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弈城心裡雖然心裡有氣,卻並不會爲了讓餘非屈服,就從力氣上故意把她弄疼了。他只是不想再從這張小嘴裡聽到任何有關其它的男人的,或者跟他生氣的話!除了他們兩個之間的,其它的他一概不想聽……
從他第一次在她身上聞到那清新的氣息後,他就一直在心中想,不知道吃下去的話,這味道會不會比想象中還要個脆甜可口,讓人無法自拔。
雖然他只是個正常男人,但是連他自己都很清楚,她不過只是個二十歲不到的小丫頭,一個沒長大不成熟,甚至不考慮後果,任由着自己的性子做事少根筋的小女孩,這任何一種特質都絕不是成*人身上該有的!可是他居然會對她起了*!
而且還不止一次!
甚至她從沒蠱惑過他,但是他就像着了魔似得,看似強裝鎮定自持,卻只要看到她搖晃着兩條白希細長的腿在屋裡沒事人似得轉悠,他就像個怪蜀黍一樣,眼睛沒把從她身上拔下來,無數次yy這雙又細又長,像象牙筷子似得鈺腿纏在自己腰上會是怎樣一副畫面!
連他想想這件事,都覺得自己真猥瑣啊!
……
他曾放過她無數次,但是這次他卻再也不想放過她了!
不是懲罰,而是……
他想要她!
雖然江弈城毫不掩飾目的動作讓餘非又害怕又驚慌,但是他卻並沒有弄疼她或者傷害她,甚至在他猶如野火的溫度炙烤下,處處點火的讓餘非覺得她的防線在一點點的崩潰坍塌!
甚至變得不堪一擊!
其實他完全可以用最直接的動作去拿走他想要的東西,可是他卻並沒有那麼做。
天知道煎熬對於一個男人來一點也不遜色於光着腳在玻璃路上走,用萬爪撓心真是半點也不虛誇,但是想到她是第一次,身體瘦而單薄的就像個玻璃娃娃一樣,彷彿只要他再大力一點點,她就會輕易的碎掉!
如果不做足了前戲,讓她整個人徹底放鬆下來!她又怎麼能承受得了他?
如果說一開始餘非還能因爲緊張而全身緊縮如石塊的保持理智,那麼在江弈城極有技巧的動作帶領下,別說是反抗了,餘非可恥的覺得,她甚至手軟酥軟的整個人就像一灘融化了的水,那種難耐的感覺就像蟲子一樣啃食着她的皮膚,讓她竟不由得開始渴望着什麼,卻又不敢去想那到底是什麼。
他野蠻起來讓她慌亂,可是火熱起來卻又讓她無法抵抗。
餘非甚至腦子混沌的想着:雖然她總是喜歡和江大叔對着幹,但其實……
她也並不是真的討厭他……
況且,不管是長得還是處事風格,他本身就不是一個令人討厭的男人。不但不令人討厭,反而還是個非常冷峻而有魅力的男人。爲他着迷的女人估計得跟圍繞地球轉多少圈的香飄飄一樣!
只怕她若是說討厭他,天上掉下的板磚都能蓋套小洋樓的了!反而她和他江弈城結婚,說她上輩子祖上積了陰德,踩了狗屎走了狗屎運還差不多!
餘非很女*的想着……
其實,這麼算算的話她也不虧啊!
……
平時就算是她再不聽話,每次被她弄的再生氣,他還是不止一次的出面保護過她。就連今晚在她被記者包圍的時候,她還沒來得及倒貼一下他,他就出現的過來爲她解圍。
但是越是這樣,她反而就越看不懂他了。
他們不是假夫妻麼?爲什麼做的事卻比真服氣還真?真夫妻做的事他們兩個一樣也沒少做過。
雖然沒說過喜歡和愛這個字眼,但是他卻不止一次的強調他是她老公,今天還說他不會離婚這種話!
他是在暗示她,要和她過一輩子麼?而且還霸道的要求她的心,她的人以後都只能屬於他?
這個男人……
到底是怎麼想的?
爲什麼她感覺一開始還好好的,不知不覺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們之間好像有什麼正在悄然改變?
他不愛她,她也不愛他,但爲什麼當他質疑她的時候她會這麼生氣?
……
江弈城眸色濃重的就像夜幕下的深海,裡面卻好似凝聚着洶涌的海洋風暴,只要不加剋制,瞬間便會傾巢而入的覆滅!
他以爲自己的極力剋制已經到了最合適的時間,可是她呼痛的叫嚷還是讓他生怕弄傷了她的動也沒敢動一下!而同樣,那讓人窒息的緊度讓他冷不丁倒抽一口冷氣,體內就像炸開了一道閃電似得,讓他冷不丁打了個寒顫!
