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秦.梅列面色一變,變得陰沉至極,陰狠的眸子一閃,一想到瓊斯昨天死的下場,他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碎屍萬段,斂下表情:“傳聞亞斐魅力無邊,今天果然讓我大開眼界,就連秦少也免不了被吸引,果然非同一般,你說若是我把你送給秦少,他會怎麼樣?”
秦若凡喜歡她?湛言冷笑,那個男人也會喜歡人?她還真不相信,不管他對她有沒有興趣,她對那個男人沒有興趣。湛言擡手,槍口直接對上他,冷笑道:“多謝西秦少爺好意,只是我不感興趣。”
西秦.梅列看到槍口對他,面色沒有絲毫異樣,依舊帶着淡笑,透着貴族間的優雅與貴氣:“亞斐,你不會以爲憑藉一把槍就可以解決這麼多人,就算你有這樣的本事可以逃脫,其他兩個人可沒有這種能力,不如你試試,是我先死的快,還是其他那兩人死的快。”
話音剛落,十幾個人高馬大的正裝保鏢紛紛把槍指着寧原與齊修。湛言自然認識他們手中那的槍支,是秦家最新出的一批新貨MT-850.這中槍支小巧但是威力很大。這秦家與梅列家族果然在一起合作。
齊修與寧原也是對槍支有些瞭解的人,看到這些人手裡握着是MT-850,面色也變了。
齊修更是忍不住暗罵一句,靠,這梅列家族也太囂張了吧!拿着MT-850來對付他們,真是太看得起他們了。不過話說回來,這亞斐他怎麼聽怎麼熟悉啊!
用手碰碰寧原的手,壓低聲音問道:“這亞斐到底是誰?”
寧原皺起眉頭,直接無視齊修,齊修見寧原不願搭理他,腦袋一搖,心裡憋着一股悶氣,這人除了他眼中的少爺,就不會有些其他?
“現在我們如何?他們手上也有槍,而且還那麼多人。一出手我們可就變成馬蜂窩了。”領主什麼時候到?
“等!”寧原視線緊緊落在湛言身上不放。
“傳言亞斐極喜歡賭,不如我們現在就開始打個賭如何?”西秦.梅列眼底帶着濃厚的興趣。不得不說,這亞斐他還真有幾分佩服,就算在衆槍之下還能保持冷靜與理智,難得!難得!
確實,這西秦.梅列說的對,若是今天只有她一人,她可以脫身,但是如今還有寧原與齊修。她不得不考慮他們。
湛言眉眼清冷,眼睛眯起,直接把手中的槍給扔在一旁,槍砸在地上發出一聲砰的聲音,她臉色冷漠,眼底沒有絲毫的驚慌與害怕:“哦?西秦少爺想賭些什麼?”
“難道亞斐就就不好奇我打什麼賭?”西秦視線落在一旁落在地上的手槍上,瞥了一眼,目光灼熱盯着湛言的臉,銀色的眸子帶着深沉的探究,若有所思。
“不管怎麼樣,這決定權在西秦少爺手中不是麼?就算我有意見,難不成西秦少爺會聽我的意見改變你的想法?”湛言說到這裡停頓一下,而後繼續道:“不,當然不會,既然如此,亞斐也只好拿出點誠意讓西秦少爺看看不是麼?”
“啪啪啪”西秦.梅列忍不住拍掌叫好,笑道:“果然不愧是亞斐,有膽力,西秦佩服啊。”若這個亞斐沒有對瓊斯下手,他還真稀罕這樣的人才。可惜,真是可惜!“既然如此,不如先上車!”
“等等,我可以跟你們走,但我有一個條件。”湛言瞥了一眼寧原與齊修,繼續道:“我要你放他們走!”
