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襲知道小瑾受傷的時候,立馬趕過來看,見他後背都青了一大塊,眼底閃過心疼,瞥見一旁的溪墨,問了幾句!
“爹地,小瑾沒事,小傷!”顧溪墨開口說道。
小瑾這下不幹了,他最喜歡的就是在他爹地面前撒嬌,他覺得就算他做什麼事情,就算是殺人放火,估計他爹地也不會輕易責怪他。他苦着臉可憐兮兮:“爹地,好疼啊!”
顧墨襲臉色有些凝重,掀開他後背的衣服,見一條青色的印子,在白皙的肌膚上有些猙獰,可他看傷是內行,一看這傷,就知道這傷口不是什麼大傷,不過是小傷,平常磕磕碰碰都正常,他淡淡瞥了一眼小瑾,見像及了他乖寶的眉眼皺着眉頭,冷硬的心腸立馬柔軟了起來,坐在旁邊,摸摸他的腦袋,像極了安慰小時候的他:“乖,不疼!”
小瑾聽到這一句臉色有些憋紅,覺得他爹地肯定是把他當做小時候的他了,他記得他小時候又一次受傷大哭,他爹地可是不停抱着他耐心安慰,摸着他的腦袋,帶他去玩打槍。有時候他外公都感慨他爹地對他的耐心。就算是傾言哭了,他也沒有這麼耐心安慰過,小時候他特別喜歡他爹地抱,他爹地也喜歡抱他。以前不知道,可如今他知道因爲這張和媽咪長的像的臉,所以外公爹地都偏疼他,甚至是他哥也是。
他爹地這麼一安慰,他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抓抓腦勺:“爹地,我沒事!”
顧溪墨站在一旁覺得自己有些格格不入,從小時候開始他就知道爹地一直偏疼小瑾,眼眸一陣失神,立馬回神,他們三兄妹就屬小瑾最像他媽咪,怪不得他爹地會這麼寵,每當看着他那張臉,他一皺眉,他也忍不住心疼了。
“對了,爹地你去看過小睿了麼?”
“他沒事!”顧墨襲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溪墨可不敢讓他爹地知道他媽咪上場和他們對打,沉默了一會兒,小瑾顧着興奮高興,一板一眼講他媽咪怎麼怎麼厲害,怎麼把他哥和小睿給制服了。小瑾說完這句話,瞥見他爹地越來越黑的臉,意識到自己因爲太激動把不該講的都講出來了。繼續補充一句:“是外公的命令!”他爹地生誰的氣都不敢生他外公的氣。
可他沒想到,顧墨襲確實不敢生蒙父的氣,但卻可以把氣撒在他們幾個身上,一張臉色黑沉不停,烏雲密佈,黑雲壓頂。那冷颼颼的氣勢都能把他們幾個冷凍起來。小瑾抱歉看着他哥,摸摸鼻子,試探性喊了一聲:“爹地!”
顧墨襲臉色緊繃越發冷峻,臉色越來越難看,幾乎一字一頓,聲音帶着無盡的冷意與寒意:“什麼比試?”話音一頓,一轉:“和乖寶?”眼底沉沉,透着波濤洶涌的光芒。聽到他乖寶懷孕竟然上場和他們上場比試,他的心臟一瞬間停止不動。他冷眼掃過這兩個兒子。一想到他乖寶當時要是有什麼事情,他後怕冷汗沾溼後背,額頭冒起冷汗。可心裡的怒氣怎麼也壓制不住。
顧溪墨知道這次是他們做錯了,竟然忘了他媽咪懷裡的寶寶,想到這裡,若是媽咪出了什麼事情,那他真是死一百次都不夠:“爹地,是我的錯。”他沒有想到他媽咪懷孕的事情,不管有什麼理由,都是他的藉口,是他錯了。
“爹地,我也有錯,我顧着玩樂,忘了媽咪懷着妹妹!”小瑾低頭一臉認錯的樣子。
顧墨襲身子一直緊繃沒有動過,身體有些僵硬,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眼底暗沉晦暗不明,他幾乎是匆忙起身,身子站穩卻仍然帶着一絲顫抖,語氣命令強勢:“溪墨,照顧小瑾!”說完轉身匆匆忙忙跑出門口。他現在必須確認他乖寶有沒有事。他不放心。不放心。
湛言剛看完小睿,打算去看小瑾,在路途中,就被她媳婦突然抱住,他的身體甚至在顫抖?發生了什麼事情了,眼底迷惑:“媳婦,你怎麼了?”
