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子對我伸出了右手,我掏出幾張鈔票遞給他:“給你,你這個機靈鬼,說吧,你知道什麼!”
“我姐接了一個電話,一個男人打來的,然後就走了。那輛車子很牛逼的!”大海滿意的把鈔票揣進了兜裡,“我聽到好像是去帝都洗浴中心。你去那裡找找吧,你可別說是我告訴你的啊!”
帝都洗浴中心?我有點震驚了,這裡可是全是最昂貴的地方啊,陳默居然去了那裡?還和一個男人?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急忙走出了臥室,我和老丈人說了幾句就離開了。開車就駛向帝都洗浴中心,但是爲了保險起見,我沒有將車子開到帝都的停車場。而是停在了別處,下車之後,我將羽絨服的帽子戴在了頭上,又在一家超市買了一個口罩。這纔來到了帝都洗浴中心。
距離帝都洗浴中心大概有200米的距離,我找了一個地方蹲着,眼睛盯着不遠處的帝都洗浴中心。心裡已經七上八下的了。
陳默和一個男人來這裡做什麼,我不得不去胡思亂想。陳默可是有着漂亮的臉蛋,完美的火辣身材,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有一種衝動。我在擔心,心裡也在默默的禱告着:陳默,咱們結婚還不到一年啊,你可不能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
蹲在路邊,我只覺得腦子裡早已經亂做了一團。我真希望自己現在就衝進帝都洗浴中心,然後將陳默找到,不容分說的將她帶回家。可是帝都洗浴中心真的太大了,就算我進去也找到陳默在什麼地方。對了,打電話!我掏出手機打給了陳默,嘟嘟幾聲之後,電話接通了:“老婆,你在哪呢?”
“我在朋友家做客呢,怎麼了?”陳默的聲音有點急促紊亂,“先不說了,我一會兒打給你。”
嗡嗡,電話傳來了忙音。我的心在這個寒冷的冬天涼透了。因爲我聽出來陳默的聲音有些異樣,好像是情動的嫵媚發音。
我緊了緊羽絨服,凜冽的寒風吹在臉上如刀子割肉一般的疼痛,我已經等了半
個小時的時間了。手腳冰涼,全身就像是死人一樣沒有多少的溫度。可是,我沒有離開的打算,除非陳默真的不再這裡。但是,我還真的希望她這的不在這裡!又過去了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我的身體已經僵硬了。站起來活動了幾下,就在我決定離開的時候,衣服兜裡的電話響了。
“老婆……”我哆嗦着嘴脣說着。
“你在哪?怎麼有呼呼的響聲?”陳默問道。
“我剛下樓,寒風呼嘯唄。你在哪呢?今天回家嗎?你讓我和羅思純住在家裡也不太方便啊!”我有些着急的想讓陳默立即回家。
“我下午就回去了,冰箱裡還有青菜和熟食什麼的嗎?如果沒有,一會兒順路我去超市買點。”陳默說。
“有,你買點泡菜吧,過年天天吃油膩的東西,我受不了了。”我掛斷了電話。
我想,陳默這個時候如果真的在帝都洗浴中心的話,她應該很快就出來了。於是我撒丫子跑到了一個自認爲可以隱蔽身形的地方藏起來,如做賊一樣的盯着遠處的帝都洗浴中心。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我感覺到自己的一顆心也慢慢的卡在了嗓子眼。
是她!在我焦急的等待之中,一個女人的身影終於從帝都洗浴中心裡走了出來。我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差點一屁股跌坐在冰冷的雪地上。沒錯,那個高挑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我的老婆陳默。我剛想跑過去質問她爲什麼要說謊的時候,陳默的腳步停了下來。
在我頓住前衝的身體之時,我的視線裡又出現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的臉就像是噩夢一樣的出現在我的眼前。如此的真實感讓我痛不欲生,他是韓曉東!那個超級囂張的富二代,只見他滿臉笑意的走到了陳默的身邊,兩個人不知道嘀咕了一些什麼。再然後,我就看見陳默坐上了韓曉東的法拉利跑車揚長而去。、
嘎吱,我的拳頭握的直響。我急忙跑到了自己的停車處,啓動車子,調轉車頭衝出街道。可惜,我
還是晚了一步。韓曉東的車子早就不見了蹤影。我忽然想起羅思純和我說的話,陳默的初戀就是韓曉東。兩個人這會一起出現在帝都洗浴中心,又一起開車離開,他們之間是純潔的嗎?
駕駛着轎車,我像是丟了魂一樣,大腦一片空白。在我發愣的時候,街道突然竄出一輛電動車,我急忙打了一個轉向,驚慌失措之下錯把油門當做了剎車,砰的一聲撞在了路邊的樹上,接着,我就失去了知覺。
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已經躺在了病牀上,腦袋上纏着厚厚的紗布,左腿也被吊了起來,“我怎麼在這裡?”
我費盡力氣睜開了雙眼,眼前是我的老婆哦陳默,還有我的父母以及老丈人一家人。
“你撞樹上了,還好你命大,頭部縫了幾針,左腿骨折了而已。你怎麼一點也不小心?”陳默略顯埋怨的說着。
我忍着全身的疼痛,真的很想開口質問她:我造成這幅德行,還不是因爲你和韓曉東?
可是,我忍住了。捕風捉影的事情我是不能做的,現在只是知道陳默和韓曉東保持着聯繫,兩個人的關係是什麼,還有待調查。我活動了一下身體說道:“我口渴,想喝水。”
住院一個星期的時候,陳默幾乎一直照顧着我,第八天的時候,她問我怎麼去了勝利路。我支支吾吾的解釋着,我說我去看一個老同學,但是回家的路上,我爲了躲避一個電動車,一不小心就撞到了路邊的大樹。對於這個解釋,我當時看見陳默有點半信半疑。
好在我平日裡也不撒謊,而且勝利路和帝都洗浴中心也有着一定的距離,陳默也就沒有想到我看見她和韓曉東的事情。
半個多月後,我拄着柺杖能活動了,陳默來醫院照顧我的時間也就逐漸減少。那天晚上六點多的時候,郭靖鐵青着臉來到了醫院,進入病房看見我正悠哉的躺在牀上看書,他坐在椅子上,直接開口說道:“笑天,你還有心情看書?嫂子好像和別人好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