“少爺!寧原不走。”
齊修也詫異,沒想到這個女人到如今還想保他們。他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保護,這感覺怎麼想怎麼怪!不過他可不敢走,要是讓領主知道,還不剝了他的皮,他的目的就是爲了保護這個女人。
“哦?”明媚的陽光落在他臉上,那雙銀色的眼眸美麗至極卻透着一絲陰狠:“這條件與籌碼相當,有籌碼,纔有資格講條件,但如今亞斐你有什麼資格來講條件?”銀色的眸子眯起,眼底寒意十足。
湛言目光一冷,身子快速一閃,西秦.梅列瞳仁一縮,擡手就要開槍,只是他的速度快,湛言的速度更快,還沒等他反應,他手中的槍已經落入她手上。
“西秦少爺,你說現在我有沒有資格?”湛言握着手中的槍支舉起槍口對他。
她臉上清清淡淡,讓人絲毫情緒也感受不到,可話裡的寒意怎麼也掩飾不住,西秦.梅列眼眸死死盯着她的臉,不放過她臉上絲毫表情,若不是她身邊兩個手下拖了後腿,他想抓到這個亞斐,恐怕還真得多費些力。
“放他們離開!”過了好半響,西秦.梅列視線依舊停在她臉上沒有絲毫移開,眼底從興味變得認真。
“是,西秦少爺!”
湛言瞥了寧原一眼,寧原會意,自然知道他家少爺的意思,拉着齊修道:“我們走!”
什麼?剛纔這個木頭不是說不走麼?他不是念着他家少爺麼?齊修還真是疑惑,不過他走,他可不能走!他得聽他們領主的命令好好保護這個女人:“你走吧!”
寧原眯起眼,直接拖着齊修的衣領直接離開,眯起眼,看了一眼他們少爺淡淡說道:“少爺她不需要有拖後腿的!”
這一句話齊修聽的清清楚楚,靠,這根木頭是什麼意思?說他是拖後腿的?要是平時,他非得和這根木頭幹上一場。
湛言見他們兩人的背影越來越遠,才收回視線。
“如今亞斐是否可以走了,我已經按照你的條件把人給放了。”西秦.梅列眼底沒有絲毫溫度說道。
“自然!”
湛言上了車,坐在後座,西秦.梅列半靠在車窗側頭淡淡打量眼前的女人,他如今倒是有些明白爲何秦若凡這樣的男人也會喜歡上眼前的女人,這個女人太過獨特,比男人還強,沒有女人絲毫的嬌柔,讓人有想要征服的慾望,而男人最大的滿足感就是讓女人臣服,若是能讓這樣的女人臣服在自己身下,甚至愛上,這種快感可是讓人無比沉迷。只不過這樣的女人是毒,沾不得,一旦沾上,若是愛而不得,那麼自己只能萬劫不復。
“看夠了麼?”湛言側頭看着窗外,沒有回頭,聲音冷漠透着幾絲寒意,無意中一種居高臨下的威懾散發,震懾他人。
淡笑一聲,西秦.梅列沒有收回視線,繼續盯着她的臉瞧:“當然不夠,難道亞斐就不好奇我看什麼?”見她沉默沒有說話,他繼續說道:“不知亞斐與顧大少是什麼關係?”
湛言側頭冷笑:“我倒是不知道原來西秦少爺也如此的八卦!這是我的私事,恕不奉告。”
西秦.梅列臉色也沉了下來,想到什麼,突然又笑了起來:“那不如讓我猜猜你來Y國的目的?”眼眸一深:“你一來Y國,便打聽梅列家族,但你查的人都是與梅列西語接觸過的人,你的目的是爲了梅列西語,亞斐,你說我猜的如何?”
西秦.梅列能夠猜出來,她可是一點也不驚訝,Y國是他的勢力範圍,若是他什麼也查不出,這才讓她奇怪,西語的下落,眼前這個男人必然知道,她倒是可以探探他的口風:“猜的確實不錯,只不過這次來Y國,似乎梅列家族可給了我不少驚喜啊!你說是麼?”
西秦.梅列見她直接承認,眼底有些詫異一閃而過,聽到她後面的話,他也不表態,話鋒一轉:“沒想到我那弟弟還有亞斐這麼一個朋友,還真是讓人驚訝啊!”