雖然她並不是完全不懂男女之事,但其瞭解程度也不過只到了電視上男人趴在女人身上後,就開始觸電一樣的抖,而女人則開始應景的大叫!但是男人到底趴在女人身上做了什麼,又爲什麼會讓女人叫,餘非純情的完全不知道!曾一度她還感到懷疑過,爲毛男人趴在女人身上,女人就懷孕了?趴趴就能懷孕?
她怎麼懂啊!也沒人教過她啊!她又不像那些自學成才的男生一樣,看幾個小片兒就自學成才了!雖然她常常臉不紅心不跳的說着小片兒,好像她多懂似得,但她卻從來沒看過內容!頂多也就在小攤兒上見過幾個讓人噴血的封面罷了!
甚至……甚至連男人的那啥她都沒見過!
當然,今天她因爲太緊張太害怕了,沒敢看!
而現在,她終於知道男人趴在女人身上做了什麼!原來是幹這麼缺德的事!原來女人大叫是因爲痛的啊!
“乖,忍耐一下。等會就不痛了……”
江弈城覺得自己這輩子沒這麼耐心過!而且還是在這種情況下耐下心來!
可眼見着她痛苦的五官都快要擰在一起了,他的心也像是被只無形的小手擰着了似得。
但是他嘶啞着嗓子的柔聲安撫卻對她來說不但絲毫不起作用,反而還讓她手指間小野貓似得用力扣着他手臂,眼睛直泛淚花子的嚷道,“騙子!你又騙我!”
先把她騙到了江家,又騙她說親密有間,後來無間就無間吧,恪守底線就行,現在連底線都越過了,居然還大言不慚的說等會就不痛了!怎麼可能不痛!她現在就已經痛的眼冒金星了!連呼吸都抽抽!真是恨不能一口咬死這個男人!
“我保證,不會騙你。現在不會,以後任何時候都不會……”他在她耳邊低低的許諾。大手不再桎梏的控制着她的手腳,而是在頭抵着頭的時候,和她的小手十指緊扣後,牢牢的收緊。
像是把她一生的幸福都收入了他的掌中。和他的生命線緊密貼合。
餘非疼的七暈八素的,還能模模糊糊的想起這個動作好像是深愛的人之間,一個再平常不過,卻又最表達深情的動作。
他從來不對任何人對任何保證,但她卻屢次打破他的原則,變成他的例外。
當短暫的疼痛浪潮一般褪去,那歡愉的感覺夾雜着殘存的微痛排山倒海的瞬間淹沒了她的意識。餘非覺得她已經在這個猶如一把野火的男人身下化成了一灘無形的春水……容不得她思考,更讓她完全由不得自己,只能跟隨着身體最本能的感覺做出反應……
那自然而然發出的叫聲,卻並不是因爲痛……
雖然餘非一直認爲江弈城前一晚那通信息量極大的電話,讓第二天的自己肯定是如坐鍼氈的根本沒法坐在江家人面前!但事實證明,只有她一個人多慮了!除了還沒起來的江洲和向來沒有吃早點的習慣,已經積極去公司的工作狂江弈城以外,江爸江媽淡定的不得鳥!
就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但是轉念一想——也是!
她和江大叔假夫妻的事家裡的人並不知道,肯定也不會知道他們兩個雖然進了一間房,但卻沒睡一張*!而是各自睡各自的*,所以實在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她自己又在那心虛什麼?
只是讓餘非有些意外的是,今天她的早點和平時相比明顯不一樣,傭人竟然給她端上個砂鍋來,裡面燉着兩隻小乳鴿?
額,平時不都是豆漿麪包,或者雞蛋牛奶什麼的嗎?今兒這早點怎麼這不一樣!而且,她好像沒說過要吃這個啊!
正當餘非疑惑着,就聽江媽和江爸對視了一眼後開口道,“小非啊,這乳鴿是媽讓傭人燉的,你嚐嚐看鮮不鮮?”
“哦好。”餘非乖巧的道。喝起來味道果然很鮮美。
只不過,還是哪裡怪怪的哎。乳鴿這種東西難道不應愛是滋補的麼?而她好像沒什麼可補的吧?她倒是覺得還在上中學的江洲比她還需要補補哎。
這會兒,就聽江媽清清嗓子後笑米米的道,“這都說男人三十如狼似虎!弈城雖然工作忙,但是三十歲的時候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小非你平時多擔待體諒一點,媽會經常給你給煲湯補一補的!看你這小臉就知道明顯氣血不足,小同志平時辛苦了啊!”
噗!
正在喝的湯的餘非差點沒一口噴出來!
咳咳,‘如狼似虎’這話……不是說女人的麼?
