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母孃打來了電話,她問我和陳默現在怎麼樣了。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說沒事。現在來說,這些事情都不是什麼大事了。只有將我和陳默之間的感情結束,這纔是最重要的事情。我掛斷了丈母孃的電話,看着陳默,一陣心痛。
“你也不要和我說什麼承諾的話了,我們之間今天必須有一個結果。”我惡狠狠的盯着陳默,“如果你不說,我和你之間也要結束。如果你說,我會考慮一下讓你開心一些的滾出這個家,甚至,我可以考慮給你一些東西,比如存款……”
陳默嚶嚶的哭着,跪在我面前不停的認錯。我沒有原諒她的意思,這樣的女人,不值得我去原諒,也不值得我再去愛她了。我爲我自己的愛感到可恥和悲哀!
“陳默,你真的不打算和我坦白嗎?”我擡起了胳膊,手掌一點點的靠近陳默的臉頰。我的臉上是帶着微笑的,我知道自己這一巴掌下去,我和陳默要離婚了。
陳默淚眼朦朧的看着我:“老公,如果你打我一頓能讓你好受一些,動手吧。”
我慢慢的蹲在了陳默的面前,看着這一張近在咫尺的臉。幾年的時間並沒有讓陳默的臉上有着任何的皺紋,反而讓陳默有了一絲成熟女人的韻味。
性感迷人,嫵媚風騷。這樣的女人,這樣的臉蛋,這樣的身材,是一個男人都想上她。我盯着陳默的眼睛,右手沒有落下去:“剛纔,我沒有在大庭廣衆之下動手打你,是因爲我想給你一點面子,也是給我自己留一點面子。”
“我讓你媽回家,不是想和你和好。而是我們之間的事情,我不想老人爲此操碎了心。現在,這個家只有我和你,你覺得我該怎麼做?你覺得我會原諒你嗎?”
“陳默,你去了那種地方,如果今晚不是我將你帶走,你就會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了吧。”這一點我沒有說謊,因爲當時的場面已經不需要解釋太多的細節。
“陳默,在你上臺的時候,你的心裡還有我?你的心裡還有這
個家?你那時候就忘記自己是什麼人了,你將所有應該揹負的責任都扔到了九霄雲外。你只是想放縱的做一個女人,想做一個下賤的女人,這樣的你,我該怎麼對你?”
我每說一句話,陳默的眼淚就跟着流出來,她已經哭成了淚人,嘴裡不斷的唸叨着對不起,我錯了這兩句話。我看着陳默此刻的模樣,一顆心真的撕心裂肺的疼痛。
這就是我的女人?一個讓我蒙羞的女人,一個讓我精神崩潰,世界坍塌的女人,她是我的妻子,她叫陳默!
“老公,我真的知道錯了。”陳默哭哭啼啼的說着,她知道我不會原諒她,於是和我說了一些事情,這些事情都是我們剛開始之時的事情。她說第一次看見我的時候,覺得我是一個外表文弱,但是卻是一個孔武有力的男人。
那次相識之後,我開始追求陳默。有一次,我們倆在肯德基吃東西,那是一個晚上。不知道什麼原因,燈管忽然爆裂了。就在她的頭頂,碎玻璃落了下來,她嚇得尖叫一聲,來不及躲藏,我一把就把她從座位上拉開了。
玻璃掉了一桌子,但是陳默卻被我拉出老遠,一點也沒有沾上,陳默嚇得心口亂跳,吃飯的人們個個驚慌失措,陳默當時看了我一眼,我臉色一點變化都沒有。而我抓着她胳膊的手,是那麼有力。這種力量,是我帶給陳默的!
她說,她就是從那個時候注意我的,那天她和我說了很多感謝的話,我只是笑了笑。什麼也沒說,還拿着掃把把桌子上的玻璃清除乾淨了。我做這些事情的時候,表現的非常的自然,令陳默的心裡除了一絲感激,還有着一種敬佩。
與喋喋不休提出各種要求的韓曉東不同,我是一個男子氣很足的男人,很少說話,也從不提出各種要求,但是身上自有一種威懾力,讓人無法輕視。
我們第二次見面,是在那次燈管事件發生的一週後,那晚,陳默一個人騎着車子走,我從後面追上了她,與她並排騎着,因爲我曾經“救”過她,她
對我很感激。
於是,就沒有什麼異議。我們騎了一道車,我也沒說幾句話,倒是陳默一直在說個不停。快到陳默家的時候,我對她說,以後如果有時間,晚上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走,天黑的越來越早了,一個人回家總是不安全的。
還不等陳默回話,我轉身騎車就走了。
我後來真的像我說的那樣做了。每天晚上,我都會在她的公司等她。然後送她回家。陳默開始覺得不好意思,到後來就習慣了。我還是那樣,路上幾乎不怎麼說話。只是盡職的一直陪着她到她家的樓下。
說來奇怪,陳默竟然不覺得悶,而且對我有點迷戀。我沉默,但是成熟,我不動聲色,可是總是心裡有數。這樣的男人,陳默很少見到,在她心靈最痛苦的時候,我忽然出現了,有時候,陳默覺得這簡直就是上天對自己的補償。
我們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戀愛的。她有意的隱瞞了自己的過去,因爲她想徹底的忘記韓曉東,重新開始一段新的生活。她和我講起了她以前的一些趣事,但對於韓曉東的事兒隻字不提。
我是一個很內向的人,我從不問她什麼,但每次都是津津有味的聽着,也不打斷她。我們就是在這種氣氛下,感情慢慢的升溫。與囂張的韓曉東相比,沉靜的我更有一種男人的成熟,可能是我比陳默大一點的緣故吧。
我總是對她禮敬有加,呵護備至。以至於後來陳默想:也許一直渴望着有人呵護的自己,等待的真命天子就是他?
我比較喜歡音樂,特別喜歡小提琴,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經常會放一些小提琴的音樂,然後擁她在懷,也不說什麼,只是望着窗外,聽着優美的音樂聲一點點的滲入到我們的骨骼裡去。
聽着聽着,對小提琴一竅不通的陳默總會沉沉的睡去了。
每次醒來的時候,陳默就發現我還是那樣抱着她,身子一點也沒有動。陳默很感動,也因此覺得我的懷抱很溫暖,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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