“西語可從沒有承認他是梅列家族的人。”他以前對梅列這個姓氏便沒有好感,就算梅列家族強大,他也不會稀罕,而且她也不相信這梅列家族剛剛纔知道有西語的存在,早不認晚不認,偏偏等到現在,這梅列家族一定是看中西語有什麼用處,才強制接他到梅列家族。
“或許吧!”西秦梅列臉色極淡,想到第一次見這個弟弟,他還真是不稀罕這梅列的姓氏,不過這一輩子他註定就是梅列家族的人。
湛言見他對這個話題明顯有些排斥,繼續逼近:“你討厭他?”
“不,我可憐他!”他怎麼會不知眼前這個女人想要探他口風,不過現在他倒是有些興趣說了,人藏的秘密太多,難免太累:“不知亞斐是否聽說過獻祭這個詞!以前十幾世紀初,Y國大部分貴族都有這種風俗,用活人的鮮血祭祀,以保證家族的興旺!”
湛言心口一驚,脫口而出道:“你們拿西語獻祭!”
西秦.梅列見她臉色難得變了又變,心中有些感興趣了,梅列西語與她到底是什麼關係?要這個女人變臉色可是不容易啊!可她剛纔一聽到梅列西語有危險,臉色剎那蒼白,梅列西語在她心中的位置一定不一般。
“那倒不至於!”見她視線緊緊盯着他看,西秦.梅列笑道:“我還不至於騙你。”
湛言恢復冷漠的表情直接開門見山:“西語到底在哪裡?”
西秦梅列視線在她身上巡迴一圈,而後收回道:“若是你沒有殺瓊斯,或許我還會多說幾句,可如今,我可沒有興趣!”
聽到西秦梅列的話,湛言氣的吐血!眼底冷光一閃。
齊修自從和寧原分道揚鑣後,直接給吳田打了個電話,問了他地址,直接租了一輛車回去。
奢華精緻的別墅間,只見大批黑色保鏢守在一排長廊,見到齊修,頓時恭聲喊了一聲齊哥。
齊修見宮寒這個女人也站在一旁,頓時心裡也有些沒底,難不成領主傷的很重?
宮寒看見齊修,走過來拍了他的肩。齊修反射問道:“領主怎麼了?”
“後背小部分被燒傷,死不了!”齊修也知道這女人的性格,之前在電話裡雖然他也知道領主受傷了,也沒想過竟然受這麼重的傷,可現在他還有急事呢?領主對那個女人可是不一般,若是他沒有及時通知,要是領主之後怪他怎麼辦。
宮寒見齊修推門就要進去,手擋着不讓他進去,齊修眯起眼,問道:“你什麼意思?”
宮寒淡笑道:“吳凡已經幫領主處理了傷口,此時你還是先別打擾。領主已經休息了!”
“我有急事想見領主!”齊修推開她的手就要往裡面走。宮寒站着不動。
“若是我說是關於領主夫人性命的事情,你讓開麼?”齊修現在也生氣了,宮寒的心思他怎麼會不知道,這些年,她呆在領主身邊,另一面與其他男人逢場作戲,她的目的他會不知?
她知道領主討厭女人近身,特別是對他懷有心思的女人,所以她與其他男人糾纏在一起,讓領主放心,領主留她在身邊,首先是因爲她的能力,其次因爲她不是個糾纏的女人,更對他沒有絲毫的想法。
這個女人表面是對領主沒有想法,不過暗地裡他可看的清清楚楚,這個女人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
領主那麼優秀的男人,任何女人見了也會動心,更何況跟了領主四年之久的女人。
“若是那個女人連自保的本事也沒有,那麼她也配不上領主了!”宮寒直接開口。
“宮寒,不要以爲你是個女人,老子就不會動手。”若是沒有這一次事情發生,他的心也說不定不會偏向那個女人身上,那個女人確實配的上他們領主,而且還爲領主生了兩個兒子。
宮寒雙眼陰鷙盯着他看,齊修不動聲色迎上她的目光,然後繼續道:“宮寒,你以爲你那點心思瞞得了我麼?你與其他男人逢場作戲的目的以爲我不知道麼?你一直以爲自己與衆不同,而且在領主心裡也是特別的,可宮寒,你可要看清楚,就算在領主心裡有些特別,那前提也是你是領主的手下而非他的女人!”