顧墨襲失態的從頭檢查到腳,等檢查完畢,突然把人抱着,力道非常緊,語氣匆忙又急切:“乖寶,哪裡疼?”
哪裡疼?她哪裡也不疼啊!顧墨襲覺得以後他每天都不能離開他乖寶半步,湛言甚至覺得他的力道很大,突然想到什麼,她媳婦的反應只能代表他是不是知道了她之前上場了,眉眼柔和起來:“媳婦,我沒事!我能照顧自己的!”
顧墨襲目光狠狠盯着他乖寶,就像是要把人給活活吞了,一臉烏雲密佈,也不在乎大庭廣衆之下把他乖寶抱起來,腳步沉沉,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冷凝的樣子肅殺又冷酷:“乖寶,你是我的命,如果你有事,我該怎麼辦?”她懷着寶寶,很可能若是有事,就是一屍兩命,他突然有些後悔讓他乖寶懷孕,他知道她的性格,所以明知有風險還讓他乖寶懷孕,之前因爲被懷孕這個消息激動興奮不行,他卻從來沒有想過以他乖寶這年齡懷孕,若是突然出事怎麼辦?又或是有突發事件怎麼辦?這一次他是真的怕了。與他乖寶相比,即使他再怎麼看中這個孩子,也比不上他乖寶的一根手指頭重要,眼底帶着一絲決然,等到大廳裡,把人抱在膝蓋上,兩人面對面,他的臉色是從未有過的凝重與嚴肅:“乖寶,我們不要這個孩子了好麼?”他突然發現自己賭不起。他輸不起他乖寶!
湛言發射一驚,愣愣看着眼前的男人,見他漂亮的眉眼是從未有過的脆弱,薄脣淺笑起來,她知道她媳婦肯定在心疼她,心裡滿足,搖頭:“不行,現在我想要了。”額頭抵着他的額頭,親密非常:“媳婦,我發誓從今天以後做任何事情我都會多想想你和孩子,我雖然沒有想過生這麼多孩子,以前覺得有溪墨小瑾他們就夠了,可現在她存在我肚子裡,我必須對她負責,而且我也很喜歡這個寶寶!”因爲是她媳婦帶給她的。
顧墨襲不停點頭,低頭親親他乖寶:“好,生,乖寶想生,我們就生!不過以後你去哪裡都得和我報備,否則不許離開我一步!”
“好!”湛言高興道。
“至於那兩個臭小子明知道你懷着寶寶還敢和你比試。我不懲罰一下他們,我這口氣怎麼也順不了。”顧墨襲眼底蹭蹭的怒氣跳躍不停。
湛言湊過去主動親了幾口,顧墨襲強勢按住他乖寶的後腦勺,發了狠的吻,吻裡面透着懲罰的意味,很快,湛言有些喘不過氣了,過了好一會兒,才放開,顧墨襲用惡狠狠的語氣威脅:“以後還敢麼?”
湛言喘着不穩的氣息,立馬搖頭眉開眼笑道:“媳婦,你現在順氣了麼?別怪他們。”
他怎麼會不知道他乖寶心疼那兩個臭小子,他眼底還真有些妒忌,強忍着醋意:“乖寶,以後不許你再怎麼維護他們。”
湛言看她媳婦那表情知道是吃醋了,抿脣笑了起來:“好,我只維護你!”
