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百丈崖壓根就過不去啊!”皇甫易連忙勸解道。
“你不是曾經過去過一次嗎?”風清揚臉上帶着絲絲的笑容,爲皇甫易解說道。
“那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了。”
霎時皇甫易不在言語,或許是此時的他不知該怎麼說,不過的他的眼神卻停留在了風清揚的腿部,眼睛也一眨一眨似在述說些什麼。
“哈哈哈”
風清揚不由大笑,就連手中的摺扇也給收了起來,“原來你是擔心這個啊!雖然我腿腳不便,但我卻領悟了風之意志,只要此處風未斷,我就可以過去。”
“啥?風之意志。”
皇甫易一臉的驚訝,似觀看怪物般在打量着風清揚。
雖然皇甫易從未踏出過落日鎮,但他的常識卻不匱乏,或許他要比外界的很多人還要博學一些。
“嘿嘿”
風清揚得意而笑,手中的摺扇也再次搖擺了起來,臉上也早已被得意的笑容所佔據,似在向世人在展示一番。
“那你就可以過去,當初在命懸一線之際,我初窺風之意志,從而邁過了百丈崖。”
就在風清揚與皇甫易交談之際,周妍正在目光如具,凝視則眼前的百丈崖,她的眉峰時鬆是驟,臉上也是時晴時陰。
“怎麼樣,要不還是我先過去吧!”
周妍觀看了片刻之後,仍無結束的徵兆,於是風清揚來到其面前說道。
周妍先是微微將頭一擺,觀看了風清揚一番,然後便再次注視起了百丈崖,在觀看的同時,她說道。
“還是我去吧!”
言語之中透露着無限的自信,那是來源與心靈深處從自身本領的自信。
“恩,那好吧!不過你小心一點。”風清揚再次叮囑了一番。
周妍一笑,步伐輕輕向前一啓,皇甫易也隨之站在了百丈崖之前。
周妍毫無準備動作,就像平常走路一般步伐輕輕上前一舉,在踏入百丈崖之際,身軀不由微微下降,而後瞬間身軀便似魚兒般悠悠浮現在了風清揚與皇甫易的眼中,並且蜿蜒前行。
周妍前行之際,在她的身側隨之浮現萬千條魚兒,宛如衆星拱月般將周妍圍在中央。
神奇的一幕從而上演,還未看到夕陽最後的一縷餘暉,眼前卻出現了一幕比夕陽最後一縷餘暉還要神奇幾分的畫面。
震驚、驚訝,或許世間已沒有詞語可以形容此時皇甫易的心情。
他的口張開未合,眼珠似燈泡般大直視前方,一動也不動,他的思緒也在此時短路了。
他見到了神奇了一幕,他見到了傳說之中的情景。
驚訝已不是皇甫易此時的本能,震驚早已無法形容此時他的心情。
他說話的聲音是顫抖的,那是來自心靈的本能,那是因爲他的心在顫抖。
“萬魚朝拜,魚躍龍門,破繭化蝶,《魚龍九霄決》。”皇甫易用顫抖的言語擠出了三個詞語,一個名字。
“你知道這個東西。”風清揚不由詢問而道。
雖然他被尊稱與天星、智榜之首,但他依舊看不穿周妍施展出的是何法決,是何功法。
“曾在一本孤本上看到過,據說待魚越過龍門之後,便可化爲遨遊與九霄之上的龍,從而功法也會晉升爲《龍破蒼穹》。原本我還以爲只是個傳說而已,沒想到在此時竟親眼所見。”
“你是說待魚越過龍門之後,功法也會晉升爲《龍破蒼穹》。”風清揚瞬間詢問,腦中似乎想到了什麼事。
“對,書上是這樣說的。”皇甫易微微不解,但還是爲風清揚解說道。
“此地不是有個傳說嗎?待魚越過龍門之後,便可成爲龍,待人越過百丈崖之後,便可化爲神。”
“你是說···”皇甫易頓時幡然醒悟,連忙詢問道。
“不知道,等會不就知道了嗎?”
然後風清揚與皇甫易便注視起了這百年難得一見的神奇場景。
周妍似魚般在毫無水的空中游走,萬魚將她包裹在中央,雖然百丈崖很長,但在周妍的遊走之際卻變的很短,僅僅片刻周妍的眼前便已出現了百丈崖的盡頭。
但就在此時,突然異象突顯。
就在周妍距百丈崖盡頭咫尺之際,突然晴空霹靂,黑雲遮空,狂風而起,遮天蔽日。
頓時整個百丈崖化爲了人間地獄,碎石亂飛,無數棵樹木攔腰而斷,接着便在四周傳來了聲聲古老的樂章,這聲音與山神廟前的聲音如出一轍。
而在不遠之處,落日鎮人看到百丈崖上空的一幕,不由皆跪地叩拜,口中也朗誦起了無限古老的言語,這聲音與百丈崖前傳出的樂章遙相呼應。
“三叔公,三叔公···”也在此時,一位年齡已過半百的老者,來到皇甫奇屋前,他一邊前行,一邊喊叫,聲音略顯緊張,亦其中夾雜着幾分的興奮。
“都這麼大了,怎麼還是這樣毛毛躁躁啊!”在走進之後,皇甫奇先是數落了一番來人,然後便詢問道。
“怎麼了。”
“古老的傳說應驗了。”來人十分急迫的說道。
“啥?”
“古老的傳說應驗了。”
語落,皇甫奇瞬間踏出屋子目光凝視向了白丈崖,只見電閃雷鳴,烏雲遮天,然後皇甫奇回到屋中翻找了一番,將一襲禮巫的衣服換上,便與來人向街道而去。
街道之上,人滿爲患,在此時只要是落日鎮的人已皆來到了此地,上至八九十高齡的老者,下至呱呱墜地的小童已皆在此地。
“快讓讓,三叔公來了。”
人還未來,聲音便已響了起來,落日鎮之人連忙在中央讓了一條通道,然後皇甫奇便從這條通道而來。
皇甫奇看着百丈崖的上空,不由眉峰微微一簇,然後站在高臺之上,拿出祭司用的棒子,高高將其豎起,在口中不由嘀咕起了古老的語言。
言語古老而滄桑,久久在空中傳蕩,不願散去。
皇甫奇語剛剛一落,四周的落日鎮人也隨之高歌起來,那歌聲嘹亮而悠久,似在讚揚,但更似在迎接。
皇甫奇則在高臺之上拿着那手中的棒子在舞動。
舞動一番之後,皇甫奇突然將棒子給用力給置在了地上,然後手指着地上的羊再次傳頌了起來。
接着兩三個大漢便將羊給宰了,並將盛有羊血的碗交給了皇甫奇,然後羊也被他們給擡上了高臺。
皇甫奇舉碗凝視碗中的羊血,然後再次拿起棒子舞動一番,輕輕碗一斜便將羊血送入到了自己的嘴中,不過卻並未下嚥,而是用手再將棒子輕輕擦拭了一番之後,將羊血不給噴在了棒子之上。
頓時棒子鮮血淋漓。
皇甫奇將棒子一舉,口中再次傳出古來的言語,霎時萬年意象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