也去!我希望能夠早點見到媽媽!”實際上,阮風墨已經很想念他的媽媽了,如果可以的話,他怕這麼久不見,媽媽都不記得他的樣子了。
“可是……可是,你現在還是有危險,那些人好像還在找你!到現在他們還是沒有放棄找你!”
“爸爸,我不怕危險,再說了,他們找我也是在鎏金島找,我在這裡這麼久他們也沒發現,說明他們並不是滿世界地找,那麼他們肯定也不知道我在英國。再說了,我現在已經有保護自己的能力了。”
“你現在才學了多少?談何保護自己?”
“我現在會的可多啦!不信你問嶽教練。我現在不但武術進步了,射擊也很不錯哦!”
想到阮風墨去英國應該能幫上一點忙,也許寧晚晴看到阮風墨就會跟着回來了,於是答應了。但是出國前,歐陽慕琛給阮風墨換了一個名字,辦了身份證和護照:“歐陽墨。”
“爸爸,我的護照怎麼不是我的名字?”
“我們出國,是要登記的。我怕你原來的名字一公開,會惹到有心人注意,所以換了名字。放心吧,我們還是叫你墨墨。”
“哦,好吧!”
坐了自己的個人專機飛到英國,秦宇航在機場外面接機。“總裁,墨墨,你們來啦?”
“宇航,怎麼樣?這邊的事情還算順利嗎?”
“還行,基本上都處理好了。不過英國這邊的關係我們還充分準備好。”
“夜流光告訴我們,晚晴就在英國著名的演員埃文•威廉姆斯家,他和他的哥哥喬治•威廉姆斯是晚晴的救命恩人,但是同時,他們也對晚晴有着極強的佔有慾。”
“這個埃文•威廉姆斯我倒是認識,英國沒有不認識他的人,因爲他的電影演得很好。聽說他是英國的國民男神,人又帥,脾氣又好,而且出身貴族。”
“他的資料我這裡已經有了,回去我們想一下有什麼突破口可以見到他們。只有見到晚晴,我們纔有可能帶走她,要不然那個威廉姆斯家的人死不承認,我們也沒辦法搜他們的房子。”
“好!”
把歐陽慕琛接到臨時在英國買的房子以後,暫時讓他們安頓下來,之後再想辦法。
寧晚晴現在天天拿着阮風墨的照片盯着看,有時又把風鈴當城阮風墨。總之精神還算一副不正常的樣子。現在的傭人因爲有吉姆斯的前車之鑑,不敢對寧晚晴有半分懈怠,只能細心地照料她。這時傭人把給寧晚晴準備的飯菜給她端進房間裡,道:“寧小姐,吃飯了。”
寧晚晴好像沒有聽到一樣,根本沒有迴應她!
傭人再叫了幾聲,寧晚晴還是沒有回答,可是傭人又必須要想辦法讓她吃飯,不然讓埃文聽見了,很不高興的。於是傭人只好把飯拿到牀頭櫃上,用勺子把飯舀到寧晚晴的嘴邊。寧晚晴看了看,卻不吃,而一邊的小猴子卻管不了那麼多,直接過去把盤子裡的食物拿起來往嘴裡放!
傭人覺得這隻猴子長得又醜,又十分討厭,一氣之下對它動手,用筷子拍了一下它的手,小猴子嗷嗷地叫!
寧晚晴聽到小猴子的嗷叫聲,認爲是那傭人欺負了小猴子,於是非常生氣地把那傭人推倒在地上。傭人不敢反抗,可是寧晚晴卻對傭人下起了重手。在她的思想裡,傭人就是欺負她兒子的壞蛋,於是不停地抓傭人的臉,那傭人有意閃躲,可是卻不敢對寧晚晴用力,於是整張臉,整個頭都被寧晚晴收拾了一遍。當她逃也似地跑出寧晚晴的房間之後,埃文生氣地問道:“怎麼回事?”
