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啓傑見鬱紹庭收了手,被暴揍了一頓的他頓時哭喪着一張臉說,“鬱少你真的被這個‘女’人給騙了,她根本就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清純,這‘女’人心機可沉着呢,我纔是她男朋友啊,我們兩個現在正‘交’往着呢,卻想不到她居然腳踏兩隻船,既和我在一起,還和你在一起,要不是那天在錦繡乾坤的宴會上碰到了她和你在一起我簡直不知道她還揹着我都做了些什麼(婚不由己,總裁大叔真霸道!377章)!”
“可是她騙我不要緊,你可是高高在上的鬱少啊,她居然連你都想騙,還妄圖飛上枝頭成鳳凰!她還告訴我她就是看上你的錢了,你纔是那個能夠供她‘花’錢和開銷的人,只要能夠傍上你以後她和她那個弟弟的生活就不用再這麼辛苦了,她還承諾只要我不把我是她男朋友的身份說出去,讓她在你面前一直都是一張白紙似得純潔,只要她有天成了鬱太太,她就會給我一百萬!我說的都是真的,我……”
關啓傑說着,就見鬱紹庭走上來,“騙子?你倒是瞭解我,知道我鬱紹庭最不會容忍那種在我眼前睜着眼說瞎話的騙子!這樣的人——”
朝着坐在地上的關啓傑某個部位就是狠狠的一腳,“就該去死!”
然後就聽關啓傑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聲,整個人驀地就疼的昏死了過去!
廢了怎麼辦?
哼,廢了的話更好!他倒是看看這個渣男不能伺候那個老‘女’人了,還能再在那個年過四十如狼似虎的‘女’人哪裡得到什麼好處!
鬱紹庭走到chuang邊,看林夕一副依然不清醒的樣子,他抱起她本想着把她送回家去,可是就他的經驗看來,林夕會這副樣子肯定是中了關啓傑的暗算!她要是就這樣回去的話還不得讓林偉擔心死?
於是鬱紹庭用自己的手機給林偉打了個電話,說他今晚和林夕一起吃飯,她酒喝多了他給在她酒店開了個房間睡一晚上,等明天酒醒了她就回去了。
雖然林偉擔心,當聽到林夕是在他酒店休息也總歸是放心不少。
鬱紹庭把林夕從房間抱去了他的套房,心想着不管怎麼說讓她先好好休息休息。
可能是被抱着顛簸的不舒服,也可能是‘藥’效漸漸揮發,讓林夕體內的燥熱蠢蠢‘欲’動起來,林夕勒着襯衫領口的動了動身子,把頭往鬱紹庭懷裡更埋了幾分,他身上那淡淡古龍水的味道竄進她鼻子,直讓她覺得鼻息間好像有火在燒一樣,嗓子那乾澀的感覺讓她吞了吞口水,潛意識直覺得想要喝點什麼來解解這種燥渴的感覺。
在把林夕才抱到房間的放到chuang上,她小手竟不知什麼時候的環繞上他的腰不肯放開,眉頭緊蹙的道,“水,我好渴……”
平時他這房間都是由這裡專‘門’收拾套房的人打掃,只要他人來到t市,不管他回不回來住他們都會每天過來打掃房間,放上新鮮的吃的喝的東西,鬱紹庭扯開林夕的小手去找來一瓶礦泉水,可是在喂林夕去喝的時候,她卻左右搖擺着頭的怎麼都不肯張開,好像被人強迫着似得眉頭都皺了起來。
本來他以爲不喝就不喝算了,可是她又偏偏嚷着渴,那模樣就像他若是不救她她真的會渴死似得。
當時鬱紹庭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竟心頭一動,喝了一口礦泉水後就那樣俯身的‘吻’上她的‘脣’。
那冷硬的瓶嘴碰到她‘脣’的時候她不肯張嘴,可是當這柔軟的‘脣’瓣碰上她的時候,林夕卻長了嘴……
本來只是一個口渴,一個喂水,可是越來越的,這水不管是喂的還是喝的人慢慢變了味兒……
鬱紹庭手中的水‘砰’的一聲落到了地上,水‘花’四濺。可是他卻無暇去管這些。隨着那狹長的眸子光澤深沉的好像一口不見底的古井,竟連一絲漣漪都不見,更像是凝聚着什麼蠢蠢‘欲’動的危機,他大手掌控着她的後腦,靈巧的舌緊緊的和她糾纏在一起。點燃的火種一般一心想要得到更多!