話音剛落,宮寒臉色煞白,不得不說齊修這話確實戳中了她心窩,她確實對領主存在一些心思,這些年她裝着不在乎不過是自欺欺人,她也知道領主心裡只有那個女人,她第一次開始妒忌。這些年,她裝的太像,有時候甚至把自己給騙了。
她以爲她在他心裡是特別的,可前提是她有能力,他一向欣賞有能力的人。她一邊在他手下做事,一邊與其他男人糾纏,剛開始她不過是想要試探他是否對她也有感覺。不過卻讓她失望了。他把目光集中在她能力,若不是她能力突出一些,恐怕這男人連她性別也會忽視。她痛苦過,直到那一次聽他的命令去把一個女人給救回來。
她看着那個女人,確實是個大美人,若是不是他事先交代,恐怕她還真以爲這個是個少年。她從沒有見過一向冷漠的他看到這個女人,會失態成那樣,灼熱的目光緊緊盯着她,想要碰觸卻有不敢,彷彿她是世上最脆弱的東西。那一次她就知道,這個女人恐怕對他來講真正的不同。
果然!就因爲秦若凡的手下把那個女人送到他牀上,他妒忌想要殺了秦若凡。那個女人把一個冷漠絕情的人變成霸道佔有慾極重的男人,不得不吃她對那個女人有佩服更有好奇。
“就算如此,這也是我自己的事情,與你無關!”宮寒面無表情繼續道:“若是她知道領主身份,進了流島,你也知道那裡面可殘酷的很,弱肉強食適者生存。若是這一次她無法自己解決,而是依靠別人,你以爲其他人會答應讓一個沒有絲毫實力的女人成爲流島的主母麼?我這麼做不過是幫她。”
齊修冷笑:“難不成你以爲自己有些實力便是流島最合適的女主人?”
“不管你怎麼說,我只是實話實說。”
齊修冷笑道:“若是夫人有什麼事情,你就等着瞧。”齊修見眼前這個女人如此,對她的心思也有些底了,恐怕這女人是不會讓他進去了,不行,他的趕緊通知領主,對了吳田,他怎麼沒有想到吳田這個小子,吳凡還是他弟,到時候讓吳凡直接告訴領主不就好了?
梅列家族,秦若凡再見到這個女人還真是複雜,不論他與她相識多久,這個女人對他的心最硬,要不是他對定時炸彈有些瞭解,昨晚說不定已經死在那裡了。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比他還要狠毒幾倍。
湛言自然也看到秦若凡了,移開視線,也不看他,也不知道這西秦梅列到底什麼目的,早知道她一開始就該問清楚這賭什麼?
湛言無視他,可秦若凡卻無視不了她,一步步走近,他臉色陰沉又難看,那雙幽藍色的眸子陰鷙帶着幾分自嘲與狠意死死盯着她的臉瞧。五官完美,那絲狠意完全沒有對他樣貌有絲毫的破壞,反而多添了一股魅力,果然這男人要是皮相好,怎麼看怎麼漂亮。
“蒙湛言,你就對我沒有絲毫想說的?”
“我與秦少立場不同更不熟識,有什麼好說的。”湛言退開一步,她可不想和這個男人靠的太近。
果然!
她一後退,面前的男人立即捏住她的手腕往前一拖,直接想要把人拖入他胸口,湛言對他早有防備,身子一閃,反捏住他的手腕,聲音冷漠:“想發情,找其他女人,我可不是你的女人。”
幽藍色的瞳仁一深,秦若凡站在原地斜睨看她:“難不成你不想知道梅列西語的下落?”見她眼底有些波動!繼續說道:“若是你主動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怎麼樣?”