顧墨襲滿意了,原本心裡蹭蹭的怒氣與慌亂變成甜蜜。
四月二十號,是蒙家一個特別的日子,這十幾年,極少聽蒙家舉行什麼特別的宴會,可如今,蒙家現任家主的生日在今天舉行,B市、北城,甚至國內外有些合作的勢力也來參加蒙家家主這次生日宴會。
佔地爲幾千畝的莊園化成各個不同的區域和別墅,不同的建築風格坐落集中,繁花又奢華。
今天的客人一直延續不斷,來自黑白兩道代表不同家族。
蒙家臥室裡,湛言站在落地窗下,看窗外的露天游泳池,眉眼淡然,眼底眉眼絲毫情緒。
顧墨襲推門走進來,見他乖寶呆呆站着不動,邁向步伐走過去從身後
攬着他乖寶。湛言感受到熟悉的味道身子一軟,靠在身後寬厚的懷抱裡:“乖寶,怎麼了?”
湛言轉身,面對面看他,抿脣笑了笑:“突然有些感慨,覺得我們都不年輕了,而且有些不習慣!”
顧墨襲一手柔和摸着他乖寶的肚子,那小心翼翼的樣子讓誰都側目,湛言反握着他的大手,顧墨襲抓着她的手,有些收緊,低頭溫柔親在她額頭上:“乖寶,在我心裡你永遠沒有變,這輩子能夠遇上你,是我顧墨襲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
“媳婦,你這是說甜言蜜語麼?”湛言笑容滿面,因爲笑容,她臉上輪廓都柔和了大半,穿着寬鬆的白色襯衫,及耳的短髮,一張臉非常年輕,一點皺紋沒有,顧墨襲眼睛緊緊盯着他乖寶,指腹描着他乖寶的眉眼:“乖寶,我纔是老了!你,臉上一點皺紋也沒有!出去說是二十幾歲別人肯定相信。”顧墨襲話音剛落,湛言心裡也猛的一驚,她確實也覺得自己最近這段日子,身體越來越好,而且每晚看着鏡子裡的自己,總覺得每天年輕了一點,難道是因爲那個紅藥水的問題,雖然吳凡和她說可以延緩衰老,不過她也當回事。現代社會通過整容或是其他手段確實可以讓女人慢點衰老,可如今效果越來越明顯,她心裡突然冒出一個想法。
她捧着這張極爲陽剛英俊至極的臉,眉目如畫,仍然漂亮的不可思議,經過時間的沉澱,他就像是香醇的酒,越來越有味道,氣場強大,冷峻的臉盯着她的樣子每每露出柔和的笑容。心裡的不安定全都安定下來。如果真的是她想的如此,那麼那個想法是不是可以試試?她噗嗤一笑:“媳婦,你是在說甜言蜜語麼?”
顧墨襲那張堅硬的臉剛開始有些不自然,後來厚着臉皮,湊近道:“乖寶,你說呢?”
“好吧,那我就當做了!”湛言點頭說道。顧墨襲揉着他乖寶的腦袋,心裡有些不安定,即使他之後還有幾十年的時間和他乖寶在一起,可是他還是不滿足,如果有一天他先他乖寶先走,他一定死不瞑目,還有那些人恐怕就算在他乖寶成爲老太婆還打着她的主意,他怎麼放心的下?算了,這些先不想,不管如何,這一輩子他乖寶都是他的,這就夠了。
湛言不知道他心裡已經翻轉多少個彎,顧墨襲這時候轉移話題聊孩子的問題,單膝跪下,把襯衫拉開一些,低頭脣親在她平坦的肚皮上,久久沒有放開,湛言見她媳婦就像是第一次當父親的樣子,忍不住發笑,有些癢:“好了麼?就算你現在再怎麼親,孩子都沒有一點回應你!”
“乖寶,我從來不知道在我有生之年還能有一個孩子,我希望這個孩子是個女寶寶,和你長的一模一樣的寶寶!這樣,從小開始我就把她捧在手心,把所有最好的都捧在她面前,讓她自己選擇。”最重要的是,他得防着所有男性,千萬不能像傾言那樣一下子就被其他男人輕易拐走!他得時時帶着寶寶。想到那裡,薄脣勾起淺淺笑容,幸福而耀眼。
湛言聽到她說要有一個和她長的一樣的寶寶,她自己覺得有些怪異,有小瑾不就可以了,她這麼想,也這麼說了。
顧墨襲起身把人抱在懷裡坐在沙發上,溫柔淺笑:“小瑾只可惜是男孩,男孩怎麼都得粗養。女孩他得捧在手心富養!”
