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身體的劇烈反應不是因爲我們一個多月沒有在一起,是不是因爲這具身體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被另外一個男人佔有?這是我最不想去揣測的念頭,也是我最不想它真實存在並且發生過的事情。
陳默似乎很累,和我溫存了一會兒打算睡覺。
這時候我才真的注意到,陳默那裡光禿禿的。在我發愣的時候,陳默說:“我洗澡的時候給刮掉了,喜歡嗎?”
我點點頭。對於這件事,我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不過我知道有些人就喜歡寸草不生的白虎,當然,如陳默這樣就是僞白虎。
雖然陳默說是爲了讓我喜歡,可是,此時的陳默讓我有點無所適從的感覺。
陳默熟睡的時候,嬌軀還偶爾的抖顫着幾下。我悄悄的退出了臥室,來到了衛生間,看着垃圾桶皺着眉頭。陳默說洗澡的時候刮掉了,剛纔我只顧着洗澡沒有注意到。可是現在我才發現:垃圾桶並沒有一根毛啊。
她什麼時候刮掉的?又是在哪刮掉的?
這是一個謎!並且,是一個我必須親自解開的謎!陳默絕對不是爲了討我歡喜才弄的跟一個白虎似的!
出來幾天了,這幾天又回到了以前起早貪黑的日子。爲了下半輩子能安享晚年,只能趁着年輕拼命的賺錢。而這幾天,我也從陳默的口中得知了一件事:服裝店已經不跟韓曉東合作了。聽到這件事的時候,我覺得不正常。
陳默的解釋是這樣:既然你不喜歡我和韓曉東有來往,那就不來往。
這不科學啊!當初的陳默可是一直勸慰着我和韓曉東合作,因爲他是一個超級大客戶。他的一筆訂單足夠我一個月的客流量。可是,陳默說不合作就不合作,這事兒就不得不讓我去多心了。這些天陳默表現的沒有任何毛病可挑,但是我總覺得:她變了。
又到了進貨的日子,這一次是我和小王等人一起去。陳默則是留在家裡看店。那天早晨,陳默有點不捨的拉着我的手,再三叮囑我路上小心,照顧好身體
什麼的。我笑着說不會有事的。趕往錦州的時候,路上我一直愁眉不展。
陳默很少如此貼心,這些天來,她完全就是一個賢妻。店裡打理的井井有條,家裡收拾的乾乾淨淨,就連辦事的時候,不管我有什麼要求,陳默都是極盡可能的滿足我。我一直納悶着:到底是什麼讓陳默變成了另外一個類型的女人?
進貨三天,那天一切都搞定之後,小王幾個人找到我說吃頓飯。我也沒有拒絕,大家一起出來幾次,還真的沒有幾次在一起吃飯。那晚,我們在一家燒烤店吃飯,因爲自己的衣服都訂購完畢,並且都已經裝車。所以,晚上我們也就多喝了幾杯。回到旅店的路上,他們幾個吵吵嚷嚷的說要唱歌,並且還說:活着太特麼累之類的話。
好不容易將幾個喝多的人安頓好,我也有點迷迷糊糊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剛準備躺下,房門就被敲響。
打開門,小王拎着一瓶葡萄酒,倚靠着門口,醉眼迷離的看着我:“天哥,陪我再喝一杯,中不?”
我點點頭,總得來說,小王是一個不錯的女人。一個離婚的女人能將自己的日子過得這麼好,而且是靠自己的雙手拼出來的,這一點就讓我對她刮目相看。當然,除了這一點之外,小王也是一個比較賢惠的女人,我真搞不懂她老公爲什麼要離婚。
喝酒的時候,小王醉醺醺的和我說起了她的過去,十三歲被一個五十多的老漢強暴,十八歲就嫁給了一個比自己大八歲的男人。可是因爲自己不是黃花大閨女,她老公經常家暴。甚至,她老公還逼迫她去做小姐賺錢。小王跑了兩次,每次都被她老公找到,並且往死裡打她,第二次將她打的躺在牀上半個多月。
我聽着小王斷斷續續的過去,心裡有點不是滋味。我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小王,但我知道小王心裡很苦,只是想找一個人將自己內心的苦訴說出來。小王的事情也讓我聯想到了我和陳默的婚姻,也許,有時候婚姻就像是高高懸掛的燈籠,外人看來紅紅火火。可是,只有自己才知道:
其實,裡面空空如也吧。
我和小王你一杯我一杯就將一瓶葡萄酒喝完,小王迷離着眼睛看着我:“天哥,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講。”
“啥事?說吧,咱倆你還和我客氣啊!”我靠着椅子耷拉着腦袋,有點暈乎乎的感覺。
“嫂子上次和我出來進貨,嗨,不說了……”小王站起身:“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
我擡起頭,使勁的搓了搓自己的眼睛,看着小王左右爲難的神色,立即醒酒了很多:“小王,你要和我說啥事兒?”
小王停下了腳步,右手扶着門框回頭看着我:“天哥,我本身就經歷了一段不幸福的婚姻,所以我不能嚼舌根子。可是,這件事不說,我憋在心裡又難受,你也知道我不是長舌婦,也不會在背後說人家壞話,各人自掃門前雪的道理我懂,我……”
“你嫂子上次和你進貨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意識到了,這件事和陳默有關:“小王,你要是真心想看着天哥將日子過好,你就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訴我。你應該明白,夫妻之間若是產生了懷疑,這可是洪水大爆發的前奏啊!”
小王趔趄着腳步回到椅子上坐下:“天哥,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告訴你,不過你回家可別和嫂子吵架,心平氣和的談,成麼?”
小王娓娓道來。上一次陳默來進貨,兩天的時間就將所有的服裝全部採購完,但是,她卻離開了一天一夜。回來的時候十分的疲憊,倒頭就睡。在她睡覺的時候,陳默的電話響了好幾次,但是她都不知道。也許你會問:爲什麼小王知道?
因爲小王和陳默是住在一個房間的。小王說,那幾天陳默除了幫她採購衣服之外,做的最多的就是接電話。然後,她提前回到了深市。臨走的時候說,我老公生病了,我先提前回去,衣服的事兒拜託了。
我仔細的聽着,那幾天我的確有點身體不好,可是這並不是問題所在,問題本身的原因在於:錦州到深市至少要一天的時間,陳默是怎麼回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