聽到秦若凡的話,湛言簡直剁了他的心思都有了,放開他的手,直接拒絕:“不必了!”
“看來你對那梅列西語也並沒有你所說的那麼在乎,看來這梅列西語也只能等死了。”秦若凡薄脣勾起,眼底沒有絲毫笑意。
湛言臉色一變,秦若凡見她臉色變了,眼底的陰鬱退了幾分,帶上幾分連他自己也未察覺到的寵溺,湛言擡眸對上他的眼眸,眼底有些驚詫,一閃而過。
“怎麼樣?”秦若凡繼續問到,他就是吃定了梅列西語對眼前女人重要性才威脅。
湛言從秦若凡口中得到一些信息,心裡有些急,雖然她確實很擔心西語的下落,可她也沒真沒覺得她要是親他一口能夠得到完全的答案,說不定等她親完之後,這個男人還想拖她上牀,她可不是那些單純好騙的女人。湛言話鋒一轉:“不必了,我沒有興趣。西秦.梅列呢?”
秦若凡見她提起其他男人,胸口更是卡了一口氣,就算知道她找西秦梅列不過是爲了其他事情,可他還是忍不住口不擇言:“阿言,難不成你對這個西秦梅列感興趣了?醜話說前頭,西秦梅列這個男人玩的可比我開放多了,你不想得艾滋可是乘早離他遠點!”
“哦,是麼?不過至少他不玩男人!比起你來可乾淨多了。”
“你!”他與那些男人不過逢場作戲,他性向正常的很。“蒙湛言你會後悔的!”
“就算後悔也不饒煩秦少操心!”
“秦少,亞斐,不知什麼事情讓你們聊的這麼有勁?”這時候西秦梅列開了一輛保時捷,拉下窗口說道。
湛言直接無視秦若凡剛想打開前座,一隻大手按住車門,顯然是不想讓她坐副駕駛座上。
湛言可不想在西秦梅列這個男人面前與秦若凡這個男人吵,直接自動拉開後座門,上了車!
秦若凡坐在副駕駛座上,從後視鏡看了一眼身後的女人,然後回道:“沒什麼!”
西秦梅列也沒有繼續再問下去,因爲他已經知道身旁這個男人喜歡這個女人,既然他喜歡,他自然得找個時間做個順水人情把人送到他牀上。
“如今這個賭是否可以說了?”湛言半靠在後背椅上,沒有絲毫的拘謹,西秦梅列倒是欣賞這樣的女人。
西秦梅列挑挑眉:“傳言亞斐的車技無人能擋,這車技我見過了,不如就賭這牌技。我給你一百萬美金,若是你能在一晚上給我贏到一千萬,那便算我輸了,如何?但若是你贏的數目沒有達到一千萬以上,那便是你輸了。你贏了,我放你走,你輸了,那就任憑我處置怎麼樣?”
聽到這個西秦梅列的話,湛言還真是有些詫異,她還真沒想過他竟然會讓她賭錢?這小賭有過,這大賭還真沒有試過。不過不管如何她絕不會退縮。掩住眼底的詫異,眼眸一閃:“好!”
秦若凡聽到湛言答應,頗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她的車技他也知道,如今這賭麼。他還真是有些拭目以待了。若是她輸了,便直接把人從西秦手中要過來。
湛言還不知道這秦若凡已經打定心思若是她輸了便從他手中要她過來,突然道:“若是我贏的數目能夠達到五千萬美金以上,不知西秦少爺是否可以答應我個條件?”
“你是專業賭手?”西秦梅列挑眉,就算是在Y國名氣頗大的幾個接近賭王水平的專業賭手也無法在一晚上把這一百萬美金變成五千萬美金,就憑這個女人?他還真是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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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你經常賭?”
“沒有!”
“你牌技不錯?”
