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人微微一愣,他疑惑的看着我,而我也同樣看着他,見到老丈人微微皺着眉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我又問了一句:“爸,我到底是怎麼出來的?”
其實,我老丈人是一個比較正派的人,爲人耿直,信守承諾。我知道他現在肯定在考慮着什麼,應該是想到了我和沉默之間的事情,他在拿捏着如何回答。
“笑天啊,這事兒都過去這麼久了,你還提它做什麼?你就把心思放在生意上,其他的事情就不要多想了,你和默默這幾天還好嗎?”老丈人沒有回答我的困惑。不過見到我有些不放手的架勢,他解釋了幾句。
大概意思和陳默說的差不多,請韓曉東吃飯,賠禮道歉,又給了他兩萬塊錢。至於具體的細節,老丈人並沒有說的那麼清楚。聽到老丈人的解釋,我無奈的笑着。
老丈人應該是意識到我和陳默之間的感情出現了問題,所以很含蓄的敷衍過去。
“吃飯了嗎?你媽剛去買菜,應該快回來了,我們倆也很久沒喝酒了。”老丈人留我吃飯,我也沒有拒絕。在我和老總丈人聊着家常的時候,丈母孃回來了。
客套了幾句,丈母孃就去做飯。我和老丈人聊着關於生孩子的問題。他說,他和丈母孃已經勸了陳默好多次要一個孩子,陳默也答應了。至於孩子出生之後到底跟誰姓氏,完全由我來決定。
聽到這件事的時候,我想這裡面還是有事,不過我也沒有露出懷疑的表情,時間會證明一切,又不是沒有明天了。只要我耐心一些的查一查,總會有線索和轉機的。
吃飯的時候,在我和老丈人半杯白酒下肚的時候,陳默忽然給丈母孃打來了電話。本來女兒給母親打電話也沒什麼,但是讓我奇怪的是:丈母孃一看是陳默的電話號碼,臉色微微的有些蒼白,轉而拿着電話走進了臥室去接聽。
這一個不正常的舉動讓我更加的疑惑起來,不就是接聽電話麼,至於躲避着我?
“笑天啊,以後和默默要經常回來,常回家看看。我
和你媽在家挺孤單的,大海現在又在上學,只有週末纔回來,我們都老了,需要兒女的陪伴啊!”老丈人有些微醉,說了一些讓我有點不好意思的話。
吃過飯,喝完酒,我沒有第一時間離開,而是來到臥室休息一會兒。在我迷迷糊糊之間,我忽然聽到老丈人和丈母孃在客廳小聲的說話:“哎,這麼做不太好吧?”
“默默又沒有做錯什麼事情,老陳,不是不想讓笑天知道,笑天的性格你清楚,眼睛裡容不下沙子。如果他知道默默爲了讓他出來去求韓曉東,笑天還不得發火?小兩口的日子剛剛過的好一些,我們就別瞎摻和了。”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我覺得還是實話告訴笑天的好。萬一因爲這件事出現什麼誤會,到時候可就不好解釋了。”陳鋒微微嘆息一聲:“韓曉東那個人也真夠小心眼的了,你告訴默默以後不要和他來往,我得睡一會,喝多了。”
我聽着老丈人和丈母孃的對話,他們果然知道陳默和韓曉東之間的事情。可是這話我聽着怎麼不是我想的那樣,是不是知道我沒睡,故意演戲糊弄我呢?
我尋思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故作睡醒起牀,喝了幾口水和丈母孃聊了幾句就離開了。開車回到了服裝店,打理一下義務之後就關門。回家的時候,我沒有看見羅思純。我便給陳默打了一個電話,陳默正在和批發商討價還價。
我們倆聊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房門敲響。
我本以爲是羅思純回來了,但是打開房門的時候,我微微一愣。
這不是高真她大哥嗎?他怎麼來了?
“就這麼讓我站着?”高峰叼着菸捲看着我問道。
我不知道高峰來找我幹什麼,但是見他沒有了上一次的囂張,我還是讓開了身體。
“進來坐吧。”我說着走到沙發上坐下。
高峰吐了一口煙霧,右腳踩滅了了菸頭,揹負着雙手走進了客廳:“不請自來,沒有打擾你吧?有冰鎮啤酒嗎?最好再有點酒餚
啥的。”
我看了一眼高峰,敢情這哥們是來混酒?雖然這麼想,但是我卻沒有真的以爲高峰是來混酒喝的。他肯定是有什麼事情找我談談。
我打開冰箱,拿出兩罐啤酒,又拿出花生米以及水果回到沙發上坐下:“我媳婦不在家,我自己也不願意做飯,就這點吃的,湊合一下吧。”
高峰也不裝假,打開啤酒就喝了半罐:“上次和我妹妹來你家胡鬧,真是對不起啊!”
“過去的事情就不用提了。”我忽然發現高峰還算是一個很不錯的男人,至少知道賠禮道歉,這一點還是比較讓我欣慰的。
“我妹妹和韓曉東那個浪蕩公子哥離婚了,這件事你應該知道的吧。”高峰又喝了一口酒,拿起花生米吃了幾粒:“你知道韓曉東爲什麼和我妹妹離婚了嗎?”
這時候我終於可以確定了,高峰來找我果然是有事兒,而且,我覺得這事兒可能和我老婆陳默有關。我看着高峰打開了另一罐啤酒喝了一口,咂咂嘴巴說:“不知道,他們爲什麼離婚?你妹妹得到了不少的錢吧?”
“錢,我妹妹肯定是得到了不少,至於爲什麼離婚,當然是有原因的了。因爲我妹妹捉姦在牀,韓曉東知道和我妹妹也過不下去了,乾脆離婚免得麻煩。”高峰喝掉剩下的啤酒,聳了聳肩膀看着我。
我站起身又走到冰箱,拿出啤酒的時候想着高峰剛纔的那句話,捉姦在牀?那麼,那個和韓曉東通姦的女人是誰?我的心跳有些不太正常了,高峰跑來我家和我說這些,是不是就像告訴我,那個女人就是我老婆陳默?
我拿了幾罐啤酒走了回來,放在茶几上看着高峰:“韓曉東那個風流的男人,有女人很正常的吧。”
“沒錯,他是有很多女人。”高峰又打開一罐啤酒:“聽說你前不久把韓曉東揍了,然後進去蹲了一個月?你是怎麼出來的,你知道麼?”
我喝了一大口的啤酒,捏着易拉罐看着高峰,他笑呵呵的說:“你是怎麼出來的,我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