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妹的!這話的意思就是在提醒她如果她盤算着昏的話,那兩萬塊就不給了唄?
瞬間餘非有種別人給搶劫了的感覺!
當她眼角瞟到那張卡時,她發誓,她真的就只看了一眼,還沒動什麼歪歪心思的時候,江弈城淡淡的道,“很可惜,你們還不知道這卡的密碼。”
餘非不斷的調整呼吸,真心想把這卡甩到這傢伙的臉上去!
她忍住這衝動勁,臉上悻悻的笑,“你們這些生意人還真是計較,就算是對象是女人還要計較。兩萬塊還不夠你們買瓶好酒的吧?”
“一碼歸一碼。更何況賭桌上連父子都不分,更何況男女?把女人不當女人,纔是對對手最大的尊重和誠意。做生意也是一樣,黏糊不清反而會壞了大事。”
餘非深吸一口氣,無數次忍住想要把她這賤手抽到江弈城臉上去的衝動!
得,什麼也甭說了!她就不信這個邪了!今兒不管她喝多少,都一定要贏他一次!
後來讓餘非稍稍感到一絲寬慰的是,江弈城真的輸了幾次!尤其是他第一次輸的時候,差點沒把她給得瑟死!可是越到後來她就覺得哪裡好像有些隱隱的不對頭了!
因爲經過她的觀察,她發現只有他好像想要喝的時候他纔會‘輸’,他不想喝的時候就不會輸!
這是怎麼回事?
餘非怕拍腦子,覺得肯定是她‘感覺’錯了,沒錯,肯定是她喝多了,喝出幻覺來了!
有了江弈城做‘幫襯’的喝了幾局,沒多久兩瓶酒就見底了。
當然,和江弈城喝的大概四杯左右的小頭來算,餘非喝的可是大頭!
在餘非努力維持鎮定的從沙發上站起來,她拿過那卡問鬱紹庭,“密,嗝——密碼是多少?”
那聲嗝剛好噴在鬱紹庭臉上,濃郁的酒味就只差沒把鬱紹庭給薰暈過去!
他忍不住咳嗽幾聲,“574741。”
林夕卒,“真tmbt!果然什麼人用什麼卡!”
還‘我氣死氣死你’!
餘非附在林夕耳邊道,“女人,我不行了。咱們趕緊撤,今晚我絕壁得睡你那屋兒……”
餘非全身的重量幾乎都依附在了林夕身上,現在她簡直暈的連是腿邁的步還是手在代替腿邁步都分不清了,就算這理智也是在想到江弈城那張面癱臉後努力維持出來的!事實上,她手軟腳軟,頭暈目眩的感覺這家酒吧的牆壁都快要倒了!
撤,當然要撤了,而且還要馬不停蹄的撤!
只不過拿了人家鬱紹庭的錢,雖然酒她們已經喝了,但是算了算去她們絕對只賺不賠!
這一來她們喝了生平絕對喝不到的昂貴品種,這都是沾了他鬱少的光;二則喝了這麼好的酒,還拿了人家這麼多錢,這實在太不好意思了。
喝人嘴短,拿人手軟,這兩點一下子全都佔齊了。所以林夕想了想從衣服的口袋裡變戲法似得拿出一個折成三角的東西遞給鬱紹庭,“知道爲什麼你的啥破事兒本大師都知道麼?因爲我們家祖傳三代都是幹這個的!行了,真人不露相的傻眼表情你就不用多做了,這道符送給你,可保你往後的日子順順當當,跟衰徹底絕緣!從此走上一條光明大道!”
鬱紹庭將信將疑的瞅着桌上那道符,隱隱的有種遇到了江湖郎中的趕角,但是又不可否認在他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但是她卻能說準他身上發生的一堆事後,他還是感到驚奇!
難道這小小的符真的能化解煞氣?
可不,在它們風水當中,所有不好的一切都被稱之爲煞氣。尤其像他們這種搞酒店和餐館的人。
當然,最讓他覺得怪怪的,還是那句‘光明大道’的話,他不指望自己走上什麼光明大道,只要不是黃泉大道就行了!
在餘非倚靠在林夕身上,迷濛着一雙眼的問她,“隨身帶符,你還有這興趣愛好呢?”
林夕淡定的道,“這段時間我已經嘗試着操起家族老本行,在網上幫人測字看風水某新生。依照前段時間的業績來看,效果還不錯,可見我還是很有天賦的。”
接着林夕在餘非耳邊小聲的道,“剛剛我帶的那張你以爲真是化解的符啊?那是衰符!是我今晚出來時特地帶的,到時找誰拼酒,拼完後就把這衰符送給他!願上天保佑他!”