“我運氣好!”
秦若凡忍不住笑出聲,他怎麼不知道阿言還有這樣的幽默。
相對於秦若凡,西秦梅列臉色可就黑了,運氣好?那他就好好看看這女人運氣有多好!“若是你能贏五千萬美金以上,我就幫你保梅列西語一個月的命!”
“一言爲定!”
“你還有六個小時!”
Y國最大的賭場,不同於其他賭場喧譁,安靜有序,天花板上無數顆鑲嵌的寶石水晶吊燈,裡面鋪着高級的紅色毯子,每一層都有幾十個保鏢站在一旁,裡面金碧輝煌如宮殿,比起Y國最大的娛樂場所奢華也不讓堂皇。
其中一共有五十五層,第一層是普通的入場,從第二層開始才真正開始,第二層是普通的賭場,從第二層上去依次分別接待不同身份的人,能夠進最頂層的人意味這身份最高。
當然普通人若是想進最頂層也有機會,若是你是處在普通第二層,想進頂層,唯一的方法便是從依靠賭術,三場連贏,你便可以往上升一層,不過這樣的人少之又少,能夠到底頂層的人更是一隻手指也可以掰的過來。
憑着西秦梅列的身份,自然是能夠進入最頂層,只不過他並沒有帶湛言進入頂層,而是第二層。
湛言觀察第二層的人,賭的金額不大,一般都是幾十美金,若是一晚上都呆在這層,要達到五千萬美金那可真是別想。
西秦梅列看了看手錶:“你還有五個半小時!”
“你讓我在這裡賭?”
秦若凡自然也是知道西秦梅列的想法,他對Y國最大賭場並不陌生,以前不過小玩幾把。而且對於賭他也沒什麼興趣:“這裡一共五十五層,若是你能夠連贏三局,金額在兩百萬以上,便可以上升一層,這裡每一層代表的不僅是身份也是金錢,越是往上,賭的越大,贏的便越多。”
“若是你輸了,那也無關緊要,我不要你的命,只要你幫我做急幾件事!”西秦梅列插話說道!
湛言眼底冷笑,她可不相信這個西秦梅列有這麼好的心,做幾件事?別說幾件,就算是一件她也沒有興趣。
“一起過去?”秦若凡雙手環繞在胸口,問道。
“不必了!”
湛言掃了一眼,直接找了一個位置坐下,時間緊急,她可要抓緊時間了。還不知道她媳婦怎麼樣了。
“沒想到秦少認真起來也不比癡情男人差啊!”西秦瞥了一眼,見他視線盯着那個女人的背影幽幽說了一句。
秦若凡收回視線,冷淡問道:“如今你打算怎麼對付那個老妖婆!”
這個老妖婆指的是誰,西秦梅列怎麼會不清楚,想到那個女人,眼底殺意閃過:“現在那個女人我還動不了,不過遲早一天我會親手殺了他!”
“哦?最近她怎麼沒有讓你去陪她?難不成她對你的身體厭倦了?”秦若凡幽幽問道!
“滾!”西秦梅列幽幽瞥了秦若凡一眼問道:“難不成你有興趣了,不如我推薦你去如何?”
“我對比我年紀大上幾倍的女人可沒有興趣!”秦若凡視線看了遠處的女人一眼,然後說道:“我過去看看!”
湛言看了眼手中的牌,直接把自己面前所有的金額給掃了出去:“一百萬美金!”