湛言聽她媳婦的言論,一下子笑的有些合不攏嘴。
這時候傾言推門進來,見他爹地媽咪恩愛的樣子,眼底真是羨慕又高興,顧墨襲見傾言推門進來,讓她過來。
“媽咪,你不是讓我請我幾個朋友麼?我想親自去接他們!”
顧墨襲立馬同意,目光柔和,這時候心情顯得很不錯,想也沒多想同意。
另一邊尤丁羽一直想着這紅包得包多少啊,五百還是一千?尤丁羽現在也算是有點知名度的人,而且被公司分派了助手和經紀人陪他,這次本來他的經紀人要陪他,不過他的經紀人並沒有把他這個新人當回事,只派了一個女助理給他。尤丁羽剛開始不想要,可對方說這是公司的規定。他也不好違背公司的規定。
旁邊的女助理是個在娛樂圈混了十幾年的人精,她對尤丁羽這麼看中一個朋友母親的生日,並沒有怎麼放在心上,從前些天就見他親自去選禮物,她覺得沒有必要,在娛樂圈那個混雜的圈子,誰能給出利益,用心一點也就罷了,不過是一個朋友母親的生日,這又不是什麼大事?
“尤先生,就包個一千紅包過去就行。這些禮物沒什麼必要吧!”暗照她的想法大不了甩個厚點的紅包,對方母親這樣的小事情都請客,說不定就是爲了賺些錢,順便和尤先生打好交道,畢竟現在他的身份不一樣了,以後很可能成爲名人,在成爲名人之前先巴結一下,這很經常,這種奇葩的朋友她又不是沒有見過。
尤丁羽有些不高興了,他把禮物放在車內後備箱,認真開口:“傾言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說有沒有必要?”而且他以爲一千紅包對傾言算什麼?他覺得可笑,怎麼她們都覺得對方在討好他?他現在不過也是一個沒什麼名氣的演員,就算是成名已久,對傾言而言,也不算什麼。他隱隱知道傾言的家境不一般。
陳思怎麼會聽不出對方的語氣認真又有些不高興,說到這裡,她也知道該閉嘴,要不然得惹對方嫌棄了。等他在娛樂圈久了,就知道這世上什麼好朋友都不算什麼。
去了機場和明落天匯合之後,他見過蕭陌這個男人,他本來就是個自然熟的人,立馬和人搭上話。
陳思在一旁看着眼前兩個英俊又頗爲不凡的男人,眼底有些亮,難不成這次尤丁羽的朋友還真有些來頭,她心裡想着,不過還真看不出他竟然身邊有這麼不簡單的人。之前她聽別人說過,就是因爲尤丁羽的經紀人不看重他,因爲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背景,所以派她過來,在這行混久了,剛開始她也有些不滿意,不過看對方還有些潛力,到是沒有拒絕。其實說她是他的助手,還不如說她是他的代理經紀人。因爲他那個朋友在東南亞,她早已預定了兩張票。
“不用了,我已經有票了!”尤丁羽並沒有說什麼,只是作爲他代理經紀人的陳思因爲自身的職務,必須知道他的行蹤,知道他要去哪裡之後,就早早預定好機票了。
尤丁羽看到明落天和蕭陌兩人,高興的心情可想而知,明落天在一旁複雜看尤丁羽:“聽說你打算進演藝圈,想清楚了,這個圈子可不好進!”
蕭陌是個不喜歡說話的人,因爲尤丁羽是傾言的朋友,所以對他也多了一份特殊和耐心:“如果需要什麼幫忙,來蕭然找我!”
陳思聽到蕭然這個名字就知道這個男人肯定不一般,她想對方估計是蕭然的高層也說不定,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尤丁羽以後的路真是好走很多了。她眼睛發亮,似乎在審視這話的真實性,蕭陌冷眸一瞥,陳思只覺得被一股氣勢扣住,有些喘不過氣,眼前的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一般的人物,她現在已經可以確定,眼睛看向尤丁羽更加灼熱,沒想到他竟然有這樣背景的朋友!不知道他之前的經紀人會不會後悔放棄這麼一個苗子!有潛力又有背景。這樣的人百分百可以紅。雖然紅的時間不定,總能紅不是麼?
