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之上,一個個穿着紅色緊身短裙、紅色緊身衣、戴着紅色禮帽的空姐正忙碌着,時而含笑引領者一個個的旅客坐到自己的位子上。
“各位旅客,飛機即將起飛,請儘快坐好,繫好您的安全帶!”其中一個面上帶着甜美笑容的空姐正雙手交疊放在小腹一側,語氣溫和的開口道。
已經上了飛機,目光隨意的掃過周圍,面帶笑意的雲浩陽目光在那說話的空姐身上略微一頓,旋即便是緩緩走向前去來到了那位空姐的面前。
“先生,請問你有什麼事嗎?”看着面前含笑看着自己的雲浩陽,空姐不禁下意識的秀眉微蹙了下,但還是含笑客氣的問道。
“不好意思,可能要麻煩您讓一下!”雲浩陽淡笑開口,目中卻是有着一絲戲謔之色。
空姐聞言一愣,轉而看到雲浩陽略微示意的手勢這次微微反應過來,不禁面色一紅忙微微讓開低頭歉意的輕聲:“不好意思!”
“沒關係!”淡笑說着,左手放在面前微微按了下腹部的衣服,雲浩陽便是從容的從一旁路過,轉而走了兩三個位次的地方側頭笑看向了坐在裡面位子的阿玫,然後便是含笑坐在了阿玫身邊輕靠在了阿玫身上低笑道:“美女,這麼有緣啊?”
阿玫面色微紅了下,旋即便是略微白了雲浩陽一眼沒有說話。
而隨後跟着雲浩陽的龍七,看着這一幕不禁微微撇嘴,旋即便是在雲浩陽身後一排的位子坐在了裡面。
“美女,咱們還真是有緣!”後面一聲熟悉的聲音,卻是讓雲浩陽忍不住挑了下眉頭目中掠過了一絲玩味之色。
後排,側頭看了眼一旁一身米藍色運動服一臉笑容的青年,龍七不禁秀眉皺起。
看着龍七隨即微微擡起緊握的玉拳,青年略微悻悻,旋即便是收回了看向龍七的目光略微正身做好,同時目光隨意的看向周圍。
“流氓!”一聲略帶厭惡的悅耳聲音隱約響起,不禁讓青年目光一亮擡頭看向了側前方的位子,那兒正坐着一個一身白色職業套裝、看起來三十多歲、皮膚白皙、帶着淡金色框眼鏡的成熟美女。
這會兒,成熟美女正側頭蹙眉看向一旁看似正襟危坐,卻是面帶笑意一手在旁邊阿玫圓潤緊繃的大腿上摩挲的雲浩陽,面上厭惡之色不言而喻。
面上微微露出了一絲笑意,青年不禁好奇的看了眼前面位子的靠背。
‘嘶’微微吸了口涼氣,轉而瞪了眼玉手捏了下自己手背的阿玫,雲浩陽便是微微轉頭看向了一旁走道對面的成熟美女,沒好氣的低聲道:“多管閒事!”
聞言,那成熟美女不禁秀眉倒豎,氣的面色微微漲紅,瞪眼看着雲浩陽。不過,她卻是沒有注意到側後方那米藍色運動服一臉笑意青年看向她目中閃過的灼熱光芒。
倒是龍七略微瞥了眼一旁的青年,見狀美眸微眯了下。
而云浩陽,則是將目光轉向了側前方位子之上,那兒正坐着那位在機場的檢票隊伍之中說自己有病的藍色休閒裝美女。
似乎察覺到了雲浩陽的目光,藍色休閒裝美女不禁側頭皺眉看了眼雲浩陽。
“雅冰姐,怎麼了?”輕柔悅耳的聲音響起,卻是一旁取下了白色遮陽帽依舊戴着大墨鏡的女子側頭對藍色休閒裝美女雅冰問道。
“沒什麼!”藍色休閒裝美女雅冰輕皺眉說了句,旋即便是取出了手機撥了個電話。
而幾乎同時,一旁走道對面靠走道坐着的韋烈便是神色微動的取出了手機,低頭一看不禁側頭詫異的看向藍色休閒裝美女雅冰,轉而按下了通話鍵。
剎那間,手機之中便是響起了一聲輕聲悅耳的聲音:“韋烈,那個傢伙是誰啊?”
