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
這個死種馬一定又想發情了。
丁丁正想罵他,卻突然聽到不遠處的人羣中引起一陣騷動。
丁丁擡眸看過去,看到王明美又急又哭地從椅子上站起來,雙手不停地撓着臉和身體的每一處。
她的嘴角浮現出一絲狡黠,不容易讓人察覺的笑意。
看來,已經發作了。
即使很多人看着,但王明美還是無法控制地撓臉,撓手臂,撓腰,撓屁股,甚至將手探入前胸裡撓胸,撓大腿內側的私.密處……
本來是香.豔刺激的一面,但卻因爲她這種不雅的舉止,而使男人的好奇心大打折扣。
而女人的罵聲則來勢洶洶。
“那不是王家的大小姐嗎?聽聞她素來傲慢,怎麼會在這種場合下做出這麼難看的事?”
“那是她活該。我早看那個以爲自己有幾分姿色就不把別人當人看的賤女人不順眼了。癢得好,癢得妙!哼,她也會今天!”
“快拿手機出來拍下她撓癢的全過程,然後放在網上,看她以後還有沒有資本嘲笑我們。”
王大成和阮如心匆匆趕到女兒身邊。
阮如心關切地問:“明美,你到底怎麼了?你是不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
王明美一邊將手探入大腿內側撓癢,一邊哭着道:“媽,我不知道,我好癢,癢得我受不了,你救救我,你快想辦法救救我……”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王大成的憤怒多過焦急和關心。
他很想衝王明美髮火,但考慮到場合不對,只能強壓住心中的怒火。
此時王明美的臉和裸露在外面的手臂,肩膀,前胸,已經被她的長指甲撓出一道道如貓爪般狼藉的紅痕。
觸目驚心,也不堪入目!
伍楷天看到這樣的王明美,並沒有表現出他的關心,心底甚至產生一種厭惡的情緒。
但王明美畢竟是他的女人,如果留王明美在這裡撓胸,撓大腿內側的私.密處,他也一樣跟着丟臉。
他站起來,對王明美說:“走吧,我送你去醫院。”
王明美立即面露喜色,衝過來抱住伍楷天。
她一邊撓癢,一邊向他苦情地哭訴:“楷天,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只是喝了半杯酒,然後全身就很癢,癢得我受不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啊!”
伍楷天心底一陣厭惡,但是並沒有表現在臉上,只是冷淡地對她說:“走吧,馬上去醫院。”
王明美收了收眼淚,然後朝伍楷天用力地點頭:“好好好,我跟你去醫院。”
荒謬的鬧劇結束後,樓智宸看着麥丁丁,冷笑地問:“這一定是你的傑作吧?”
丁丁淺笑不語。
沒錯,這是她的傑作。
昨晚她偷溜進王明美的房間,將事先準備好的粉末倒入王明美的粉底和乳液中,等的就是這一刻。
那種粉末,如果只是單純地用在身體上,是不會產生過敏現象的,但是王明美喝了酒。
這個時候,酒就是一種媒介。
一種催促王明美身體過敏的強力媒介。
所以即使王大成派人去調查,估計也查不出什麼。
更何況,丁丁昨夜投入的粉末量非常細微,融入成分複雜的化妝品中,是極難分辨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