西秦梅列走過來,也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如此大膽,竟然直接把他給的所有資金都給賭了。靠,若不是這個女人殺了瓊斯,她還真對他胃口了。
靠,其他幾人顯然沒想到眼前女人竟然這麼闊氣,一出手就是一百萬美金,手上紛紛一頓。也不敢跟了,這一局自然是湛言贏了。
西秦梅列挑挑眉,看了眼秦若凡,愛上這樣的女人,可是要吃大苦頭的。
後面兩局,湛言依舊把身前所有的籌碼掃了出去,其他幾人也覺得不能再坐以待斃了,紛紛跟,只不過這兩次她都贏了,金額剛好到底兩百美金,順利進入第三層。
第三層的賭手,賭的金額比第二層果然差了一個級別,大約在幾十美金到幾百美金,賭幾十美金的很少,一般都在幾百美金以上。
湛言這次坐在靠窗的位置,其他三個顯然是經常來的老客。年紀大約在四十到五十之間。
每個專場都有一個洗牌人員,洗牌、分牌、發牌,依次井井有條進行,湛言視線緊緊落在洗牌人員的手上,直到牌落。
“這一次還有之前的勇氣麼?”秦若凡坐在一旁,手擱在背椅上,視線落在她身上。
湛言瞥了他一眼,直接把身前的兩百萬掃了出去,脣角勾起:“你說呢?”轉頭看着其他三人道:“兩百萬!”
兩百萬這第三層不算多也不算少!其他三人一起跟,開牌,她的牌比其他人都大,這些錢自然歸她。
第三層她輸一局贏兩局,金額達到六百萬。雖然只贏了兩局,但金額達到六百萬依舊可以直接晉級道第四層。
“運氣不錯!”西秦梅列忍不住開口,這女人果然運氣不錯!
“謝了!”
“你還有三個半小時!”西秦梅列看了眼手錶,然後繼續道:“以你現在的速度,要贏五千萬美金以上簡直異想天開。不過這運氣確實好的讓人妒忌!”
湛言眉頭蹙了起來,看來她在第三層逗留的時間太久了。
接下來,湛言可以說是真的奮發了,她在一個小時內從第三層直接橫掃在第十五層,速度快的讓人咋舌,手上的錢也從六百美金達到了兩千萬美金。
西秦梅列與秦若凡也沒想到這女人在賭錢這方面竟然這麼強悍,靠,這要是還說是運氣,打死他們也不信,三次連贏或許可以歸爲是運氣,可這都已經十四場了,除了第二層輸了一局,其他層都是三局連贏,之前第二層輸不會是她的惡作劇把!這速度這贏的概率簡直百分百,靠,她確定不是騙他說沒有賭過?
湛言現在可是管不了他身後的兩個男人怎麼想了,時間緊,還差三千多美金。
秦若凡沉默半響突然道:“你確定你沒有賭過!”
湛言點頭:“玩過三次,幾百幾百贏,不算賭算娛樂!”她現在心情好,也不跟這個男人計較。
“其他人已經注意到你了,或許一會兒便有人向你挑戰,不過那些人才是真正的專業人士,與這些完全不在一個級別上,可得小心了。”西秦梅列拍怕她的肩膀!
現在她對這個西秦梅列倒是還真有些好感了,不過立場不同,點點頭。
顧墨襲是通過吳凡口中知道乖寶被西秦梅列抓了的,知道後,他也坐不住了,若是梅列家族敢動他乖寶一根手指,他絕不會放過梅列家族。
“墨襲,你後背還有傷!不能動!”宮寒剛想要把人扶起來,顧墨襲身子一閃,避過她的接觸,宮寒面色一僵。顧墨襲自然是看到她僵硬的臉色,眼眸一層層冷了下來,墨色瞳仁極黑,冷光射過去:“誰準你喊這個名字!”
“墨襲,以前我也是。。。”這麼喊的,宮寒話還沒有說完,顧墨襲蹙起眉頭,冷冷打斷:“宮寒,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樣的女人,自作聰明的女人,若不是你還有些價值,今天我絕不會放過你。”
宮寒面色一白,顯然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竟然直接不給她留情面,這四年她幫了他多少,可如今他竟然爲了一個女人這麼對她,宮寒心裡一片冰涼,就算怎麼樣,她一直以爲在他心裡他是特別的,沒有想到這些只不過是她的自作多情。
“顧墨襲,我愛你,難道有錯麼!”