她該說什麼,該說‘回領導的話,不辛苦!’,還是該說‘爲人民服務,其樂無窮?’
原來今早她這特別的早餐還真是給她補身體的啊!
還有,大家看似正經的表情,敢情還是給江弈城昨晚那通電話給把思想帶歪了啊!
想到這,餘非頓時從脖頸一路向上,臉色爆紅一片!
然,江爸似乎有點不太滿意江媽剛剛的話,不禁皺眉的提醒和催促道,“行了,別兜彎子了,還是直接切入主題吧。”
額,主題?
今天的主題曲是什麼?
原來原來你是我的豬大哥?
“我這不在這循序漸進麼!”李珈萱分外不滿的白了江起良一眼。
雖然餘非尷尬的要命,但是李珈萱這舉動卻讓她覺得極其好笑!
她和大叔相處的時候不就這樣麼?白眼似乎已經變成了她無語時最具有標記性的表情。
“好吧,主題呢就是小非你看媽現在成天在家也沒事幹,插花吧,媽已經學膩了。繪畫吧,媽興致不大。瑜伽吧,整天軟骨病似得彎拉彎去的實在沒什麼意思。所以想來想去還是在家帶帶活物兒比較靠譜!”
說到這,李珈萱正色的瞅向餘非,“小非你打算什麼時候給媽添個孫子或者孫女玩玩呢?”
孫子……
孫女……
這倆巨遙遠的詞讓餘非頓時一陣風中凌亂,就聽注意力彷彿都在報紙上的江起良不急不緩的開始拆臺——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名義上是去學插花了,實則興趣還不是爲了去看那個隔壁班長得像劉德華的男插花老師?後來劉德華走了,也沒見你後續有那麼大興致?說到繪畫,我是沒見你拿回點什麼作品來,倒是xx銀行行長老婆因爲幾句話不和大打出手,不但踢了人家的畫板,毀了人家的畫,把人家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還把人家給揍了個烏眼青後就再也不去了……”
當餘非汗涔涔的聽着江起良說起這些時,李珈萱立刻不滿的反駁道,“誰讓她抓我頭髮了!我這個年紀本來頭髮就少,她居然還抓掉我好幾根!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最恨別人抓我頭髮!把那個歐巴桑揍成烏眼青算便宜她了!”
聽到這,餘非就更汗了!
說什麼她是女漢子,江媽敢稱第二,哪個不長眼的敢稱第一啊!她那點猛和她一對比,根本就不值一提!犀利啊,姐妹兒!難怪不管是江弈城或者是江洲都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呢!原來是得江媽真傳啊!
難怪上次她打羣架,她會這麼坦然接受,絲毫不感到意外和生氣呢!原來江媽纔是幹仗的鼻祖啊!曾經還有這輝煌的事蹟!真是真人不露相,一露嚇一跳啊!
以前餘非總覺得和江爸和同道中人,現在更覺和江媽是武林中人!
“至於那個男教練,他只是側臉有那麼一丁點像劉德華而已,正面看根本就不像嘛!插花這種課程本來就無聊,說什麼陶冶情操,愉悅心境,可我插的天天心裡鬧騰,哪裡愉悅了?勉強看看盜版劉德華時間還能不那麼難熬,後來連盜版都沒得看了,繼續待下去的話那不得無聊死啊?”
李珈萱語氣很是不滿。彷彿去畫畫班是別人架着她,強求着她去似得!
他早就說過,李珈萱和餘非的性子真是特別的像,所以千萬不要被她表面看上去的儀態大方給騙了。那只是她到了一定的年紀,對自己的一種高端大地上檔次的包裝罷了。
回想起剛剛李珈萱的話,江起良微微眯眼,那樣子真是像極了江弈城思量考究說話時的表情。以餘非對江弈城的瞭解,通常他露出這表情時說不出什麼好話來。
接下來的她只需要提前做出還擊的心理準備就好。你來我往的應酬一下。
“至於說到瑜伽,如果真能做到軟骨病那樣也就好了,有些人是硬的站着彎不下,躺着起不來的……”
李珈萱‘砰’的拍桌,也不餘非是不是還在跟前的臭臉道,“江起良,今晚你是想要去睡下閣樓,還是去挑戰下在院子裡露營?”
人艱不拆啊懂不懂!老古董!
江起良見這火馬上就要燒到眉毛了,立刻結束早餐擦擦嘴的起身,“餘非我聽司機說你上午沒課是吧?等會兒來我書房聊。”
江起良離開後,李珈萱還在那憤憤不平的哼着,“真討厭!越上年紀越讓人討厭了!說完看帥哥,看帥哥怎麼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昨晚他還不盯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一直看,還說人家長的聰明可愛!看看長相就能看出聰明來?”
