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一閃,面帶淡笑的雲浩陽卻是回頭眉頭微皺的看向了不遠處靜靜站着的一個身穿暗紅色唐裝滿面紅光看起來五六十歲胖乎乎笑的眯起眼睛的老者。
此時,那隨羅玉琴一起進來的老者,正饒有興趣的看着雲浩陽。
“老頭,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嗎?”被老者看略有些不自在的雲浩陽不禁皺眉道。
聞言一愣,旋即那胖乎乎的老者便是不禁笑道:“小子,你就是振國的兒子?你可知道,你父親也要叫我一聲三舅爺!”
“那又如何,要不要我叫你一聲三舅公呢?”雲浩陽聞言神色微動,旋即便是撇嘴道。
“呃?”聞言眯眯眼微微一瞪的胖老者,指着雲浩陽愣是半晌說不出話來,旋即便是沒好氣的一甩手徑直走到了韋烈的牀邊。
羅玉琴見狀不禁忙略微恭敬的讓開,然後便是忙對雲浩陽道:“浩陽,這位是你奶奶的堂兄,不要無禮!”
“哦?”略微挑眉一笑,旋即雲浩陽便是對那坐在牀邊柔軟座椅上頗有些派頭的老者拱手道:“原來真是三舅公啊?侄孫這廂有禮了!”
聞言,略微一愣的陳定禪、白色休閒裝高挑美女、韋烈甚至於羅玉琴都是忍不住一笑。
“臭小子,唱戲呢你?”那位胖老者三舅公則是沒好氣的瞪了眼雲浩陽。
略微一笑,旋即雲浩陽便是緩緩開口道:“這禮見過了,三舅公受不受,那我可管不着了!這接下來,三舅公是不是來爲韋烈看病的呢?”
“是又怎麼樣?”胖老者聞言不禁略微皺眉看向雲浩陽:“不是又怎麼樣?”
輕聳肩一笑,旋即雲浩陽便是道:“是的話!那我剛給韋烈治療過了,你要是想接着看,那我可要仔細盯着了,免得你的治療方法破壞了我給韋烈的治療。到時候治不好,那砸的可是我的招牌!”
“呵,小子,你老子在我面前也不敢這麼狂!”胖老者聞言頓時便是氣極而笑道:“你小小年紀,就算會些醫術,又能有多厲害?老夫研究了一輩子的醫術丹書,什麼稀奇古怪的病症沒有見過?你且看我怎麼治好韋烈的!”
搖頭輕笑了下,雲浩陽不禁道:“老頭,話可別說的太慢了!到時候治不好,可是要自砸招牌的哦!”
“哼!”胖老者聞言頓時便是被氣的眉頭一跳,轉而便是別過頭去伸出那胖胖的手開始爲韋烈診脈起來。
見狀,雲浩陽只是面帶笑意的看着,目中則是微微有着一絲淡淡的戲謔之色。
“嗯?”不多時,神色微動的胖老者,便是不禁眉頭皺動了下,轉而繼續仔細的感受起了韋烈的脈象。
看胖老者的表現,面上笑意更濃的雲浩陽,目中的戲謔之色也是更重了些。
“怎麼樣,老頭,你能治嗎?”看着微微鬆開手皺眉沉吟的胖老者,雲浩陽便是不禁略帶笑意的開口道。
聞言眉頭一掀的胖老者,旋即便是不禁看向雲浩陽皺眉道:“小子,你在威烈身上的幾處要穴都是輸入了一股特殊的真氣,又喂他吃了一顆藥丸,不過,那藥丸不過是普通的舒活經絡的藥物,能有什麼作用?反倒是那幾道真氣,在威烈體內逸散開來,卻是有可能損傷了韋烈的經絡,你安的什麼心思?”
“嗯!的確是有些水平!”略微點頭一笑,旋即雲浩陽便是看向胖老者嗤笑一聲道:“你覺得我的方法不行,那不知你準備怎麼治療呢?”
胖老頭聞言頓時眉頭皺的更深了些:“韋烈的病極爲特殊,我還需要研究一下!”
“那就是暫時沒辦法了!”雲浩陽聞言不禁笑道:“自己沒辦法,還說我的治療方法不行,等你想到了辦法,韋烈他恐怕以後都只能準備在牀上躺着了!”
聽着雲浩陽的話,胖老頭不禁略有些羞惱道:“小子,我是暫時沒辦法,可是你的方法,根本就是瞎鬧!”