深邃冷漠的眸子沒有絲毫波動與溫度,看着眼前的女人彷彿一個陌生人一般,宮寒釀蹌後退幾步,臉色蒼白至極,然後低沉帶着幾分寒意的聲音響起:“與我無關!”
“來人!”
“領主!”幾個訓練有素的保鏢推門進來,恭敬站着。
“把人直接帶去流島暗獄!”
宮寒不敢置信,臉色慘白,作爲從流島走出來的,她怎麼會不知道這暗獄是什麼?顧墨襲,你狠,你真狠!我還以爲你至少對我沒有愛情也有其他感情,既然他不仁也不要怪她不義了。顧墨襲,遲早我要你跪在我面前求我!
“是,領主!”
齊修已經備好車,恭敬守在門口,身後十幾輛黑色高級轎車,排在一旁,整整齊齊。
“領主!”齊修見他領主出來,上了車後這纔出來。
“查到了什麼?”
“領主,屬下已經查到西秦梅列帶着夫人去了拉斯加賭場!”齊修也是剛知道宮寒被領主直接扔在了暗獄,只要是在流島出來的可沒有不知道暗獄的,沒想到領主對那個女人竟然到了如此地步,好在他沒有得罪那個女人,否則今天進暗獄的可就是他了。
“立即去!”
“是,領主!”齊修從後視鏡見領主面色比平日蒼白,剛想開口,就見身後高位的男人閉起眼睛。
顧墨襲如此大動靜到達拉斯加賭場,拉斯加的負責人自然知道,立即來到門口迎接。同時也通知了拉斯加總裁丁明落。
丁明落聽到通知立即趕來,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這整座拉斯加賭城可是亞麻黑手黨名下的勢力。而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這座拉斯加賭城的主宰。
“領主!”丁明落恭敬站在一旁。
“領主,這裡人太多,要找夫人挨個挨個找太難,不如。。。。”齊修話還沒有說完。
顧墨襲眯起眼直接問道:“去頂層!”
“是,領主!”難得領主突然到達,他可要小心翼翼招呼!
丁明落前面帶路從專道上走,賭場其他人見他們總裁竟然對這個男人畢恭畢敬,頓時也不敢喘口氣,低頭不敢直視。
丁明落之前聽到齊修的話,領主是想再拉斯加找人,便帶着他們直接到達監控室,恭敬說道:“領主,這裡每一層都有專區監控,若是領主想找人,直接從這裡找比較方便!”
“恩!”顧墨襲點頭沉默沒有說話。視線緊緊盯着屏幕突然道:“西秦梅列在哪個專場!”
“應該是在三十五層。”剛纔他特地觀察了西秦梅列這幾人,他沒想到那個名不經傳的小子竟然一口起直接賭到三十五層,簡直讓他吃驚,他還想着那個少年到底是誰,沒想到領主突然間到了。
這時候其中一個負責監控的人員說道:“總裁,西秦少爺他們已經不在三十五層而在四十層了!”
“這麼快!”丁明落震驚不敢置信!
“怎麼回事!”
丁明落沒想到領主對這個也有興趣,便從頭開始講了一遍,特別集中在那個西秦梅列帶來的少年,在短短四個小時直接從第二層賭到第四十層。這速度簡直是讓人不敢置信!史無前例。
顧墨襲視線落在監控第四十層專區的監控屏幕上,瞳仁顏色一深,果然是他乖寶!
齊修自然也看到了,眼睛瞪的比銅鈴還大,屏幕裡那個甩籌碼甩的無比干脆的不就是他們夫人,靠,齊修瞪大眼睛瞧,果然是他們夫人,天啊,靠,昨天他已經見識過他們夫人賽車的水平,沒想到這賭術竟然也是一流,難不成他們夫人是什麼賭王的女兒?靠,這也太妖孽了把!
丁明落繼續把湛言連續全贏只輸了一局的事情也給說了一遍,齊修張大嘴巴全身呆滯!見他們領主脣角微勾,雙眼寵溺,也知道他們領主現在心情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