“哪個啊?”韋烈聞言不禁略微一愣。
一旁裡座,神色微動的陳定禪不禁看了眼韋烈手中的手機,轉而又看向了藍色休閒裝美女雅冰。
“你說哪個?你後面那個!”藍色休閒裝美女雅冰沒好氣的低聲道。
面上微微露出了一絲鬱悶之色,旋即韋烈便是挑眉低聲道:“雲浩陽,男,十八歲,華夏東州人士,剛剛畢業於東州市第一中學,父親雲海,東州市的商人,藍海集團老總。周大小姐,周雅冰小姐,這樣說你滿意嗎?”
聞言,藍色休閒裝美女周雅冰不禁側頭略有些無語的看向韋烈,轉而便是直接掛了電話。
“韋公子,調查的很清楚嘛!”略帶低沉的冷淡聲音在耳邊響起,頓時便是讓韋烈一個機靈險些從座上彈了起來。轉而回頭側身看了眼目光清冷麪帶玩味笑意看向自己的雲浩陽,韋烈不禁略有些尷尬的訕訕一笑。
略微傾身含笑的看着韋烈,旋即雲浩陽便是緩緩開口道:“韋烈,男,二十六歲,燕京人士,出身燕京韋家,在燕京名下有一家地產公司、一家娛樂公司、一家投資公司、兩家酒店、十六家高檔餐廳、咖啡廳、酒吧等、三家夜總會,也是一家會所的發起人之一;父親韋仲遜,天遜娛樂集團的老總,市政協委員;母親羅玉琴,北方武林世家羅家之女,特殊部隊成員,大校軍銜,在國安局擔當特訓教練。”
“我靠!”韋烈聞言不禁瞪眼看向雲浩陽,半晌之後才忍不住低罵一聲。
“行,你狠!”略微咬牙看着面帶笑意的雲浩陽,微微點頭,旋即韋烈才轉而回到自己的位子坐好。
見狀,雲浩陽不禁面上笑容更濃的坐回了位子,心中略有些暢快的暗道:“小樣,真以爲只有你會調查嗎?本少爺查你祖孫三代!”
“他怎麼會知道這麼多?”陳定禪忍不住側頭看向韋烈正色道。
“我怎麼知道?”韋烈聞言不禁有些鬱悶,他堂堂燕京韋家的少爺,何曾這麼憋屈的被人指出了出身來歷?
陳定禪卻是略微沉吟的目光一閃道:“他不可能是用了他父親的力量”
“陳定禪,海外陳家分支成員,表面上是燕京的一個健身教練,實際上是國安外勤人員,父親陳勳,海外陳家在華夏北方的負責人”就在此時耳邊突然響起的掠奪笑意的聲音卻是讓陳定禪瞬間雙目微縮,全身都是下意識的緊繃了起來。
“怎麼了?”一旁韋烈不禁略帶詫異的看向陳定禪。
聞言略微回過神來,旋即陳定禪便是微微搖頭淡然道:“他也知道我的來歷!”
韋烈見狀微微一愣,旋即便是給了陳定禪一個同病相憐的目光。
“先生,飛機快要起飛了,請關上您的手機!”輕柔悅耳的聲音響起,韋烈聞言擡頭一看一旁空間目光落在自己手上手機之上的樣子,不禁面色微紅有些尷尬的關上了手機略微鬱悶的收了起來。
不多時,在機場跑道之上快速前進的飛機便是緩緩起飛向着東北方而去。
飛機之上,略微皺眉的雲浩陽,旋即便是對不遠處的空姐招了招手。
“先生,請問您有什麼事?”空姐見狀不禁走過來略微俯身含笑道。
“我有點兒暈機!麻煩你給我來杯紅酒,謝謝!”雲浩陽輕揉了下額頭對空姐道。
暈機?空姐聞言一愣,旋即便是反應過來忙道:“先生,您要是不舒服的話,我看還是喝一點兒冰水,那樣會好一些。紅酒的話,恐怕不能解決您暈暈機的問題!”
雲浩陽聞言不禁有些鬱悶道:“哎呀,我說你怎麼這麼麻煩啊?我說要紅酒,你給我拿一杯紅酒就是了!”
“好的,先生,請稍等!”含笑點頭,轉身離去的空姐不禁心中暗道:“暈機還喝紅酒,暈死你!真不知道是誰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