李珈萱還在那唸叨,餘非的汗就已經瀑布雨了。
十二三歲啊……
江爸看那小姑娘肯定是以一個長輩看孩子的眼光去看的,可某人吃醋的連‘聰明’也要抨擊一番。倒是她自己看帥哥看的明目張膽的,還振振有詞啊!
李珈萱只顧着在那說自己的事,完全把生孫子的事兒丟到了腦後,像是終於找到了個人抱怨抱怨似得。餘非倒是做足了一個聽衆,邊聽邊迅速解決掉早餐,趕緊藉故溜去了江起良的書房。
哎,你說她以後會不會也變得像江媽這麼嘮叨啊?或者在兒子閨女面前也被江弈城這麼拆臺啊?
靠!要是她的話她纔不抱怨呢!她會在平時就積極的收集他的各種證據,等到時也可以說出來得瑟得瑟他!
她餘非是誰啊?臉上會刻着‘吃虧是福’這種搞笑的字麼?
見餘非來了,江起良立刻招呼她坐下。當時他正在電腦上看着什麼東西,見餘非進來立刻鼠標點點的暫停了一下。電腦裡的聲音也瞬間消失在房間。
接着,江起良遲疑了一下後問道,“小非啊,你是不是和弈城吵架了啊?昨天我可看着你們臉色不太對啊。”
雖然夫妻倆吵架的事沒必要和別人多說什麼,但是他們吵架的原因想來想去餘非都覺得,似乎她也只能說給江起良聽了。
在她和江起良說完後,後者頓時驚訝,“什麼?弈城已經知道了?哎,我早就說過他是不會同意你參加的。那你打算怎麼辦?你打算放棄嗎?”
當然不!我設計圖都完成的差不多了!怎麼可能放棄!更何況我只是去參賽的,這其中沒有任何個人因素在裡面,他不然我參加,這分明就是不講理!”
江起良點頭,表情誇讚的道,“你這種不畏強權和惡勢力的行爲,我非常看好你!我會在精神上支持你的!”
餘非忍不住又汗了!
那個,江老爺嘴裡所說的強權和惡勢力,是指他兒子麼?這樣人前拆臺他老婆,人後拆臺他兒子的行爲,真的好麼?
哎,雖然她很感謝江爸支持她,但是精神上支持麼……對她的意義和幫助實在不大啊。
不過江爸似乎也理解餘非心裡所的,於是他安慰她道,“小非啊,你和弈城既然已經是夫妻了,雖然吵架在所難免,但是冷戰的時間還是不要太長,這樣會不利於夫妻和諧!找個機會和好一下就算了。雖然我不知道你和弈城的感情到底有多深,但是我看得出來,他娶你絕不是一時興起,他是個有擔當有責任的孩子,所以我才放心把江家的大權交個他,而你對他來說,絕對是一個特別的存在。”
江起良心裡瞭然,只怕江弈城最在乎的還不是餘非參加華億天大賽的事,單單是她把他送給她的禮物贈送給了福利機構這件事,換做任何男人都會覺得她不上心,不當回事!而且昨晚正南也去了,還是他邀請的。只怕昨晚各種情緒交雜在一起,弈城心裡沒少窩火!他倒是很能理解他兒子。
特別?
餘非挑挑眉。
絕壁特別!不過是特別的堵心吧?
“放心吧,這件事我會幫你的。對了,我看弈城成天讓司機上下課送你什麼的,你一定感覺很無聊吧?這樣,今天我做主了,你騎腳踏車去上學吧。”
“真的!”餘非驚喜的起身!
“當然是真的。天塌下來我幫你撐着。”江起良大義凜然的表示。
天會塌下來麼?當然不會。
“爸!你比親爹還要親!”餘非喜滋滋的嘴甜道。
江起良被讚美的輕飄飄的,“弈城把你娶回來,你就是我閨女,那小子要欺負你,我替你做主!”
說到這,江起良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得的道,“餘非,昨晚咱們恆久週年慶的視頻出來了,其中有段弈城的採訪你要不要看看?”
“採訪啊,我對採訪沒什麼興趣,就不看了吧。”餘非撓撓頭的道。
卻見江起良表情怪怪的道,“我覺得……你還是看一下吧?因爲弈城是專門針對你們兩個的關係說的?”
額!
餘非聽聞頓時一愣!
她可不敢指望着狗嘴裡能吐粗多昂貴的象牙來。
只見在那視頻中,一身黑色西裝的江弈城氣定神閒的站在記者面前,從容不迫的回答着記者提出的各種問題。
這種場合可以說他從小就應付多了,不管再古怪再刁鑽,甚至再犀利的問題,他都可以回答的滴水不漏。但是現在,江弈城面對大衆媒體說出的話直讓餘非一口血痰卡在嗓子眼裡!差一點點就血濺屏幕了!
