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連宸家裡,你是拒絕還是點頭?”蘇少墨問。
安好紅着臉稍稍偏開視線,回答說:“當然是同意了。”
他們是好朋友,在朋友家住一夜有什麼問題,而且她不止住過一次,還曾經和連宸在同一張牀上睡過,那時候是因爲她拍戲高燒不退,連宸不放心。
安好沒有注意到自己語氣裡有多麼的理所當然,那些肯定聽在男人的耳裡有些尖銳。
蘇少墨帶着莫名的怒氣欺身吻上她的脣,霸道而強勢,密集得如雨般封住她來不及喊出的抗議。
不管吻過多少次,他依然覺得口中的脣瓣是那麼的美味讓人留戀,捨不得離開。舌尖細細描繪着她性感的脣線,一寸一寸的將每一份甜美佔爲己有,霸道得很。
安好捶打着壓着她的胸膛,想推開卻推不動,嗚咽着抗議,舌頭躲着就是不讓男人捲到。
蘇少墨一手固定她不安分的雙手,一手摁着她的腦袋,再進一步,牢牢的將她徹底鎖在身體和牆壁之間,霸道的摟着,霸道的吻着。
安好漸漸變得沒了力氣,迷迷糊糊的靠着男人讓他盡情親吻,思緒越飄越遙遠,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男人的吻慢了下來,帶着輕輕的柔軟和小心,像在品嚐某種可口點心,塌了她的一角防範。
然後只覺得身子一倒,一涼,接着滾燙的熱着,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才驚覺他們不知何時轉移了房間,正被男人壓在牀上,身上的上衣已經被推到了上面,性感的胸衣裹着誘人的豐滿。
安好背脊一涼,瞬間清醒過來,連忙伸手抓住男人放在她胸前的大手,羞得想裝死。“我、我……不要!”
其實安好也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只是覺得害怕和緊張,體內隱隱的燥熱讓她感到陌生。
蘇少墨拿開手,直接覆上她光滑的後背,寸寸遊走,到處點火,引得身下的安好忍不住顫抖起來,肌膚越來越紅,襯得她性感誘人。
安好的眼神變得有些朦朧,體內的燥熱在男人修長手指的撩撥下愈演愈烈,攀着他的胸膛不知是想推開還是靠近。
男人細細的吻着,一路向下,直到舌尖碰觸到她敏感的花蕊,下一刻身下的人就劇烈的顫抖着,一聲情不自禁的呻吟溢出紅脣,暗了男人的雙眸,眼底一片紅色火蓮。
“好好,今晚留下來。”
蘇少墨呵着熱氣在她耳邊吹風,聲音如夜般暗沉魅惑,原本就華麗的聲線在此刻聽起來充滿了誘惑和性感。
安好稍稍回了神,本來想拒絕,卻看到男人眼裡閃過一絲狡黠,還沒反應過來就感受到胸前一痛,瞬間石化。
天吶!他、他、他的手……
小臉毫無預兆的紅了起來,這是強迫!是威逼!這男人根本不是什麼色狼,而是腹黑的大色魔!
知道她不能反抗,安好只好硬着頭皮說:“我…。我留下…。但是、但是你的手可不可以……”
達到目的的蘇少墨露出得意的笑容,伸手攬着她的身上往上面帶了帶,壓下身子低沉又曖昧的說道:“好好,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安好身子一僵,難道男人耍流氓都是不分場合不分時間的嗎?今天中午是在民政局的車旁,現在是在牀上,那下次呢?
“我我我…。”我了半天安好也沒擠出一句話,只顧得上臉紅。
蘇少墨嘆了一口氣,知道她心裡對他還是有着抗拒和對這段婚姻的不適應,他不能逼得太急。
抽身離開安好,男人拿着衣服就進浴室衝冷水澡去了,留下安好在牀上不知所措。
第二天。
安好睜着眼睛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滿心的鬱悶,細數過來,她和蘇少墨不過才認識一週多幾天,事情就以光速般的速度發展了。
簽約前是有過兩次緋聞的陌生人,簽約當晚卻睡在了一起,第二天早上還是男人口中欺騙大衆的“未婚妻”,中午就是名副其實的蘇太太了,嘖嘖,這發展都可以趕上狗血的韓劇了。
唉,再次嘆氣,她得跟蘇少墨好好談談日後相處的模式。
“想什麼?”頭頂傳來男人溫和的聲音,帶着剛剛睡醒的朦朧。
安好一扭頭就看到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臉倏地紅了,是了,她昨晚被迫留了下來,差點那個啊,雖然他最後懸崖勒馬了,但出來的時候只裹着一條浴巾啊,抱着她直接就睡了。
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裸男誘惑啊!
幸好她的定力在幾年的打拼中有了加強,否則還真不敢確定會不會撲上去啃了這個帥氣的男人!
“怎麼不說話?”緊了緊手上的力道,將她摟在懷裡。
安好頓了頓,揚起笑臉說:“蘇總,該上班了。”
蘇少墨挑眉,聽得出那句“蘇總”裡面的調侃,濃黑如墨的眸子裡染上一絲笑意。
“我說了什麼好笑的話嗎?”她是演員,生物鐘一向很敏感,即使不看時間也知道現在是七點。
“你說呢。”男人吻了着她的眼眸,給了她一個早安吻,然後拉着她起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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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少木有吃到咱家閨女,不知道大家有木有怨念吶?O(∩_∩)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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