“少爺,都是那隻猴子,寧小姐不吃飯,那小猴子自己就拿手去吃了,我看見了出手阻止它,可能是以爲我要打它,寧小姐生氣,就拿我出氣了,我也不敢還手。到現在寧小姐都還沒吃飯呢,都便宜了那隻猴子了。”傭人把事情的過錯都推到了小猴子身上,把自己的責任推得一乾二淨。
埃文聽說寧晚晴還沒吃飯,都讓那小猴子吃了,十分不高興。直接進房間裡面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於是看見寧晚晴正在給小猴子餵飯。可是那小猴子也不喜歡吃,只是拿手去接,房間被她們搞得亂七八糟,不由得嘆了口氣。晚晴自從精神出問題以後,就沒正常過,說是心痛晚晴,但是他實在也沒有那麼多耐心。
過去把小猴子抓過來,想把它關到另一個房間去,沒想到寧晚晴卻像發了瘋一樣,瘋狂大叫,抱着小猴子不讓埃文帶走。
“晚晴,你別這樣,先放手,我把它帶出去,你吃完飯我再讓他回來!”
“不許帶走,不許把我的孩子帶走!”
“你看清楚了,晚晴,這是小猴子,這是風鈴,不是你的兒子!”埃文無情地拆穿她。
寧晚晴仔細地看了看,一副茫然的樣子問道:“那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去哪裡了?孩子,孩子?”寧晚晴慌張地四處張望。
埃文把小猴子帶出去之後,回來就看見寧晚晴躲在角落裡面哭泣。“墨墨,媽媽好想你啊,你在哪裡?”
埃文過去拍拍她的肩膀道:“晚晴,別哭了,這是你的孩子。”說着把放在桌子上的照片拿到寧晚晴的面前。
寧晚晴拿着照片,仔細地摸來摸去,眼裡的淚珠還沒有幹。看着寧晚晴如此思念孩子,埃文覺得幫她找找看,也許孩子可以幫助她恢復神志。
於是打電話給風行雲:“風總,現在有空嗎?”
“噢,埃文先生,有什麼事嗎?”
“嗯,我想問一下,你知不知道晚晴的兒子阮風墨在哪裡,如果知道,不知道能不能告訴我。晚晴看到她兒子的照片以後,腦袋清醒了一點,但是還是沒有好太多,希望找到她的兒子可以幫助她病情的恢復。”
“晚晴現在怎麼了?”風行雲問。
“就是看見阮風墨的照片就一直喊着墨墨,還把小猴子當成她的兒子,這可能是由於她太過於思念孩子所導致的。”
“這樣啊,那情況還是不太好。”
埃文看她避而不答,再次問道:“你知道她兒子在哪裡嗎?”
“說實話,我不知道。照片是流光給我的。我猜流光應該知道,但是,他相不相信你,就難說了。”
“爲什麼不相信我?”
“當初你們不惜一切代價攔住寧晚晴,不讓她走,這的確有點過分了。晚晴她不是你們的寵物,她想去哪裡是她的自由,爲什麼你和喬治卻要以爲她好爲理由不惜傷害她也要把她留在身邊,這樣對她,難道不是一種傷害嗎?”
“你,我和喬治都是爲了晚晴好,你根本不知道晚晴如果離開應該會遇到什麼危險?”
“哦,會遇到什麼危險,你倒是說說看啊!”風行雲不屑說道。
“好,既然到了這種地步,我也就直說了。晚晴的丈夫不是普通人,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那些人把他老公留在島上的兄弟和妹妹都殺了,而她的兒子也遭受了追殺,不過他逃跑了。而晚晴則是我們在海里一個孤島上面找到的,照這樣看,她們一家人都遭到了追殺。而我們在島上幫她找親人的時候,發現有非常可怕的勢力還在。如果晚晴什麼都不知道,貿然出現在島上,那意味着什麼?”
雖然沒有和夜流光交流過這個問題,但是風行雲知道夜流光只是想帶她回國,於是她假裝反問道:“你以爲只有你知道這些事情嗎?作爲她的朋友,爲了她的消息,還有什麼事情是流光不知道的,這何須你擔心呢!他是不會讓晚晴回島上的,他連她新的身份證和護照都準備好了,你們還有什麼要晚晴必須留下的理由嗎?”
“難道說,是我們考慮得不夠周到?”
“那是肯定的。如果不是你們惡意攔截,晚晴不會發病。”
“錯,如果不是你們千方百計想把晚晴弄走,哪裡會有這樣的事!不要妄想把責任都推到我們的身上。”
“呵呵,你倒是可以把事情推得一乾二淨,但是事情錯就錯在你們太自私了,根本不顧晚晴的的感受。”
“你怎麼知道我們不尊重晚晴的感受?你沒看見我們對她是多麼好嗎?”
“如果這就是你認爲的好,那麼我也無話可說。至於她兒子在哪裡,對不起,我不知道。如果你想知道,還是問夜流光吧!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