餘非眼前的世界已經完全可以用‘花花世界’來形容了。因爲她現在看什麼都是花的!只不過聽林夕說話倒還是挺清楚的!
她把着林夕的肩膀,“不早說!給我來,來幾個……我要把大叔的錢包、衣服口袋、鞋墊下面……都,都放上……”
在餘非說完這話後,突然穿着高跟鞋的腳那麼一崴,似乎連老天爺都有點看不過她這得瑟,就在毫無防備的林夕低呼一聲的去拉她時,下一刻餘非已經撞進了一個穩妥的懷抱裡。
林夕覺得,她有沒有說過,江弈城這個男人是個讓人看一眼就望而生畏的人,這個‘畏’尤其在你做了虧心事的時候,更深重!
“如果林小姐第一次來z市,覺得這個晚上過的還比較盡興的話,那我們現在可以回去了麼?”
林夕勉強穩住給餘非帶了個趔趄的身子,卻差點給江弈城的話狠狠的閃到腰!
他他他,他已經知道了?該不會一早就認出她們了吧?
江弈城一把橫抱起已經幾乎昏過去的餘非,對身後的鬱紹庭道,“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我先走了。如果你和林小姐還有得聊的話,那就麻煩到時酒席結束把她送回來。”
說完那頎長的身影就率先向門口走去,只留下林夕落在後面。
當然,她纔不會不識趣的追上去,甚至她在嚴重懷疑着,她要不要也一起回去,還是在外面開個酒店住算了?至少等江先生氣消了再說,以免製造出更大的動/亂!
今晚這事兒,絕對是大條了!玩出火來了!
鬱紹庭起身從後面攬住她肩膀,上三路下三路的打量她,“看不出來,小娘子長的不高,喝起來時還挺有爆發力的。哎,瞧見了不?咱們江先生可生氣了,不過要是他和餘非因爲這件事升級到離婚的層面上,嘿嘿,我就可以順利接手了,到時記你大功一件啊!”
在他美美的想着這些時,林夕笑米米的回頭看他一眼,接着一個手肘的回頂上去!
巴結着人家離婚?他是不是個人啊?
“你這妞還挺潑辣!不虧是小非非的朋友!”鬱紹庭敏捷的接住林夕的陣勢,一臉畜生無害的挑眉。
“這就算潑辣?那你也太孤陋寡聞了吧?不過,你想不想看看什麼叫真正的潑辣呢?”林夕媚笑着靠近,漸低的語氣裡已經帶了絲明顯的引誘。
鬱紹庭也被她勾起了興致,“好啊,你倒是……”
他話還沒說完呢,林夕突然出手的弓起兩根手指往鬱紹庭臉上那麼一戳!
如果你以爲,鬱紹庭的整片世界都黑了的話,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現在鬱少的世界分明就是一片金星閃爍!
這,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搞偷襲!
林夕拍拍手面帶不耐煩的冷哼,“你是江先生的朋友?反應還不錯,智商咋不見得像他一樣高呢?”
鬱紹庭發誓,這輩子他沒被人這麼暗算過!這個女人居然也敢!
用他送?稀罕!老孃打車也一樣回去!
正在這時,從樓下走下幾個西裝筆挺的男人,其中一個對鬱紹庭說,“鬱先生,發生什麼事了?你還好嗎?對了,江先生呢?”
眼見鬱紹庭還在那‘痛’,林夕好心的說,“江先生已經和他老婆先走了。鬱先生看起來還好,只是基/友走了有點傷心,不用太擔心。”
西裝男們看了林夕一眼,眼見她對鬱紹庭的事似乎挺了解,不由得面露曖昧的瞭然道,“這位美麗的小姐是鬱先生的女朋友吧?”
女朋友?他可不敢要這麼野蠻的女友!
還沒等鬱紹庭反駁,就見林夕掩嘴輕笑,“女朋友,難道你們不知道鬱先生的品味嗎?看來大家真的對鬱先生很不瞭解啊!”
美麗?
哎,連她都覺得她這一身濃妝豔抹的雞味兒打扮和美麗半分也沾不上邊兒,他們是哪隻眼看出她的美麗的?
“女人,我警告你最好給我閉嘴。”鬱紹庭低聲警告,冥冥中有種這妮子嘴裡說不出好話的趕角。
果然,就見林夕一把拽過鬱紹庭的手臂,嬌羞的眨眨眼,故意粗聲粗氣的道,“我是他的男朋友。前段日子剛做完最後一次變性手術呢。爲了他我可是什麼都願意做的,怎麼,你們不知道鬱先生喜歡的不是女友,而是基/友嗎?”
……
“鬱先生,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是啊,先走了,先走了。”
鬱紹庭鐵青着一張俊臉,“不是說好了等會一起去ktv麼?”
“不了不了。”
鬱紹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