江弈城在視頻裡說,江太太並非大家所想的門名望族,但也絕非是灰姑娘,背景和江家算是門當戶對。當然,他從不認爲江家有多財大氣粗,只是一個經商的普通企業罷了。而江家從不看重這些門第觀念。就算江太太是個普通女孩,只要他江弈城認定了,那個人就是他唯一的江太太。
接着江弈城又表示現在江太太因爲年紀小,還在讀書,但他並未透露她所在的學校,還讓媒體給他一個面子,希望不要打擾江太太的學習生活。
再接着,針對記者詢問他和江太太的認識過程,餘非竟看到江弈城眼中浮現出一抹溫情的笑意,與這溫柔不同的是,這傢伙居然大放厥詞,臉都不紅一下的表示他和江太太是一見鍾情,二見傾心,雖然是江太太主動追求的他,並且無可自拔的愛上了他,大膽對他表白,但是同樣他對她的喜歡和愛意一點也不會比她少。她是他見過最可愛的女人,但是她的‘主動’和‘大膽’還是讓他很意外和欣喜。
這話一說出,周邊的記者頓時譁然。甚至餘非透過衆人的表情完全可以看出,大家想的分明的就是:還可以這樣啊!雖然以前問江總的時候,他總說感情要靠眼緣和機緣。但是原來人家喜歡的是這種主動出擊型的啊!
餘非看的當時臉上的表情都要碎的像拼圖一樣了!
她,她追的他?
餘非脣角抽了抽!
這傢伙,該吃藥了吧?
他這麼一說,這不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餘非喜歡江弈城喜歡到無可自拔了?他這樣會做會很影響她在外面的行情哎!
眼見餘非周圍氣勢頓起,一雙眼睛直冒火星子,刷刷的燃燒着他的屏幕,江起良頓時手護電腦的勸慰道,“孩子,冷靜!冷靜!這是我的電腦……剛買沒多久呢……我理解你的感覺!相信我!這個傢伙做的確實太不厚道了!”
接着江起良對餘非說,“我有個好提議!”
餘非深吸一口氣,面帶陰沉的凝重,“愛卿呈上來!”
江起良鬼祟的左右看了一眼後,壓低聲音的道,“我知道弈城前不久剛買了一塊表,是全球限量版的,他非常喜歡,那表的價格極其昂貴,就放在他書桌的抽屜裡,要不你看,咱一起把他那塊表給捐了怎麼樣!”
誰讓他要了那麼多次他都不給他的?這可不怪他做事不厚道了。
他的不厚道還不是他遺傳給他的?
餘非眯眼,“這個可以有!”
果然是親爹!贊一個!
“不過小非啊,這要是弈城問起來的話,你可千萬別把我供出來啊,你知道的,我永遠會站在你這邊替你說話!到時萬一弈城知道我和你合謀的話,我就沒有氣場和地位了,到時怎麼壓得住他啊?這也是爲我們長久的合作做保證啊!”
果然是經商的人,利弊都考慮的這麼周全!餘非義氣的拍拍江起良的肩膀,“放心吧良哥,你說的我都明白。人在江湖飄必須要講一個義字,華億天的事我都沒出賣過你呢!”
江起良點點頭,“夠仗義!我真是沒看錯人啊!這點你媽就不如你了。她婚前還挺仗義的,婚後爲了維持她高大上的形象就沒那麼仗義了。有時總和我唱反調,我這個鬧心啊!”
汗!這不和她跟江大叔一樣?她和他之間可仗義不起來!不敵對就不錯了!
不過江爸說的沒錯,畢竟日子還是要過的,她和大叔這麼冷戰下去,的確不利於家庭和諧。既然江爸都能看得出來,江媽就更能看出來了。就算他們二老的性格再可愛,再理解和體諒她,她也沒理由讓他們二老爲了她和江弈城的事擔心操勞啊?
雖然只要一想到前一個如火的夜晚,餘非就一陣面紅耳赤,就算是主動和好,這讓她怎麼裝作若無其事呢?
本來餘非能脫離江弈城的掌控,終於可以像這隻出籠的小鳥一樣自由自在的騎着腳踏車去上學了,那感覺,真是要多自在就有多自在!
只是讓她想不到的是,可能是老天爺覺得她自在大發了,竟然讓她停在校園的腳踏車不翼而飛了!
想到那車子的價格,餘非頓時一陣頭皮發麻!這要是輛普通腳踏車的話也就罷了,但這是輛價值十萬的限量版腳踏車啊!這一丟丟的不是作死麼!