等登機的時候,陳思竟然發現尤丁羽手上的機票是頭等艙的座位,還不是一般的頭等艙,眼底越發複雜起來。
尤丁羽和蕭陌一個位置,丁羽本來就是個自然熟的人,更何況都是傾言的朋友,開始不停找話題聊,大部分是尤丁羽說,蕭陌聽着對方嘰嘰咋咋的聲音,他腦門都大了,一臉無奈,明落天在一旁幸災樂禍笑着,不過蕭陌他今天心情不好,耐心頗多,偶爾點頭回應,這些天他也聽說過蒙家家主的生辰今年要大辦,根本沒有想過傾言會請他,等他收到請帖的事情,心裡激動又複雜,這個朋友果然沒有白交,他自然知道他手上的請帖代表什麼,從今天之後,其他人也該知道他們蕭然和蒙家有些關係,以後想打他們注意的人必須想得好好想想。
兩個半小時過後,飛機落入東南亞國際機場,幾個人從機場走出,陳思本來還打算打車過去,東南亞她不是沒有來過,繁花的都市與經濟,非常發達,到處拔地而起的高樓大廈。一點不比B市差,甚至更顯現代繁花氣息。
“尤先生,我們打車去你朋友那裡吧!”陳思提議,打車也方便。
尤丁羽拒絕:“不用了,我朋友來會過來接。”他側頭和蕭陌幾個說話:“傾言讓我和你們提一下,讓我們到了,給她打電話。”
“行,誰打!”
明落天開口:“我打吧!”
傾言接到他們的電話,人已經在機場門口等着了,讓他們出機場門口,她就在門口等着。
等他們出了機場,就見旁邊頗爲大的陣仗,十幾輛豪車停在一旁,每輛低調奢華的豪車都停着訓練有數的黑衣保鏢,周圍來往的人回頭率真是不少。
傾言似乎習慣了,眼尖看到他們,立馬招手,明落天和蕭陌知道傾言的身份,並沒有怎麼樣,到是旁邊丁羽看着這陣仗咂舌,不過表情還算淡定,因爲以前更大的陣仗他又不是沒有見過,到是旁邊陳思早已被這個陣仗震的洶涌起伏,眼前的人和陣仗,明眼人一看就不止是有錢這麼簡單。臉上因爲震驚都有些失態,突然想起自己說隨意包一千,這樣的人物會稀罕你一千塊?幸好之後她沒有多說,要不然她現在真得鑽進洞裡了。看着尤丁羽越發複雜,這樣背景的朋友竟然給他交到了,真是傻人有傻福。
“上車吧!”傾言讓他們上車。
丁羽還是忍不住道:“傾言,你來接我們,一輛車就行,幹嘛開這麼多車!”
傾言失笑:“那個我爹地不放心我一個人出來,所以…”
明落天和蕭陌隨着要進蒙家,還真有些興奮,他們看着旁邊什麼都不知道尤丁羽還真有些羨慕了。
尤丁羽一路看着窗外的風景,隨着車子進入一棟繁華的莊園,裡面各種不同風格的建築,門口是高級的紫外線驗證身份信息,才能進去,從外面看還看不出什麼,等他們進去之後,就見一片奢華的別墅與風格的建築有多少棟,最前面的是一座城堡似的的建築,融合了中歐世紀風格的的設計,最前面不同石柱頂在走廊各個角落,非常大,而這棟城堡還是這裡面的其中一棟,其他旁邊隱隱看得到不同風格的建築,總共估計佔地幾千畝。
隨着車子停下,旁邊幾十個保鏢恭敬站在一旁,打開車門,明落天和蕭陌就算有準備看到這周圍奢華的一切,也經不住咂舌,靠,這也太奢華了。蒙家果然就是蒙家。輕輕一瞥過去。周圍不同的保鏢都分配各職,巡邏的巡邏,看到傾言,躬身喊了一聲:“小姐!”
