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一點也不好奇嗎?”老者在觀看風清揚的摺扇之際,隨之一詢問。
“好奇?”風清揚不明所以一問,接着便輕輕一笑,然後便接着說道,“有些事就算我好奇,你也不會告訴我,但有些事就算我不好奇,你卻依舊會告訴我,不是嗎?”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子,雖然的訴說之中有點詭辯的程度,但不可不說你的話說的很對,想法也很好。”
老者在說話的同時,臉上之中帶着若影若現的笑容,他並沒有因爲風清揚的詭辯而生氣,反而在言語之中他流露出來絲絲的讚許。
“哦,是嗎?不過你的理解也有點與衆不同。”
“嘿嘿”老者不由和煦一笑,在笑容浮現的同時,他用手輕輕抹過自己的臉頰,然後便再次說道。
“正道就需要你這種不拘小節之人,或許在不久的將來,你可以挑起正道這面大旗。”
“挑起挑不起我不知道,但我卻知道你的這席話,若是被外界的正道人士聽到了,必會說你歪門邪道。”
“嘿嘿,是嗎?事實總是已成敗論英雄,男兒只要行的正,坐的端,已天下大局爲重,做事問心無愧即可,至於用何種方式取得的成功,則不是那般的重要,在說在若干年之後,又有誰知道你用的何種方式。所謂的正道人士不外乎是舉着正道的旗幟,幹着一些道貌岸然的勾當,或許邪道也要比他們要磊落一些吧!”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行走在江湖之上,或多或少也要注重一些別人的看法,不是嗎?”
雖然風清揚也很是贊同老者的話語,但其還是詢問而道。
“人行與天地之間,最重要的便是要對的起朗朗乾坤,行的正,坐的端,做事對得起自己的本心,就算世人皆笑又能如何?大不了‘舉世渾濁我獨清,衆人皆醉我獨醒’,做事給自己的做的,又不是給別人做的,你又何必過於在意他人的目光,有時候太在意了會迷失自己的本心。”
“貌似是這樣的,先生之言令我受益匪淺啊!”
風清揚很是恭敬的向老者微微一行禮,然後說道。
“嘿嘿,是嗎?那我也不枉這一番言語,不過你的身體貌似不是太好啊!”
“哦,這個嗎?早已習慣,再說我早已看破。”風清揚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哦,是嗎?是看破了嗎?”老者不由輕言而道。
笑容之中充斥着無限的嘲笑,顯然他不相信風清揚的話語,但在言語之中卻聽聞不到絲毫的嘲笑。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境界,一個說話的境界。
然後再次傳來了老者的聲音,“既然你已看破,你又爲何來到此地,來此地難道不是爲了找一線生機的嗎?”
“一線生機。”風清揚不由將這四個字在口中重複了一邊,並在口中咬的很重。
“既然是一線生機那就存在着許多難以言明的未知,再說生死二字,在江湖之上又有誰可以真正的看明白,或許就連那些躺在地下的人也未必看得很明白吧!更何況是我一個小輩呢?”
“嘿嘿”
老者在聽到風清揚的話語之後,竟再次不由輕笑了起來。
“你雖是一個小輩,但比在江湖之上摸打滾爬數年數年之久的老者還要老練。”
“哦,是嗎?那就多謝前輩的讚揚了。”風清揚道。
明顯老者是正話反說,但風清揚還是很是平靜的將其給接受了下來,在接收受的同時,風清揚的臉上帶着絲絲的微笑,就像老者的這番話本來就是在讚揚一般。
“不過,很不錯,但好像你的前言與後語微微使我有點混亂,你一邊說你早已看破了生死,一邊又說沒有看明白生死,一時之間使我老漢很是不解,看樣子是我老眼昏花了,以至於更不上年輕人那天馬行空似的想象了。”
老者一邊訴說,一邊大笑,但就是不知道他是在笑風清揚,還是在笑風清揚的話語。
“老爺子沒有老眼昏花,我的思維也沒有天馬行空。”風清揚一臉淡定的說道。
“是嗎?”老者的臉上瞬間寫滿了兩個字,那便是‘懷疑’。
“你都說了我是看破生死,而不是看清生死。”風清揚道。
“看破生死很容易,因爲不管咋樣人都要死的,但看清那可就能難了。”
“好一番詭辯,雖然很不願承認,但你的言語卻令我折服了,或許如今的正道就需要你這種不按常理出牌之人。”
“哦,是嗎?”風清揚輕笑一番,即爲贊同也爲反對,因爲有些事本來就是沒有答案的。
“既然我們這樣有緣,要不你送我幾件東西吧!”
“好一個能言善辯之人,原來在這裡等我啊!”
老者突然大笑,不過在笑聲之中闖蕩的不是憤怒與生氣,而是絲絲的讚揚。
“東西是會給你的,但卻需要你自己去爭取。因爲人都是自私的,越容易得到的東西,越不會珍惜,你說對吧!”
老者宛如一個笑面彌勒,那臉上的笑容彷彿在告訴風清揚的一個真諦,那便是:小樣更我鬥,你還差點。
風清揚雖然臉上一臉的輕笑,但在心中卻早已數落起了老者:小氣,不送就直說,還說什麼越容易得到的東西,越不會珍惜,就算是不珍惜也要你送了後纔有不珍惜啊,你不送就算我不珍惜也沒有啊!
“嘿嘿”
老者顯然已知道了風清揚但心中的小九九,不過卻並未名言,“看樣子你心中很是服氣,那這樣吧!我再送你兩件東西,不過想得到這兩件東西,你依舊需要努力一番。”
“啥?”
風清揚感覺自己聽錯了一般,連忙詢問。
但老者卻是一幅高人的笑容,然後衣袖輕輕一揮,便將風清揚的給送來出去,不過在風清揚臨走之際,他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就好心給你個提示吧!那幅畫可不僅僅是一幅畫而已。”說完老者的身影便慢慢變淡。
“那那幅畫可不僅僅是一幅畫而已。”在風清揚的醒來之後,他的腦中一句在迴盪那句話。
然後風清揚微微搖擺了一下頭,便凝視了起了這幅不僅僅是副的畫,欲要在上面找到點啥蛛絲馬跡,但不管風清揚怎麼凝視,畫依舊是畫,並未因風清揚的凝視而改變。