但是!
到底是誰這麼膽大包天,偷車都偷到學校來了?
餘非立刻把這件事報告給了班上的導員,導員安撫她一定會盡量幫她去查查視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餘非才安心。但是她同樣也在埋怨自己,哎哎,早知道就不騎腳踏車了,還是坐車靠譜啊!這一騎愣是把十萬給騎掉了!敢情這是蹬一下子好幾千塊的節奏啊?
沒有了腳踏車,餘非只好步行回家。
她口袋裡有錢,可她卻不願意打車,更不願打電話給家裡的司機。
腳踏車都丟了,她還有什麼臉讓司機來接她啊!
眼見餘非垂頭喪氣的從學校出來,就像打了敗仗的兵一樣,坐在車裡的江起良對着電話說,“嗯,就按我說的辦,就說是學校的攝像頭壞了……”
餘非沒想到居然會在學校門口遇到江起良,聽說他是出門辦事經過這裡,正卻沒想到正好撞見她。
見她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走着,江起良不禁疑惑的問,“餘非,你的腳踏車呢?怎麼沒見你騎?”
同時,見餘非面如菜色,江起良趕緊讓餘非上車說。
他不問還好,一問餘非頓時紅了眼的,嘴一癟的小聲囁嚅道,“丟了……”
那頭垂的就差沒掉進領口裡去了,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不但又驚又怕,只怕自己也快要把自己責備死了。那眼淚子真是在眼眶裡打轉半天,強忍着纔沒掉下來。
“沒事沒事,丟了就丟了吧,不就是輛破腳踏車麼?人沒丟就行!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指不定這還是個好兆頭呢!老天說不定預備了更好點東西給你。”江起良趕緊安撫道。
通常在這種情況下,被人罵兩句也是好的,至少心裡不會這麼慪!江起良越這麼安慰餘非,餘非心裡就越難受!沉浸在類似‘喪子’般悲痛欲絕中餘非哪有那個精力去仔細揣摩一下江起良話裡的意思?
嗚嗚,她倒是寧願她自己丟了!她還不值十萬呢!
腳踏車丟了,餘非哪還有心思去想其它的?和江弈城主動和好的事也被她拋到了腦後,甚至在晚上到了吃飯的點兒她以身體不舒服連飯也沒下來吃一口。
車子都丟了她還有啥臉吃飯啊!吃的再金貴她也賣不上十萬!
餓死算了!
家人各種安慰她,丟了就丟了,她要把自己的身體熬壞了就不值了。就連江洲都上來難得勸她,“哎,早就知道你這麼能作了,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你可別一時想不開的從樓上跳下去啊。我家樓唉,你要想跳的話我可以另外介紹你視覺更寬闊。景色更優美的高樓。”
靠!餘非當時聽了這話直氣不打一處來。跳樓?她幹嘛要跳樓!她要真想不開了她就伸長舌頭吊死在他房間門口!
她不是使性子,也不是恃*而驕,她只是真的心情不好,一口東西也不想吃的想要一個人靜靜。
這點小脾氣,可不可以有?生自己的悶氣,可不可以有?
也許在江家人心裡十萬只是個小數目,但是對餘非來說,她沒法因爲當上了闊太就可以把錢當廁所的草紙一樣,不過丟了件玩具似得,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
早知道就把這輛腳踏車給偷偷捐出去了!真是想想簡直比別人切了她一個腎還要肝兒疼啊!
江弈城回來後知道她不吃飯,在公司忙了一天的他也沒顧得上吃飯,而是徑直走上樓,在漆黑一片的房間中打開燈,眼見餘非呈大字型的趴在*上,也不嫌熱的把頭像鴕鳥一樣蒙在被子裡,江弈城皺眉的走上前來,“怎麼了,聽說你因爲一輛腳踏車在搞絕食?什麼時候這麼有決心和骨氣了?”
她本來就很有骨氣!一直都很有骨氣!
如果換做平時的話,餘非肯定會跳起來反駁個一兩句,可她現在卻完全沒心情,一想到那十萬,她的心就疼的揪揪的!就像一下子在她身上壓了十萬塊大石頭似得沉重!
見餘非倒是少見都不做聲,江弈城直心裡感覺異樣,不由分說的上來一拽她被子,小丫頭居然緊緊的一把捂住!說什麼都不讓他掀!
但是餘非的力氣哪裡敵得過江弈城?
在他用了些蠻力的執意掀開被子後,眼見眼前的*兒眼腫的像核桃一樣,江弈城頓時明顯的一愣!