“嗯!”對這些陣仗她從小就已經習慣了,她習慣卻不代表其他人習慣。尤丁羽和陳思兩個人早已經看呆了,簡直不敢置信,他們兩人就像是哪裡突然闖來的土包子。他看着不遠處高高在上的傾言,眼底越發複雜。
隨着之後,十幾輛車簇擁爲首一亮加長林肯車駛來,車子停下,幾十個保鏢簇擁一個長相英俊的中年男人。
陳思目光看到身後,看到那個中年男人,差點就要跳起來,她注意娛樂新聞偶爾也不時注意其他國際新聞,眼前那個中年男人如果她沒有看錯,應該就是Y國現任的總統,天啊,總統,這與他們天差地別的身份,她自己都沒想到她竟然有一天會在一個宴會中看到一位總統也來參加什麼人的生日,對這家主人的身份,她眼底驚駭,心驚膽戰,渾身顫抖。
傾言看到身後誰來了,眼睛一亮,走過去:“赫裡叔叔,你來了!”
說完和對方來了一個禮貌性的擁抱。
隨後各個身份的人到來,陳思覺得她今天嚇死的心都要有了,前前後後來的人都是非常有身份的人,都是在國際新聞上能看到的人物,她看着這些大佬級人物咂舌。天啊,她怎麼也沒想到尤丁羽竟然有背景這麼龐大的朋友。估計在此之前,他自己根本不知道。
傾言因爲還要招待其他客人,先安排他們的休息的地方。
陳思握着行李箱手都不穩了,忍不住問道:“尤先生,這個…這…”她一時間不知道怎麼開口。
尤丁羽自然知道陳思的心情,他現在心裡震驚,腦中一片混亂,什麼都想不到。來來往往的還有保鏢。
“尤先生,要不我們出去走走?順便問問這裡是哪裡?”從進入這裡面,他就覺得一切好像做夢一樣。
尤丁羽點點頭,剛要走出去,這時候傾言進來,見他有些拘束,忍不住笑了起來:“走,你不是要見西語叔叔麼?我帶你去!”
陳思聽到大名鼎鼎梅列西語的名字,整個人簡直震的不清,聽她親密的語氣,似乎和梅列西語的關係不一般,她現在動作眼底都帶着小心翼翼,她突然想,若是丁羽之前的經紀人知道他們來的地方和見到的人,對比娛樂圈的那些什麼大碗還有老總簡直不夠看,Y國的總統都給他們看到了,估計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傾言,這到底是哪裡?”尤丁羽終於忍不住問:“這是你家?”
傾言點點頭,估計是從小看多了,也沒有什麼特別:“嗯,對啊,這是蒙家!”
蒙家?陳思聽到這兩個字,東南亞蒙家?陳思本來坐下,此時一屁股跳起來,眼底驚駭欲絕,不敢置信:“這是蒙家?”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她立馬閉嘴。
傾言點頭,對上尤丁羽張大嘴合不攏的樣子,忍不住笑道:“有什麼好奇怪的,我給你的請帖不是印着蒙家的標誌麼?還有我媽咪的名字!”
“蒙湛言?”尤丁羽有些恍惚,唸了你一遍這三個字,瞪大眼眸,他突然響起權拓嬈提到的這三個字,所有的記憶涌入他腦中,臉上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等傾言帶丁羽出去,陳思還是呆愣不敢動,她竟然到了蒙家!天啊!這絕對是個爆炸性的新聞。她竟然有機會來東南亞蒙家?怪不得來蒙家的人都這麼有來頭,而且這次尤丁羽這麼一個沒有任何名氣的演員竟然會讓蒙家親自邀請發請帖,想想就覺得驚駭莫名,驚駭之後是驚喜,她之前聽其他人一直說因爲尤丁羽沒啥背景,所以風娛那個老女人不願意帶他,恐怕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和蒙家扯上關係,她覺得天上一個餡餅把她砸暈了,她的好運要來了。恐怕這次他們回去,身價得翻多少倍啊,再加上一個梅列西語,她越想越激動。
秦家別墅,秦染看着高位上坐着的男人,他臉色除了陰鬱與高高在上,沒有其他任何的表情:“大伯,今天是蒙家特別的日子…”
秦若凡勾起脣低低笑了出來,眼底笑着涼薄,笑意未達眼底,冷聲命令:“備車!”如果她看到他活着?他到是好奇她的反應!
“是,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