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曉東繫好了安全帶,伸手探入陳默的短裙之內捏了幾把,他看着陳默笑着:“你昨晚在寧笑天家裡過夜,你們倆有沒有做點什麼事情?”
陳默的臉色立即冷漠起來,伸手拍掉了正在自己大腿上撫摸的手,她冷冰冰的哼道:“韓曉東,你當我是什麼人?我昨晚只是來看看孩子,難道我連陪孩子睡覺的權利都沒有嗎?我是一個人,我有我的選擇,我也有我的自由,你不要什麼事情都管我行不行?我告訴你,你做什麼我不管,但是我不會什麼都聽你的!”
韓曉東訕訕的乾笑着,他的心裡卻是十分的壓抑,尤其是看見陳默從樓道里走出來的身影,他的心裡就像是壓着一塊巨大的石頭一般,他有些無法接受。不過,韓曉東覺得陳默應該沒有做出自己猜想的事情,他安慰了幾句陳默:“我知道你不會那麼做的,我就是隨口問問,我相信你的。走吧,我們去看看趙遠和林天!”
“哼!”陳默冷哼一聲撇過頭,她知道韓曉東口是心非,但是,她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跟韓曉東有什麼爭吵,她現在對韓曉東也是抱着一種警惕和懷疑的心態!
韓曉東啓動了轎車揚長而去,我放下了窗簾,靜靜地站在窗口有一會兒,韓曉東和陳默去公司還是去了別的地方?在我猜測的時候,臥室裡傳來了孩子的哭聲。
吃過早飯之後,我將陳默留下的錢交給了父母,讓他們帶着孩子買些玩具什麼的,交代了幾句之後,我就離開了家。剛坐在車上準備離開的時候,張局長給我打來了電話,他說:“笑天,韓曉東和陳默來了,他們兩個要看看趙遠和林天!”
我皺了皺眉頭,韓曉東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他看趙遠和林天的目的傻子都知道,我笑了笑說:“我知道了,他現在想怎樣就怎樣,你自己拿捏分寸吧。”
掛斷電話,我啓動了車子來到了遠洋貿易,韓曉東和陳默現在不在公司,正好給了我一個進入陳默辦公室的機會。我來到了陳默辦公室的時候,我四下看
了看,確定沒有人發現之後,我掏出鑰匙小心的打開了陳默辦公室的房門,閃身走了進去。我深呼吸幾口,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找一找薄遠留下的證據!
偌大的辦公室,陳默收拾的乾乾淨淨,我站在門口跟做賊一樣的緊張,首先我將陳默的辦公室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我想,如果薄遠真的將證據藏匿在這裡,一定是一個陳默能看見又覺得不起眼的地方,而這個地方是什麼呢?
我來到了陳默的辦公桌,抽屜是鎖着的,薄遠不會將證據傻呵呵的放進陳默的抽屜裡。我坐在椅子上看着辦公室的格局,想了想站起身來到了陳默的更衣室。
打開陳默的衣櫃,映入眼簾的是陳默平日裡換洗的衣衫,我扒拉幾下掛着的衣服,沒有什麼發現。我蹲下身體將陳默疊好的衣服拿起來,看着衣櫃的每一個角落,忽然發現在衣櫃的最底層有一個盒子,我打開之後看見的是一沓沓的鈔票。
我苦笑着搖搖頭將陳默的衣服和盒子放回了原來的位置,將衣櫃關好。我摸着下巴看着陳默的更衣室,腦子裡想着陳默幾人當時坐在更衣室談話的場景。以我對陳默的瞭解,她應該坐在牀上,趙遠應該站着的,林天應該是在門口把風,至於薄遠,如果他將證據放在這裡,那麼他就應該在某一個位置坐着。
而整個更衣室,除了衣櫃之外還有一張牀,還有飲水機和衛生間。除此,還有一臺電腦,當我看見電腦的時候,我慢慢的走了過去。電腦櫃是鎖着的,薄遠不會放在裡面,那麼,會不會在電腦桌下面呢?
我趴在了地板上望着電腦桌下面,裡面空空如也。我站了起來,這裡也沒有,那麼到底在什麼地方呢?就在我準備繼續尋找的時候,皮包裡的電話響了。
張局長說,陳默已經一個人離開了警局,韓曉東正在和林天見面談話。我急忙走出了陳默的辦公室,房門鎖好的那一刻,電梯突然打開,段巖從裡面走了出來。
“寧董這麼早就來了啊!”段巖拿着一份
文件走了過來看着我笑道。
雖然我有些心虛,但是我不能在這個時候自亂陣腳,於是我隨意的擺擺手:“既然我是公司的副董事長,我總不能什麼事情也不管,只等着拿錢吧。”
“那是,那是……”段巖來到了我的旁邊,伸手敲了敲房門,皺着眉頭說:“陳經理不在嗎?”說着,段巖看了一眼手錶:“都八點多了,怎麼還沒來?”
“可能有事吧,要不你去我辦公室坐會兒?”我提議道。
“也好,走吧。”段巖似乎沒有在意我站在陳默門口的舉動,可是我知道,我必須小心這個人,他可是韓曉東最得力的幫手啊!
我們倆來到了我的辦公室門口,我打開房門笑道:“進來吧,不用客氣,隨便坐!”
段巖握着文件走進了辦公室坐在了沙發上:“寧董,既然韓董不在,那你看看這份文件?”段巖將手中的文件遞給了我。
我掛好皮包拿着文件看了看,這是一份跟羅思純公司合作的最後一些事宜,我看了幾眼確定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換給了段巖:“咱們公司要跟他們合作?”
“是啊,羅小姐今天下午就應該到了。”段巖笑道。
“哦,我知道了,你喝點什麼?”我問道,這是我第一次單獨跟段巖在一起聊天,這個男人讓我有一種比較頭痛的感覺,對付他比對付韓曉東還要麻煩一丁點。因爲段巖並不是韓曉東那種自信過頭的男人,他將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而且,他有自己的方式去解決一些麻煩,這一點纔是我覺得小心的地方。
“段經理,警局對薄遠的案子很在意啊,不知道你對薄遠的離奇死亡有什麼看法?”我想了想覺得應該旁敲側擊一下段巖。
段巖很隨意的笑了笑,可是,他的心裡現在卻是十分的驚慌,但是作爲一個經歷過很多事情的男人,他還是保持着很鎮定的姿態:“薄遠的死,我也心痛啊。不過,我相信他不會冤死,對了,你那天都跟警局說什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