“不就丟了輛腳踏車麼,至於這麼嚴重麼。”
在他記憶中她可不是個矯情的妞兒,怎麼都想不到她會因爲一輛腳踏車就頹廢成這樣。但是江爸給他打電話說事情有點‘嚴重’的時候他還不信。這會放下今晚本來要留在公司加班的工作會來看一眼,果然事態很‘嚴重’啊!
從來不見餘非哭,看到現在她這副傷心的樣子,別說丟了件腳踏車,就算是再嚴重的事,丟了再重要的東西,這會兒他也半句責怪的話都說不出了。只覺得心就像被只小手揪了似得,忍不住漾開一陣心疼。
餘非撇撇嘴,嗓子都是啞的。眼睛哭的比兔子都紅。“就有這麼嚴重!”
然後便側躺着背對着江弈城,彷彿給他看到她這哭的紅紅眼是件很丟人的事一樣!
江弈城皺眉,不由分說的上去拉她的小手,“給你看樣東西。”
“沒心情!我什麼也不想看!”餘非毫不給面子的斷然拒絕掉。
就聽背後的他沉沉的聲音帶着種威脅的傳來,“不想走去看的意思,是想讓我等會把你抱起來下樓,當着大家的面走出去麼?”
討厭!他怎麼這麼煩銀啊!
餘非本來心情就不好,江弈城這麼一說她就更鬧心了!
他到底想要幹嘛!她今天是真的沒心情擡槓,沒心情倒貼,甚至沒心情聊天!熊孩子看不粗老孃心情不好啊!
讓餘非沒想到的是,江弈城帶她去看的是一輛嶄新的果綠色電動車!
當看到這時,餘非的核桃眼立刻就放亮了一下!
好漂愣的電動車啊!他買的?他沒事買電動車幹啥?
這是打算騎着它去上班的節奏麼?
想到江弈城西裝革履的騎着這綠色的小車兒去公司的場景……餘非就覺得,這畫面實在很讓人難以構想,或者說,不敢貿然構想啊!
見她笑了,雖然不知道在那一個人美叨叨的樂什麼,江弈城總算暗暗的鬆了口氣,天知道和她臉上此刻不經意間露出的甜美笑容相比,她的眼淚有多令人擔心和心疼。
“去試試,他鼓勵她。”
那車子極其輕巧,單薄,一個人騎剛好,不但掉頭轉彎都特別輕快,剎車也蠻靈的。
見她騎着小車在路燈的照射下院子各種溜達,就像個綠色的小精靈。當時在他從各大品牌的電動車中親自爲她選出品牌後,這個果綠色的顏色輕易的便吸引了他的主意。
沒錯,她就像個從森林裡走出的小精靈,頑皮而靈動的讓人很難不把目光放在她身上。這綠色果然很襯她。
“這是你的新座駕?”
他挑眉,終於知道她爲什麼偷笑了。
“這是你的新座駕。”他慵懶的手插褲兜糾正道。
“啊?給我的?”餘非一個急剎車的停在他面前!淘氣的故意距離他只有半米的距離!一雙眼睛不敢置信的睜大,原本頹廢的小臉剛剛因爲騎車騎的紅撲撲的,看起來天真嬌憨的可愛。
“嗯。”江弈城點頭,“意思是,若是你不喜歡讓司機送的話,以後就自己騎電動車去好了。”
“真的嗎?這輛電動車真的是買給我的?”餘非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覺得大叔轉性也轉變的太快了吧?快到她簡直難以適應!
知道她腳踏車丟了,他就有心的買了輛省時省力的電動車給她,討她歡心,還特地給她送回來?最重要的是同意她一個人上下學?
“你不是說我一個人上學會不安全嗎?”
雖然話是這樣說的,但餘非的心裡卻溢滿了小感動。
江弈城淡定無比的道,“羣架都打成那樣的女漢子,我不覺得如果遇到別有用心的人,她會吃多大的虧。”
額……
原來是上次她大顯身手讓他開了眼啊。
通過打羣架和丟車這兩件事,餘非頓時想到江爸的話,還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原來一切的不好都是爲了後面的好事做鋪墊呀?
餘非太高興了,尤其知道以後可以騎電動車上學了,她脫口而出的對江弈城發表了感謝,“這就對了嘛!大叔你這迂腐的思想總算開竅了!我第一次覺得你這麼有人性!”
眼見江弈城的臉色有點變,餘非頓時吐吐舌頭的趕忙解釋,“哎呀,我的意思是說,你以後如果能像現在這麼有人性就好了!”
不是……
雖然她心裡是這麼想的,但其實她像是想表達的委婉一點的……怎麼不管怎麼包裝,說出來還是這麼直白啊?
江弈城暗想:她以爲他真放心?只不過派保鏢暗中保護她罷了。
“這會兒高興了吧?”