“瞎鬧?老頭,你可知道韋烈的病因?”雲浩陽淡笑反問道。
“當然知道,韋烈是因爲中毒留下的後遺症,損傷了經絡!”胖老頭頓時自信開口道。
雲浩陽聞言不禁略微冷笑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罷了!韋烈的病是因爲中毒引起的,但是經絡也的確受到了傷害,可是更主要的是因爲他中了一種神經毒素,損傷了神經末梢,從而使得行動困難。再拖上一段時間,神經損傷更加厲害些,那就不是行動困難的問題,而是癱瘓,而且是渾身癱瘓!”
“神經毒素?”胖老頭聞言頓時便是皺眉道:“小子,我查過了,韋烈身上沒有什麼殘毒留下,只是損傷了經絡有些麻煩罷了!”
略微搖頭一笑,雲浩陽便是冷笑道:“有些毒,不是可以輕易查出來的!而等你真正感覺到的時候,就已經晚了!如果真的只是普通的經絡損傷,你怎麼顯得那麼爲難,你真的會治不好嗎?”
“我只是覺得韋烈的情況不是普通的經絡損傷,我需要仔細斟酌一下。但是,我絕對不相信你那什麼神經毒素的說法!”胖老頭聞言目光一閃,旋即便是忙道。
倒是一旁的羅玉琴聞言目中閃過了一絲驚色,轉而便是看向雲浩陽正色開口道:“浩陽,你真的能確定小烈中了神經毒素?”
“看來羅阿姨知道一些!”聞言略微含笑看了眼羅玉琴,旋即雲浩陽便是點頭道:“我可以肯定,而且這神經毒素混在其他的毒藥之中,很是高明啊!這血刃組織的人,在用毒方面,尤其是在神經毒素的使用上,實在是高明的很!”
眉頭緊皺,胖老頭不禁看向面色變化的羅玉琴道:“小羅,你相信他的話?”
“三叔?不是我信不信他的問題,而是近些年,我們國安的人員已經不止一個像韋烈這樣中了類似的毒,一開始我們的醫學專家也是覺得是損傷了經絡,可是一些西醫專家卻是提出了神級損傷的說法,他們的確是懷疑那些人中了一種特殊的神經毒素。而這種毒,和一般的毒很不一樣,很有針對性,它只是對神經有損傷!”羅玉琴聞言卻是正色道。
聞言略微沉默的胖老頭,旋即便是不禁道:“那幫西醫,那比得上我們華夏中醫的淵博,不過是一些憑空猜測,不足爲信!”
“可是也不無道理啊!三叔!”羅玉琴則是接着秀眉微皺道。
“哼,他們這樣說,可有辦法救治?”胖老頭隨即便是冷笑問道。
“這”略微一滯的羅玉琴,旋即便是微微搖頭道:“神經是很特殊的,至今並沒有找到什麼有效的藥物或者方法應對那種損傷神經的毒素!”
轉而,羅玉琴又是接着道:“不過專家們已經提煉出了那種影響神經的毒素,證明了它的存在,但是那種毒素卻是很特殊,一旦提煉出,便會很快分解化爲無毒之物,根本來不及分析研究它!專家分析,這其中應該是有着一種媒介輔助這些神經毒素,可是至今都還是沒有找到。”
“那不還是沒辦法?”胖老頭不禁開口道。
“老頭,你沒辦法,不代表別人也沒辦法!”雲浩陽聞言則是略帶冷笑的開口道。
略微瞪眼看向雲浩陽,胖老頭不禁嗤笑道:“你有辦法?”
“當然!否則我也不會來爲韋烈治療了!”雲浩陽聞言頓時自信一笑道。
“浩陽,你真的有辦法可以對付神經毒素?”羅玉琴則是略微皺眉看向雲浩陽道。
略微點頭,旋即雲浩陽便是淡笑道:“那晚,韋烈遇襲、定禪兄和我的一個手下阿玫都在。定禪兄乃是外家高手,早就是宗師之境,可以輕易*出毒素,那毒對他左右不明顯。韋烈首當其衝,問題最嚴重,而我的那位手下也是一樣中了毒。可是,她卻是一點兒事情都沒有,羅阿姨不覺得奇怪嗎?”
“的確很不正常!連我都覺得身體受到了毒素影響,阿玫卻是好像一點兒事都沒有!”略微皺眉的陳定禪隨即便是開口道。
聽着二人的話,美眸一亮的羅玉琴不禁看向雲浩陽道:“阿玫有對抗神經毒素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