而林夕則也像是一隻浴火的蝴蝶,這不是平時那個隱忍倔強,除了爲朋友着急的時候會風風火火的,其餘時間的林夕可以說足夠冷靜,足夠矜持自持。可是現在她卻用她那生澀的‘吻’主動的迴應他,邀請他,眷戀他,從前只是在見到她溫柔一面的時候讓他覺得意外和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現在的她更像是一朵盛開的‘花’,嫵媚而妖嬈,又像是一隻着了火的蝴蝶,那太過熱烈的燃燒太美麗,不禁晃暈了他的眼。
當他狠狠的‘吻’上她,好像此時什麼都可以不管不顧,什麼都不必去剋制和隱忍的時候,鬱紹庭也是第一次發現,他體內深處竟有着如此強烈的感覺!
承認吧。
他聽到體內深處有個聲音說着:承認吧鬱紹庭,她和其他的‘女’人,對你而言是不同的……
……
在‘藥’物的控制下,林夕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可是她卻又好像隱隱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本該排斥的,可是對這個男人,她身體的忠誠度居然比她的心要表現的更徹底。
鬱紹庭可以說自己在某件事上從來都沒有這麼認真過,他的‘女’人不管是風情的還是知‘性’的,都是充滿了實戰經驗的,說白了就是那種平時看起來像個貴‘婦’,chuang上卻看起來像個不折不扣的‘蕩’‘婦’。男人在外面喜歡貴‘婦’,在家裡喜歡‘蕩’‘婦’。這是男人的通病,他也不例外。不過有一點的是,他從來不碰處`‘女’。
總覺得處`‘女’麻煩,一旦碰了甩又甩不掉,玩不起成年人的遊戲搞個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很無趣。成年人就理智識趣多了。而且沒有實戰經驗的‘女’人就像生澀的桃子,誰喜歡摘個澀桃兒吃?
可是,對於林夕他是碰也碰了,明知不該招惹也招惹了。
他知道她是純潔的,生澀的,可是她在‘藥’物的作用下感官比以往遲鈍很多倍,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緊張,反而越發的大膽,但是他卻像個沒談過戀愛的‘毛’頭小子一樣,後背都讓汗溼透了,就是怕‘弄’疼了她。
她就像他想的一樣純潔……
他真的從沒碰過處`‘女’,哪怕是在他十幾歲時最青澀的時候也沒有。
可是她的緊繃,她那因爲痛苦而皺在一起的五官卻給了他極大的刺‘激’,體內那種觸電般的感覺讓他低喘了好幾次,他覺得整個人就像是被裝在一個密不透風的容器裡,彷彿快要把他給融化了……
林夕……
拆了她故作堅強,渾身長刺兒的外衣,她分明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小妖‘精’!
翌日,當林夕醒來的時候鬱紹庭正在浴室洗澡,昨晚發生的一切讓她起chuang後呆坐了五分鐘,就從隱約到清晰的什麼都想起來了。
聽着那嘩嘩的水聲,她並沒有忿忿的去踹洗手間的‘門’,也沒有坐在chuang上因爲自己的而抹抹掉眼淚,更不會哭着喊着去尋死的讓他負責。
林夕只是默默的穿上自己的衣服後離開了酒店。當鬱紹庭洗完澡,帶着種在洗手間想了一萬種該怎麼面對林夕,怎麼跟她開口解釋昨晚的事時,她卻居然——
離開了?
望着那空‘蕩’‘蕩’的chuang,鬱紹庭好半天沒回過神兒來。
嘿,以她平時那爆脾氣,她居然沒輪椅子砸‘門’讓他滾出來,而是就這麼默默的走掉了?
鬱紹庭撓撓頭,怎麼想怎麼覺得好像這過於平靜的後果比痛毆他一頓還要嚴重呢?
一`夜的縱情讓林夕脖子身上都是錯落的紋身,索‘性’她穿的是有領子的襯衫還能遮擋一下。
那些‘露’不出的也就算了,‘露’出來的讓她不得已只能買了條絲巾的想要把那些ai昧的痕跡都擋一擋。生怕在學校被學生看出來尷尬。
本來今天就要老師組織學生去獻血,一`夜的‘‘操’勞’讓她一陣‘腿’軟發暈,直讓那些男學生笑話她明明獻血的不是她,怎麼反倒是她好像獻血了似得一副‘操’勞到不行的樣。
渾渾噩噩的一天,到了晚上放學的時候,林夕纔出學校呢就聽到一陣鳴笛聲,轉頭一看還是先看到了那個耀眼的讓人想要咬舌的帶着天使翅膀的8,這麼招眼的賓利讓他們學校‘門’口一停,剛剛她就聽到了有學生在背後議論紛紛,說什麼包養‘女’學生的大款又來接人了,她也沒當回事,老實說在藝術院校這種事她也算是見怪不怪了,但是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大款居然是來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