江弈城的話讓餘非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剛剛還明亮的小臉兒這會兒竟又糾結起來,“十萬塊啊……”
好吧,他明白了。原來有人揪心的不是多喜歡那輛腳踏車,也不是因爲丟了就沒有工具上學了,而是錢的事。
這叫什麼來着?他好像聽公司的職員說過那個詞。叫肉疼?
嗯,經專家確診,肉疼起來的時候就是她臉上這表情。
“知道了,再丟也丟不出z市。估計全z市也只有那麼一輛。我會幫你把車子找回來的。”
江弈城的話讓餘非一愣,隨之開心的像小猴子似得頓時跳到他身上去!“大叔你尊好!我愛死你了!”
江弈城下意識的伸手拖住她小屁股,若不是有點體能和防備的人,她是打算把人給一下子撲倒麼?
當然,就算是撲倒也絕不是在這。
“既然已經沒事了那我也得回公司忙了。”
聽江弈城說要走,估計以前餘非肯定是舉雙手雙腳的反對,他不回來更好!
可是現在她卻意外的‘啊’了一下子,“你還要去忙啊?”
弈城揚眉,他怎麼就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種小不捨呢?
“不想我走?”他看向她的眼睛,抱的那叫一個穩妥妥的。
自從有了她後,一個禮拜至少有五天晚上都要公司忙工作的他現在已經很少加班了,但今晚確實有些工作量在等着他。只要一想到那些,他就有些莫名的頭大。
江弈城不由得在心裡暗笑,他江弈城是誰?處理工作和解決問題一向是他最拿手的所在,只有他沒遇到過的棘手問題,還絕沒有不積極去解決的問題。現在居然會爲了工作頭大?
這算是……逃避麼?
那種不想回去的感覺極爲強烈,尤其是現在這樣抱着她,讓他覺得一種無比的放鬆的感覺,似乎是暗示着他要睡覺的節奏。
“額,我的意思是……”
“意思是沒有我你會很寂寞?”
“不是……”
“那是想讓我留下陪你睡覺,又不好意思說?”
“其實……”
“其實你沒有嘴巴上說的那麼不喜歡和抗拒,心裡也是很喜歡那種感覺的?”
餘非:“……”
尼瑪!
不是不是不是!通通都不是!這個傢伙他就別再這給她添亂,各種扭曲她意思了好不好!
不過……
喜歡哪種感覺?
“好了,外面有點涼了,我們回屋說。躺着慢慢說……既然你留我今晚我就不回去了專程陪你。”
餘非頓時臉色漲紅!
誰要和他躺着慢慢說,她和他之間根本就沒什麼好說的嘛!
不對!
餘非突然想起江爸和她說的,找個機會就和江弈城和好吧。那現在,算不算一個和好的機會?
雖然現在他已經搭理她了,她也不再和他擡槓了,看似關係已經冰釋前嫌了,但是……有些事她似乎應該跟他解釋解釋。
“大叔,其實我和蕭正南……”
想到她和蕭正南過去的關係,雖然餘非覺得這是她自己的私事,她不需要和認識解釋,哪怕是江爸她都沒說過。但是現在她卻思量着想要主動講給大叔聽。
她和蕭正南的關係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樣!
難得她有這主動,他怎麼着也得且聽且珍惜吧?
卻想不到江弈城竟然打斷了她,“好了,我不想再提這件事了。不如我們說點別的?”
“別的?”
江弈城在把餘非帶回臥室後,直接放到*上後壓了上來,眼底翻騰着明顯的*風波,就連手都開始不安分起來。
“唔,說點做點這個時間和環境該說該做的……”
餘非怎麼都沒想到,學校前幾天就忙着拉起橫幅,一副張燈結綵喜氣洋洋的姿態,據說要邀請的一位知名企業家來講座,說的居然是江弈城!
她真是搞不懂了,你說她們又不是金融財經類的學校,沒事兒講什麼座啊講座!
江弈城到學校來時並沒有開他那輛霸道十足的騎士,而是乘坐了一輛尊貴的勞斯萊斯幻影。餘非想破了頭也想不起江傢什麼時候有幻影的,就不禁壞壞的暗自腹誹:難道是爲了充場面臨時借的?
好吧,她當然知道江家不缺那點小錢。也是她後來次知道原來這輛幻影是他公司的車。只不過公司和家裡的用車分工一向明確,所以從不見這車開回家。只是用於各種重要的外交場合罷了。
當江弈城着一身質地筆挺的黑色西裝,淺褐色襯衫的從車上下來,面容冷峻淡然,舉手投足都流露出淡淡貴氣,就連夾在一羣新生中的餘非心臟都微微的快跳了幾下!周圍更是響起一陣像是沒見過男人似得,此起彼伏的女生抽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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